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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指宽的红丝帛一点一点缠住了万寒昭布满淤痕的手腕,他被拉扯着交叠双腕举高,手腕上多余的帛带绕过床顶的横梁将他半吊在空中。岑南和赵鄞一人一边架住他的身体,强迫他在宽大的黄花梨木床上跪好。
万寒昭沉默地任由他们摆弄,他目光无神地盯着不远处特意摆好的饭食,桌上热腾腾、粉嘟嘟的水晶蒸饺让他想起了自家小妹。
.....
菁菁被宠坏了,她最爱水晶蒸饺,只要她想吃,母亲就会下厨去做。往日她必会第一个动筷,这时候父亲就会拿起筷子佯装要打她的手,菁菁古灵精怪,活泼好动,她黑亮的眼珠子一转,手下动作流畅地夹起第二个蒸饺放到了万寒昭碗里。
“我是替哥哥尝尝味道好不好的,”菁菁朝父亲皱了皱小鼻子,紧接着又转过头向万寒昭讨好地笑:“哥,快吃快吃,可好吃了……”
眼前菁菁娇俏的脸逐渐淡去,万寒昭被身后缠上来的丝帛蒙住了眼睛,视野立马就黑了下来。
不知何时,他的膝盖也被缠上了红丝帛,长长的布帛拉扯着他的双腿强迫其打开,多余的部分被固定好,这下他便合不拢腿了。
“昭昭,你要是听话些,哄得我们高兴了,那盘水晶饺就赏你。”赵鄞瞧他一直盯着蒸饺看,便以为他饿得很了十分馋嘴,他笑嘻嘻地凑到万寒昭耳边小声劝慰他,又故意朝万寒昭敏感的耳内吹气,看男人难受地把耳朵压在手臂上躲避才大笑着退开。
岑南冷着脸看赵鄞不要脸地玩闹,他向来不愿舔着脸去哄男人,哪怕是假装的屈尊降贵也不乐意,他好不容易将万寒昭打折了腿关在笼子里养着,他还未彻底驯服万寒昭,又怎么可能去讨好一个不乖的宠物。
拿过床头常用的药瓶,岑南抓着目不能视的万寒昭把青花瓷瓶凑到他鼻尖。
一嗅到熟悉的味道,万寒昭就立马厌恶地躲避,这药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它会让人身体软弱无力但分外敏感,它的催情效用也十分特别,若是能让人一下子失去理智倒也罢了,但这东西偏偏能叫人神智尚存却无法抵抗身体的燥热和瘙痒,浴火煎熬到极致却不能失去意识,这才是对意志坚强的人最残忍的酷刑。
万寒昭恨这药,他不愿闻,但又躲不开,岑南抓着他的头发把他固定住,见他闭气反抗,俊美冷情的男人就给赵鄞使了个眼色。
赵鄞了然地上前取过剩余的银针,他兴奋地凑到万寒昭胸口,趁男人正在黑暗中与岑南较劲,他便动作迅速地揪住那颗完好的乳头将银针一送。
“啊!!!唔!”万寒昭猛地绷紧身体颤抖着呼吸,甜腻地药香瞬间盈满鼻腔,几乎是立刻,男人结实矫健的身体就软了下来。
一身强硬的筋骨像是落进了深水红泥里,原本强健硬实的肌肉也松懈了下来,赵鄞伸手摸过万寒昭饱满的胸肌,那儿软弹的两块胸肉,光是包在手心里揉捏都让人无比满足。
万寒昭垂下头低吟,大概是胸乳胀痛的难受,他想咬破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但从小腹处蔓延开来的火热情欲又将他推下了深渊。
“万公子,你硬了。”岑南言辞轻蔑,手上的动作也十分粗鲁,他掐着万寒昭已经完全勃起的阳具,先是轻佻地从囊袋摸到冠沟,瞧男人受不了似的颤抖着腰身躲避,但因为药效只能勉强收腹绷紧腹肌打了个颤,岑南觉得有趣极了,他不怀好意地笑,又故意用幺指的指尖去抠弄万寒昭敏感的尿口。
“唔!唔!不........住手!放唔!”万寒昭虚软的身体猛地绷直挺了挺腰,紧接着就撅起屁股想往后躲,但岑南抓着他的性器不让他退开,甚至为了教训万寒昭的抗拒,清美的男人又恶毒地掐了一把万寒昭裸露的龟头,那儿敏感脆弱,光是被掐几下就流水不止,透明的腺液沾了岑南满手。
“寒昭,你流了好多水,后面是不是也湿了?”
