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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星走得疲惫,夏日午后的阳光是一片死气沉沉的灿烂,双眼也无暇去打量四周的亭台楼阁,假山流水,带路的小童却仍然不减半分速度,浑身无汗,从前头飘来一阵一阵的香气。
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算是富贵人家,如今入了这陈府,才知天外有天。坐在门口磕瓜听差的是白净脸的小斯,入了门转了三四圈,是穿着样式好看的童子,唇红齿白,目如远星,声音腔调,都是说不出的好听。
前面的童子停了下来,隔着院子往里面喊话,“爷请的大夫来了,哪个哥哥来接呀!”
钱星抬头看了一眼,只见里面俨然划出个池塘,碧波荡漾,荷叶翻飞,荷花多多,粉的,白的,红色,煞是好看。连吹过来的风,都清凉得多。
此刻他才惊觉,耳畔有了那风吹浪起,船摇水划,佳人的偶偶私语声。远处的光景瞧得并不真切,一群在岸边伺候的童子也围了过来。
“谁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你和我跟着爷的时日不久,不知道此刻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可是耽搁了公子的事情,我们也没有好果子吃的。”
这里的几个童子模样更俊俏些,说话也是些吴侬软语。钱星心里动摇着,怀疑这家主人蓄养了娇童艳娃,顿时有些不齿。
不等他们说出个结果,那池塘里的轻舟已经渐渐靠了岸。
“檀奴!你还没有穿鞋!回来!”
声音未落,就见一个身着绫罗的雪人赤足跑了下来,那人肌肤白得逼人,衣衫不整,一大片胸膛都被夏日的阳光引得晃眼,让人不得不闭上眼睛,等待着那片光景消失。
拿着鞋子的男子估计就是陈府的主人,年纪也不大,俊美异常,估计还是个练家子,从舟上一踏,就纵身拿住那名叫檀奴的年轻男子,把他抗到肩上,捏着雪白红润的双足,蹙着眉掐着脚心,轻声呵斥着。
也不知这个檀奴是如何穿衣服的,动弹间仿佛看到雪白细腻的双腿,饱满肉欲的后臀,清脆悦耳的笑声时时响起,激得钱星一片脊骨生寒,忍不住在炎炎夏日里哆嗦了一下。
“你为什么总是要替我找这些大夫郎中?”
玉檀奴懒洋洋地打着哈欠,不安分地在青年的怀里动弹着,被人带着恼意掐着肩膀,非常一阵笑声,笑得在老实大夫手中的手腕一阵发抖。
对方是个儒雅的中年男子,或许没有见过这种场面,额头上满是密布的汗水,反倒叫玉檀奴有点可怜,往前探出身子,手掌贴着对方的脸,轻轻摩擦着。
“对你不住,叫你难做了。竟还出了这么多的汗……”
还不等他说完,就被青年攥住手腕往回扯。显然是气得厉害,连胸口都一阵起伏,玉檀奴贴着情人火热的胸膛,却想起昨日在里挨着,被情人吸得只能默默垂泪的模样,不由得半侧过头,含嗔带怨地瞥了一眼。
“无妨无妨。”
大夫收了手往后退,恭敬地作揖行礼,若不是玉檀奴从小就深谙此道,也只当这人是面皮薄了些,姿势太恭敬了些,不会猜对方的下身是否已经对着他不大守礼。
因而被掐着腰,被青年用宽大衣袖遮掩着圈住身体,被情人的手掌探入私密,捂着嘴却还泄露出一声惊喘的玉檀奴,绝不是故意的。
他只是习惯了,看着别人为他神魂颠倒,魂不守舍,作弄着对方露出那不敢公诸于世的面目来。
因而大夫一走,他就被陈数翻过身体压在榻上,男人粗鲁地掐着他的臀瓣,腿肉,掰开他的双腿露出他已经湿漉漉的阳物,咬牙切齿地咒骂,“你怎么能勾引人?我喂你喂得还不够吗?”
玉檀奴是绝计不认的,就算是众人皆知也不会撕下这薄薄的遮掩,只是用手遮着脸,露出一双泪水盈盈的眸子,轻簇烟眉,好似委屈,又同默认一般,却带着被激起的欲望,喘息着辩解。
“你这般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是人人称羡的美男子,我怎么会弃你寻他,做一个乡间大夫的妓子,难道……呀!”
玉檀奴伶俐白巧,听着让人怒不可遏的话就被打碎,成了高一阵,低一阵的呻吟。
他们衣裳未除,可是玉檀奴向来穿得不够规矩,此刻从衣裳里露出大片风光,叫陈数含恨舔弄,对方纤细的手指拨乱他的发冠,樱粉的乳粒被舔得晶莹发亮,又被狠心啃咬扯弄,没一会就转为艳红,膨胀挺立着。
“好哥哥……”
玉檀奴向来不忌讳情爱,言词也颇为放荡,只是肤白赛雪,一激动就浑身染红,像是雪地上落着深深浅浅的红色花瓣,有时候还会轻咬红唇,仿佛你把他欺负透了的模样,逼得情人越发痴狂。
擅使剑的陈数掌间有着粗砺的老茧,掐着玉檀奴的腰就将身子压下来。他们早就经过了无数次调和,如此此处已经仿佛合着玉檀奴的阳物所生,一边漏出和青年身份不符的淫糜液体,一边贪婪地咬着粉嫩的肉棒往里吞咽。
玉檀奴给摸得浑身发抖,他皮肤嫩得狠,陈数手掌一摸,就又痛又爽,像是条小白蛇一样扭着,顶着情人健硕的躯体,胡乱地抽插着。
', ' ')('“你知不知错!”
陈数努力绷着脸,压着身体乱动的小情人,酸胀的肉穴饥渴地收紧,忍不住摇着臀瓣又重重落下,叫这小妖精哇哇喊了几声。
“檀奴知错了,檀奴知错了。”
玉檀奴掩面啜泣着,软着声音求饶,可是男人又接着大起大落几回,夹得他魂飞天外,还掐着他的脸蛋,扯开他的手,逼着问他错在哪里。
玉檀奴抖着身体呜咽了几声,讨好地顶着贪婪的肉穴,希望他的主人能够多多谅解。他星目含泪,顶着被捏得变形的人,呜呜地回复着。
“檀奴错在……错在不该对着别人发骚……呜呜……檀奴真的知错了……檀奴没想着被大夫抱着……没想着陈郎不在给人摸着手腕调戏……没想着被人骑着骂……”
陈数原本还有点高兴,却越听越不是个滋味,愤怒得充血的眸子往下一瞪,淫浪的玉檀奴就娇羞怯懦地伸出舌头舔他的指尖。
他忍不住一抖,玉檀奴就攀着他的手掌,摊开掌心舔着他的老茧,“陈郎如此人物,小时候也是刻苦练剑,玉檀奴怎么会趁你辛苦,做别人身下的小淫娃?”
