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异样的感受从后穴传来,小朋友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舌尖在马眼摩挲,如同一只灵活的触手,黏腻的质感摩擦马眼的空穴,顺着马眼舌头不断探索着,虽然脑海里已经传起跌宕的快感,但是小朋友还是装作生气的粗口大骂着。
【傻逼玩意儿,下贱专门给男的舔吊?骚逼滚开。滚啊!!!!滚】谢俞愤怒的骂着,但是,对于骚货来说骂得越凶反而越爽,钟杰经历了深刻的调教,已经完完全全成为一个骚货性奴了,叫骂声不仅不会让钟杰停下,反而巨大的快感促使着他被贞操锁束缚的鸡巴流露出淫水,马眼被尿道棒堵住,但这并不妨碍淫靡的前列腺液流出,汩汩从被堵住的马眼流出的淫水在黑色的贞操锁上拉丝,形成一道黏腻反光的液面,钟杰大脑中满是快感的舔舐着谢俞的马眼,雄性骚臭的气息透过鼻尖传到脑海深处,一股股迭起的快感,让本就迷失的钟杰更加用力的在快感中迷失。
【好喜欢,弟弟的鸡巴,好香。】钟杰嘴巴舔舐着谢俞的鸡巴,嘴巴一边嘟囔着,毫无情绪,只是一种迷离的感觉,仿佛世界一切都不在意,只有眼前的圣物伺候,谢俞在快感加持下开始脑海中传来不明的感受,这样的快感是谢俞打飞机所不具有的快感。奇怪的气息在周围空气中蔓延,一旁的人观看着自己被这么凌辱,让谢俞内心有一种想要把胯下这个人干死的想法。
校霸也没有欺负过同学,那些传言不过只是在学生口中传播西楼谢俞的名声,实际却并无那些霸凌,但是此刻校霸在下贱的性奴伺候下,就是非常极度的性快感在脑海里不断冲洗着,那喊着,[发泄,对着胯下的飞机杯发泄。]
已经逐渐开始不再将钟杰看做人,而是一个给自己发泄的飞机杯,既然是飞机杯,那当然要猛干。
被困住的腿虽然被束缚了但是胯部却依旧可以挺动,下贱的便宜哥哥伺候着自己的宝贝,快感自然一阵一阵销蚀脑中的理智,[快感,爽快干,干死骚货,把精液全部射出去。]
在昏睡的时候谢俞已经被下了春药,药力随着时间流逝在体内开始发挥作用,神经递质开始被传递,快感的信号传导到丘脑,多巴胺和雄性激素的驱使让谢俞开始失了理智。
[干,傻逼,骚货,就是给爹舔鸡吧的是吧?啊?谢俞]怒吼的声音穿过钟杰的耳朵,仿佛在训诫下贱的狗奴,粗口的话语在钟杰脑海里回荡,似乎一只伪主将要诞生。
[骚狗喜欢吃弟弟的鸡吧,弟弟好香]
虽然手脚被绑住,但这并不妨碍谢俞的鸡吧在钟杰口中来回抽插,男人在一旁观察着,一开始反抗的谢俞此刻已经开始被性欲的快感击溃,训斥调教着自己的骚狗,他知道他的第一步快要完成了。
轻轻一个响指,并不是唤醒钟杰,而是让谢俞胯下的性奴停止口交,淫靡的液体在口离开鸡吧时拉出黏状的丝体,不知是唾液还是精液又或许两者都有?
[傻逼,怎么不继续伺候你爹?快滚过来!]性欲上头的小朋友已经不管了周围的危险人物,只一个劲怒吼,叫嚣着,脑海中被不断催促的射精欲望裹挟,然而被束缚的手脚只能让自己破口大骂着。
然而眼前的景象估计是谢俞都没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