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滴——滴——
监控生命体症的仪器发出规律的提示声,柔软的浅蓝色床铺上,面容俊朗的青年沉沉的睡着。
他长得很好看,微卷的茶褐色头发长到脖子根,眼型圆而长眼窝深邃,浓密的长睫静静的搭在下眼睑上,原本蜜色的肌肤因长期缺乏日晒而成了惨淡的白,即便如此他依然很好看。
一种爽朗的漂亮的总能令人愉悦的好看。
已经过了探病时间,病房内的灯已自主熄灭,凑着窗外的月光秦朝安静的坐在床边,沉默的俯视着床上沉睡的恋人。
“已经过去两年了,你还是没醒。”
秦朝的声音淡淡的没有丝毫情绪的起伏,只是垂下的眼帘挡住了眼眶中的湿润。
“过段时间我再来看你。”
俯身,在那苍白冰凉的唇上印下一吻,秦朝替他拉好被子随即起身。
离去时风衣带起的弧度优美利落,随着皮靴远离的清脆声响,病房内又恢复了最初的宁静。
仪器,依然规律的运转着。
走出医院大门,秦朝坐进了车里,他从怀里掏出包烟熟练的点燃一根。透过后视镜,能看到那张俊美的不像话的脸上泛起的疲惫。
秦朝似是发泄一般的狠狠的吸了口烟。良久,抬起双手撑住了额头,泪珠在黑暗中静静掉落。
无声无息。
秦朝哥,变了很多。以前他并不太注重穿着,只有在特殊重要的场合才会穿礼服或西装。如今,就算在家里他也无时无刻的不穿着昂贵精美的订制西装。
本就俊美逼人的他在暗色的贴身西装包裹下,更是无时无刻的散发着禁欲的色香。
无论是淡色薄唇间偶尔闪露的艳红舌尖,还是修长指节探入领带的弧度,每一样,每一样,都美好的令我移不开眼睛。
这样荷尔蒙爆棚的男人,引诱着你靠近,却在你接近时又明确的散发出冰冷疏远的气息。让人更加的,难以割舍,想强占他,想征服他,想撕开他那身包裹严实的西装,在他的胸膛,白皙的喉结上印上属于自己的痕迹。
美的诱人犯罪,美的...令人无法割舍。
粘腻的亲吻令人沉醉,柔软的舌头宛如捕猎的蟒蛇紧紧纠缠着,吮吸、啃咬,模拟着性器与黏膜的接触。
每一处,都是敏感的致命地带。
男人之间的性也能如此的色情与浪漫,这是我从未想到过的。
我看着秦朝如何以一个简单的解领带的动作令顾平发狂,又是如何用那特殊的诱人又疏远的态度令求而不得而逐渐暴躁的顾平安静下来。
渴求着,挣扎着,匍匐在地上如同被驯养的狗,虔诚的、痴迷的恳求着。
起伏的脊背肌肉线条流畅优美,随着骑乘的动作,那每一块精雕细琢的肌肉沁着情欲的浓香,秦朝的神态似是百无聊赖,冰冷的俯视着在他身下呻吟喘息如同动物的男人。
我冷静的看着隔壁房间内的一切,直到秦朝的气息也变得紊乱,我的视线落在秦朝紧贴在小腹上那根色泽形状都很漂亮的阴茎上。
看着他用自己那双漂亮优雅的手握住,从上至下的爱抚,色情的揉弄,随着臀部坐下的动作,因被进入的太深而微微颤抖的腰部。
在秦朝快要到达高潮时顾平会一把握住他的性器根部,不容许他射精,看着秦朝面色潮红的发出凌乱的喘息。
顾平不准他比自己先射,总是自己先在秦朝体内射过一次后,在高潮的余韵中,品尝秦朝尚未满足的性器。
顾平贪婪着秦朝的全部,泪水、鲜血、唾液、以及精液。
“呃!不,让我,让我出来!”
“闭嘴!闭嘴!给我叫,淫乱的叫啊!快,让我听你的叫声,那种黏黏糊糊受不了的哭叫,叫出来!交出来啊!”