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仿佛被舔到最私密的部位,疲惫至极的时候挨着柔软的被榻,可是却带着酸胀,像是期盼已久的果肉里的一点不尽人意。
索性榨干这个小淫娃,让他就算给人抱着舔着,也硬不起来,看还怎么给他添堵。
玉檀奴见着陈数眯起眼睛,对着他冷冷一笑,感觉到江湖中传闻中,白衣剑客对着敌人的那种压迫,仿佛下一刻,那柄冷如霜雪的宝剑就会割去他的生命。
果然,接下来就没办法作妖,只能在对方的体下婉转哀鸣,抽泣着直至无法射出。
只是没有几日,陈数有事就离开了。
虽然他们床上各种折腾,可是陈数并不觉得玉檀奴会随便与人嬉闹,顶多是有点会让人怒不可遏的风流场面,这与玉檀奴自小的环境有关,相反,在那种环境下,玉檀奴在和陈数解衣交欢时,能够把第一次献给他,已经是让陈数极为惊讶。
玉檀奴是混不吝的性格,当然也没有守节的念头,只不过他挑剔任性,觉得喜欢陈数的同时,没必要招惹那些不够上乘的人。
时光难挨,他喊了童子行酒赌对,内院里没一会就喧闹异常,吃了酒的小童也衣衫不整地或坐或卧,香艳淫糜的仿佛什么妖精洞。
蹲在墙上的何行远尤为认同。
何行远是陈数的堂弟,听说自己的堂哥不久前挑了欢喜宗的场子,解救了不少人,还似乎抢走了一个极为重要的人物,叫奄奄一息的欢喜宗顾不得隐蔽起来,正像是疯狗一样追着咬。
他摇了摇扇子,觉得有趣,就从墙上翩翩落下,对着满脸酡红,醉眼迷蒙的玉檀奴行了一个礼,“鄙人何行远,陈数正是在下堂兄,不知道这位小公子如何称呼?”
玉檀奴有本事将衣服穿得松松垮垮,春光外泄,自然也有本事穿得严严实实,一丝不露。
他推开了门,对着已经在用早膳的何行远微微一笑,尽洗他那些含羞带怯的勾引,清清爽爽得不见半分狎昵,温声问候对方。
“昨日一时贪欢,颇丢脸了些,还望行远莫怪。”
“不敢,不敢,檀奴是我堂兄心尖上的人,我巴结还来不及了。”
玉檀奴轻笑出声,连连摆手。如果是陈数是天上的冷月,是高傲的剑客,何行远就是人间的富贵客,花丛中的负心人。如果是往昔,玉檀奴指不定要摇着细腰跌倒在对方怀里,巴着对方的胸口露出一张泫然欲泣的脸,说着什么心已经归了对方,不求天长地久,但求一夕欢好的鬼话了。
玉檀奴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面前这个人知道他骨子里是怎么骚浪放荡,只要可以,就可以在一张张床上不停地换人。只是此刻他却用雪白无瑕的衣衫,将一身艳骨紧紧裹着,连点可以窥探的地方都没有。
“檀奴这样子的可人儿,居然让我堂兄拿下了,真不知道该羡慕谁。”
何行远装模作样地感慨几分,又闭着眼睛嗅了几下虚空,才含着笑,眉目风流地看着玉檀奴。
“连这香气,饶是我见惯许多妙人,也比不上。”
玉檀奴的体香是一种暖香,更确切的描述就像是勾勒他肉体的奇妙气味。仿佛是用鼻子陷入他柔软的肌肤内,嗅到到那股醇厚而暖和的香气。
这种攥着香气的说词,像是找到他的弱点一样,全身都被舔过一片的羞耻骤然袭来,让他拿着筷子的手都微微发抖。
“还请檀奴不要见怪,我实在喜欢这香气,不知道有何办法,可以染得一身?”
言词清清白白,衣衫整整齐齐,两个人更没有挨着坐在一块腻歪,却又好像已经抱做一团,逼着玉檀奴把满身香气沾满对方的身体,连最为私密的地方,都要浸满这香气。
玉檀奴在心里叹气,陈郎啊陈郎,你可曾想过你的小淫娃,是多么被受煎熬又一本正经地拒绝胡搞,连小檀奴起来了都要夹紧双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 ' ')('客人没有走的意思,玉檀奴也做不出赶人的动作。簇拥着玉檀奴的娇童们,虽然还是清清白白,可是这点暧昧早就洞如烛火,比着那些卖小姐夫人的红娘丫鬟不再话下,日日称赞何公子温柔体贴,未必不能与陈数共侍一夫,更琢磨着这大头开了,小的也能巴望着公子寂寞的时候,和他们一度春风,心里那点小心思转了不知道多少圈。
玉檀奴一边烦恼着,一边笑呵呵地看着事态发展,他死咬着守贞这一项不肯放松,其他就由着众人胡闹,弄点啼笑皆非的荒唐事来。
因而在沐浴的时候,听到门被推开,也没有半分惊慌。
他转过身去,只见何行远摇着扇子走近,手指撑在浴桶上,含笑问他,“你怎么不去月阁沐浴?”
“去哪做什么,和你共浴不成?”
衣衫除尽,浑身湿漉漉的玉檀奴往后挪着,水面洒满各色花瓣,一时还没有办法看清楚他的身影。
何行远点了点头,“我原先没想过,但是确实未必不可以。”
说着,不等玉檀奴问,就伸手压着浴桶,翻身进去了。
玉檀奴叫人挤了一下,光裸的身体紧紧挨着对方湿透的衣服,喃喃出声,“衣服还在……胡闹什么?”
“脱了便是。”
可是对方却没有动手,只是一运功,将衣服震碎震飞,捉着玉檀奴的手,不让他再往后退开。
“檀奴。”
年轻火热的躯体紧紧抱了上来,唇瓣贴着他的耳朵,勾引着说,“我应该叫你嫂嫂么?可是我却不甘心,我自诩风流浪客,却从未见过你,从前那些逢场作戏,想起来竟如同上辈子一样模糊不清,只是你为何如此狠心,不肯体谅我一点相思之意?”