万寒昭拒绝回答,他只觉性器又痛又痒,小腹处的热度越烧越旺,后穴也确实如岑南所说的那般瘙痒空虚起来,他难受地低叫了几声,之后便咬牙忍住,他看不见,但身体的其他感官却更加敏感。
赵鄞看两人玩得起劲,又听闻万寒昭沙哑低沉的呻吟,他便忍不住也扑上去凑热闹,修长白皙的手指趁机探进了万寒昭口中。赵鄞肆意搅着万寒昭的唇舌,他白净的两指夹着男人口中推拒闪躲的软舌拉扯,万寒昭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溢出唇角,沾湿了饱满的麦色胸膛。
他深麦色的腰背上浮起汗珠,光滑的肌肤紧实的像上好的绸缎,赵鄞爱不释手地掐来摸去,空着的左手从万寒昭吊起的坚实臂膀一直下滑到紧实的腰侧,他和岑南前后夹击,在岑南忙着用红丝帛捆紧万寒昭挺立的性器时,赵鄞细长灵巧的手指挤进了男人隐秘的臀间。
涩然的穴口还肿着,赵鄞挖了些粉白半透明的膏脂化满了指间,他耐心地轻轻抚慰万寒昭紧闭的穴口,素净的手指打转轻戳,他清楚,怀里的男人不可能一直绷着身体夹紧后穴的。
果然,在岑南勒紧万寒昭性器根部的时候,赵鄞趁男人松懈喘息时插入了食指。
', ' ')('“嗯!额唔......”
赵鄞感受着肉穴里高热软绵的内里,他上下两只手配合着一起抽插起来,万寒昭被口中肆虐的手指弄得干呕不止,后面又被逐渐增多的侵略者摩擦地越发骚痒,吸入的助兴药物开始作祟,他不自觉开始随着赵鄞的节奏摇起屁股。
纵然前方被捆紧无法释放,堆积的欲望胀的他阵阵疼痛,但后穴里升温的痒意,像是蚂蚁啃噬肉壁,又像是羽毛刮着穴口,万寒昭几近崩溃,他刚来的第一个月也被这般炮制过,身体似乎还记得当时让他生死不能的情欲。
这种折磨人的欲望实在是太过了,万寒昭闭了闭眼睛,睁开时眼前还是黑暗,他控制不住地夹紧后穴,心里开始暗暗祈祷那些手指快些,再快些!
他想要更多,更粗的,更用力的......抽插,撞击,谁来.......谁来救救他,好痒.......好想射......胸口好痛……
“谁......”来......
岑南抓着手里被裹成红色肉棍的阳具左右拨了拨,他听见万寒昭口齿不清地低语便凑近亲了亲他,“阿昭,你在喊谁?”
“当然是喊我呀。”赵鄞笑嘻嘻地并拢四指一下子插进男人的穴内,中指恶劣地撵了撵穴里头小巧的凸起,等怀里人狂乱地挣动颤抖时,他又倏地退出来随手将后穴里沾染的液体和膏药擦在万寒昭结实的大腿上,“哎,饿了,都没力气艹昭昭了。”
岑南会意点了下头,随即他意识到万寒昭看不见,便低头故意用嘴唇磨了磨他肿大的奶头,那儿还插着银针,针上沾着点血,岑南伸出艳红的舌尖轻轻拨了下针尖,身前被捆紧吊着的矫健身体就又颤抖了起来。
岑南见状便笑了,他生的美丽,笑起来更是明艳动人,“先开饭吧,我们万公子也饿得紧,咱快些吃饱了再好好喂他。”
......
身体像是着了火......
万寒昭忍不住张嘴大口呼吸,他的身体无一处不燥热,连裸露的肌肤都瘙痒了起来,若是能动,他必定会将皮肤挠破。
他多想倒在床上蹭一下,腿间挺立的性器想射极了,但被扎着根部和卵蛋,所以只能从尿口流出一些透明的液体,顶端的红布很快就被打湿了,暗色的不规则形状越扩越大,湿漉漉的贴在敏感的龟头上,冰冷的触感让万寒昭难以招架。
他不断重复着张合后穴和挺腰夹臀的动作,情欲控制了他的身体,他理智上不愿在两人面前做出这种令人羞耻的事情,但他太想射了。
万寒昭仰头哽咽了一声,真的好痒!
他不管不顾地绷紧大腿想要挣脱帛带,哪怕能夹紧大腿根碰一下性器也好,他艳红的后穴不断收缩张开,里头分泌的淫液已经顺着腿根落到了后膝弯里。
万寒昭听见不远杯盘碰撞的声响,那两人一边享用着美食一边欣赏他的丑态,兴致来了,便会对他品头论足。
而被放置在床上饱受煎熬的男人只能兀自忍受着,他垂着头粗重地喘息,压抑的呻吟低低的,更像是受痛的闷哼,万寒昭浑浑噩噩地在情欲里挣扎坚持,直到体内突然涌上一股热流直冲胸口而去。
万寒昭突然发狂了似的剧烈挣扎起来,他胡乱拉扯着被吊起来的手臂,双腿挣动,恨不得把床都摇散架了,他嘴里咿唔乱叫了几声,岑南听不太懂,但大概是痛、痒之类的胡话。
紧接着,健壮的男人猛地绷直身体短促地叫了一声,之后他又立马瘫软地吊在红丝帛上颤抖起来。
岑南望过去,眼尖地瞧见万寒昭红肿的奶尖上滴落了几滴乳白色的液体。
“嗯?”岑南放下筷子快步上前,他一把抓起万寒昭的头发迫使他抬头,扯掉男人眼睛上的红布,岑南望向他失神空洞的黑眸里。
葱白的指尖上前揉了揉红肿的奶头,湿漉漉的红色上挂着一滴奶白色的液体,岑南沾了些放进嘴里尝了尝,微微带着点甜,有点腥,但似乎另有一种香味。
好像,味道还不错?
