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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手中稳稳持着银质托盘,踩过层层盘旋而上的楼梯。
在星际时代很少有贵族还留着这么繁复古朴的螺旋楼梯,何况这螺旋体使用的是普利茨星特有且产量极低的鬼脸铁木,仅仅配给皇室血统的大贵族们使用。
极其狭窄的木板无法放下成年男子的脚掌,阶梯之间的高度差也过于微小。
制造出来的楼梯比起用具,更近似于某种刑罚,令人想起西西弗不断推上巨石的险峻山坡。
管家按照惯例开始攀登时,天还没亮。
而当身着西装三件套的管家终于来到主人门前,走廊尽头的方格雕花窗里的一轮红月已经完全消失了。
他深灰色的眼珠掠过窗外沉沉黑暗中的大片玫瑰花圃和黑铁金属围栏。
苍白的手指曲起,以突出的第二指节按照误差在毫秒范围内的韵律开始敲击。
咄。
咄。
声音并不大。
管家此举的目的并不是叫醒,而是在提醒自己的主人自己将要进入——如果因为某种未知的原因,他的主人已经醒来了的话。
毕竟谁能准确知道白星帝国出了名的浪荡大公会在卧室中做什么呢。
而作为被大公拥有的奴隶,看到任何不该看的都是索命通知。
他默默数着自己的心跳计算时间,他的敲门并没有得到回应。
大概这一天一如往常的普通。
这是个好消息。
管家推门进入。
木门打开的声音谨慎地控制在不至于惊醒主人的范围内。
他避开地上散落的华贵花领衬衫,收拢衣物,捡起被随意丢弃的西装外套并将摔落出口袋的金怀表妥善放回原位,搭在角落的沙发靠背上。
地上不只有他主人的,还有最近主人的新宠美人的。
粉色蕾丝小内裤湿哒哒皱成一团,浸在沙发边上的小摊可疑水渍中。
白浊喷射状地点缀在这摊成分不明的水液边上,已经凝结成了半固态的精斑。
管家缓缓跪在地上。
根据他主人对他最新的处罚,他不被允许使用手掌来触碰主人宠物们的衣物。
那么我该如何将他捡起来呢,他当时跪倒在地上无声问。
他赤裸的两腿之间垂着丑陋褶皱的一团软肉。
正是这个东西引发了他主人的怒火。
但他还算幸运,没有被下令要求把两个肉丸子割掉,——或者再彻底一点,将这整件家货什都割掉,变成由主人意志开垦出的一片异常平整的土地。
大公低声说,就用你这张牙齿锋利漂亮的好嘴。
管家说是。
于是他现在跪倒在室内的淫靡狼藉之中,真如狗在地上捡起一块块骨头似的叼起浸透了的粉色小内裤的一个小角儿。
他爬过去,将别人的内裤叼进对应的脏衣篓子。
再爬到另一边,咬起淡粉色细长的内衣带子,底下坠着一片窄小的三角布料,随着晃动布料散开,露出小三角中央正好能露出乳头的缝隙。
事实上,他作为管家比任何人都清楚这种情趣布料大公压根不会用第二次。
大公下这道命令就是为了摧残他,折辱他。
而他虽然不说是甘之如饴,也算如同穷苦农人接受今年老天干旱无雨似地。
平静地接受了他主人的任何处置。
接下来谈谈管家吧。
管家是一位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他长得不错:深灰眼睛埋藏在高眉骨下方,嘴唇习惯性地抿成一条直线。
稍长的头发整齐地以发蜡固定在脑后,扣子紧紧扣到最上面一颗,再系上大公亲手为他选择的墨黑领带。
整个人如同银白钢铁打造出来的一尊神像,禁欲,冷淡,拒人于千里之外。
管家身材很好。
趴在地上爬来爬去时,能看见他没有多少肉的瘦屁股撅起一点弧度。
正适合主人的昂贵皮鞋底子踩上去的那种幅度。
又美好得如同一道彩虹。
偏偏这个人对自己的美妙之处一无所知。
他应主人的要求做下暴露淫秽之事,却毫不清楚享受的内涵,行动乏味毫无张力,如同袒露平平无奇的一扇猪肉。
管家对自己外表的判断十分缺乏,而他仅有的根据,大多来自于这样一份儿记忆。
每回当他整整齐齐地穿上衣服,有个人样儿的站在大公身边儿的时候,任谁看见他都会忍不住跟大公调侃一句:
大公,你真是养了一条油光水滑、驯顺客人的好狗!