一边说,一边要极为聪明地抓着玉檀奴的臀肉,压低身体夹着他的腰,嘴唇也堵了上来,不容许他说出拒绝的言词。
浴桶挤了两个人虽然还算阔绰,而是禁不住他们纠缠,热水被动作激起一片片不堪入耳的动静,更不要提他们难分难舍的唇瓣。
虽然玉檀奴深谙各种交合秘术,可是陈数到底不是花丛好手,一身经验都是从玉檀奴身上实践得来。如今这何行远又吸又咬,又掐又揉,没一会就让玉檀奴热得身体发抖,小檀奴顶着人家屁股在动。
玉檀奴在唇齿的间隙里呜呜哀鸣,手臂也隔着男子的胸膛,被人紧紧压在两人身体之间。耳边还听得见小童踮着脚溜出房间,在外面兴奋地说,成了,公子肯定要从了,等等荒唐言词。
“檀奴,我的心肝,我的宝贝,我虽然风流,却从未与人媾和,如今只想与你共赴云雨,你难道不能圆我一片痴心吗?”
何行远勾着他的舌头用力吮吸,像是要把的拒绝尽数嚼碎,一边捏着他薄薄的胸膛,把柔软的胸肌蹂躏成女子小乳的模样,爱不释手地反复折腾。
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
玉檀奴都已经察觉到对方臀肉里的那个小洞,在热水里仿佛干渴得不得了地张合着,恨不得把他吞到里面发颤着吮吸,要他献出蜜液来填满这具饥渴的躯体。
何行远已经辗转着亲吻他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串串痕迹,浴桶也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水声激烈得引起外面一阵阵欢呼。
玉檀奴觉得有点牙痒,平日里循规蹈矩,可是总会见缝插针,抱着他的双腿舔着他阳物的那些小贱人,一定一个个巴着窗户想要看里面的风景,就算是往日里他同陈数交欢,也没有少发现那些莹莹发绿的眼神。
虽然他和陈数彼此心里都有数,这些娇童们就是为了应付一些突发情况,买来供他发泄的。
玉檀奴禁不住蹭了几下何行远的后臀,叫那张热情好客的小嘴含住了头,压低了声音喘息了一阵。
“檀奴,我的心肝……进来吧……这里就是属于你的,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快些进来,别忍着伤了身体。”
瞧瞧这说的是什么话。
玉檀奴眼波盈盈地横了一眼。他伸手捏着对方紧实饱满的肉瓣,咬着牙夹紧,动着腰在小洞外抽插。
“啊……檀奴,进去,进去吧……”
何行远抱着他扭着腰,下体热切地亲吻着他的阳物,却总是没办法顺利插入,有时候才堪堪进入一小截,就被玉檀奴狠心拔出,刮着他的臀缝狠狠顶弄。
玉檀奴狡猾得狠,主动含着何行远甜甜蜜蜜地亲吻,下身像是小蛇一样在对方的下体滑动,就是不肯老老实实地狠狠肏进那个小洞,叫两个人都爽利一番。可是他们这点动静却不为人知,外面一群童子都面色绯红地揉着下体,肉穴空虚地收缩着,幻想着此刻骑在玉檀奴身上,叫他插得魂飞天际,逼得玉檀奴呻吟不断的人是他们自己。
心爱之人主动亲密,下面又被肉棒用力顶弄着,即便没有进入内里,也足以让何行远一时昏昏然,不知今夕是何夕,巨大的阳物发狠地射出时,也没有察觉到自己仍然是完璧之身。
玉檀奴亲着发昏的何行远,仍然在水里,压紧对方臀瓣抽插着,含笑诱哄着对方,“你看
', ' ')('嘛,这样也很快乐,何必苦苦纠缠那些,我是答应好的,你不能让我难做,除了这事,我们未必不能快乐,好不好?”
玉檀奴不等何行远恢复理智,就给了点甜头,将阳物浅浅地送了一点到饥渴的小洞里。
“哎呀……你还在犹豫什么?难道前面说的话是哄我的么?这种事情都不肯依我吗?”
何行远下意识地全心全意地关注着浅浅插入体内的阳物,从身体里滚出炙热的呼吸,脑袋一热,忙不迭地亲吻答应,同时试图压下腰部更深地吞入。
玉檀奴笑嘻嘻得掐着何行远腰部的软肉,泄了对方的力气,再不留情地抽出阳物,在对方的臀缝间大力冲刺,将白浊尽数吐在已经变凉的水中。
喘息着平复情欲,玉檀奴伸手推开对方的身体,狠狠拧着对方的胸口,把手指摊开,在对方的眼前晃动。
“把我的手都泡皱了,冤家,今日你就别想进我的屋。”
说罢就轻轻扇了何行远一巴掌,从浴桶里走出来,带着恼意喊人。
“你们这群小贱人,怎么敢如此大胆,恨不得你公子床上都躺着人,累死我是吗?一个一个的,还不过来替我穿衣梳洗,真指望舔着我的阳物等我肏你们吗?想得美!”
何行远摸了摸脸颊,空虚的肉洞发狠地收缩着,居然连点好处都没有讨到,等到陈数回来,说不定他的脑袋就要搬家了。
只是……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为什么天是蓝的?”
“为什么水总是往东流?”
“为什么你总是要跪下来?”
玉檀奴伸手扯着男人的头发,看着讨好吞下他阳物的人努力地压到深处,因为兴奋而低低地喘息了一阵。
“为什么欢喜宗的圣子要做这些事情?”
一旁的祭司回复说,“欢喜圣谕,自是怜我世人困苦,欲赐无上欢愉,渡人前往彼岸。”
“那彼岸又是什么模样?”
玉檀奴抓着身下男人的脑袋,涨红着脸前后动作,一旁围着他的教众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阳物,小声交谈。
这是欢喜神赐予圣子的圣物,是神的恩赐,任何人都可以在圣子的身下得到神恩,得到无上欢愉。
祭司面含赞许,“圣子你可以待会问问他,问他看到什么样的世界。”
玉檀奴轻轻地哼了一声,不管不顾地抽插着,身下的男人几乎要翻着白眼窒息过去,最后被他射满一嘴,软倒在地上。
玉檀奴伸出脚踢开对方的身体,果然看到对方下身一片狼藉,用力踩着湿润的某处,还能感受到对方止不住的发抖。
“你看到了什么?”
