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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凌宁微的腰被男人搂抱着,下半身在鸡巴的顶弄下黏糊糊的,他却好像只在乎桌子上的饭。
“吗的,这骚逼太会吸了。”
凌宁微轻微地抽泣着,似乎早已适应了这样的节奏。
干什么都会被男人的性器侵犯,每天是在鸡巴的顶弄下昏迷过去的,苏醒就是给男人们舔弄鸡巴。
在男人的操干下洗澡吃饭,做饭的时候被男人射精,每天每时每刻。
俱乐部里的凌宁微不用穿衣服,除了情趣内衣,反正都是会被撕坏的。
俱乐部来了个极品骚货的消息传开了,每天都是不同的男人不同的性器操他的小逼。
只有放假的时候,凌宁微才觉得自己不是个鸡巴套子,而是个人,即使在男友病床前被强奸已经是家常便饭。
不过这几天……
凌宁微忍不住干呕了一下。
是被自己恶心到了吗?
他在男人的侵犯下,无奈地含紧男人的性器。
(2)
我把凌宁微带去医院。
“你要干什么?”
他可能觉得我像那种奇怪小说里的xx俱乐部老板一样,会把手下的人送去改造身体。
我面无表情看他:“你怀孕了。”
凌宁微的表情凝滞了:“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双性人不是也有子宫吗。”
凌宁微的脸色苍白:“不可能……”
但仿佛卖身生活让他能在混乱情况下理智思考了。
“如果……如果有了……我必须要打掉……”
我看着他微笑:“不可能。”
凌宁微惊恐地看着我:“你要干什么?”
我握住他的手腕:“我早说过,进了俱乐部,你的身体就是我们的了。”
然后轻轻摸了一下他的肚子:“怀孕的双性人,大家的兴趣都很大呢。”
我微笑着对面色惨白的凌宁微说:“不过你得想想怎么跟男友解释。”
楼层到了,我拉着他的手迈步向我约好的那个私人医生。
孕检摆在我们面前,凌宁微不得不认清现实了。
他红着眼睛看我:“你就不怕我去死吗?”
我指了一指门外站着的大汉:“他们负责保护你的平安。”
我的小摇钱树,你当然得好好的了。
凌宁微苍白着脸被大汉架着走了,我找医生开了点稳胎的药。
这位医生显然还良心未泯,犹豫着叮嘱了一句:“现在还是不太稳定,别太过了。”
我拿着药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我们可比他自己金贵他肚子里的小家伙多了。”
毕竟现在流了没价值,等到肚子大了,又能产奶了,才能卖出好价钱。
凌宁微被大汉们架在车里,手脚捆好了,他脸上苍白地看我。
“接下来去你男朋友病院分手吧。”
凌宁微猛地看我:“你——”
“我这是在绝你的后患,你肚子里的种不知道是谁的,反正不会是你男朋友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你要怎么跟他解释?”
“长痛不如短痛,快刀斩乱麻啊。”
凌宁微流下了眼泪:“可是……他的病……”
“你要是真那么好心就继续替他交呗,随便找个什么人代替你,或者匿名捐款,他会不会想到你又怎样?”
我看着他的眼睛:“你不是爱他爱到卖了自己吗?不过是分手而已,他有你的钱还是一样能活命啊。”
我牵着他的手下了车,走进那个医院。
凌宁微默不作声地任由我牵着走,应该也是默认了我的观点。
我听到他细细地哭泣。
声音轻而清甜。
刚好是凌宁微那个男友刚喝完安眠药的时候,我觉得来得还算对,毕竟怕把他气死了,喝了安眠药总是没那么激动的。
凌宁微红着眼睛提了分手。
病床上的男人甚至抓着凌宁微的手腕:“为什么?不可能,你不可能离开我的……”
“凌宁微,你是不是有苦衷?”
我抱住凌宁微的肩膀:“能有什么苦衷?他出轨了,天天被我操呢。”
那个男人的脸色比之前更加苍白了,完全不可置信地看着凌宁微:“他说的是真的?”
