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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浑身有着用不完的活力,收拾了房子,遛了狗,还去超市买了些菜和肉,虽然我不会做。
我坐在沙发上,没的事干,又开始暴躁。我没有工作,父母留给我的钱够花两辈子,高中毕业后我几乎不出家门,笨狗爬不上沙发,在旁边叫,我随意把脚一伸,他也聪明,知道从我腿上爬过来。我摸着笨狗的头,寻思着是不是该找个工作,随即又否决了,我不需要工作赚钱,更不想跟人打交道,只是,日子实在是穷极无聊。我愣着愣着,就想起昨天那个男妓来,他的身体好像有一种辛辣的诱惑力,让我上瘾了似的一整天都在想入非非。只不过昨天干得太狠,这几天去了也干不成,况且,操屁眼这种事,天天干也没意思。
这么想着,我还是拿起钥匙出了门,到发廊的时候,那妓女看见我,细丑的眉毛几乎要倒吊起来,我不理她,只顺着记忆走到男妓的房间走进去。男妓正趴在床上发呆,看见我来,眼中闪过惊讶与耻辱的神色。我没空管他是什么心情,只管拉了把椅子坐下,叉开腿。男妓自然明白我是什么意思,愣了半天,直到我不耐烦了,才动作别扭地下床,跪在我腿间。鸡巴被含进温热的口腔,我舒服地仰起头,看着天花板上发绿的霉斑,空气里满是暖烘烘的劣质洗发水的味道,浑浊得令人不快,而我这时只能感受到鸡巴被男妓动作生涩地舔弄,吸吮,含进口腔。
我扣住男妓的头,把性器深深顶进他的喉咙,男妓支吾着发出痛苦的哼叫,我当然知道他憋得难受,不过拿了钱就得办事,干一行就得爱一行,所以我抓着他的头发晃他的头,自己的腰身也大力的挺动,把鸡巴深深顶进他的喉咙里射精。他硬朗光洁的脸上渗出密密一层汗,憋得通红,浓密的眉毛苦闷地皱着,眼睛被呛出泪来,像是受难的基督。
我不知道我脑子里为什么会突然蹦出这个比喻,我并不信教。
我把性器抽出来,龟头在他丰润的唇瓣上磨蹭,浊白的液体被抹开,反倒没什么颜色了,反使那唇瓣愈发亮泽,让人想一亲芳泽。不过我还没到要亲吻一个肮脏男妓的地步。于是我拍拍他怔怔地看着我的脸,把手指探进他嘴里,揪着他的舌头玩弄,他怕咬到我,又觉得羞耻,于是闭着眼睛张开嘴,不时有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他刚硬的下巴流下来,亮晶晶一片,怪有趣的,我竟然升起一种奇异的,小时候玩新玩具的快乐,动作也愈发放肆了。
他睁开眼睛,眼睛红红的,像是难过极了,我看着他这副绝望的神情,不禁又欢欣,又难过。欢欣是我一向喜欢把快乐建立在其他任何有反应的生命的痛苦上,而难过,我不知它从何而来,可能是我天生善良吧。
“你喜欢我吗?”我不禁笑着问,这只是随口一问,我却在问出口后感觉到悔意。于是我敛去笑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上学的时候,我就时常听说我板着脸的样子很吓人,我漂亮的时候尚且那样,现在瘦得病态的样子更可想而知,不知道会不会吓到他。
他却依旧是那副怔然恍惚的神情,反应稀松平常,良久,他漆黑的眼睛掉下两行泪,咬着嘴唇点点头。他的神情那么坚定,我险些以为他真的爱上了我,且爱慕了很久。哈,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他这样会做戏的婊子,一定是既无情又无义的。
我忽地厌恶起他来,不禁把他的脸撇到一边去,把他的屁股拉起来瞧。与其看着那张虚情假意的脸,倒不如看这不会骗人的小肉洞,它还可爱些。男妓顺从地跪趴在地上,撅起屁股给我欣赏他被干得烂红肥肿的屁眼,我探指戳了戳,挤了挤,他的身体就猛抖一下,也是,那里又热又肿,八成是发炎了,怎么会不痛呢,我不禁懊恼起来,如果严重,我短时间内都不能操这个可爱的屁眼了。
我拍拍他的屁股,教他回床上去,他起来的时候遮遮掩掩的,我当然最喜欢把别人想遮掩的扒出来看,于是把他拽回来,就看见他腿间的鸡巴晃晃悠悠,已经半硬了。他的鸡巴比我的颜色浅多了,比肉色深一些,大小上却比我的还大不少,但大又有什么用呢,还不是被我操得死去活来,白瞎一个这么大的货。
我把他的鸡巴拿在手里,一边玩一边说:“给我舔吊,你自己怎么却硬了?”