玉檀奴踩着男人的下身问着,高大威严的祭司已经匍匐下身体,扶着他的大腿,伸出身体舔着他的阳物。
艰难吞咽着他的白浊的男人湿润着眼睛,潮红着脸,像是发痴一样紧紧盯着玉檀奴,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慢慢地回复说,“是一片虚无,只剩下满足的世界。”
更多问题纠缠上玉檀奴的心间,重新被舔硬的阳物被祭司吐出,一个激动的教徒从人群中走出,激动地跪在地上向玉檀奴走过来。
“还有多少个呀?”
玉檀奴有些抱怨地嘟起了脸颊,他几乎是祭司一手带大,此刻看着舔着唇瓣,肃穆威严的脸上多了几分色气的男人,撒着娇一样握着对方的手。
“如果您肯在教徒体内播种,我也愿意向其他祭司提议,稍稍满足您的愿望。”
男人伸手撑住玉檀奴软过来的躯体,低下头亲吻着玉檀奴主动迎上来的唇瓣,“当然,您的意愿是唯一的旨意,我们必然不会违背,只能祈祷您能怜悯世人的苦痛。”
玉檀奴一边抽插着教众的嘴巴,一边揉捏着祭司高大健硕的身躯,笑眼盈盈地注视着对方越发火热的眼神,迎合着对方与恭敬的言词完全不同的凶狠亲吻。
“那我再想想,这毕竟是无上恩赐,可不能这么儿戏。”
玉檀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看见床上有个人伏在他的腿间吮吸他的阳物。
他之前的生活里,这种事情不过是个小儿科,有时候他还要检验教众的功课,看着一群男人在他面前弯腰抬臀,露出湿漉漉,红通通的肉洞,仿佛催逼着他去肏一肏那些男人。
他摸着身下人的脸,黑暗里瞧不太清楚,试探性地发问,“陈郎,是你吗?”
往日里也有陈数外出几日不回,一回来基本上是深夜,必定是先去沐浴,然后过来吃他的阳物。玉檀奴在这里除了吃就是睡,有时候被啜醒了,还会拉着陈数颠鸾倒凤,恩爱一番。
对方没有出声,玉檀奴却放心下来。他最喜欢的就是陈数这幅,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从骨子里催逼出对他的淫态,有时候却还会莫名其妙地羞耻的模样。他装疯卖傻地扮可怜,露出风骚来勾引也更有趣些。
“你才知道回来。”
睡得浑身发软,声音也含糊不清,玉檀奴却已经开始演上,“你知
', ' ')('道你这个府里是什么样子吗?一群小贱人,巴着我的腿就又舔又咬,还捉着我的手摸发骚的肉洞,把我的手指咬住不放,更不要说来了个你的亲堂弟,更是恨不得生吃了我,不知道占了多少便宜。”
身下的人发出模糊含糊的吞吃声,用力收紧口腔吸了一下,让玉檀奴夹紧双腿摩擦了一阵,“冤家,别生气,我还为你守着身子。”
“你那堂弟虽然是个厉害的,不知道扒了我多少次衣服,逼着我险些捅了进去,可是我都为了你,拔了出来。”
一句话,玉檀奴断了几次,夹杂着喘息与欢愉,他伸手抓着男人的脑袋,“现在该你奖励我了,也回头治治那些人,尤其是你的堂弟,别老想夹着我,骑着我,被我肏成小贱人。”
男人似乎在发笑,一边伸手揉着玉檀奴潮红的脸颊,一边摇晃着臀部往下。
阳物挤着紧紧收缩的肉穴,慢慢地深入着,直至被对方的臀肉压得紧紧的,两人才喘息着亲吻到一块。
“好哥哥,好哥哥,你可苦了檀奴,你知道檀奴在别人身下,多想捅一捅那不知廉耻的肉穴吗?”
男人发狠地吮着他的舌尖,臀部每次抬起都会用力压下,让阳物像是利刃一样破开,吮得身下的人咿咿呀呀地乱叫着。
“啊……好哥哥……”
玉檀奴讨好地勾着男人的臂膀,在对方的后背抓出数道痕迹,顶着腰急匆匆地抽插对方的身体。
他倒是确实交代得清清楚楚,只是没有说,今日白日里,两个人在花丛饮酒的时候,他一时失控,险些尽数顶了进去,两个狼狈为奸的人把花丛弄得一片混乱,争辩着插入一半到底算不算得上真的插入。
只是两个人又掐又扭,肉棒被摇晃着吞入又强行被他拖拽出来,一片湿漉漉的淫液滑落一地,明明都到了如此地步,还不肯老老实实地将那个人捅得乱七八糟。
有时候还故意对着张合的肉洞射出,看着那张可怜的小嘴被烫得哆嗦的模样,就禁不住笑得浑身发抖,抱着气得不行的人亲吻成一团。
这个府里,连这张床上,都叫对方的堂弟踏足过,处处逼催着玉檀奴早点顺从,把肉棒老老实实地顶进去,享受鱼水之欢。
玉檀奴咬着男人的下唇,在黑暗中笑着诱哄对方,“你再不榨干我,我可要忍不住被人吃了。”
只是这床上情势渐急,那床边却突然多了一个身影,对方不知何时抽出一把雪白长剑,直指骑在玉檀奴身上的男人。
玉檀奴下身还叫人压着吮吸,腰部还摆弄着挺弄,却可以从那微微发抖的剑身得知,那站在床边的人,才是他的陈郎。
还不等他说话,就被何行远捧住脑袋亲吻,仿佛根本不在乎陈数的威胁,越发放肆地享用着属于陈数的玉檀奴。
室内的淫靡声响,仿佛利刃一样刮着陈数的血肉,他终于握不住手上的剑,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玉檀奴心疼陈数,挣扎要从何行远身下爬出来,可是贴合紧密的身体哪里是那么容易挣脱,只是反而更多了几分残酷。
“堂哥。”
何行远气息不稳地出声,带着无法平息的嫉妒和愤怒,他虽然得到了玉檀奴又怎么样,玉檀奴只将陈数当做他的郎君,往里日不过是些上不了台面的嬉闹而已。
“小嫂嫂这么漂亮,一个人独占,未免太过浪费,你我自小感情深厚,不如你外出的时候,就让我好好安慰一番,省得如花似玉的大好年华,虚掷一场。”
陈数木着脑袋唤人点灯备水,坐在椅子上直直地注视着烛光下亲密交缠,年轻而火热的两具躯体,只冷冷地吐了一句。
“檀奴,我等你。”
许是被陈数刺激了,何行远又使出浑身解数,逼得是玉檀奴无暇顾及陈数,在对方身体下求饶哭泣,啜泣着射出,两个人还像是连体娃娃一样,就着欢愉的后劲亲吻在一块,被陈数强行剥开,把浑身湿透,满身红潮,微微张着嘴喘息的玉檀奴扼在怀里凶狠啃咬着已经被蹂躏得发肿了唇瓣。
何行远又惊又怒,可是回过神来的玉檀奴已经讨好地迎上去,那是在他这里得不到的亲昵,抚顺了陈数眉目间的躁怒。
等待梳洗完,那间房间又对他紧紧闭着,站在门口可以清晰地听到里面缠绵悱恻的声音,玉檀奴小声讨饶着,在男人的逼问下啜泣着吐露实情,可是何行远心里清楚得狠,这个骚货只是在勾引陈数而已。
那又怎么样,即便他温柔体贴,多日来被逗弄得如此狠,仍然遵守着他们之间那点微妙的默契,陈数一来,就连一点目光都不给自己,只会在别人的身体下发骚。
“好哥哥。”
玉檀奴攀着陈数的身体,像是一条蛇一样缠着,陈数也没有回应,只是变换了姿势,把他夹在两腿中间。
他往前一撞,搭着陈数的肩膀往上讨巧卖乖,噘着嘴巴索吻,陈数虽然还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但还是低下头轻轻亲吻着他。
“不要生檀奴的气,好吗?”
