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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机很顺利,陆立到片场的时候,向亦衡的新宠还没有来。
有人撑腰就是不一样,明明是个新晋娱乐圈小生,却有胆量摆架子让所有人都等他。
陆立没那本事让向亦衡帮他打通关系做这做那,他能顺利出门都已经是万幸了。好在那银环轻便的很,倒也不妨碍他走路。
陆立独自一人拆了瓶矿泉水在化妆间外的椅子上等人,像他这种既没背景又没作品的加塞人员,自然是分不到独立化妆间的。
没多久,公用化妆间的门就被打开了,轻快的女声率先传了出来,陆立喝了口水,将矿泉水瓶盖子拧紧后站了起来,然后他便又见到了肖维。
比自己大了三岁的男人气质清冷高雅,添了些岁月的痕迹,看起来越发稳重了,只不过他兰花一般的俊脸上依旧是冷冷淡淡的,彷佛不再会有其他表情。
走在他前头的那个女人还在呱噪地讲个没完,看起来跟肖维很熟悉的样子。束高的马尾,娇俏的脸,青春洋溢,只是看起来好像有些眼熟。
肖维见到他明显非常惊喜,然而他还没开口,就被先前那个女人的惊叫声给打断了。
“是你!”
陆立顺着声音去看那个女人,想了许久,脑子里闪过交织着疼痛和鲜血的混乱场面,他的脸色立马就白了几分。
那女人以为陆立没认出她,心急地自我介绍:“我叫梦莲,你还记得那晚......”
“嗯。”陆立冷漠地打断她,梦莲也意识到那不是什么能拿到明面上来讲的光彩遭遇,她吐了吐舌头合十手掌做了个道歉的表情。
“原来你们认识?”不知怎么的,肖维的声音就有些冷。
梦莲听不出来,她向来大大咧咧的,今天本来也是过来跟肖大歌手套近乎的,却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了陆立。
梦莲俏脸微红,自那夜之后,她便失了宠,好在她早有准备,倒也不觉得有多难过,大不了再找个金主就是了。
只是那晚那个被困在铁架上的男人,每每想起来总叫梦莲心潮澎湃,就算过去了许多年,她依然没能忘了那晚的情景。
而今再相见,梦莲心热起来,“也,也不算认识,主要是陆先生太帅了,实在是让人难以忘怀。”
她折中地解释了一下,然而肖维并没有缓解心中的不快,他看梦莲红着脸解释的样子,心下鄙夷,猜想这女人八成是在想些肮脏的事情。
陆立没说什么,他也懒得开口,打算就这么越过两人往空出来的化妆间走,他只是有些奇怪,按理来说,肖维这么大牌,不应该到这来跟他们抢房间才是。
越过肖维的身子才走到一半,陆立就被人抓住手臂拽住了,身体本能排斥陌生男人的触碰,陆立的身体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率先给了回应,他粗鲁地甩开肖维并向后退了一步来拉开两人的距离,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陆立抿着薄唇顿了一下,开口道:“抱歉”
肖维尴尬地放下手掌,他难得露出一个堪称温和的笑,冰冷的周身如冬雪初融,整个人跟水墨画一般清雅:“我就是来这碰碰运气,参演名单里有你的名字。”
陆立闻言没说话,他实在是没话跟肖维讲,早些年的念想到现在已经淡了很多,他现在甚至很少想起肖维的模样了。
因为向亦衡不喜欢他心里有别的什么人,所以陆立开始刻意去淡化某些人的样子。
这也导致他最近记忆衰退的厉害,甚至开始脸盲了,这不该是一个歌手会有的生理反应。
也是,他早已经不是歌手了。
另一边梦莲像是突然明白过来,“哦,对哦,你们以前是队友诶。”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肖维心里恨恨的。
他看陆立似乎没有生气,心里才平静了些。他在面对陆立的时候总是会觉得愧疚,只要想起当年他做的一切,肖维就想立马给陆立道歉,哪怕是叫他跪下来磕头认错也可以。