我说的本来就是真的,凌宁微流着眼泪点头。
男人还是不敢置信地摇头:“我不会相信的,小马,你那么爱我……”
我都烦了,直接把凌宁微推到沙发上。
裤子只需要垮下来一点,后穴露出来,连润滑都不用做。
我的鸡巴捅进凌宁微的艳红女穴,那明显被过度使用的样子刺痛了男人的眼睛,凌宁微骚浪的呻吟和哭喊,却让他燃起了感觉。
这个骚货,怎么之前没发现有这么骚。
我把凌宁微抱起
', ' ')('来,好让这位男朋友看着自己的人是被怎么操弄的。
衣领垮下去,满是牙印和青紫指印的小奶子露出来,被我揉捏着。
凌宁微抿嘴,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男人。
病床上的男人痛苦地闭上眼睛,我却有新发现。
把凌宁微抱着操到病床前,明显这位“病人”有了反应,看得那叫一个目不转睛。
粗大性器在凌宁微女穴里进出,软嫩小逼被操烂了的样子,这男人就盯着。
凌宁微的悲伤没有褪去,难堪却加重了,只好用手臂挡着眼睛,女穴咬得更紧,我重重操干几下,他就忍不住地发出呜咽声。
逼水淌在病床上,男人痴痴地看着自己的男朋友被野男人操干着。
我微笑了,男人都是性动物罢了,看来是气不死他。
于是把凌宁微操得更凶,让他那对满是牙印的骚奶子几乎贴上男人面庞。
凌宁微羞愧地哭喊着:“不要在这里……求求你了……”
“你别看……呜呜……”
我对男人说:“不想摸摸吗?毕竟是你用过的婊子。”
男人显得既愤怒又一丝愧疚,居然对野男人当面操干自己的爱人而起了反应。
手就不由自主捏上了凌宁微的胸部。
凌宁微几乎瞬间崩溃,在我的操弄下潮吹下,逼水喷了出去,甚至滴了一点在男人脸上。
那湿淋淋的艳红小逼正引诱着他。
“他之前没这样骚……”
我冷笑着把精疲力尽的凌宁微抓着,握住手腕:“现在被男人操成骚母狗了,一天没有男人的鸡巴就活不下去。”
粗大性器再次顶进去,凌宁微腿软地跪在床上,神志不清地哭:“不要了……好深……主人操死小微了……”
“小逼要烂了……”
每顶弄一次凌宁微就啜泣一声,又轻又色情。
我把病床上的被子扒开,这位病人的小兄弟也很精神的样子。
“这是最后一次了,不想试试这个婊子的嘴?”
没有什么意外地,男人把勃起的鸡巴捅进了凌宁微嘴里。
这些天的经历让凌宁微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婊子,表现在于口活格外的好,又风骚。
现在神志不清地舔着大鸡巴,眼睛红红的,舌尖绕着马眼打转,男人觉得舒服又难受,只能一次又一次地狠狠按住凌宁微的头,逼迫地他不停咳嗽,操得嫩滑口腔生疼。
前后都被堵住了,凌宁微只能呜咽着伺候男人。
艳红女穴紧紧咬着大鸡巴,我猛地一动,精液射进去。
凌宁微含着鸡巴呜咽又啜泣:“主人把小微……操烂了……小逼被主人射化了……好烫……”
男人终于也泄了出来,估计是生病太久没心思发泄了,量格外的多,凌宁微被哽得咽不下去,只能让精液溢出嘴角,流到骚奶子上。
上下都是精液,凌宁微闭着眼睛喘息,身体还时不时抽搐几下。
男人明显是很悲伤的表情。
我连忙把人抱起来,潦草穿了衣服。
“你也看到了,他现在就是个婊子,没什么好留恋的,就这样吧。”
我抱凌宁微出去,他在我怀里哭得很小声。
(3)
凌宁微怀孕的前几个月,正是危险的时候,我就稍微严了一点,不让他接客,当然也是刻意晾着他。
这就导致了他的欲求不满,像他这种婊子,一天没鸡巴插就难受。
现在就穿着光裸着在我面前哭,眼睛红红的,因为怀孕的原因,奶子也大起来了,女穴泛着水光,逼水一滴一滴地掉。
“主人……小微好难受……草草小微好不好……”
我想着也差不多到可以玩的时候了,让他过来。
凌宁微欣喜若狂地扶着肚子走来,躺在床上,我吸吮他的奶子。
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凌宁微下身马上发了大水,骚得跟母狗似的哭:“主人……好爽……”
我使劲吸吮左边奶子,右边就上手揉捏,凌宁微自己倒是也动上手揉捏阴蒂了。