顾平抓着秦朝的腰身发狂般的向上顶弄,秦朝挺直了脊背混乱的摇着头,每当这时顾平会愈加兴奋的玩弄他。
抱着他封住他的一切挣扎,或者从后面抱住他一边猛操,手掌则按在那平坦的小腹上,在他体内射精时狠狠的按下去。
每当这时,秦朝就会崩溃的哭叫出声,那种喑哑的低沉的却又透露着情欲甜腻的呻吟。
今晚,似乎有些不同,顾平射过后并没有放开秦朝,我努力透过墙壁上的小孔向一边窥视,听到抽屉打开的声音。
顾平翻出了一个黑色的小塑胶袋,我以为那是保险套,但顾平与秦朝做爱时基本不会戴这个。
秦朝躺在床上急促的喘着气,直到顾平又回到床上,两人抱在一起亲吻,舌头勾缠着舌头,彼此的唾液交换。
只是亲吻,便令我有些焦躁难耐。
顾平摸了两把自己的鸡巴,我见到那才射过的玩意儿很快又恢复了硬度,只是这玩意儿有点奇怪,上面似乎套着个带刺的塑胶环,而环的一端紧咬着顾平的龟头,一圈浓密的仿佛睫毛一样的玩意儿,令顾平那根驴玩意儿显得狰狞又恐怖。
秦朝似乎也没发现顾平的奇怪,他
', ' ')('顺从的张开腿,等着男人再度侵入,大床的方向正对洞口,我能清晰的看到秦朝被操的红肿湿润的肛穴,那里还一收一缩断断续续吐出浓稠的白液。
顾平抓住秦朝的小腿,固定在自己的身体两侧,他一点点缓慢挺入,秦朝的胸膛起伏的更厉害了。
顾平在阴茎全部推入后停了下来,他意有所指的轻笑了声,抽插从一开始的规则缓慢到后头的大开大合全力进出。
秦朝忍不住的惨叫出声,小腿痉挛一般的抽动着想要摆脱挣扎,却始终被顾平牢牢的握在手里。
噗滋噗滋——
柔软的不像话的小穴早已含不住顾平的性器,随着每一次的进出带出一串透明的水花,秦朝死死抓着床单,疯狂扭动着腰身,大开的腿根簌簌发抖,绷直的性器决堤般的泻着精,那模样,仿佛下一刻就会被玩弄至发狂崩溃。
秦朝的高潮来得比任何一次都快,瞪大的双眼浸满了难以置信的水光,被咬的艳丽的红唇大张着,舌尖也无力的吐出,似要就此窒息般。
在秦朝经历着难以想象的高潮折磨时顾平并未停下,他依然大力抽插着那因过分快感而失禁的小穴,在松软的穴里肆无忌惮的抽插摩擦,通红的双目冷冷俯视着秦朝崩溃的面容。
在快要射精时,顾平猛地拔出阴茎,他一把扯住秦朝的发丝,握着他的下颌强行将快要射精的性器塞进去,逼迫秦朝为他口交。
“不准吐出来!”
“舔!”
“给我吞下去!”
秦朝狼狈的含着男人的性器,顾平抓住他的头发固定住他的头颅,将他的嘴当作小穴一样的抽插。
膨胀的龟头堵住了咽喉深处,粘稠的精液尽数注入喉管里,顾平看着他全部吞下去后才松开他的发丝,秦朝捂住嘴紧闭双眼的脸上全是湿透的泪痕。
“妈的贱货,你不是喜欢给人舔吗,老子的舔着爽不爽,嗯?告诉我,老子的鸡巴好吃吗?有没有喂饱你!”
“好...好吃。”
“啊,好吃的都哭了啊!那是上面的小嘴好吃,还是下面的好吃呢?”
“都好吃。”
“真会说漂亮话,那就用下面的小嘴再吃一遍吧,这一次,我会让你爽的昏过去。”
顾平说着便压了上去,秦朝吓得一个哆嗦,抓过被子按在胸口。
“不...不要!”
“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不要什么,我的鞭子~可是挺久没用了。”
秦朝颤抖着看向他,吓的唇色全无。
“对不起,请你...请你不要用那个,我真的...受不了。”
低垂着头颅,秦朝耻辱的低声恳求,然而这副模样丝毫不能打动有心找茬的男人。
“哦~被我操的受不住了啊!真是不经干,可你刚刚明明都爽的喷水了啊,你知不知道你被操的那副骚样,婊子都没你那么贱,真的不要我搞你吗?”
顾平欺身上前,含住秦朝的耳垂在他耳边低声呢喃。
“老公操的你爽不爽,嗯?告诉我,宝贝~”
“舒,舒服...”