......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梦莲,肖维深吸一口气走进陆立所在的化妆间。
陆立的妆上的很快,本来男人外貌就出色,带上发套后稍作修饰基本就可以了,此刻陆立已经换好了戏服,藏蓝白底的广袖衬的他英气挺拔,气度非凡,很是有侠客那般狂放不羁的豪迈感。
肖维站在门边又等了一会儿,等化妆师都弄好之后,肖维给人使了个眼色把人支了出去。
大牌就是这点方便,要做什么的时候自然没人敢触霉头。
不甚宽阔的空间里只剩他们两人后,肖维刻意放轻脚步走进了陆立,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没什么反应,似乎在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
肖维总觉得奇怪,再遇后的陆立看起来迟钝了许多,他觉得很不安。
他抬起白皙的手掌安抚一般轻轻放在陆立的肩头,接触的瞬间掌心传来陆立身体的轻颤,细微,但不容忽视。
“陆,你怎么了?”肖维问的轻柔,他不自觉温柔起来,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陆立没第一时间
', ' ')('回答,他转动黑色的眼珠,曾经耀眼的眸子,而今看起来死气沉沉的,它们紧盯着肖维的时候,让他有种会被万箭穿心的错觉。
“你过的好吗?”陆立的嗓音比十年前更低沉了,肖维不愿去猜测他这十年发生了什么,似乎这样他心里的负罪感就能减少几分。
然而陆立并不想让他好过,没等肖维回答,陆立又自顾自地说起来:“我过得很不好,向亦衡从来不把我当人看。”
镜子里的陆立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笑,这让他看起来有种微妙的邪佞,本是一潭死水的人忽然就活了过来,且攻击性十足,肖维觉得他下一秒似乎就会拿着刀上来扎自己几下。
“你可快活了吧肖维,真羡慕你。”
陆立察觉到握着他肩膀的力量变大了,昨夜向亦衡留在那儿的咬痕被捏的生疼,但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这点疼痛对他来说已是家常便饭。
肖维喉口发紧,原本清亮动听的嗓音喑哑晦涩,他几乎羞愧到死去:“对,对不起陆立,对不起,我真的很抱歉,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我保证,我不会再......”
再他要保证什么的时候陆立突然抓住了肖维放在他肩上的手,陆立宽大的手掌骨节分明,干燥且温暖,手背上有条淡色的伤痕。
肖维盯着那条小小的疤痕哑了声音,他不知道陆立身上被戏服遮住的地方是不是还有更多类似的痕迹,他也不知道这些年陆立是怎么熬过来的,仲怔间,耳边响起了陆立冷淡的拒绝。
“不要再保证什么了肖维,你我都明白,你什么也保证不了。”
......
戏拍得很顺利,连导演都感到意外,陆立的表现出奇的好。该严肃时严肃,该多情风流时迷人至极,该决绝时又让人心碎,连家破人亡时的茫然震惊都十分到位,反倒是与他演对手戏的肖维——赵青岚该有的恪己守礼,情难自已都差了很多火候。虽然也是为了吃饭搞热度,刻意从音乐界跨行来演电视剧,但他的表现着实让人不满。
导演碍着面子不好明说,只是让他私下里多跟陆立对对戏。
肖维木着脸不予回答,他疑惑陆立的表现,却隐隐又猜到了答案。
空闲的时候肖维去找陆立想说说戏,然而找了一圈都没见到人。
今天他们在郊区的一篇小树林里取景,虽说树林不大,但枝繁叶茂,肖维找了一会儿也没见到人影,未免也有些烦躁。
正要放弃,却听右手边不远处传来了压抑的呻吟。
低哑,带着点呜咽,撩人心弦。
......