“你出奶了啊昭。”岑南用手指沾了些奶塞进万寒昭嘴里,他看起来已经半昏迷了,但因这粗鲁的动作他又下意识躲了下。
“唔.......不,不要......”
赵鄞听了立马扔了碗筷奔到床边,他猴急地掐了一把万寒昭饱胀的胸肌,原本软弹的手感不知何时变硬了许多,摸上去很饱满也很充实,里面像是填满了某种东西,使男人的胸乳又涨打了一圈。赵鄞凑近细看,他深麦色的肌肤都像被撑薄了一般,似乎都能看到皮肤下青紫色的经络。
赵鄞发出一声惊叹,他伸手捏了捏万寒昭冷冰冰的奶头,温热的指尖相触怕是给了男人极大地刺激,瞧着被吊起来的人含胸躲避,赵鄞就越发兴奋地拽着万寒昭左胸的乳粒不放,他恶劣地搓捏着指尖小巧的奶头,丝毫不在意那上面穿着的银针会给万寒昭带去多少痛苦。
“唔!唔!痛.......放.......啊!”
岑南突然将银针拔出,他抓着万寒昭
', ' ')('的脑袋往后拉扯,迫使他将胸膛递到自己嘴边,突如其来的激痛让万寒昭没能及时收声,等胸口的肿痛随着奶头上湿热地含吮而得到缓解时,他已经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了。
“啊.......嗯!嗯!唔咿......”像是被堵了许久的河流终于被开闸解放,折磨了他许久的胸痛舒缓了许多,然而放松下来没多久,他又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人咬着乳头吸奶。
不......不能.......他怎么会.......
“不!不!滚开!滚!”万寒昭突然挣扎起来,虽然他被淫药迷软了身子,但他又羞愤又绝望,大张着一双满是血丝的眼睛竭力反抗,他左右晃动身体试图甩开揪着他胸肉的两人,无论是岑南湿热的口腔还是赵鄞柔软细腻的指腹,两人不知廉耻地玩弄让万寒昭觉得无比痛恨。
然而喝了几大口奶水的岑南却十分满意,他抢着第一个享用了赵鄞栽培的果实,再加上万寒昭的奶水十分香甜,尤其是怀里人疯狂却无力的反抗,这些都让岑南兴致高昂。
他松口吐出万寒昭艳红湿润的乳粒,肿大硬实的奶头不时渗出奶白的奶水,流的多了,便会顺着男人深麦色紧实的胸腹往下落,在深色的肌肤上留下几道暧昧的水渍。
虽然极力抗拒,但万寒昭最后还是被掐着腰背吸空了奶水。
到底比不上女子肥大丰润的乳房,万寒昭的胸肌虽然也不小,但里头肌肉扎实,储奶空间实在是有限。
赵鄞和岑南一左一右啜了一会儿就吸不出奶了,赵鄞还不过瘾,他不知轻重地掐了几把万寒昭松散了些的胸肉,叼着奶尖磨了磨牙。脆肉敏感的奶头哪经得住这般糟蹋,万寒昭受痛,又倍受打击,后来再哀叫时便有了哭腔。
他素来刚强,但被这般作弄,真是让他身心崩溃。
“怎么没有了?这也太不经喝了,小南,要不再给他灌点药?”
“明天吧,我以前看典籍,说多喝鸡汤能促进泌乳,你让厨房多备些汤水给他灌进去,说不定也有效。”
“那要不要把他的奶头根扎起来,要是奶水溢出来了怎么办?”
岑南无意识地捏着万寒昭软嫩的奶尖沉思,似乎是在思考可行之法,“也好,你让人去找些细丝线来,就是不知道管不管用。”
.......
他迷糊中听见两人的谈话,心里的恨怎么也止不住。
他究竟为什么要遭遇这些?如果是因为爱错了人,表错了意,那他之前受的折磨还不够么还债么?
他们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万寒昭在岑南艹进他身体的时候短促地叫了一声,他难受地冷汗淋漓,不自觉默然流泪,身体火热无比,性器肿胀却不能发泄,胸口阵痛,后穴还被不断侵犯。
他心如死灰,恨不得立马死去。
然而万寒昭硬是忍着一言不发,这让那两人更是卯足了劲折腾他。
赵鄞扑在万寒昭宽阔的胸口舔咬,岑南在男人艹弄得起劲,他咬着万寒昭的后颈肉磨了磨,胯下勃起的二两凶器进进出出毫无收敛之意,“阿昭,你就乖乖做我们的脔宠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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