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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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我们夏轻雪同学上台领奖!”

如雷鸣般的掌声中,夏轻雪眼含笑意地走到礼堂的高台上。灯光如炬,十分晃眼,他霜雪般的肌肤显得越发地白。

“非常感谢……”

带着感情的感谢的话语,不经思考就可以顺利说出。夏轻雪的目光落在黑压压的人群中,骄傲,兴奋,以至于满面飞红,甚至忍不住微微鼻尖发酸,声音都带了点哽咽。

等从领奖台上下来,他还有点意犹未尽,可是高光时间就是那么短暂,前面还为他激动的人群,最后都散开,归于夜色之中。

手上抱着奖章和奖杯,还是会吸引到别人的目光。可是品尝到站在中央,受到那么多人的注视的场面之后,这些零星的羡慕的视线,变得寡淡无味。

夏轻雪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琢磨着未来几个月还有什么比较大的赛事可以拔得头筹,脚步也变得迟缓了一些。

“学长!”

从背后一下子撞上来一个人,夏轻雪很不喜欢表现出狼狈的样子。但是他很熟悉这个喊着自己的青年,也因为对方的特殊,多了几分少有的耐心。

“你怎么这么莽撞?”

夏轻雪把手上的重物递给了青年,“这是我的奖章,也多亏你的帮忙,不然我可能差点就赶不上最后的截止日期。来,你也摸摸它。”

蒋玮摸了摸亮澄澄的奖杯,有点心不在焉,呼吸粗重地挨着夏轻雪,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话,“今天我们去庆祝一下怎么样?不止我,还有林学长,王学长他们……”

夏轻雪愣了一下,要是以往,他可能就答应了。他很喜欢和蒋玮在一起,这个年纪轻轻的学弟对他了如指掌,又盲目崇拜,时时都会向别人科普他的厉害,出去玩的时候,只要维持淡淡的笑容,从容不迫地点点头,说些谦虚话,就可以享受许多被人羡慕赞叹的目光。

蒋玮提的那些人,也很厉害,如果搭上关系,多说几句,对自己成功之路也是很有帮助的。

可是……今天是唐嘉元的补习日。

唐嘉元是唐家的独子,听说唐家当家是富不可言,在h市可以只手遮天。这些听听就罢了,但是唐家确实是声名显赫,也唯有唐嘉元一个独子。何况……

夏轻雪抿了抿嘴唇,露出为难的神色,“抱歉……”

“为什么!”

蒋玮把手上的东西一放,猛地抓住他,神色一阵扭曲疯狂,有许多听不明白的话从唇齿间飞快吐出,还来不及被夏轻雪听到,就消散在空气之中。

夏轻雪害怕地挣扎着,旁边的人也发现蒋玮的奇怪,七手八脚地弄了一阵,把几乎发狂的蒋玮扭送到医院去检查。

“老师,你受伤了。”

唐嘉元如今初三,个子高大结实,俊美的脸上带着一点心疼握住夏轻雪发红的手腕,低下头用嘴唇磨蹭着攥红的伤口,语气温柔得近乎诡异。

“是老师哪个姘头,这样子忍不住?”

夏轻雪回答不了,他被人用布绞着嘴巴,手肘处严严实实绑了好几圈,腿脚用皮带缠得紧紧的。结实高大的学生跨坐在他的身上,晃动着椅子把他吞到肚子里。

唐元嘉聪明得很,旁边的书桌上还一字摆开他近乎满分的那些卷子,还堆叠着高高的教辅和作业练习本,对方惯用的台灯在桌子上开着,特意调暗了亮度,也显得发黄,并不能清晰地照清他们的身体。

唐元嘉人来疯,他已经习惯夏轻雪的不回应。其实这样子更好,夏轻雪只是生得清秀,眼睛水汪汪,嘴唇丰厚,钝得没有什么清晰的轮廓,笑起来也是一种钝钝的可爱憨态。雪白的肌肤上只有细小的暗淡小痣,从耳后一直顺着脊椎往下,零零碎碎地撒了几颗,最后一颗在尾椎处,臀缝的正中间,稍微鲜艳一点的黑痣。唐元嘉有时候很喜欢压着夏轻雪,就顺着小痣一路亲吻下去,贴着软肉到最后一颗的小痣,吮吸得这里发红。

但是如果塞了钱,给了好处,清纯的学子会变成下作的娼妇,露出讨好谄媚的笑容,抱着他的腿往前压下来,笑意盈盈的眼神里是藏着无数的嘲讽。

远远的,听到有汽车驶进的声音,唐嘉元抱着夏轻雪抵在窗台上,从高处打量着庭院。

“父亲回来了。”

火热的手掌顺着夏轻雪的后背撕开他湿透的衬衫,小小的飘窗上挤着两个男人,虽然他们都还不过是个孩子,却也十分拥挤。夏轻雪的后背擦着冰冷的瓷砖,贴着冰冷的护栏,因为紧张和害怕而急促喘息,发抖着闭上眼睛。

夜归的男人走在庭院之中,唐嘉元的房间离得很远,即便在这样子安静的深夜之中也听不到什么声息。唐煜点了一支烟,在月下望着自己独子的房间,看到因为没有关好窗户,床帘被吹得纷纷扬扬的样子。

夏轻雪是他请的家教,年轻,俊美,学识渊博,在教人与相处方面更是手段高超。他对于独子虽然不溺爱,但也十分百依百顺。年近四十的他,到底还是有些舔犊之情。

只是这点在意,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转移到另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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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身上。

他竟然不知道,年轻男生身上居然还可以有如此清爽的气息,紧紧拥抱着别人的怀抱是如此热情,低下头就可以看到洁白的后颈,和颈部边缘的一颗小痣,夏日太热时,穿着的长裤往上卷起,在小腿内侧也有一颗颜色很浅的小痣……

唐煜疲惫地叹了一口气,眯着眼睛注视着唐嘉元的房间。那里除了他的独子,还有与他年纪相仿,兴趣相投的家庭教师。

“那个老家伙,该不是在想你吧?”