“逼那么紧,那么嫩,以后老公想多玩点刺激的你都受不住,这不是逼着老公出去找别人吗?朝朝,没有了价值秦家人再找上来你该怎么办?又被关进治疗院吗?这一次学长可没办法来救你了~”
“不要!”
抱上来的双臂战栗不已,秦朝是真的被顾平吓到了,他急促的呼吸着,压抑着哭声,哀求的看着他。
顾平温和的微笑着,抬手摸了摸他湿润的面颊。
“让老公多给宝贝儿松松逼,老公最喜欢能吃的骚货,宝贝不会让老公失望的吧,是不是~朝朝!”
末尾,男人的声音陡然威严起来,秦朝颤抖着送上唇,胡乱的在顾平脸上亲着。
“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你,不要不要我,不要扔下我,我乖,我会很乖,老公说什么我都照做,所以...不要...不要再让我进去!”
秦朝压抑的哭求着,顾平温柔的捧起他的脸。
“真乖,朝朝早点这么乖不就好了。”
男人的视线逐渐变得危险起来,钳制着秦朝的手指不断用力。
“记住了,受不受的了是你的事,但是老公想操你你就最好给我乖乖张开腿撅起屁股等操,别给我拿乔,我脾气不太好,你最好不要忤逆我,我最恨的,就是你下面咬着我的鸡巴眼睛里却全是别人的影子!你每想他一次,我就折磨你一次,直到你不敢再给我戴绿帽子为止,听清楚了吗!”
顾平对秦朝的独占欲,彻底暴露了出来。
从那之后,秦朝很少再让顾平生气,我不知道秦朝是怎么做到的,但即便如此,顾平依然会找着法的虐待秦朝。
秦朝哥...也渐渐地习惯了这种变态的扭曲的做爱方式。
他开始习惯男人用各种粗暴的方式侵犯他,脱下西装外套的时候,偶尔,我能透过那件贴身的薄薄的衬衫隐约看到那突
', ' ')('起的乳头,那具身体在经过了顾平的调教后变得愈发色情。
——
“好,暂停。”
摄影师艾瑞拧着眉头走过来,泛着光泽感的黑色真丝衬衫领口大敞露出精壮蜜色的胸肌,我下意识别开视线。
“你怎么回事,我要你摆思考的姿势不是让你双眼放空发呆。”
“对不起。”
我老实的道歉,艾瑞烦躁的摆了摆手。
“去旁边待着清清脑子,换布景让阿朝上。”
场务很快上来重新布置好新背景。秦朝步伐从容,轻轻一跃跳上高出些的背景台,暗红绣金纹的广袖长袍精美飘逸,秦朝以竹扇一端敲击掌心,不复清阳神君的出尘清冷,宛若一名货真价实的风流公子。
灯光暗下,只留一盏蓝色系背景灯照明用,随着一声“开始”,一直摆着姿势的秦朝动了起来,扇子在手中如振翅蝴蝶般穿梭飞舞,描摹着浓黑眼线的双眼缓缓抬起,妖媚而又侵略性十足,然而垂下时又显得乖巧可爱。
这是个一镜到头的短视频,看得出秦朝平时练习的很认真,舞步踩的精准,眼神表情也很到位。
白色与蓝色的背景等交互闪烁,营造出紧张的氛围,翩翩公子捂着胸口如受伤般单膝跪下,在道具组的配合下金色发冠被打掉,与之同时长发散落随着鼓风机的运作四散飘逸如张牙五爪的毒蛇般。
我看的震住了,这个镜头非常的难,要求每个组与演员之间的配合,秦朝哥自始至终掐着节奏点,没有一步偏离预设的位置这也使得这个镜头更加的顺利流畅。
如野兽一般的偏竖瞳,泛着金属的光泽,描摹深刻的眉眼之间是对世俗的淡淡戏谑和不耐。那一刻,这张脸贵公子落拓不羁的脸终于与清阳神君的重叠上了。
哗啦啦,接住水管里流出的冰水往热烫的脸上泼去,浑浑噩噩的神智依然陷在方才的震撼中。
我看向镜中的自己,少年稚嫩。
走廊上,身材高挑修长的男人穿着昂贵的定制西装,浅灰色的外套随着行走间带出飒爽的风。
我怔怔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侧脸,那个人仿佛没看到我目不斜视的向前走着。
“秦朝哥!”