“主人好用力……小微的奶子要爆了呜呜……”
没几口就感觉到了甜味,乳液一点一点地进了我的嘴里。
“小微有奶了……小微喂主人喝奶……”
我解开裤子,大鸡巴让凌宁微特别激动。
“主人操操小逼……骚母狗想死主人的大鸡巴了……”
粗大性器操进去,凌宁微满足地啜泣着。
“好爽……喜欢大鸡巴……主人操死小微……”
右手还使劲揉捏着,奶子不一会就飙出了乳汁来,淋到凌宁微自己身上,大肚子都湿漉漉的。
“主人操进子宫了……跟小宝宝打招呼了……”
我咬着他的乳头笑:“天天跟鸡巴见面,长大了也是个天天吃鸡巴的东西。”
', ' ')('凌宁微啜泣着回答我:“小微生个宝宝……天天给主人操……”
能不能生下来很不一定呢。
精液终于又久违地把凌宁微灌满了。
女穴和后穴都只会张着口流精了,凌宁微满足地搂着我的脖子呜咽。
既然这么饥渴,我通知了那些个爱好孕妇的客人,晚上俱乐部会安排一个孕妇壁尻,还是双性人,想必他们都会喜欢。
凌宁微得知了这个消息,除了害怕,居然隐隐的是期待,他想起了上一次做壁尻,全身被填满的感觉,自觉换上衣服准备了。
他穿上v字衣,其实就是两根绳子过了乳头,汇集在下身,勒着女穴。
被工作人员卡在墙壁里,等待客人的到来。
第一个来的客人是上次那个极其高大粗壮的男人,没想到凌宁微小逼一来就要承受这种尺度。
但谁让人家是客人呢。
大手拎着v字衣就干了进去,与本人一个型号的巨大性器捅进去,凌宁微本就鼓起的肚子仿佛更鼓了,只听到这骚货的哀求。
“好大……老公的大鸡巴好大……操死了小微了……”
“求求你了……不要太用力……小微肚子里还有宝宝……”
男人饶有兴趣地笑,v字衣紧紧勒着骚阴蒂:“怀孕了还敢接客,老子把你奸流产。”
逼水流淌下来,凌宁微整个大腿都湿淋淋的。
前面也来了客人,自然而然地吸吮凌宁微的大奶子。
“人奶好啊,大补,婊子让我尝尝。”
陆陆续续的客人排起队,凌宁微的鲜嫩口腔自然也被用上了。
女穴被巨大鸡巴捅得满满当当,紧紧地崩着,男人每进出一次媚肉就外翻带出许多一次。
同时前面体味重的客人让凌宁微被操得发呛,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还是得大口大口吞咽精液和舔舐男人的鸡巴,谁让他是个下贱的婊子。
男人的巨大性器褪出来,巨量精液让凌宁微满腿都是乳白液体。
奶子被把玩到出血,乳汁喷出来,被客人们用嘴接着。
v字衣自然也物尽其用,一会勒在小逼上,一会拨弄着凌宁微的乳头。
凌宁微被扯着头发不知道吃了多少个鸡巴,乳液都被吸干净了,后面的客人还不死心,一个接一个地咬奶头,凌宁微痛得眼泪落下来。
“不要玩奶子了……爸爸……爸爸草草小微的嘴好不好……”
“小微的骚奶子好痛……呜呜……好会操……操死贱货了……”
后面的客人卯足了劲操干着,鸡巴直把凌宁微的软嫩小逼当鸡巴套子了,随便用,凌宁微像母狗一样被草得呜呜哭,还得含着泪舔鸡巴。
“操死你个骚货,吗的,怀了孕骚成这个逼样,生出来的东西也是骚逼。”
凌宁微被玩得晕晕乎乎的,大奶子摇摇晃晃:“贱货要被操死了……贱货生个婊子……给爸爸玩……爸爸操死贱货……”
到最后话都说不出来,嗓子哭到发哑了,女穴还是被源源不断的客人用着,软嫩小逼都被操得合不拢了,活像个收不拢的鸡巴套子,被无止境的索取着用。
大奶子上满是牙印,密密麻麻地泛着青紫。
精液流了一地,凌宁微的肚子更是比之前大上一圈了。
再稳的胎都不能这么玩,凌宁微的小逼里流出来的不止是白色精液了,还掺着红色的血。
就这样这个婊子还没感觉出来,一个劲地伺候着男人,糜烂女穴都给男人们操成烂洞了。
一直到最后一个客人尽心离开,凌宁微已经昏迷过去了,被玩坏的样子,满脸的泪水和精液的混合体。
工作人员把他解出来,交给了早已准备好的医生手里。
这个摇钱树,我们这里还得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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