唐嘉元扯开夏轻雪嘴里湿透的布条,捏着那雪白弹软的脸颊,“你这个骚货,勾引这种老男人做什么?”

夏轻雪用绑住的手抵着对方,撕咬着丰润鲜红的唇瓣,喘息了一阵,才断断续续地回着话,“当然……当然是有钱……”

“嘉元……你松松绑……老师受不住了……”

夏轻雪又是一阵轻喘,翻滚的欲火从骨子里挣扎出来,汗湿火热的躯体叫冷风一吹,在银色的月辉里显出圣洁的光芒,犹如水中捞出的人鱼。

唐嘉元啧了一声。

他性欲旺盛,极为嗜虐。夏轻雪皮肤娇嫩,身子骨也弱,常常需要忍耐着细致玩弄,才能不让这纸糊一般的人顷刻就香消玉殒。可是明明当初就是这个骚货勾引他,和他说话,同他调情,在他侮辱性质的言词下,曲解他的意思,在校服里穿着一套黑丝内衣,从两片薄薄的裙摆里露出裹着黑绸,湿漉漉的阳物,一边撞着他,一边那薄薄的黑纱被带动着翻飞,简直像是恶魔在扇他的翅膀。

夏轻雪凑上去亲吻唐嘉元的嘴,“你依我,我给你个惊喜,好不好?”

唐煜连续抽了几根烟,身上还带着应酬过后的酒气。他心里不舒服,正在难得得为自己的年纪痛苦,那边就见着一个黑影,慌慌张张地跑着。

那个黑影跌了一跤,唐煜就猛地冲了过去,乌云蔽月,一时只看得见对方的轮廓,他拉着那个人的手就要扶起来,对方却忽然嘶了一声。

“摔哪里?”

唐煜有点心急地蹲下去。黑影正是夏轻雪,小孩子低着头不肯看他,也不说话,披着校服外套,攥得紧紧的。唐煜伸手去摸夏轻雪的腿,想看看哪里出了问题,可是夏轻雪却慌得往后翻,竟狼狈地要爬开。

唐煜伸手,却只攥住了对方的裤子,似乎是穿得太匆忙,裤子没有系牢,扯动中露出雪白的臀瓣,居然是没有穿内裤。

唐煜晃了一下神,忽然沉着脸,压着根本没有多少力气挣扎的青年,在对方的哭喊声中扯开了外套,扒下了裤子。从乌云后面露出来的月亮重新撒下银辉,一寸寸地照亮夏轻雪的身体。

胸口,腰腹,大腿,都有着深可见血的牙印,还散步着青紫的痕迹,吮吸出来的吻痕,腿间阴毛一团乱糟糟的,被淫液打湿,被精液弄脏。

“……不要……不用看……”

夏轻雪猛地挣扎,把自己蜷缩成一团,难堪地抽泣着。唐煜觉得晕眩,不可思议,渐渐生出愤怒,拉扯着夏轻雪的手腕,捉着那张年轻,纯洁,痛苦的脸蛋,咬着牙质问。

“是那个小兔崽子?!”

夏轻雪被他拖拽着往前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豆大的眼珠顺着雪白的脸颊往下不断地淌着,声音黏糊糊的,往前扑着,抱住唐煜的腰,连连摇头啜泣着,“求求你……不要……是我的错……求求你……”

唐煜怒发冲冠,“你不用为他开脱,我不会轻易放过他的,你也不用害怕。”

“是我下贱!是我发骚!是我主动勾引他!求求你……我求求你不要啊……”

唐煜被夏轻雪猛地爆发的力量钳制住,衣衫不整的人似乎陷入了恐惧之中,神经质地反复重复着那几句话,捧着唐煜的脸就低头亲吻起来。

“是我……是我勾引……是……发骚……”

夏轻雪扣着唐煜的脑袋亲吻,湿漉漉的舌头缠着对方呆住的舌头,又吸又咬,下半身钻到男人的双腿之间,用半硬的阳物往前顶弄。

唐元嘉气得要命。

唐煜在底下看不到他们两个做些什么,他在这上面可看得清清楚楚,目眦欲裂。

没一会,他就看着半推半就的老男人,把手搭在夏轻雪的后背,双腿一绞,当即就勾搭成奸。

怒火从腹部一路蹿上脑子,他还记得最后几下,夏轻雪抱着他的腰,贴着他的胸膛狠狠往上顶,黏糊糊地亲着他,被他捏着臀瓣摆动着腰肢的模样,他身后的肉穴还空虚地张着嘴,男人射出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这个人眨眼就骑着他父亲,胡作非为。