陆立没想到向亦衡所谓的探班居然是拉他来野战。
整洁的戏服被拉开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露出了里面一大片深蜜色饱满的胸膛,被玩弄过头的乳粒硬是大了一圈,跟葡萄似的缀在鼓鼓囊囊的胸膛上,无论是掐弄舔舐,都能将那两块被啃咬至红肿的胸肌拉扯到变形。
陆立被抬起一条腿压在毛糙的树干上,在向亦衡草草扩张闯进来时漫无边际地想,待会儿戏服脏了该怎么像剧组解释。
皱眉忍住了开始时的疼痛,被调教了很好的身子没多久便自动热了起来,陆立抓着向亦衡的衣服堪堪稳住身体,在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撞击中尽力忍住呻吟。
衣服从肩头滑落,露出了昨晚还未消退的痕迹,圆润坚实的臂膀半遮半露,在古装戏服宽大的领口中随着撞击时隐时现,让向亦衡看的牙痒痒。
粗长的顶端不断撞击陆立敏感的前列腺,他柔韧的腰身被死死扣住,背部一下又一下撞在树干上,顿顿的疼。
习惯了性爱的身体兴奋了,陆立原先安静地性器也颤微微地立了起来。根部扣着的银环在阳光下闪着冰冷的光泽,陆立在堆积的快感里挣了挣被抬高压着快要麻木的腿,然而只是惹来了更加暴力的操弄。他空洞地望着头顶斑驳的日光,额头的汗流到颈侧,又被身上干他的人一一舔尽。
他没办法高潮,就算求向亦衡,那个男人也不会轻易放过他。陆立闭了闭酸涩的眼睛,在向亦衡陡然凶狠地撞击中不受控制地绞紧后穴,向亦衡被夹紧爽的不行,嘴里又不干净起来,婊子、母狗的叫他,陆立被吵的头昏脑胀的,又没办法说不,被箍住的性器没法满足,他便只能继续紧缩后穴,咬紧牙关尽量不发出痛呼。
终于,身上野蛮的掠夺者在陆立刻意绞紧的蜜穴里射了出来。
向亦衡没急着退出来,他温存一般地抱着陆立,也不去管被两人夹在中间的陆立的性器,他也没必要去照顾一条母狗的性欲不是么?
他高兴了就会让母狗射精,没兴趣管的时候,陆立就得咬牙憋着。
射精后半勃的阳具在陆立温暖紧致的肉穴里又来回摩擦了几下,向亦衡拥住暂时脱力快要站不稳的陆立,亲昵地在他耳边低语:“我看见你那个漂亮前队友了,就在咱们左手边不远处的那棵树后面。”
陆立没什么反应,他千疮百孔的身体和精神早已经无暇去关注无关紧要的人了。
', ' ')('“你说你当年眼光怎么那么差劲?这样的货色也看得上?他甚至都不敢过来,可真是把我给乐坏了哈哈哈哈哈!”
不论向亦衡怎么撩拨他,陆立都是那副安静乖顺的模样,以往这都是向亦衡所喜爱的,但今天他不知为何就很不满意,甚至有那么点怀念以前那个张牙舞爪的陆立来。
向亦衡看他油盐不进的样子,一时间有些生气,他近来也是越来越搞不懂自己了,明明只是养条母狗而已,可现下总是让他记挂在心上,他总想让陆立越渐淡漠的脸上露出更多生动的表情来。
而不是这般好像死了一样,木着刚毅的脸,真是倒人胃口。
向亦衡心里不痛快,那陆立只会更不痛快。
他随手掐了一把陆立挺立的龟头,在陆立忽然拔高的痛叫声中更加用力地去掐他饱满的囊袋。
“啊!!!唔......”
“我让你出点声,别跟个死人一样,我又不喜欢奸尸。”
向亦衡见陆立痛苦,又开心起来,“你那个老相好看了好久了,你说,要不要邀请他加入我们?”
......
“哼,就算你想我也不准,你要是敢勾引他,我保证,你不会想知道我会怎么惩罚你的。”
“陆立,你是我一个人小母狗。”
“你只要乖乖的,我就保证你会好好的,再一次红遍大江南北也行哦。”
陆立听着耳边温柔的话语,火热的身体跟灵魂分裂开来,一部分在情欲里煎熬,另一部分在地狱里挣扎,唯有心里的寒冰越发坚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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