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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去世了,我和陆剑星被调离到不同的部门,跟随不同的首长。
解放战争末,国民党已是强弩之末,美国佬甩下这个烂摊子不管了。
第一夫人去了美国求援,便再没回来。
金圆券的发行,北平和上海,包括南京都在将中央银行里的金条,百姓里的细软成箱的拉上飞机。
陆续有人不见了,陆续有人跑了,也有人陆续登上邮轮,搭上飞机。
我呢,又该去向何处?
老师在的时候,我还有目标,现下什么目标都没了。直到陆剑星又出现在了我面前。
“你怎么来了?”
“跟政治部要了你老宅的地址,遂来看看。”
沏茶给他喝,拿了烟缸递给他。
“原本以为你会离开党国。”
这话说的没头没脑的。
“老师虽然不在了,但他身后的工作还要有人整理交接。”这个理由算不得理由。
陆剑星身上装备依旧簇新,点着烟卷和打火机依旧是美式的,多么的讽刺。
窗外是蝉鸣,电扇吹了风出来,他举着烟,哼着老师之前哼过的童谣,
“是这么唱吗?”
我愣了愣,随即说应该这么唱,就这么自然哼了出来。哼着哼着就脸红了,我这是……
陆剑星起身,走到我身前,捧起我的头颅,亲吻我,无比深情投入,无比的温柔,却又任我怎么推也推不开,他的舌头伸进我的口腔,搅动我的舌头,迫使我回应他,津液交替。
“不要。”还是将头扭开,他吻在了脸上
“怎么了?”他问的无比的自然。
“老师不在了,不做给老师看,做也没有任何意义。”
“傻瓜,意义有什么所谓呢?”
“有所谓,老师不在了,我做不了。”眼眶红了,喉咙发紧。
“能做。”
“做不了。”
“能。”他握着我的双手看着我,双目灼灼对上我的眼睛,将我的眼镜摘掉。
“从接吻开始。”声音低沉悦耳,英俊的脸离我无比近,丰腴的嘴唇吻上我的,轻柔无比。
接吻……
被他抱着亲吻,耳畔是蝉鸣和电扇的声音,我们就这么一路吻着,被他抱去了卧室的床上,任由他的大手摸进两腿之间,揉捏我小穴,
“水还是那么多……”
“热……”
我们亲吻着,撕扯着衣服,任由他抱着抚摸我的乳,掐弄奶尖儿,小穴在他的搓揉下红肿,透明,泄了身,
被他哄着求着,给他口交,含着他的阴茎,舔弄,吮吸,嘬弄,
最后被他结实的胸压在鹅绒床垫上,狠狠肏弄,舌尖跟彼此的口中挑逗,相互吮吸,舔舐彼此,纠缠无比,爱恋无比。
一如从前被老师看着的时候,
老师……
他吻得太深了,肏弄的太狠,穴里的嫩肉都被他带了出来,他看到两眼发直,用拇指的茧子搓揉不停,让我肆意的叫。
掐着我的腰,让我骑在他身上摇着屁股,癫狂到来回摇摆,不许我捂住嘴,逼迫我叫出声。
绵软,无力,缠绵,求着他要,听着卵蛋拍打的声音和器官交合的水声潺潺,
要看我自己揉捏自己的奶子,小手被他拽住搓揉自己的小穴,按在他的结实宽厚的胸口,被他抱着亲嘴儿。
浓稠的精液射满我的阴道,我的胸前,还有我的嘴里。
“未来有什么打算?”他抱我在怀里,跟床上吸烟。
“父母和姐姐去了台湾。”
他看着我,眼神坚定而又平静,“跟我走吧。”
“去哪儿?”
他抱着我亲吻嘴儿,舌头交替出水声,呼吸急促,在我耳边,轻轻说了两个字。
他成了解放战士,有了编制,解放军的部队不允许称国民党的兵为俘虏兵。
他带着我,我们一起接受学习和教导。在指导员的见证下,在人民群众前举办了简单的结婚仪式,婚书是营长和指导员亲自写的并落得款。
50年,他跟着部队,一身单衣北上,我们骑辆自信车,骑了多少华里也没数儿,我就这么跟了一路,他见不得我哭,出发前只是和我说,若没回来,就让我找个好人改嫁。
后来呢,他回来了,带了一个二等功回来,一条胳膊留在了朝鲜。
我在文化部当秘书,后来虽然被政审,不停地写材料,但因为他也并没受太大影响。
别人要他这个战斗英雄跟我划清界限,他也不肯。
这就是我们的故事。
“秋实,秋天的果实,听上去就很好吃呢,家乡的美味呵……”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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