他们两个人从大路滚到旁边的草地里,挺直苍翠的树冠落下阴影来。夏轻雪倒是意外这老男人的热情,继续装作神志不清的模样奸淫着对方的肉体。

成年男子比起青年来,更加强大健美,被掌握,抚摸的力道也更为沉重,不像是青年那种鲁莽的力道,而是一种深沉而内敛的力度,摸得夏轻雪小腹发酸,身体按捺不住地往前顶弄。

草叶被他们碾压,弄得簌簌作响。肉体撞击的声音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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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亲吻得难分难解的水声更是震耳欲聋,越发酣畅的性事逼得夏轻雪如同融化一般,恨不得把自己肏死身下的男人。

忽然扫过的雪白灯光让他们浑身一僵。夏轻雪压着唐煜不敢动作,只能忍耐着被吮吸的快感,偏着头注视着披着外套,在外面走着的唐元嘉。

青年像是在找人,低声喊着夏轻雪的名字。唐煜糊涂得不得了的头像是浇了一盆冷水,此刻发现自己正双腿紧紧夹着儿子欺负过的家庭教师的腰,下面还恬不知耻地用力吮吸。

“……不要……会忍不住的……”

夏轻雪贴着他的脸颊,声音压低着说到,腰部也一阵发抖,将细微的感觉挤入已经极度空虚的内部。

他们本该是正义的执行者和受害者,他们应该光明正大地对着那个犯下过错的人,可是此刻——唐煜再度因为突然扫过来的光芒刺激到,发狠地绞紧可怜的青年,对方屏住呼吸,忍不住用力顶了几下。

夏轻雪含着唐煜的嘴,堵住对方的声音,细密的恶意藏在湿润的眼眸中,他假装忍耐不住地挺动腰部,拉扯着对方沉沦爱欲。

唐元嘉简直无语。

抖动剧烈的草丛后面,是他骚货老师和下贱的父亲,当着他这个学生和儿子的面,如此不知廉耻地偷情着。他继续往那边走了几步,就看见夏轻雪捂着唐煜的眼睛,对着他露出一个纯洁的笑容。

他抱着双臂,间或喊了几声夏轻雪的名字,又做出动静,逼得他的父亲只能越发忍耐地蛰伏在那个骚货身下,被肛得脑袋发昏。

唐煜也不知道唐元嘉是什么时候走的。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心里一片茫然。

夏轻雪趴在他的身上,脸蛋贴着他的胸膛,衣服被扯得乱七八糟,却并不是非常暴露,西裤也就扒了一半,弄得他想要夹紧夏轻雪都很难动作,只能任由这个青年一次次地往深处捣弄。

他伸手去摸夏轻雪的脸蛋,却好像遭人误解。对方抱着他的腰把他翻过去,居然从背后又顶了进来,粗长,火热的阳物嵌进身体,享受着年轻人的体力与力度,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唐煜被顶着脸蹭到地上,胡乱地喘息着。

“……先生……先生……我喜欢你……”

像是告白,又像是倾泻,背后的青年贴着男人的后背,像是发情的小狗一样任意妄为。唐煜心里又酸又软,在心里叹息一声,就扭着腰迎接着青年的鞭笞。

不知道过了多久,被压在身下的男人翻转了姿势,被弄得浑身狼狈,点燃苦苦压抑的欲念的人,正毫不留情地扣着求饶着的青年的手腕,一边狠狠用牙齿和唇舌覆盖上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一边大开大合地吞吐着夏轻雪湿漉漉的肉棒。

青年雪白的躯体叫他折腾得发红,潮红着脸蛋,眯着湿漉漉的眼睛,蹂躏得发红的唇瓣里都是些压抑不住的淫靡喘息,揉在带着哭腔的呻吟中,被低下头亲吻的男人吞入腹中。

“学长!”

夏轻雪猛地被人一喊,顿时吓了一大跳。眼里泛着困倦的水雾,下意识地寻声对着蒋玮。

“你很困吗?”

蒋玮沉着一张脸,紧紧地盯着他。

可不困吗?肛完老子还要玩儿子,要不是说了一堆好话,指不定他还在唐元嘉的床上起不来。

夏轻雪捂着嘴打了一个哈欠,有点害羞地低下头,“嗯,最近有一个很喜欢的东西,研究得有点没注意时间,对不起啊,和你在一起,还让你看到我这样子。”

蒋玮摇摇头,“不会,学长如果困,可以睡一会,我会到时间喊你的。”

夏轻雪拍了拍脸颊,想要强行打起精神,可是仍然不奏效。他只好又接连打了几个哈欠,伸出手揉着面颊,从掌心里发出含糊的声音。

“那谢谢你啦。”

蒋玮低着头,等了一会,确定对方已经熟睡之后,才伸出手,抚摸着夏轻雪的脸颊。

午后的阳光很刺眼,他扯了外套盖在夏轻雪的脸上,伸出手握着夏轻雪搭在小腹上的手,心里一阵酸涩。

已经是他第3次开启轮回。

这里其实不过是个普通的小世界,在这个之外,有更多危险与机遇并存的大世界。蒋玮就是世界的偷渡者,在无数个世界里攥取资源,提升自己,进入这个小世界,只不过是觉得和自己的原始星球很像,想要转换一下心情,休息休息。

