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墙 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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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冷了。

腊月的风就刀子似的,割的人皮肤生疼。

侍卫搓了搓被冻僵的手跑回储清宫,希望还能赶得及喝上柳贵人为他们准备的热汤。

然而汤还没喝上,倒被人叫进了内室。

面若桃花的皇帝正在案前用餐,他一早禀退了旁人,招了招手把人唤过来后搂在怀里,替他暖了暖手,又逮着人还有些冷的脸颊亲了几口,随后才微微叹了口气,“你是不是还在怪朕?”

......

侍卫没说话,长久以来的拥抱和同眠让他无比熟悉皇帝的气息,就算一开始对搂搂抱抱无所适从,大半年下来,抱着抱着也就被迫习惯了。

只是,他们的关系在宁贵人被赐死后总有些分生,不是肉体上的,而是感情上的。

侍卫是个能沉默就沉默的人,不太会说话,虽然心思玲珑,但他不愿意跟皇帝沟通,自然也就少了份亲近。

虽然还是跟以前那样任皇帝折腾,但尊贵矜傲的皇帝陛下总觉得心里不太痛快。

朕是处理掉了情敌,但怎么就还是不痛快呢?

......

用嘴渡了些美酒给怀里的大个子,皇帝陛下难得有些丧气,他紧了紧怀里人柔韧的腰,将自己灼热的气息沾满侍卫撩人的后颈,“过些日子,朕带你去行宫泡温泉好不好啊?”

得,这完全就是在哄人了,外间隔着屏风等待传唤的江太监抽了抽眼角,内心震惊之余又觉得不可思议……

他们这不可一世的明君,难道是真的栽了?

......

吃了些酒,用了些小菜,先前还好好哄人的明君这会儿又化身成了淫虫,搂着侍卫拉拉扯扯地就跌到了床上。

屋外寒风刺骨,但这室内可是春宵帐暖,红烛摇曳,那薄纱帐上人影浮动,叫人无端升起一片热意。

......

腊月初八,皇帝带着侍卫一行人低调地溜去了行宫。

柳贵人是明面上的幌子,但好在她明事理,办事也妥帖,因此皇帝陛下此刻才得以搂着他的心头好躺在露天温泉里卿卿我我。

“皇上,轻......轻些。”侍卫依旧脸皮薄容易害羞,水波荡漾之下勉强抬着胳膊肘抵在身后人被温泉水蒸的粉红的胸膛上,微微推拒着,却又因为被身后的凶器顶到敏感处而软了劲腰。

皇帝陛下将侍卫鸦色的长发拨到一边,露出那段深麦色的颈子来,毫不留情地啃了几口后又去舔人家耳朵,又亲又咬的,搞得那里通红一片。

“撒谎,明明你可喜欢了,昨夜还叫朕重一点呢。”

侍卫想起昨夜被这恶劣帝王掐着性器根部不让释放,还被他威胁着求饶时说的那些淫言浪语,深色的脸立马就羞的通红,“那,那还不都是您,明明是您......”

“朕怎么你了?嗯?”这尾音上扬的风情万种,只把侍卫听的脸红心跳的。

咱们这皇帝,要勾引起人来还真是令人难以招架。

侍卫回过头去看着皇帝光滑白皙的侧脸,满脑的赞美最终都化为了两个字:好看。

然而,如果要侍卫当面说出夸皇帝好看的话,那可是万万不能的。

不然皇帝陛下可天天要开心的炸成烟花了。

温泉浴加上令人身心舒畅的性爱,最后筋疲力尽的两人相拥在一起,耳鬓厮磨。

周围是袅袅蒸腾的热气,或人工或天然形成的嶙峋怪石倒映在温泉水面上,影影绰绰,静谧的氛围很是温情,要是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那该多好,本是冷是无情的帝王拥着怀里人结实柔韧的身子想到。

.......

然而现实总是让人猝不及防。

皇上在行宫遇刺了!