曾经这能是管家的无限荣耀,但现在。
嗯。
现在又何尝不是呢。
他的思路中断在最后一件沾满精液的小内裤也丢进脏衣篓的时刻。
这条内裤有点奇怪。
他能嗅出这上面全是他主人的气味,而没有任何其他人的味道。
', ' ')('他不由得多嗅了两次来确认这个事实,短暂地猜想着究竟是怎样的过程才能达成这一结果。
他还没有想出来,就已经完成了自己的工作。
清点完的两人的衣物,管家将其分类放入了橱柜中隐藏的衣篓,稍后,就会交给等会过来清理打扫的其他男仆们收拾。
这些动作他有些都是跪着完成的。
大公强制要求的部分并没有这些,但他有点习惯了四肢爬行。
而且,他能站起来的时间也只有一个短暂的开头和中场休息。
接下来的重头戏他还是要跪着。
他脱下了自己为了配合大公府上的情调而在室内专用的皮鞋,露出新换上的白袜。
手指尖儿摸上有些勒脖子的领带和扣到最顶上的那粒扣子,但只敢摸了一下就离开了。
要是大公醒来没有玩自己身边躺着的美人,而是突发奇想想要玩玩自己早上用来装尿液的肉便器的乳头,却不能享受到亲手解开礼物包装的快乐和兴奋。
管家知道他自己肯定会倒大霉的。
他服侍的是星际帝国首一位的战神,而当今的帝国王主正是大公的同胞亲哥哥,是大公的血腥残暴才把他送上了王位。
王的东西是大公不要的,而大公的东西每一个子儿都是大公自己打下来的。
大公想要肢解谁,凌迟谁,腰斩谁,或者说用多少军队侍卫雇佣兵如何如何带兵打仗屠戮城池和百姓,那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每当想起这个事情,他就恍惚觉得自己存在在大公身边,就如同王冠底下的丝绒垫子。
显然他并非这荣耀王冠的一部分,而且永远不可能是。
显然他非常轻贱,并不拥有不可取代的个人价值,可以以随便一个讲理或蛮横的理由就替换,舍弃。
而显然,他正在被王冠锋利的棱角压迫、割裂,摧残到变形、逐渐破碎。
但是,此时此刻。
他居然能够以卑贱的身份贴紧这尊无比高贵的身躯。
这个事实有时候非常冰冷,在他意识到这是千万人眼红的无上荣耀的时刻;
有时候却非常炙热,就在他被大公触碰、注视和使用的许多时光中。
但管家。现在。当然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他沉默地从大公脚边的被子角儿里掀开一点点,注意不能灌进太多冷风,否则就会挨到大公当胸一脚。
他的身体稳定如磐石,顺着大公的脚掌、小腿、大腿缓缓移动,最终停在那个也在早晨的倦意中昏昏入睡的深红色性器上边儿。
先是用嘴唇吻了吻龟头尿道口上的一个小尖儿,然后再伸出舌头顺着舔。
尿道口边上与火山口边上有异曲同工之妙的缓和凸起,他像是舔舐蓝星上最了不起的火山口那样小心谨慎。
同时,技巧高超地让透明唾液顺着口腔壁流淌到龟头和柱身上,为他接下来的吞吐和吮吸做好准备。
终于他张大口腔,撑起足以容纳这个缓缓苏醒的巨物的空间,感受着顶涨鼓翘的龟头被缓缓纳入嘴巴里,刮擦过他上颚的敏感黏膜。
这个过程他被罚着不能用手,于是他偏转着头颅的角度,保证自己的头发不会搔痒到主人的腿根,还要尽量深入而方便的吞吐。
他自信自己做这个业务一定是有史以来最好的。
因为在他之前的管家接待大公时大公尚未成年,拒绝了所有色欲玩乐,而当大公已成年他就成为了新任管家,从此再也没换过。
往常他不会单调地吞吸,他还会用手掌殷勤温柔的按摩主人的柱身和阴囊。
那两个饱满鼓胀的肉袋子在大公被刺激到敏感带的时候就会一抽一抽的抖动,好像在无声的告诉他自己马上就要将满满浓稠的精液注入他的口腔。
——或者意味着,精液马上会喷射到他身上,浇他滚热的满头满脑。
那个时刻他会满怀欣喜,如同虔诚愚昧的信徒终于祈求得来温热腥膻的豆大雨点。
但今时不同往日了,他也不再是一个被大公破例留在身边的管家,一个战争遗孤摇身攀上高枝儿还颇受宠爱的传说故事。
现在他得努力做到主人的所有要求,以保证自己不会被剁烂成一包熟狗肉给大公下酒吃,正如同每一个不受到偏爱的奴隶一样。
不,这里面有一点不对,凭借他的本来身份连大公的餐桌都不配上。
他纠正了这段发言,如同纠正语法错误,他该当心着自己别被剁碎了裹在破席里卷成狗肉寿司。
大公显然醒了。
他感受到被子上面隐约的扯动感,隔着这条印度纺织娘做出来的精美云朵儿,他能听见窸窸窣窣的动静:
那种人与人的皮肤摩擦发出的声音,是大公在爱抚他最近喜欢的这位美人。
金属碰撞的叮叮当当,是美人小巧乳粒上坠着的几个漂亮银圈嵌猫眼石的流苏坠子,在活动时发出的响声。
“殿下……”美人温温
', ' ')('柔柔的声音,就像一块触手生温的美玉,总把人心熨得妥帖。
大公慵懒地“嗯?”了一声,声音里还带着懒懒的余韵。
美人对待大公的方法比管家要好,其实大多人都更擅长取悦迎合大公的心思,因为管家讨好人的方式非常贫瘠乏味:尽力做好眼前的事情。
这也就意味着当他听见美人和大公接吻的声音时,他配合地吞吐得更深。
鼓胀龟头硬邦邦顶在他的喉咙口,他不断深入的吞入,直到一小片软肉,抵抗着自发反呕的冲动,仅仅出于取悦目的的抽搐着,从而更加强烈爱抚到大公感觉敏锐的冠状沟。
大公原本在平缓地接着吻,随着他的动作突然呼吸急促了些,低低骂了一声。
他转过头对身边的美人说:“出去。”
美人愣了下,但他性格温和,说了声“是”就裹了一层薄毯子出门了。
等到卧室门关闭的声音响起,大公垂下眼,猛然掀开了身上的薄被。
管家已经将他尺寸颇为可观地阴茎吞进了最深处。
两片嘴唇贴到了根部的毛发,在大公的角度看上去,如同这个人长在他的鸡巴上。
大公拎着他的领子把他轻轻松松地从下身拔开。
然后响亮的一巴掌把他整个儿打翻,滚出好远,直挺挺砸在床下边的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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