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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近的日子过得属实逍遥,孟星常哼着小曲儿,悠哉悠哉地往家走。
世界上没有一个跟自己一模一样,却总是过的比自己好的人实在是太棒了。这是他把满头是血的孟月常扔在废弃居民区的理由,在那种地方,能找到孟月常的估计只有饥肠辘辘的野狗和老鼠吧。
他抱着一捧玫瑰花,掏出钥匙打开门,漂亮的脸上挂着幸福的笑意,只是那笑意很快僵在了脸上。
玄关处多了两双鞋,两双一模一样的,男人的鞋。孟星常不知为什么,心中一慌,嘴唇紧紧地抿了起来,慢慢地朝屋里走去。
客厅里没有人。
厨房没有人。
卧室也没有人。
那剩下的只有许久不用的孟星常的卧室了。孟星常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抬脚上楼,也只是机械地想找完所有的房间而已。
卧室里传来隐约的声响,孟星常轻轻把手放在门把手上。
“嗯……嗯啊!”门内突然传来一声拔高了调的呻吟,孟星常虚放在把手上的手颤了一下。
他太熟悉这个声音了,孟月常消失的这一个月,在这个家的客厅,浴室,厨房,楼梯,他都曾无数次地令钟晟发出这个声音。
“你的小宠物快要回来了……”
门内隐约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带着奇怪而生硬的口音。
“啊哈……轻……嗯……”沉重的喘息声源源不断地传过来,令孟星常的脑子嗡鸣作响。
为什么呢,为什么会是在孟星常的房间里?孟星常僵硬地推开了门。那张熟悉的床上,一个金发碧眼的青年正摁着钟晟,将自己的性器不断送进钟晟身体里去,钟晟的屁股高撅着,腰却塌下来,眼神迷蒙的咬着床单发出低哑的呻吟。
他的充满情欲的脸正对着孟星常,露出一个称得上欢快的笑来,而孟星常仍然大脑空白地看着他。
金发的青年仿佛对孟星常视而不见,依然凶猛地动作着,身下的躯体流畅健实,在他一晃一荡的顶撞中忍受不住地蜷缩脚趾,产生一阵一阵的痉挛。
湿黏的水渍咕叽声不断涌入孟星常的耳朵,床上人换了传统的面对面的姿势继续性爱,高大的男人动情地舒展着肢体,修长结实紧紧缠住俊美青年的腰,肌肉绷出紧实优美的线条。
漆黑的眸子湿漉漉地沾着爽过头的泪水,丰润的淡色嘴唇被咬得红肿,吐息间发出色情的呻吟。孟星常的喉咙一瞬间干滞得说不出话来,只能艰难地上前一步。
即使换了姿势,钟晟那双饱含情欲的眼睛还是直勾勾地看着他,如果他是在跟孟星常做爱地时候盯着别人,孟星常必定要生气的,可他身上的青年却浑不在意,顺着他的动作去啃咬他线条流畅的脖颈。
黏腻的性爱水声涟涟,青年抬起钟晟的屁股以进得更深,钟晟配合而浪荡地扭动着肌肉紧实的腰,大声的呻吟着。
吱嘎一声,随着椅子推动的声音,窗帘后的椅子上站起来一个人,他踱步到床边,仔细地打量着被操得颤抖不停的男人。
他跟正在操男人的青年长得一模一样。
男人终于把目光从孟星常脸上收回,挑逗地看着正在打量他的青年。
青年瞥了孟星常一眼,伸手去玩弄男人红肿挺立的乳尖:“孟月常醒了,医生说情况不错。”
他的口音要比孟星常刚才听到的口音标准多了,吐字音调准确清晰,孟星常仿佛被雷击中,身体晃了晃,有些晕眩。
男人却笑了,拱起身体去迎合那只手:“你今天装什么正经?”
青年的手顿了顿,改去搅弄男人湿热口腔,轻轻捏住男人的舌头扯了一下:“你这张嘴巴,还是干正事的时候可爱些。”
说罢他收回手,解开裤子露出性器来,男人乖顺的含住,青年眼睛眯着,轻轻摸着男人的头发看他在自己胯间摆头,而后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
孟星常张张嘴,听到自己喉咙中后知后觉发出一声粗噶的喊声。
男人的头顿了顿,似乎是想回过头,却被金发的青年又摁下去了,青年抬起头,不咸不淡地看着孟星常。
“怎么?”
“这是,怎么回事……”孟星常语调艰难。
青年叹了口气,低头看向男人,眼里有宠溺和无奈:“他就是喜欢双胞胎,又喜新厌旧。”
男人吐出口中的性器,挑着眉地看向青年:“胡说,没有厌旧,哪有厌旧。”
青年笑了笑,看向孟星常:“你哥哥接受得挺快的,只是没想到你下手那么狠,我们的人晚到一步,你哥小命就没了。”
孟星常喉咙里发出一声怪叫,他以为自己做了一件伟事,却发现自己只是一个道具,被人联合玩弄在手心里。
先前操着钟晟后穴的青年射在了他身体里,懒洋洋地抽出身来,出去洗澡了。
正在享受钟晟唇舌的青年则将两指插入钟晟湿淋淋的后穴,轻轻撑开,令那个烂红的肉穴一收一缩地涌出浊白的液体。
“
', ' ')('要加入吗?”青年问道。
孟星常沉默将就,走过去,把自己狠狠撞进钟晟身体里,他的动作又快又狠,撞得钟晟吐出青年的性器,身体摇晃着发出一声声尖叫。
像是在惩罚,又不舍得做过了头。
我他妈一定是疯了,孟星常狠狠咬住钟晟的后颈,像占有欲太强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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