一时间,整个皇宫都人心惶惶的,成盆沾满了鲜血的混水和帕子被端出了寝宫,来来回回的宫女太监们低着头匆匆行走,整个行宫寝殿都极为压抑。

好在这次出行准备充足,随行的两位太医连夜施救,总算是保住了皇帝的性命。

因为伤重不便移动,皇帝便暂时在行宫养伤,朝政有德高望重的宰相把持,皇帝倒也不是很担心。

他刚醒来不久,还很虚弱,但这并不妨碍他因祸得福的好心情。看着身穿深蓝色太监服的侍卫,皇帝陛下这心口总是痒的厉害,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着胸口的疤在愈合的缘故,总让他想去挠一挠。

“朕那夜醒来看见你趴在床边睡着了,一边还握着朕的手,你不知道朕这心里有多高兴,只想着那一剑真是没有白挨。”

侍卫搅干了手里湿漉漉的绵帕,动作轻柔地给床上面色苍白的俊秀男子擦了擦脸,听到他这句话,手都在颤抖:“您也不知道那晚我快被吓死了,那么多血,我捂都捂不住。”

皇帝听出他言语间的亲昵,又觉得心里舒畅,老是奴才奴才的,总觉得他待自己跟别个贵人主子没有差别。

“朕听小江说你后来还把刺客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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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抿了抿嘴有些不好开口,简短地嗯了一身之后又去洗帕子准备给他擦身体,这本来应该是宫女太监们的活儿,但小心眼儿的皇帝非要他来做,说是为他受的伤,就差没撒娇了。

侍卫有一茬没一茬地想着,偏头望向床上,病美人一般的帝王就那么直直地瞧着他,也不说话,也不拿皇威压他,就一定要他开口解释清楚。

他明明都知道这刺客的底细了。

侍卫拗不过他,叹了口:“是先前跟我有些亲近的白侍卫,我真是没想到他接近我原来是为了这个,只怕,他也是一早就猜到了您与我的关系吧……”

侍卫想到这里有些枉然,他无意识拽紧了帕子,一方面觉得自己这身份不光彩,身为男子却雌伏于人下,心里不痛快;但只要想起那夜皇帝满身擦不干的血迹,他就心如刀绞,像要不能呼吸那般死去。

这作为皇上脔宠的屈辱,好像也不是那么令人讨厌了。

更何况,这次确实是他的失职。

“他借着我的关系,早先与我说了想随行此次行宫之游,说是想见见世面,我寻思着,按制度,也合理数,我便为他说了句话,但我真没想到......”

“皇上,你责罚我吧。”

皇帝看他侧过脸去试图遮住自己红起的眼眶,悄悄掩住内心的得意,面上端了副严肃的样子故意吓他:“确实该罚,朕尊贵的龙体这般敞着,还没人伺候,要是染了风寒,就罚你每日陪朕就寝,势必要把这风寒再还到你去身上才好。”

握惯了刀剑的宽大手掌被修长的手指勾住,侍卫快速眨了几下眼睛把眼泪憋了回去,这才回魂似的快速帮皇帝擦了擦身子,瞅见天子胸口的绷带时,他又愧疚地落下泪来,“都是我的错……”

“皇上,宁贵人,是她咎由自取,只是先前我觉得是自己的缘故,若不是因为我,她也不至于......您不要生气。”

“是那女人太贪心了。”皇帝看着侍卫明亮的黑眸,眉眼刚毅,端正的脸上满是愧疚,心里便很温暖。他看中的这个人,虽然外表是副钢筋铁骨的样子,但骨子里却很温柔,不像自己,心狠起来连自己也是算计在内的。

他自幼在勾心斗角、暗杀掠夺中生存,怎么会躲不过袭向心口的那一剑,只不过,受伤这件事,对他来说是好处对于坏处罢了。

如今看来,收获颇丰。

“你心太软了,但朕很喜欢,把衣服脱了上来。”

......