他抹除了记忆,像是一个普通的人一样慢慢长大,结识很多人,以及遇上,他无限崇拜而喜欢的夏轻雪。

他第一次恢复记忆,回溯时间的原因是,夏轻雪救下了一个差点被车撞到的小女孩。

他回到事故发生的上一刻,竭尽全力地救出夏轻雪,却在帮忙上药的过程中,意外发现夏轻雪身上,斑驳的痕迹。

他与夏轻雪发生了争吵,他想要强迫夏轻雪,对方狠狠扇了他一巴掌,说要和他绝交。被独自抛弃下来的蒋玮狼狈地再次回溯时间,选择对衣服下面隐约的痕迹视而不见。

而最近一次,是尾随到唐家,看到夏轻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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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唐煜摁在草地里骑着的时候,领着棍子直接砸死了对方,在夏轻雪浑身是血,抱着残破不堪的尸体,像是在看怪物一样骂他是杀人犯的时候选择了回溯。

所以他清楚,为什么学长的嘴唇如此红肿,为什么学长的眼睛也微微发肿,为什么学长把衣服扣得严严实实,为什么学长总是偶尔一阵轻轻地喘息,为什么学长……太多太多,他都一清二楚。

他在烈阳下,脸部因为憎恶而扭曲着,手掌却仍然小心翼翼地握着夏轻雪的手掌,他的心脏一阵一阵地皱缩,像是找不到出路的困兽,只能焦灼地徘徊着。

他应该,要拿学长,怎么办?

“多少钱?”

被介绍过来的青年眼神躲闪着看向四周,从小小的窗户里伸出一只雪白的臂膀,拉着他的皮夹克,从黑暗里打量着他。

出乎意料的,做着这种暗娼生意的是个年轻的男人,或者只能称得上是青年,嗓音还温柔清澈得很,却很熟练地说着脏话,老练地调情。

“看你的脸,给个一千就可以了。”

对方缩回了手,把钥匙丢了出去,“你自己开门进来,左手边可以洗一下,衣服放在门口,你要是嫌麻烦,扒一半裤子也行。”

青年摸着钥匙,觉得烫手,又想着狐朋狗友说着,这里有个销魂的风流窟,没有去过的人简直枉称男人。他本来是不屑一顾的,但是听说对头常常去,顿时生出一股被比下去的愤怒,换了一身衣服,避着人就来了。

房间简直称得上是简陋,角落里点着许多香薰蜡烛,倒不显得臭,有股奇妙调和的复杂气味,还有一股腥味,闻到的时候,像股辣味,窜到了灵魂,逼得他一哆嗦。

他颇为狼狈又局促地洗了一遍身子,脑海里还是刚才雪白的臂膀,和隐约看到的纯洁面容。那简直不像是出来卖的,像是下凡的天使来救人的。

屋子最里面搁着一张床,床头是那张小窗。对方披着毛毯,分开腿坐在床上,昏黄的烛光舔着光滑的肌肤,印在他的眼睛里。他快走了几步,莽撞地凑上去要亲吻,下半身已经硬得发疼。

暗娼轻笑着拍了拍青年的脸,咬了一下鲁莽的唇瓣,捏着对方的下颚,舌头往里一顶,就来了一个湿漉漉的亲吻,弄得对方越发头脑发热。

他往后退了几步,顺手拉着青年上床,一边亲吻,一边伸手撸动着滴着淫水的阳物,另外一只手绕到青年背后,去摸索着肉穴。

极生涩,触摸的时候会紧张地缩起。暗娼挑了挑眉,知道又是遇到处子。

青年没有一会,就叫他撸了出来。双腿跪在他的身旁,低着头埋在他的颈窝,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像是一只大狗一样笨拙。他就着青年的液体继续扩张对方的肉穴,趁着对方沉浸余韵中使坏。

耐心地等待了一会,他没有注意到青年已经恢复过来,只是碍于羞涩不敢开口。他压着青年的腰,抿着嘴,把阳物捅了进去。

他一边喘息着动作,一边捏着青年的后颈,对着这个被肏得老实的人,笑着开口,“……怎么样……硬吗?服务满意吗……”

青年一下子满脸通红,身体更是受不住刺激地缩紧,他闭着眼睛想要逃避暗娼的提问,却被人紧紧扣着腰部,只能上下起伏地任由对方动作。

突然,小窗发出被人敲击的声音。

夏轻雪推了一下小窗,拍开对方伸过来的手,喘息着说到,“还有人,你急什么?”

外面的青年不以为意,他长得冷冰冰的,带着点凶相,笑起来也显得冷酷,眼里没有一丝笑意。

“一起呗,又不是没有玩过。”

夏轻雪叫紧张的青年骤然夹紧,忍不住屏住呼吸想要缓解一下,伸手拍着对方的屁股让对方放松,另外一只伸出去的手则是连连摆了几下。

“新手,吃不消,我后面还有事,今天不玩那么大。”

门口的青年闻言笑得更厉害,“我怎么不知道还有新手保护期?我那天怎么你就可以陆陆续续接其他人,这个人在里面就不许我进来?”

里头的人,闻言越发紧张地抱紧夏轻雪,贴着他的头,被肏透的身体还在发抖,声音里也是一片湿漉漉的欲色,压低了声音凑在他耳边,“你让人进来,我就弄死你。”

里头这个,漂亮,野蛮,换句话说,就是没头脑的情绪生物,现在还可以因为羞耻,拘谨地含着他的阳物扭,真让人进来了,那双结实有力的手臂,也不介意掰着他的脑袋扭上一下,至少,夏轻雪是相信对方会这么干的。

“下次吧?”