玉檀奴咬着陈数的唇瓣,屁股
', ' ')('也往上一抬,压着男人的下身就磨了几下,手指顺着脖颈往下,在宽阔的后背上打转。
陈数把书放在一旁,伸手托着玉檀奴的屁股,把他歪七扭八的姿势掰了过来,圈住细瘦的腰肢,头抵着玉檀奴的后背。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
玉檀奴觉得奇怪,在男人铁一般的禁锢中扭动身体,“陈郎,我怎么会看不起你,你可是救我于苦难之中的大英雄,檀奴心里的好男儿,只有你一人呀。”
“真的吗?”
身后的男人似乎并没有被安慰到,“但是我却没有办法解你身上的毒。”
诶,说的是这个事情吗?
玉檀奴眨了眨眼,虽然知道不应该刺激对方,却忍不住轻声细语地追问,“你不生我的气吗?”
“气你什么?”
男人贴着他的后颈,撒下一阵温热的呼吸。紧紧抱着他的手掌也往下伸去,探入衣袍,缓缓分开他的大腿。
“气我肏了别人。”
陈数怀里的男子用着堪称无辜的语气,自然而然说出来。转过来的脸上似乎还带着几分探究,想要窥伺他的表情。
陈数牢牢按住玉檀奴的身体,不许对方看到自己的表情,从喉咙里滚出一声干巴巴的笑声,“不要闹了,檀奴。”
往日里狡猾的小白蛇,此刻也几乎控制不住,他牢牢地用双手交叉扣住对方的胸膛,双腿缠得死紧,可是却堵不住那张可恶的嘴。
“难道你真的不气那夜的事情吗?不觉得我插到别人那里的东西很脏,不觉得我已经被玷污了吗?”
仿佛被巨石磨碎身体一般,难以忍耐的痛苦让他的面孔一阵抽搐,手上也不免用力,狼狈地喘息了几声,才颤抖着开口。
“檀奴……”
他从未想过,自己居然还有如此低声下气的声音,可是对着这个人,许多想到的,没想到的,都做了不知道多少,如今这一样,似乎也没有多少出奇的地方。
“你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玉檀奴往后撅着屁股,蹭着男人可悲的下身,在绝望的情绪里撒下可笑荒诞的情欲,更是满怀恶意地喘息出声。
“好哥哥,你就依了檀奴吧。”
可是不等玉檀奴反应,陈数就把他往前一推,夹着他的双腿,抬高臀部,抬起手就扇了一下。
“啊!”
玉檀奴扭着屁股躲闪,可是又啪啪啪地被左右开弓扇了好几下,不是很疼,更多是一种惩戒警告的意思,可是他哪里被人这样子对待过,没几下就翘起了小檀奴,呜呜唉唉的声音里夹着兴奋的喘息。
陈数有点想要发笑,掌心更是因为柔软弹滑的触感而发热,他早就被挑起欲望,说不清楚这种惩戒到底是为了什么,可是他又能拿这条小白蛇怎么办?紧紧拥在怀里时,被蛇牙咬住,注入令人麻痹痛苦的毒液,不应该是早就心知肚明的事情吗?