侍卫又不太想理这人了,他一声不吭地把绵帕和水盆一起端到门外,给外头侍候的宫女拿去换洗,末了才走到床边闷闷地回皇帝话:“您伤还没好呢,要好好休息。”

“原来你这么饥渴......”皇帝苍白着脸眉目含情,直盯盯着瞧着侍卫满眼期待,“那你坐上来......”自己动......

“您别这样看着我,像水鬼。”

皇帝:......

......

病美人皇帝那晚当然没有成功骗到侍卫骑他,但退而求其次,咱们见过世面、坐拥后宫佳丽三千的皇帝陛下捂着心口哎哎叫疼,最后还是成功把心软的侍卫骗进了圈套里。

大年初一,新年。

顺着白侍卫一人,皇帝又找出了逆臣的大部分党羽,成功在新年之前处理掉了这个烦心事儿。

再加上他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是以,今晚,他终于可以好好享受一番的侍卫了。

“您究竟是有多少奇怪的癖好......”侍卫扯了扯身上遮不了多少东西的红纱薄裙,略带羞涩烦闷,跟内衫差不多的款式,只不过长到了小腿。

薄薄的红纱根本遮不住隐秘部位,反而在侍卫走动间将他细腻健康的深色腿根给露了出来,隐隐绰绰,在暖黄的灯光下,衬着鼓鼓囊囊的胸膛,很是有些引人犯罪的风情。

侍卫红着脸一路扭捏地走到床边,正犹豫着要不要坐到床上去,就被床上跟大爷似的侧躺着品酒的皇帝陛下给一把搂住腰拽到了怀里。

“你穿这个真好看。”皇帝这会儿跟逛窑子的流氓没什么两样,他急切地把人压在龙榻上舔咬着侍卫的嘴唇,脸颊,脖子,暴力地扯开被侍卫拢紧的薄纱衣襟,将那对他十分喜爱的饱满胸膛暴露在暧昧的空气里。

原本小巧的深色乳粒被美艳逼人的皇帝陛下咬在嘴里,拉扯、舔弄、吮吸,直到两边都涨大发硬之后,皇帝才暂时放过它们。

“唔......痒......”侍卫不管经历多少次都还是不太习惯这样的抚弄,他在皇帝用手拢住他的胸肌往中间挤压,埋头舔进那条沟壑中时实在是没忍住推了推身上的那只禽兽,“皇,皇上,这太......”

皇帝陛下不怀好意地抬头舔了下红艳艳的嘴唇,耳畔的青丝滑落,像极了冬夜里诱人迷路吸人精气的妖精,“你只管躺着享受就好了,朕会好好伺候你的......”

......

然而等到后半夜,侍卫被半强迫半哄骗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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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皇帝陛下身上,被他握着劲腰钉在那粗大的凶器上无助地颠弄摇摆时,他才回想起什么似的反驳道:“皇上,你,你个混蛋,骗......啊!骗子!”

吃饱喝足特别精神的皇帝这会儿开心极了,他仗着侍卫怕弄伤自己所以不敢拒绝,欺负起人来丝毫不手软:“朕只知道,你可是爱死我这个混蛋了。”语罢又狠狠一抬腰,将想要躲避撞击的侍卫搂在怀里,按住他意欲推举的健壮手臂,直把人干的淫水四溅、浪叫不已才肯罢休。

.......

一夜皇恩雨露,侍卫又是难逃屁股开花。

皇帝陛下知道他们之间还有很多问题待解决,亦有很多的路要走,但他并不担心,他搂紧怀里筋疲力竭地侍卫,一手温柔地抚摸挤压着侍卫满是红痕的胸肉,无比满足。

窗外银装素裹,朝阳愈渐明丽,不用多久,天就会变暖了。

到时候,带着侍卫去春猎吧,他身手矫健,在马上来一场的话,肯定也很舒服。

皇帝陛下眯了眯狭长的凤眼,满心期待.......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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