夏轻雪的手被外面的人握着,忍不住用力抓紧,显露着里面情况越是激烈,门外的人是心黑手狠的货,可是会忍耐,理智得很,陆陆续续有人进来的时候,也只是要求那些人不许上床,咬着烟坐在床上,看着夏轻雪在烛光里,露出光裸漂亮的后半身,屁股紧绷,腰膀用力地肛着一个又一个黑暗中看不清楚脸的家伙,虽然那些人没一会就爽得声音都出来了,青年靠着这份床上友谊,利用了不少夏轻雪的客户。

夏轻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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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甩了一下头,觉得胸口一阵发疼,可是身体仍然用力地顶着青年,本来好像有人的小窗,此刻正紧紧地闭着。

他疑惑地呆了一瞬,身上的人可不高兴,用力勒紧夏轻雪的身体,“你行不行?”

他笑了一下,往上大力顶弄,仰着头就亲了上去,“我这里还硬着,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这条小街并不安静,反而偶尔还很喧闹。撞击声,亲吻声,呻吟声中,还夹杂着外面行人脚步声,争吵声。野狗撞翻了角落的垃圾桶,风吹过时,引起再上面一些的人的叫骂声。他们交易的地点粗鄙下流,性情也莽撞肆意,声音大得让人侧目,却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情。

绷着身体将精液灌到避孕套里,软软地推开对方,熟练地扎了一个结丢在角落里。夏轻雪靠在床头的枕头上平复喘息,打开一点小窗,点起了烟。

阳光溜到墙角,印在潮红而湿润的胸膛上。点起的烟燃起细微的火光,照亮夏轻雪饱足欢愉的脸蛋,但是很快又暗下去。

“钱是扫码还是付现?”

年轻的男人没有说话,他的身体似乎还嵌着夏轻雪的形状,激动起来甚至忘记了自己是个嫖客。他不熟悉这里,却仿佛在这里生活过,和夏轻雪两个人挤在小小的床上,白天百无聊赖地打工过活,晚上在床上发泄过于旺盛的精力,弄得小床吱呀作响,和小巷里发春的猫一样,停不住地折腾。

他往前凑过来,贴着含着烟气的嘴唇,黏糊糊地亲吻着,那点光亮落在他的后背,在他起落不停的身子上渐渐消散。

夏轻雪夹着烟的手落在一旁,狠狠拧在一旁的床头柜上。声音里还带着被勾引起来的颤音,低哑的声音里带着点怒意,“你这个人,怎么说来就来,套还没有拆。”

对方没有回复,只是越发用力地绞紧夏轻雪,从床尾的衣服里掏了一阵,啪地把钱包丢在夏轻雪身上。

“你自己数,都给你,今天你就是我的,该出力出力!”

等到打发走嫖客,夏轻雪才简单冲洗了一下,从一旁的小梯往上爬,钻到了另一条街面的房间。

对方很大方,花花绿绿的票子厚厚的,夏轻雪担心弄脏了,抽出来就压在枕头后面,心里也满意了些,看准人好欺负,就往下躺着,不出力,让人自己起伏着,说些好话来满足对方。

他刚刚沐浴过后,还鬓发湿乱,他不喜欢吹头,就搬了个小马扎,坐在外面窄窄的走廊上。和后面那个小巷不同,前一条街要稍微体面一点,大家明面上都是些普通人,家长里短,夏轻雪的指尖里没有夹着烟,往上看的天空,被楼里拉着的绳索,挂的衣服,割裂得普通而杂乱。

“阿雪,回来了啊?”

隔壁楼的姐姐披着一件吊带睡裙,描红画眉,椅着栏杆抽烟,“你快要升学了吗?”

“臭男人,给我回去!”

“阿眉姐,你别光穿条裙子出来呀,我们这儿的男人可出不起钱养你!”

夏轻雪有点困窘,他只得拼命点头,又把放在脚边的教科书举起来,对着走廊上的灯。

“哟,阿雪勤奋得很,既要挣钱,又要念书,有出息啊!”

“闭你个嘴,你个八婆阴阳怪气啥?”

“哈,还不准说啦,有天理没?”

夏轻雪皱着眉,冲着吵得厉害的女人摆摆手,转身进了小屋,把门一关。

门外没多久就没了动静。这里常常是这样子的,一阵一阵闹得厉害,许多时候安静得像是个死人堆,最底下一层总有些味道,有时候楼梯间还有小孩子屙的屎尿。夏轻雪这个时候总藏不住自己的嫌恶,捂着鼻子跑开。

忽然有人踩着楼梯走上了,脚踏着咯吱作响的走廊。夜里安静的住户偷偷瞄了一眼外客,又默不出声地沉下去。

那人走到夏轻雪的门口,很礼貌地轻轻敲了几声。

夏轻雪啧了一声,拍了拍脸颊,走上去把门旋开。

“轻雪。”

门外的男人拘谨地笑了笑,对着房间内另外一个青年,觉得有些新奇,立刻做起了自我介绍。

“我是轻雪的初中语文老师,喻林松。”

夏轻雪拉着喻林松的手,贴近了一点,就像是一个稍微热情一点的学生,贴着斯文的男人低声警告,“这是我学弟,可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别说奇怪的话。”

说完他就往后退,拉了另外一个马扎,又把床头的水果拿下来,把蒋玮推上床,“喏,吃点水果,老师你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夏轻雪和蒋玮离得近,对方顺手把他抱住,亲密得很,手掌落在后颈上,前后抚摸着,夏轻雪正好觉得喉咙干涩得发疼,也就没计较蒋玮的动作腻歪。