他脸上露出可耻的羞红神色,咬着下唇,低眉顺眼的不说话了,不知为什么,他这样羞涩的神情让我很受用,于是我大发慈悲,“哦”了一声,专注地玩起他的鸡巴,他抖得厉害,像是被我碰一下就要大叫出来似的,我正探索男妓身体的奥秘,刚起了个头,就被他射了一手,甚至有一点射到了下巴上,男妓慌乱地看着我,手足无措。
我很可怕么?我想,自然而然地伸手,让他把我手上的污浊舔干净,粉色的舌头从饱满的唇瓣中伸出来,驯服地舔着我的手,痒痒的,让我想起了家里的笨狗,说起来,这两个东西都很容易露出那种憨笨的神情,心思却也都很狡猾。
舔干净我的手指后,他看着我的脸,动了一下,有些欲言又止的神色,却在看见我的目光时脸涨得通红,低下头不动了。有趣的反应,我想,这让他变得可爱了,如果他来舔我的下巴,而不是我主动亲吻他
', ' ')('的唇瓣,那么我还不失高贵,这么想着,我挑过他的下巴,微微仰起脸。他怔了一下,脸上的红晕散去,眼睛又红了,然后以一种虔诚的,献祭羊羔般的神态探身过来,小心翼翼地舔着我的下巴。他闭着眼睛,我看着他短密而直的睫毛,近在咫尺的,散发着灼人热度的皮肤,他炙热的呼吸打在我的呼吸之间,我眼神模糊,仿佛他的皮肤真的变成炙热地流淌着的焦糖浆,散发出甜腻的气息围绕着我。反应过来时,我的嘴唇已经含住他的了,我紧紧扣着他的头,渴切地吸吮,啃咬着他甜蜜的舌头,他修长结实的双臂搭在我脖子上,睫毛颤抖。
他勾引了我。我松开他,他睁开眼,看着我的脸,我说不清他脸上是怎样一种复杂的神色,惆怅,怀念还是怎样,总之我不喜欢,所以我神态自若地整理好裤子,起身走了,我知道他几秒之后跟了出来,站在门口看我,直到转过弯,我仍感觉到他的目光在灼灼地烧着我。
妓女在门口坐个马扎,踢我一脚,问:“给钱了么?”