我出声叫住对方,那人停了下来,缓缓转过身,长到脖子后的头发剪的细碎干净,散落的前发被发胶尽数往脑后梳笼。
对方戴着一副银色的金属框眼镜,挡住了镜片后那双给人以压迫感的双眼。
他有着与秦朝七分相似的面容,但不是秦朝哥。
他比秦朝哥更加的冰冷残酷且强大,那无论任何人都无法动摇的目光更与秦朝哥的清冷出尘南辕北辙。
若说秦朝哥是雪山上的冰雪,那么这个人,就是饮满了鲜血的冰冷寒刃。
“小家伙,你认错人了。”
那人扬唇轻笑,声音是比秦朝哥更加低沉磁性的男音。
“抱,抱歉,请问你是...”
我有意打探这个和秦朝相似的男人是什么来路,那人向我走过来,带着灰蓝色皮革手套的手轻轻捏住我的下巴。
危险的竖瞳逼近,对方在打量我,透过镜片,我能清晰看到对方眼中的自己。
“小家伙,有些人不是你能碰的,但如果你有足够的权势,那便不同了,我等着你长大。”
男人的嘴唇并无如何动,声音却清晰的传入我耳中。
“秦空。”
一只大手拎着我的后领将我拉开护在身后,穿着拍摄用的古装,秦朝与那个男人互相对视。
我能感受到秦朝的警惕与敌视,男人满不在乎的挪开视线。
“多日不见,你变得愈发没规矩了。有空好歹回来看看,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嫡亲的哥哥。”
“一个给弟弟拉皮条的哥哥,呵!那我还真是承受不起。”
“你从小就是泡在蜜罐子里长大的,家族提供你资源你回馈秦家不是应当的么,何况...”
男人走近,倾身凑到秦朝耳边。
“朝朝不是最崇拜大哥的吗?”
秦朝呼吸猛的变得粗重起来,我抬头看向秦朝,不忍的抓紧他的手。
男人见状,意有所思的瞥了我一眼,我狠狠瞪过去,男人扯了扯嘴角随即转身离开。
“他叫秦空,大我七岁,是跟我同父同母的亲哥。”
空旷的休息室内,秦朝在门外挂上了免打扰的牌子,我担心他会出事执意跟了进来。
“你哥和我大哥做了交易,秦家出人,顾家提供合作。”
“你不爱我哥。”
我平静的问道。
“一开始,我有努力去爱。呵,可惜这只是他们交易的一环,不仅仅是我的人,就连精神、意志,他们也想明码标价卖给顾平。”
“对不起。”
“干嘛跟我说对不起呢,对不起我的人是顾平。”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冲到秦朝
', ' ')('怀里,紧紧抱住他精瘦的腰身,泪水顺着一句句出口的对不起沁透进胸口的布料。
“太过分了,他们太过分了!明明你什么错也没有,他们把你当作交易物来摆弄,我喜欢你,我那么喜欢你的,他们却...太过分了...”
“傻子。”
下颚被掐住抬起,下一刻我被推到了墙上,那张我从不敢正面细看的脸突然逼近,没有让我躲避的余地。
呼吸交错间,唇齿被撬开,温热的舌头钻了进来,与我早已僵住的舌头缠在一块儿。
“唔...嗯...秦朝哥...”
“叫我哥。”
我痴迷的望着对方的面容,眼皮落下,遮住我眼底的欣喜与贪婪。
我多希望,这个吻足够漫长。
——
温热柔滑的皮肤触感如此真实,掌心下的腰身扭动着取悦着,带出阵阵激烈的快感。
朦胧的氛围中,男人迷醉的吞吐着我的茎身,手指爱抚捻弄着自己胸口的红蕊,冰冷的发丝扫过我的颈间,我抱住他将他压在身下,掰开他的大腿,如一个男人般占有他。
进入的感觉很玄妙,那种柔软的不可思议的触感,几乎要将我的灵魂都吸走一般。
律动、摩擦、纠缠,嘴唇膜拜过那具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他在我的爱抚下挣扎着扭曲,甜蜜的口中吐出令人迷醉的喘息呻吟,那漂亮的手指,探入我的发丝间。
不断哀求着“快点”,我也随之焦急难耐起来,下体肿胀到疼痛的地步。
断断续续的呻吟,从远到近,从模糊到清晰。
在我射出来的一刻,我从梦中惊醒过来。
耳边环绕着男人沙哑的低喘,下体感觉暖暖的,泛着不正常的湿意,我抬起手颤抖的捂住了自己汗湿的发丝。
闷热的夏夜,刺鼻的精液味道。
我抿着唇,缩在被子里,不知所措。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