陈数走了神,又是几掌轮了下来,许是想到郁闷之处,连力道也大了许多。玉檀奴的两股战战,伏在榻上不敢挣扎,只轻轻发着抖,呜呜求饶。
“好哥哥……要肿了!别打檀奴了……”
男人宽厚的手掌拂开衣裳,解开玉檀奴的小裤,露出微微发肿烫红的柔软双丘,手掌用力一攥,粉嫩软滑的肉丘就在掌心中逃窜,禁不住让人更加用力,十指深深陷入其中。
玉檀奴一边哆哆嗦嗦好哥哥地乱喊着,粉嫩的阳物在前头滴着淫水晃动着,一边十指抓着男人的腿,像是勾引一样抠着对方的肌肤。
“檀奴。”
陈数将玉檀奴转了过来,一只手毫不留情地蹂躏着发红的肉丘,一只手攥着精神奕奕的阳物,脸上的神情恹恹的,带着几分失意,但是细看,似乎又在压抑着极为汹涌澎湃的情感。
“你来吧。”
说着,男人就往后一倒,肉丘失了那霸道的爱抚,反而有些眷恋地微微抖动。阳物已经蓄势待发,急需得到缓解,突然得到主动权的玉檀奴一脸茫然,脸上还挂着浅浅的泪痕。
只是玉檀奴一向得过且过,此刻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伸手就把男人的裤子扒下,手指扒开臀肉,插着早就已经被他肏熟的小洞。
他气喘吁吁地顶进去的时候,男人结实的双腿就牢牢盘住他的腰,像是挂在他身上一样被他抽插着带动,只是身体贴得太紧,抽不出多少,就被男人用力勾紧的双腿又压了下来,直直地往深处凿着。
玉檀奴一不小心就扑倒在男人的胸膛,张着嘴咬住男人的乳粒,眼神水汪汪地往上瞧着男人,胡乱搅动着发狠吮吸他的肉穴。
男人粗大的阳物早就硬得快要爆炸,手掌捏着玉檀奴软软的脸颊,粗鲁的力道带来几分爽利的刺痛,声音还紧紧绷着。
“檀奴,多出些劲,今天我不想弄哭你。”
玉檀奴用力嘬了一下男人的乳粒,伸手抓着男人的臂膀,“陈郎欺负人嘞,想欺负檀奴就尽管欺负,谁叫檀奴心甘情愿。”
话音未落,原本蛰伏的男人手
', ' ')('臂一撑,夹着玉檀奴往榻上一压,竟然就着交合的姿势狠狠地骑了上来。敏感的阳物早就叫肉穴夹得爽利,此刻更是禁不住颤动,玉檀奴一边扭着身体,一边失声叫喊着泄出。
灭顶的欲望后,是各种各样感觉混杂的世界。男人拽着他的乳头,粗砺的老茧拨弄着柔嫩的乳头,一只手插进他的嘴里,毫不留情地亵玩着,弄得玉檀奴泪眼盈盈,吞咽不及的唾液被搅弄出声音来,顺着脸颊流下。
没有被放开的阳物,就在对方满是热液,白浊的肉穴里膨胀,被男人压着肆意驰骋,屁股原先被打得发肿的伤口更是折腾得厉害,让本就受不住的玉檀奴呜呜地扭着身体往上顶弄,紧接着又被压下来,凿到深处的胀酸与臀肉的刺痛,被拉扯着乳头和被搅弄,亲吻,纠缠的唇舌,让玉檀奴只能张着嘴失了神地攀着男人的躯体,接受越发汹涌的情潮。
完全被榨干玉檀奴浑身发软地被陈数抱在怀里亲吻,他哭得发肿的眼睛睁都睁不开,只能一阵一阵地轻轻发抖。
他一闭眼,一睁眼,仿佛就过了许久。身体还是一阵发酸的胀痛,眼睛却可以勉强睁开了。肚子饿得厉害,委屈地捉着男人的手指咬住。
“醒醒。”
陈数轻轻捏了下玉檀奴的脸颊,接着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去拿早就放在一旁的白粥,轻轻吹了吹,才慢慢喂给怀里的人吃。
玉檀奴一边着急地吞咽,一边滴溜溜地看着四周,这里不是陈府,倒像是一间食店,底下还有大堂客人来往的声音。
只见临江的窗户,忽然蹿上一个人,那人几乎是立刻就伸手要夺玉檀奴,陈数手掌一拍,震起桌上的剑,雪白的剑锋抵在对方的咽喉。
可是比起这锋利的宝剑,慢吞吞地抽出腿,往前一抵,压着来人结实的胸膛上的玉檀奴白嫩嫩的脚,仿佛更有力量阻止对方的冒犯。
“圣子。”
遮掩行迹的兜帽往后滚落,男人不顾陈数的威胁,眼含兴奋地低头亲吻玉檀奴的脚步,嘴巴一张,竟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圆润可爱的脚趾吞到口中。
“放开!”
玉檀奴拧着眉叱责,撑着陈数的身体往后,又不解气地拿男人的脸,胸膛来蹭沾上的唾液,脸上是显而易见的嫌弃。
“陈郎,你怎么让人如此侮辱我?”
玉檀奴像是害怕的兔子一样,双臂一缠,就窝在男人的怀里,屁股不老实地蹭着。
“你我已经有夫妻之实,曾经许下那么多山盟海誓,你难道要因为那件事情,就觉得我脏了,要抛弃我吗?”
玉檀奴扯着身下男人的头发,略微抬着下巴,往人群中白衣翩翩,一脸冷肃的青年剑客那指,“哪里来的好男儿,好俊的功夫,好俊的模样。”
他坐在软轿之中,身下就藏着身体健硕的教众,忠心耿耿地做着口活,美名曰时时刻刻为圣子锤炼圣物。
他能弥久不射,也亏得身下都是些无趣的人。
背后抱着他,揉捏他胸膛,密密亲吻着他,挑起他欲望的男子恭敬地回答,“是百晓生上这一代青年中,排名前三的白衣剑客,陈数,陈家是蜀中剑门之子,一身传承皆是父辈积累,如今已是声名赫赫。”
玉檀奴瞧着陈数忽然几步凌空飞起,又是一阵凌厉剑法,追着歹人一路远去,忍不住拍着手,笑眯眯地说着,“这个哥哥好俊俏,送到我床上吧。”
这种登天难事,忠心耿耿的教众没有一点色变,皆是恭恭敬敬地应着,只是担心力有不逮,不能满足他的心意。
人群渐渐散了,软轿也稳稳前行,无人知道这轿中,是何风光。
入了瞿半仙的医庐,那些教众想跟随也不行,只能替玉檀奴整理好衣服,看着圣子哼着小曲,扭着腰肢往里走。
“瞿哥哥!”
玉檀奴又清又脆地喊了一声,看着提着笔在桌前发呆的男子,兴高采烈地往前跑了几步,从背后抱住了对方。
瞿修一愣,又是一喜,脸上还隐约带着闪躲和愧疚,不等他说话,玉檀奴哼着的乱七八糟的小曲就跑到耳朵里来。
“肏了大哥肏二哥呀……大哥的肉洞红通通……二哥的小嘴能流水……”
玉檀奴的声音轻轻脆脆,又是如花似玉的年纪,笑起来像是青天白日的白芙蓉一样清雅漂亮,嘴里却哼着如此淫邪的小曲,让生性温柔的瞿修一阵脸皮抽搐。
他强压着自己的怒意,拉过玉檀奴的手,努力平复着呼吸,又慢又轻地出声问,“这歌是谁教你的?”
玉檀奴咬着嘴唇想了想,没多久就舒展开神情,笑容灿烂,“我也不知道是谁,反正他们都那么唱,今天还嘬着我下面,我像瞿哥哥说的那样说不了,他们和聋子一样,跟没听见似的。”
瞿修眼前一黑,一想着如此天真无邪的玉檀奴,如此单纯地被人亵玩侮辱,却仍然无知无觉地对着他露出纯洁的笑容,就恨不得自己是个武功盖世之人,把那群下贱之人统统杀死。
他太过用力,攥痛了玉檀奴。玉檀奴连反抗都没有,只是可怜兮兮
', ' ')('地缩着肩膀,软软地喊着瞿修。
瞿修匆匆松开,又退了几步,才走到一旁,背对玉檀奴喊他过来,他深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又心疼极这个纯洁的青年,一时反而不得不逃避,如同溺水一般拼死挣扎。
只是他余光中,看着玉檀奴拧着腰,媚态横生地晃着屁股走过来,矫揉造作地往榻上一坐,两条腿一下就翘到了瞿修怀里,活像是勾人的娼妓。
瞿修的脸一下子就绿了。他攥着玉檀奴的腿,抖着嘴唇发问,“是谁!”