他伸手剥了个橘子,一遍吃一边看着来人。喻松林扶着眼镜腿,放下了后又双手紧紧握住,显得很用力。他熟悉得很,这个斯文的男人曾经真心实意地对他好,帮他辅导功课,只是后来,被撞见夏轻雪交易的现场,这个斯斯文文的男人状若疯狂地把其他人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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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雪……”

小马扎上的男人显得很局促,他并不相信两个人只是普通的关系,心脏被嫉妒狠狠噬咬,让本来就希望渺茫的打算似乎越发没有一点可能。

他扶了扶,特意擦拭过的金丝眼镜,衣服也是烫过的,去了一趟理发店,还撒了点香水,穿着皮鞋,踏入这个地方,想要让自己看起来更为体面一点。

“阿雪……我……你……”

夏轻雪把目光转向喻松林,漫不经心地把橘子瓣送入嘴中,模糊不清地嗯了一声。

“我已经攒了一笔钱……或许不会过得很好,但是也会比较舒服,你可以当我的孩子,我会好好照顾你……”

夏轻雪下意识地笑了一笑,伸手拨了拨湿漉漉的头发,这是他面对顾客馈赠时,那种习惯的,略带甜蜜的笑容,只是在眼中清晰印着这个饱含期待的中年男子那张卑微而渴求的面容,慢慢扭曲了过了头,甜蜜得近乎下贱轻佻。

——你是想要长期合法嫖娼吗,老师?

被抓紧手臂,被摇晃身体,被推倒,被扼住喉咙的感觉是如此清晰,夏轻雪不适地咳嗽出声,抓着紧紧扣住他腰部的手臂,头一阵一阵地发疼。

“阿雪,你怎么了?”

男人往前凑过来,越发加重夏轻雪的幻境,他仿佛看到隔着一层水雾,窒息般的痛苦中,扭曲而令人惊恐的熟悉面容,瑟缩着避开对方的靠近。

“放开学长!”

蒋玮把他往身后一转,直起身子隔开喻松林的靠近。

“您还是先回去吧,可能学长不太舒服,需要休息一下。”

夏轻雪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只是他从难以想象的恐惧中缓过神来的时候,身体还在发抖。

就好像真的死过一次一样。

蒋玮紧紧地把他抱在怀里,在局促的小床上不厌其烦地反复安慰着他,两个人紧紧地纠缠在一起,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或许是夏轻雪主动,他渴求着仰起头舔着这个年轻男人的嘴唇,然后被人紧紧拥抱着亲吻。

性交对于夏轻雪来说,只是一个工具。他利用这个工具谋取聊以生存的资金,为着自己的未来做着打算,他憎恶那些被吸引的男人,痛恨自己卑贱的身份。可是从来没有如此单纯地拥抱亲吻过。

他的身体上还残留着上一个嫖客留下的痕迹,青年的头颅埋在他的胸口,用唇舌舔弄他的躯体,仿佛看不到被蹂躏得斑驳痕迹的胸口,留着指痕的腰部,被印下齿痕的大腿……他挣扎着,却被紧紧攥紧,青年激动又热切地抱住他,不肯放开。

天已经黑下来了。

这里的夜都是些原始而直白的冲动,白天劳累的男人把女人压在床上冲撞,招揽生意的妓女在别人身下承欢,夏轻雪被蒋玮纠缠着,被带动身体,被亲吻,被抚弄,已经是熟悉得不得了的事情,被紧紧吸附着,扭曲着躯体起伏,这张还没有迎来顾客的小床被摇晃得咯吱作响,走道里有人说着下流话打趣着,像是火星一样溅入烟火库,让本就绚烂的烟花越发失去了节奏,只剩下绽放,绽放的念头。

黑暗让夏轻雪十分不安,外面的微弱光芒并不能让身上的人清晰地展现,在昏暗的光线中,对方露出结实的胸膛,上上下下地起伏着,摇晃着把他拽入深渊,那粗重的喘息,熟悉得似乎听过千百遍,眼中似乎闪过无数人的面容。

有唐元嘉,有唐煜,也有喻松林的……有他的常客,有第一次见到的陌生面孔,似乎都这样子骑在他的身上,夏轻雪迷失了方向神智,摆动着腰往上顶弄,手臂也缠绕上对方的身躯,吐出喑哑性感的呻吟,就像过去无数次做的那样子……

他还记得第一次的时候,上门讨债的男人穿着不伦不类的西服,在他的房间里抽了数十根烟,他的父亲在门外被打手毫不留情地单方面暴力对待。

他被迫主动褪下裤子,在男人绷紧,显露着烦躁的眉眼中,笨拙地撸动欲望,然后扶着男人的身体挺动。

高大,野蛮,粗鲁的男人不吭声,微黑的肌肤上浮现一股异常的红,对方甚至停不下烟,在夏轻雪青涩的撞击中,仿佛要窒息一般地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吐出来,就好像他才是被强迫的那个人一样,带着被打碎般的痛苦与挣扎。

后来背着男人主动接待,有一次遇到暴力的客人,在要钱的时候被扇了一下,推到床上,一边捂着他的嘴,一边骂骂咧咧地上下起伏着,他动了动舌头舔着口腔里的血沫,在男人近乎暴力的对待下,仍然可以欲望勃发。

还有唐元嘉……还有唐煜……

还有喻松林……

疯狂的男人狠狠关上门,对着他不以为意的态度,显露出被惹怒的神情,把夏轻雪压在床上。床上似乎还残留着上一个的人痕迹,那股腻烦的温度,紧紧地覆盖上来……

夏轻雪仿佛溺毙一样地从水底浮上来,十指与蒋玮紧紧交缠。他的身体一片汗湿,湿漉漉的头发抵着被子,被纠缠着拥抱着,在深夜里挣扎呻吟,与这座楼里,其他普通又下流的呻吟混杂在一块。