“忘了。”我摇摇头,我确实忘了,但这不是我的错,是他勾引了我,打乱了我的计划,我慌乱也是难免的。
妓女无言,看着我冷笑,我想了想,拿了些钱给她:“这是给他的,你别全拿,我想让他的肉再多点。给他买点擦屁眼的药。”
妓女吐口唾沫在手上,低着头数钱。
我想到沾了她唾沫的钱要被男妓拿在手里,不禁有些不舒服:“别不上心,下次我来,要干他的屁眼。”
这次回去,我又做梦了,跟昨晚一样,只不过别的剧情通通被删去,只有我跟那个少年在接吻,少年身上暖融融的麦子的味道让我心荡神迷,从梦开始,到梦结束,我捧着他的脸,缠绵悱恻。
醒来的时候,却有些作呕。我把舔着我脸颊的笨狗推开,看了看时间还早,就去公园里跑步。我完全闲不下来,多动却不想吃饭,我的身体里燃烧着无穷无尽的火,像是要把我渐渐烧成一具枯萎的干尸。
我遇到了一个斯文俊秀的青年,干干净净的,身形修长,不高大,却也绝不似我清癯,面部线条柔和得仿佛一笔画成。我摸摸自己的脸,曾经的我的脸孔也是这么柔和的,而且比他更精致俊美,现在却只剩薄薄一层皮贴在骨头上,生硬干瘪,就算穿上校服站在当年深深爱慕过我的人面前,他都绝不会认出我。
我最讨厌这种斯文温柔的长相,纯然无害,让那些看不清事实的蠢货都想亲近。印象里,是有人拿过这么一张虚伪温柔的脸,嫌弃我太有攻击性的。
我走过去跟他搭话,嗬,他还是个大学生呢,喜欢打篮球,手臂上确实也有适度的肌肉线条。不过这些肌肉跟男妓比,显然相差甚远。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又拿他和男妓比,但时不时地想起男妓,已经成了我的习惯,或者说本能。在勾引人上,他确实很有一套。
年轻学生就是禁不住试探与虚与委蛇的夸赞,不多久,他看我的眼神就从局促疏离变得激动亲近,俨然我是他重逢的知己。
“你是gay吗?”我问。
他顿时一僵,脸红了红,露出尴尬而恍然大悟的神色:“是,但很抱歉,你不是我……”
“我知道我不是你喜欢的类型,”这从眼神就一望而知的,而且我也不希望我是他喜欢的类型,我继续若无其事地说,“我只是问问,毕竟感觉你是同类,我还是喜欢高大健壮,有男人味儿的。”
他果然露出惊喜的神色:“我也喜欢那种诶!哈哈,遇到喜欢的,你可别和我抢。”
我笑着摇摇头:“不会。”然后意料之中地被要走了联系方式。
我万万想不到事情会这么顺利。
那青年估计不敢在亲朋同学之间暴露性取向,憋坏了似的时常找我说话,我也耐心地敷衍,引导着他,获取他的信任。不知不觉,就三四天过去了。
笨狗长大了一些,男妓的屁股估计也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我熟门熟路,掠过那家禽似的妓女,去找男妓。他看起来好的不错,正坐在小马扎上洗脚,低着头,毛绒绒圆乎乎的一个脑袋。
我忍不住摸了下他的脑袋,他抬起来,神色竟然是惊喜的。不过干了几回,就喜欢我了吗,还是说他只是在做戏呢。我蹲下去,丝丝缭缭地撩水盆里的水,然后去摸他麦色的脚,他抽动了一下,涨红了脸,却没说什么。我喜欢他的脚,以前看电视剧的《水浒传》,西门庆假借捡筷子去摸潘金莲的脚,潘金莲瑟缩紧张的样子,让我很喜欢,男妓瑟缩紧张的样子,还带着羞涩,愈发让我喜欢,很妙。而且男妓的脚虽然大而黑,手感却意外地嫩,想来是被金主关在家里养的,就如被武大郎养在家里的潘金莲。这一番绿帽三角的带入,让我不禁笑起来,他当然不知道我在心里这么轻贱他,竟然跟着我,一起微微地笑起来。
这一笑有些呆呆傻傻的,让我莫名有些恶心的心动。