“瞿哥哥不喜欢吗?”
玉檀奴有点委屈地往后撑着身体,“你总是有时候高兴,有时候生气,檀奴喜欢瞿哥哥,就问人怎么让人高兴,那个人说,檀奴应该扭一扭屁股,摆一摆腰,腿往这里一搭,再……”
“再什么!”
瞿修咬牙切齿地追问,果不其然听到玉檀奴继续说到,“再在这里踩一踩,揉一揉,亲一亲,什么不高兴都没有了。”
像是想到了什么,玉檀奴忽然往前爬,抬着身子就去亲瞿修气得发抖的嘴唇,舌头往里一滚,勾着呆住的瞿修肆意妄为地舔弄。
玉檀奴有些得意,因此亲得更加卖力,脑子里还装着仁义道德,礼仪伦常的瞿修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在亲得头皮发麻,身体发热的同时,挣扎着要把玉檀奴推开。
只是他不知道,他的手掌看着是要退,实际忍不住扣紧,舌头往外推着,不知不觉却好像主动学着玉檀奴亲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玉檀奴反推倒了,亲得玉檀奴脸上一片潮红,两个人分开时,嘴里还牵连着银丝。
瞿修心中大骇,他偶然接触到了玉檀奴,却发现对方被邪教秘密圈养成如今这般赤子模样,更是从小被一些淫徒猥亵,他想要救赎对方,却发现自己也对玉檀奴藏着丑恶的欲念,有时不知道自己是因为担心玉檀奴而想要做些什么,还是因为嫉妒想要扭曲些什么。
“瞿哥哥……”
玉檀奴攥着瞿修的手,甜蜜蜜地笑着,“你亲得比他们舒服,那些人我都不喜欢,哥哥一亲,小檀奴就起来了。”
说着,玉檀奴就夹紧双腿,像是想要藏起翘起的阳物,眼里含着羞怯的泪水,“瞿哥哥说,这里不能这样子,怎么办呀?檀奴不想的。”
瞿修下意识地握住火热的阳物,觉得口干舌燥,忍不住舔了舔唇瓣,眼神盯着玉檀奴细细吸气的模样,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玉檀奴被瞿修抱在怀里,像是被安抚一样抚摸后背,亲吻头顶,摸惯药材,包养得体的手掌把硬热的阳物攥在手中极尽体贴地爱抚,柔软的躯体轻轻颤抖,压着瞿修的下身。
瞿修早就知道自己定力不佳,吞了克制情欲的药物,只是那里硬不起来,身体里积攒的欲望,更是烧得旺盛。
玉檀奴还记得,第一次勾引对方的时候,拿着这双手,压在自己身下带着哭腔说,总是被男人舔大,肿胀的东西,是不是发病才一直折腾别人如此辛苦,瞿修青白交加的表情。
他细细地喘息呻吟着,窝在瞿修怀里,眼里是藏不住的狡猾。
往日里都是给他用手弄出来的,玉檀奴却想逼着这个男人往深渊里滑,看看心里藏着什么样黑暗的念头。
“哥哥,檀奴憋得慌。”
玉檀奴闷声闷气地发声,“我最近总是压不住这里,那些人又舔又咬,还要檀奴并着他们的腿,檀奴受不住,哥哥,瞿哥哥,怎么办?”
瞿修心里一疼,伸手抬起玉檀奴的脸蛋,果然上面已经是浸满了细细的泪痕,在他的注视下羞怯地避开眼神,咬着嘴唇吸着气。
他也察觉到玉檀奴越发持久,恐怕简单用手并不能疏解被那些人刻意培养出来的情毒,只能叹了一口气,摸着玉檀奴湿漉漉脸颊。
“瞿哥哥不怪檀奴的。檀奴乖,自己动好不好?”
玉檀奴怯生生地看了过来,看着瞿修脸上挂着再温柔不过的神情,一时之间也觉得瞿半仙果然不凡,让人如沐春风一般舒服。他忍不住红着脸,还装作羞耻的模样咬着唇瓣,把瞿半仙的双腿抬起来。
他并没有解开两个人的衣服,只草草脱了一点,并着男人的双腿,把硬热的阳物往里撞着,把带着温柔笑意的,救人无数,圣手仁心的瞿半仙撞得是浑身发抖,一身狼狈地被他看在眼里。
玉檀奴一边道歉,一边越发用力顶着这个平日里规规矩矩的好哥哥,等到要发泄的时候更是逼得身下的人几乎维持不住自己的神情,白浊溅射在对方的衣衫上,沾染在下巴上。
玉檀奴压着对方舔着自己的液体,继续道着歉,身体也挤着往里嵌,顶着对方的臀肉。
他并不知道瞿修对自己狠心如此,见对方虽然已经情动,却仍然没有硬起时,觉得诧异。
“没事。”
瞿修闭了闭眼睛,习惯地安抚着玉檀奴,还没有来得及整理思绪,玉檀奴就贴着他耳朵,亲密地说着话。
“哥哥,他们说,这种事情很快乐,可是我不知道对不对,你帮我看看?”