蒋玮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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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身衣服。

纯黑的衣裤,还有一把银色的手枪。他抽出皮带,将已经昏睡过去的夏轻雪放在床上。

他蹲下身子,牵着对方的手,放在唇瓣边轻轻亲吻,黑暗里,眼中隐隐有红光闪过。

被车子撞飞,被高空坠物砸中,被人勒死,被人捅死,被人扼死……无数的未来,都最终指向绝对的残酷。

被拨动着时间后退,没有消散的灵魂重新回到这具躯壳里,却越来越崩坏,只怕再来几次,就无法继续支撑下去。

既然如此,就杀死那些注定的宿命。

蒋玮紧紧地将唇瓣贴在夏轻雪的手上,心里一片冷漠。

“你是想要长期合法嫖娼吗,老师?”

夏轻雪站起身子,看着坐在马扎上的男人,轻蔑地用手拍着男人的脸颊,“你觉得我很脏吗,老师?”

喻松林摇摇头,他攥紧夏轻雪的手,“我爱你。”

“爱?”

夏轻雪指了指自己,觉得惊讶,“你是说,你爱我,爱一个出卖身体,下贱的婊子吗?你真是圣人啊,居然想要挽救我这种存在。”

男人脸色刷白,忍耐着说,“不要贬低自己,阿雪,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好不好?

夏轻雪下意识地想要摇头。他承认,他确实感激老师,也曾经在这个怀抱里得到一丝温暖,但是这并不意味着……

还来不及多想,他被男人紧紧抱在怀里。对方贴着他的胸膛祈求,语调里全是痛苦,“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走这条路?让我帮帮你啊!”

滚烫的水珠顺着胸膛下滑,夏轻雪惊讶地低着头,他的双臂也被紧紧抱紧,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老师,你是在为我哭泣吗?”

夏轻雪挣了挣,拖着男人倒在床上,下身暧昧地磨蹭着对方,“你是想要一直这么紧紧抱着我吗?”

“今天真的不方便。”

夏轻雪伸手捏着来人的手掌,语气里难得带了点懊恼,骑在他身上的男人不满他的分神,无师自通地扭动腰部,越发使得里面的动静大得厉害。

“今天他是我的,外面的,滚远点。”

夏轻雪想要开口,就被身上的人拽回手,男人摁着他的脑袋用力亲吻,逼得夏轻雪在他的身下扭动着身子往上挺动。

谁也不知道另外一个人如何出现。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男人猛地收紧,夏轻雪撑着男人的身体,被榨得双眼失神,被人从男人身下拖出来的时候,还有点回不过神来。

他看着男人狠狠踢了几下他的客人,逼着他把衣服床上,把他背在背后,从角落里的小梯往上爬。

“你做什么?”

夏轻雪的声音里还带着情事过后的沙哑,捏着身下人的肩膀,“你把我的客人弄晕,叫我怎么挣钱养我们啊?”

“我养你。”

已经成为男人的人沉声说到,“我买了车票,今天下午四点的车票,我们会到另外一个地方生活,你只会属于我一个人。”

夏轻雪有点吃惊,下意识地询问,“那帮派愿意放过你吗?来我家追债的人了?”

“我们是私奔。”

男人托着夏轻雪的屁股,轻轻地拍打了一下,“谁也管不着我们。”

“先生……”

夏轻雪扯着被子遮住身上的痕迹,捂住脸,“我……是我强迫元嘉的。”

唐煜脸色阴沉地注视着视频,他并非一无所知,只是处在爱情之中的男人太过自以为是。

事到如今,夏轻雪的身上还遍布着他儿子留下的痕迹,可是他看着夏轻雪捂着脸哭泣的模样,仍然心生不忍。

夏轻雪放下手掌,勉强露出笑容,“要不,我们还是不要结婚吧,事情真的太荒唐了……”

夏轻雪的心里生出无限的懊恼,他借着唐元嘉攀上对方年轻力壮的父亲,却还忍不住偷吃,结果让人发现。可是事情确实不能怪他,是唐元嘉步步紧逼。

他已经见识到唐元嘉的难缠,只能对自己的美梦说拜拜了。

“所以,这就是你的决定?”

唐煜猛地扯开夏轻雪的被子,“你觉得我儿子更年轻,更能满足你吗?我告诉你,你别想!”

“先生?先生!”

夏轻雪被迫摊开身体,成熟的男人熟练地挑逗着他的身体,毫不客气地完全吞下。

“你只会属于我,永远属于我,就算是我儿子,也不允许!”

“啊……不要……”

夏轻雪在男人狂暴的动作下挣扎着,啜泣着……

“小心!”

夏轻雪被人抱着躲开,碎掉的花盆在他的身后砸得粉碎。

劫后余生的他脸色苍白,男人见他精神不好,护着他进了旁边的酒店大厅休息。

“这是房间卡。”

男人拍着他的肩膀,温柔地说到,“睡上一觉,或许会觉得好点,不要害怕了。”

夏轻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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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下意识地打量了男人一眼,苍白的脸上露出怯怯的笑容,“很抱歉,让你这么破费……”

一边试图站起来的夏轻雪,身体不稳地跌回男人的怀抱,紧实饱满的臀瓣不着痕迹地蹭着男人的身体。

“抱歉,我送你上去好不好?”