房间逼仄,床铺不过咫尺,我把他揪起来,往后一推,他就脚滑地倒在床上。他当然知道我要做什么,乖顺地趴下去,把浑圆的屁股母狗
', ' ')('一般高高撅起来。我揉了揉他的屁股,今天却不想只干他的屁眼了,这样一具性感的身体,只干屁股未免太暴殄天物。
他的胸肌很大,很有弹性,暗红的小乳头瑟缩着,捏过去硬硬的一粒,令我不喜,于是低下头去吸咂,那乳尖只红豆大,未免有些含不住,所以我就用牙咬,用手指掐,疼得他颤抖,但终究红通通地涨起来,在空气中颤巍巍地立着,还透着口水的光泽。男妓小臂遮着眼睛,我便只看见他时时痛呼喘息的嘴唇,那嘴唇颜色浅淡,但胜在饱满丰润,中间露出的牙齿,倒是白。牙齿中间殷红的舌尖,也色情的迷人。
我想起上回他给我舔吊,嘴唇磨得殷红红肿,一股可怜样儿的勾人,不免心痒,于是拿开他的手臂吮吻那厚实的唇瓣,那唇柔软黏人,我也吻得入迷,半天才反应过来,我吻了一个肮脏的男妓,这是我第二次主动吻他了。我睁开眼,看见男妓红了的眼圈,中间漆黑的瞳仁正怔怔望着我,见我睁眼,慌乱地闭上,又闭不实,短密的睫毛直颤。
如果不是我还有些脑子,真要把他当成什么初恋中的纯情少年了,但他终究确确实实只是个娼妓而已。
他潮热的肉穴勉强接纳着我,我不喜欢充分地扩张他,浪费时间,而且扩张不足的屁眼也更紧致,看到他被插入时痛苦的表情,我的快感比上他好几回都要大。娼妓本来也是要受惩罚的。
我在他身上动情地抽插着,他的臀尖被我撞得通红,淡褐色的屁眼也变得红肿殷红,湿答答地滴着淫水,连大腿上都亮晶晶一片。他紧紧地咬着嘴唇,我知道他被强干都骚得出水,现在更是忍不住了,就挤开他唇瓣,探了两根指头进去玩他的舌头,他不敢咬我,被搞得下巴上都是涎水,我撞得越狠,他的呻吟声就越大,含混可怜。
他带着哭腔向我求饶,我愈发兴奋,操得更凶狠,他浪叫着不敢再求,可过一会儿被干得受不住了,还是会语不成句地颤声哀求。他越痛苦,我越快意,如狂风骤雨,干得他身体颠簸得厉害,长腿在空中抽搐夹紧,干得他满脸是泪,射得小腹都是精,劣质小床在身下吱呀吱呀地晃。
他喜欢这样,他就是贱。
男妓缩着身体想逃,我抓住他的小腿,把他拖回身下,鸡巴狠狠钉进几乎被干坏的肉穴,我看着他满脸是泪,瑟缩恐惧的神情,忽而有些不舒服,下意识放缓了动作。男妓泪眼看着我,支起身体来抱我的脖子,讨巧而乖顺。他靠得我那么近,近得我能感受到他微微的颤抖。
我托着他的屁股,一下一下,重重捣进那个松软湿热的穴。因为没有之前粗暴,所以我顶得深而慢,碾过他敏感的前列腺。他那儿生得浅,快感也更多些,半晌,男妓的身体在我怀里扭起来,我就重重操他的前列腺。
并不是因为我怜惜他,只是突然觉得,与其行刑似的操他,完全掌控他的快感,也挺有趣。他的身体就像妖物一样,我怎么也操不够,我舔他的脸,咬他的胸颈,掐捏他的乳头,玩弄他的鸡巴,我操他的肉穴,像不知餍足的禽兽,世上再找不到这样适合我的鸡巴套子,我不停地操着他,像野兽一样,操得他最后喊得嗓子都哑,操得我累到射完精就倒在他身上睡过去。
然后我做了一个梦。
在这个昏暗,闷热,狭小,充满汗酸与精臭味儿的房间里,我看见满布灰绿色霉斑的天花板变成静谧广阔的夜空,破旧的木床变成了蓝到发黑的大海,月亮从海上走,投下长长一道粼粼的波光,正倒映在我身侧。
这实在是一个太过浪漫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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