', ' ')('瞿修还没有来得及询问,玉檀奴就堵着他的嘴巴,两只手探到他的下体,往那隐秘的地方钻去。
一步错,步步错。
瞿修无奈地抱着玉檀奴的头亲吻,他已经颓丧地放弃所有的挣扎,双腿分开地任由玉檀奴肆意妄为。
被抠挖,抽插,弄得淫水四溢的洞穴被玉檀奴用手指抽插着,可是对方却仍然并着他已经被磨红的大腿满足肉棒的需求,诡异的,错位的顶弄与抽插的动作,越发让他分不清楚,他是被玉檀奴的手指奸淫,还是被对方的肉棒肏弄。
他们折腾了不知道多久,欢喜宗的教徒忍不住走进来提醒玉檀奴,在门外喊着。
瞿修又惊又羞,玉檀奴似乎被提醒到了,动作越发狂乐,瞿修的下腹一阵酸痛,不满足的肉穴被榨出一波波淫水,扭动着身体吞没着玉檀奴的手指,咬着舌头抵御着想要翻身奸淫玉檀奴肉棒的邪恶念头。
玉檀奴泄了身,低下身子亲吻着震惊得缓不过来的男人,“瞿哥哥,我要走了,下次再找你,我会想你的。”
说着,就又缠着瞿修缠绵亲吻了好一阵,才在男人恍惚而发直的眼神中,把弄得湿漉漉的手指擦在对方的胸口。
“哥哥这里好多水,都把檀奴弄得湿了。”
温柔体贴的男人神情一阵绝望,禁不住地抖了抖身体,玉檀奴笑眯眯地跑开,还是那样子媚态横生,又格外低贱地扭着腰,仿佛在勾引着瞿修不要尊重他,不要在意他,就应该和别人一样,骑哭这个小婊子,小淫娃。
圣子是无事可做的。只是越临近那个重要的时间,玉檀奴就越忍不住想要折腾。
他约了瞿半仙之后,还约了江南有名的富商,等到他推开门时,那个不怒而威的男人已经闷声不吭地等了他将近一个时辰了。
“你迟了。”
对方抬了抬眼睛,“你要让我教你,就是这样子的态度吗?”
玉檀奴狡猾地往前一扑,揽着男人的肩膀就要亲吻,被对方冷淡地推开。
“端正点态度,心肝,我可不是那些蠢货。”
玉檀奴顿时收了自己在瞿半仙那里的狡猾,规规矩矩地坐到男人的腿上,离着男人唇瓣只有一丝的距离,软声问,“主人要小狗狗怎么做了?”
“嗯?”
低哑醇厚的男声像是在讽刺,男人捏着玉檀奴的软肉警告着。
“小狗狗玩肉棒给主人解解闷,好不好?”
说着,玉檀奴就解开裤子,露出在外面就被舔硬的下体,一边用手摸着,一边认认真真地描述。
“主人最喜欢小狗狗的肉棒,颜色粉粉,很好看……”
玉檀奴喘息着看着男人的神情,讨好地笑了笑,他本就生得好看,此刻满脸羞红地对着人笑,几乎是赤裸裸的勾引了。
容皓光微微一笑,动了动身体,让坐在他身上的玉檀奴惊喘出声。
“这点东西,就想打发我吗?”
玉檀奴咯咯发笑,一边抚慰着下体,一边喘息着凑上来亲吻男人的脸,“那你要小狗狗怎么样呀,小狗狗又没有别人过,根本不知道怎么讨主人欢心。”
男人伸手扶住玉檀奴的身体,“你不是早就知道吗?我的心肝。”
宽大的手掌顺着玉檀奴的肩膀往下,“你这肩,腰,你这身体,就应该给我养着,被我骑着,好好在我的床上哭,好好在我怀里笑。”
玉檀奴咬着男人的嘴唇,“真贪心的主人,这样子小狗狗岂不是吃喝拉撒都归你管了吗?
“是的。”
男人低头亲着玉檀奴,这是一个带着极强掌控欲,强势的亲吻,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你就不应该下地,应该被人抱着,日日夜夜被骑着,好好地哭着叫着,如果叫我先得了你,我非要让你不知道走路什么滋味。”
“好吓人呀。”
玉檀奴顺从着对方的亲吻,“主人太坏了,檀奴都快要吓哭了。”
说着,像是故意一样,阳物一股一股地将白浊洒在对方的衣服上,沾染着淫液的手掌贴着男人的胸膛,“可是小狗狗现在只在别人的身下被骑着,主人指不定这辈子都没有可能。”
“那你肯只被我骑么?坏心肝?”
容皓光捏着玉檀奴的手发问,“你要知道,我这里可不是开善堂,给人白做嫁衣的,不给我好处,你被人骑哭了,我都不会帮你。”
“怎么可以这样子啊……”
玉檀奴不满地扭着身子,竟然直接就扒开衣服,露出雪白的胸膛。
“你要看着那些人,把你的檀奴压在身子底下骑,捏着你的檀奴的乳肉,舔着你的檀奴的乳粒,然后弄得一身淫液吗?”
容皓光虽然知道玉檀奴花样颇多,却仍然忍不住失神一瞬,手指在玉檀奴偷偷捏了两下,像是在疏解被涨大发红的乳粒勾引的欲望。
白嫩嫩,揉得发胀的胸膛往前一挺,抱着容皓光的头颅往下压,饶是容皓光定力十足,也忍不住嘬着乳粒,用力拉扯,给他一点教训。
', ' ')('玉檀奴抖着腰肢软绵绵地叫着,满是勾引的味道,毫不客气地屁股压着男人的肉棒,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上下晃动身体。
“主人好会吸,小狗狗好舒服,呀!主人咬小狗狗的乳头了!”
发泄过的阳物也渐渐苏醒,玉檀奴好像真的像是一只发情的小狗,胡乱地挺着肉棒在男人的身上摩擦着,被吸得又叫又喘,骚得像是已经被骑了一样。站在门口的教徒不禁被勾得心中火热,肉穴一阵紧缩。
男人即便是富甲一方,见多识广的人物,此刻也像是被爱宠弄得手忙脚乱的普通人一样,眉宇间带着无奈的笑意,伸出手来套弄着玉檀奴的阳物,省得真的被蹭得神智迷乱,当场骑了这个小淫娃。
玉檀奴乖乖地窝在他的怀里,果然就像是一条忠心耿耿的小狗,在他的掌心里呜呜叫唤着,听着人蠢蠢欲动,欲火高涨地顶着他的小屁股。
“真的是欠了你。”
容皓光把桌子上的东西一扫,抱着玉檀奴压在桌子上。玉檀奴的胸膛压着冷冰冰的桌子,双腿被夹紧,男人拂开下摆在他的腿间冲刺,撞得他往前扑去,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
不一会又被翻过来,让他抱着双腿夹紧,被男人抱在怀里往上顶弄,咬着他的唇瓣舌尖用力吮吸亲吻,搞得玉檀奴带着哭腔哆哆嗦嗦地射了好几次,连腿肉都磨红了。
“嗯,还敢吗?”
男人逼问着玉檀奴,套弄着已经有点疼痛的阳物,眼中饱含情欲地盯着他。
玉檀奴连连摇头,讨好地舔着男人的唇瓣,小声求饶着。
“小狗狗再也不敢了,再也不做了……呜呜呜……主人你放过檀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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