男人扶住夏轻雪的腰,略带歉疚,“也希望你允许我停留到,确认你已经不再害怕为止,可以吗?”

夏轻雪握住学生伸向他裤子的手,在对方的脑袋上敲了一下。

“你不认真哦。”

唐元嘉闻言笑了笑,索性转过来抱住夏轻雪,“有这么漂亮的老师,我怎么认真啊?”

青年的欲望最是旺盛,没有一会就将夏轻雪的裤子剥干净,背对着夏轻雪,自发地上下起伏着。

有人敲了敲门,两个人虽然知道声音不一定传到外面,仍然忍不住紧张起来。

“老师,元嘉,你们现在有空吗?”

“什么事,爸爸?”

夏轻雪捂着嘴,狠狠地掐着唐元嘉的腰,这个人丝毫不害怕门外的人,反而越发激动,逼得夏轻雪一阵混乱。

“没有什么,就是你最近成绩很不错,想要当面感谢一下夏老师。”

“老师,说要夸你……夸你把我肏得好吗?”

青年低声对着夏轻雪调戏,在夏轻雪恶狠狠的目光中扭动腰部,喘息了一阵才高声回复,“不了,爸爸,夏老师害羞,我会好好地感谢老师的。”

“好吧。夏老师辛苦了。”

唐元嘉闻言,转过头来亲吻夏轻雪,“老师,你辛苦辛苦,可不能只累着我一个人,这种事情,你舒服我也舒服,不是吗?”

“胡闹!”

夏轻雪把唐元嘉推倒在桌子上,从背后挺动腰部抽插着身体下火热的躯体,想到唐煜不同于学生的那股成熟的男人气质,有点好奇如果自己肏对方会是什么样子的感觉。

可是……他看着发骚地迎合他动作的唐元嘉,觉得自己几乎要被身下这个人榨干,一时之间也想不起对方,只是用力往前往前,把他学生完全肏熟。

夏轻雪喘息出声,他睁开眼睛,眼前一片光怪陆离。

熟悉的,不熟悉的面容在面前扭曲,不同的男人身躯在他的身上扭动,吞吐他的欲望,他攀着对方的手臂,往上顶弄着对方的躯体。

是谁!

无数忽高忽低,尖锐的,低哑的……各种各样的声音反复质问着他,男人的躯体也不断变换着,他从身体里吐出呻吟,在男人的躯体下追逐欲望。

是谁!是谁!!是谁!!!

他无法思考,甚至生出几分荒谬感,这些混乱的片段中,他似乎都过得与现在完全不同,会紧紧地拥抱着另一个男人,仰起头接受亲吻……

画面一阵扭曲,死亡的恐惧像是轻纱一样从身后抱着他,让他感受到恐惧与诡异的宁静,像是冰冷的泉水逐渐要把他浸没。

是谁!

再一次,再一次有人呼唤着,仿佛无数双手臂抓住他的手,对方的肉体还和他紧紧纠缠,他却永远看不清楚,究竟是谁。

他无力地嘴唇微动,流着泪滑入深潭。

救救我……救救我……

救救我啊……

蒋玮……

像是突然被拽出深渊,夏轻雪撑在床上猛地咳嗽,他甚至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是下意识地缠着对方。

他熟悉得不得了,对他充满崇拜,迷恋的青年捧着他的头亲吻,“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夏轻雪愣了一下,他慢慢地回忆起,自己好像和蒋玮上过床,此刻对方虽然穿着一身衣服,可是似乎并没有离开的打算,反而越发贴近他的身体。

他被亲吻得兴起,攀着青年的头扭动着身躯,重新挤入那湿热的肉穴,把青年钉在他的身上。

他喘息着享受着青年的主动,在火热的欢爱中逐渐遗忘了许多不太重要的事情,和刚才模糊不清的噩梦。

“蒋玮……”

夏轻雪哑着声音呼唤对方,蹭着对方的手掌,闭着眼睛喘息,“我做了个噩梦好像?”

青年没有回复,只是永远注视着他,扭动着身体满足他的欲望,明明只是个普通人,却似乎带着硝烟和血的气息,还有点一点冰冷的杀意,可是被浓密的爱意遮掩,只剩下一点模糊不清的感觉。

“算了,我已经不记得了。”

夏轻雪往上顶弄着青年的身体,浑身汗湿,喘息阵阵,他有点紧张地抓着青年的手,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紧绷着,像是一把利刃一样的青年终于忍不住笑了一下,他温柔地低下头亲吻着夏轻雪的手背,“谢谢,还有,我爱你。”

夏轻雪的脸上蹿上一阵热意,他不自在地扭动身躯,别开脸躲避着。

在那之后,从孤儿院离开的夏轻雪,和蒋玮去了另外一个城市。

据说是深爱着他的母亲的出生地,比起一起因为车祸意外死亡的赌鬼父亲,夏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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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也深爱着那个几乎记不清楚面容的女人。

但是他却坚信,对方一定是一个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母亲。

在离开那天,天气晴朗,虽然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夏轻雪,却只剩下模模糊糊的记忆。他在孤儿院里奋发图强,努力勤工俭学考上好的学校,毕业后,和自己的爱人,去往一个新的城市。

离开的时候,他们穿过长长的隧道,夏轻雪眯着眼睛看着突然明亮的窗户,一次也没有回头去看身后。

过去,已经永远地过去了。

未来,正在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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