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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来说受作为承受攻方进出的一方,更容易消耗力气,在性事中感到疲累。
昨夜是戚幺的第一次,但就被前后开了苞,对象还是岸洋这样本就勇猛又被下药的好手,对于他来说可以是一场不亚于地狱级强烈的性爱。
尽管也从岸洋的爱抚中享受到快乐,但是也架不住这么无休止的索求,让即便是在迷药状态中的戚幺也不禁想要逃离,可是不论往那个方向逃,都会被一双大手从背后拉回然后紧紧箍住,让戚幺以为是一场逃不开的春梦。
阳光伴随着新的一天照进房间里。
戚幺意识开始逐渐清醒,但好奇怪,怎么这么累,身体,好酸,尤其是下身某个不可说的部位,好像全都不属于自己,没有办法动一下。
费力地睁开眼睛,首先进入的是一条绝对不属于他的男人的胳膊,古铜色,强壮有力。
一下子地清醒过来,戚幺猛地意识到什么。
心咚咚地跳起来,要知道他戚幺这二十几年苦于自身原因,向来洁身自好,也没敢交过男女朋友,平时自渎都很少,而且这些日子他还打算娶老婆呢,就被...破身了。
戚幺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弄死他,弄死他就没人知道这件事,自己也当做被狗啃了一下。”心里有了一番计较,戚幺准备看看这个折腾自己一夜,让自己这么浑身凄惨的到底是哪一个混蛋人渣。
可是让戚幺崩溃的是,他身边的不是别人,就是昨天被他下药的岸洋。
这一个认知让戚幺知道了一个词,自作自受。
戚幺这下子杀人的心思也没了,要知道岸洋的家族势力丝毫不弱于他,他这么干绝对会被大哥训斥,还会引起海市震动。
当下之急就是赶紧离开这里。
于是戚幺小心翼翼地搬开岸洋揽着自己的胳膊,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腰,扶着墙下了床。
但随着戚幺的动作,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前后穴流了出来。
背后看去,白色的液体顺着红肿的花穴涌出,美人一双又直又长的长腿除了青青紫紫的印痕,还有男人的精斑,淫靡非常。
戚幺感受到小腹的饱胀,还有精液的流出,杀死岸洋的想法又一下子涌了出来。
为了避免自己一会儿真的付诸行动,戚幺顾不得身体的不舒服赶紧在地上捡了昨夜岸洋丢在地上的衣服,穿上之后就匆匆离开了这间对于他来讲绝对是噩梦的屋子。
戚幺到家就发起了烧,但他没敢让家庭医生过来,因为他自己这一身情欲的痕迹绝对瞒不了医生的眼睛,医生知道了全家就知道了,他的面子要往哪儿搁啊,于是他决定要把自己被开苞这件事藏在心底,反正岸洋昨夜被下了药人畜不分应该也不知道是自己,不对怎么自己就属于人畜了。
戚幺在自己买的房子里一躺就躺了一周,醒了就随便吃点药。不舒服就继续往床上睡。
也幸亏戚幺体质不错,不然这么被折腾一夜,事后又没清理,还不吃药,正常人绝对不能这么快恢复。
期间戚幺认真回忆了一下自己是怎么就到了岸洋的床上去了,他记得他和岸洋都在追孙家的大小姐孙启佳,就有个朋友跟他提个馊主意,说孙家很注意道德品行,要是拍到岸洋在追孙小姐的时候还在鬼混肯定就不会选他做女婿。
可是岸洋最近也没怎么玩啊
嘿嘿,戚哥,他不主动,我们可以帮他啊
虽然他戚幺自持样貌家世都在上等,可是孙家也不差这些,而且岸洋这个对手太强大,长得又比他更男人,保不准孙小姐就选他,不喜欢自己这个类型的,于是心里邪念一起,就动了这个坏主意。
其实他也没有很喜欢孙小姐,不过孙家在海市一向以家教良好,女子品行有名,自己那个情况想来想去能对自己平等以待,又跟自己门当户第差不多的海市也只有这么一家了。
他可从没想着要被人压。
他戚幺是真男人!!!!
可谁也没想到就遇到了这么个糟心事了,他记得下药成功后他和那群狐朋狗友庆祝了一下然后自己就打算去看一眼岸洋的狼狈样,自己来到酒店后发生了什么就记不清了,妈的他绝对是被别人下药了,被自己弄清楚是谁后绝对要搞死他。
等戚幺恢复的时候,就回家了一趟,向家里的老爷子老太太还有他大哥报个到。
饭桌上,老太太心里还惦记着戚幺这阵儿疯狂追求孙启佳,但最近又停了的举动,就问他“幺儿,这几天怎么又冷淡了,追女孩子尤其是孙家小姐你可要上点心,不然可讨不到老婆。”
戚幺一听这话,就心里烦躁,他本就不怎么喜欢孙启佳,现在又间接因为她自己发生了那种事,别说追她了,想起她就烦。
三言两语打发了老太太
“我追她是因为自己身体的缘故,后来我想通了结婚还是要顺从自己心意。”
老太太老爷子就是自由结婚,当初还弄出几场风波了,所以对于结婚一向开明,奉行自由主义,并不会对于子女们多加指责。更可
', ' ')('况老太太本就心疼这个幺子。
听了这话,虽然觉得可惜,不过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我这几个月打算出去走走,散散心。”
戚幺暂时是不想待在海市,免得碰见岸洋和孙启佳。和老太太老爷子说了后,又补上了几句体己话。就让他们答应了。
两个月后,海市可有个大新闻,孙家要和岸家联姻了,这下强强联合可要引得商场震动了。不管有什么其他心思,表面上还是恭贺这对郎才女貌了。
国外一家医院,“恭喜您,您怀孕了。”
“我可是男人。”
“可是您的雌性器官发展的非常成熟,是可以充分受孕的。”
戚幺这几个月逐渐恢复的心情又一下子跌倒了谷底,碰巧在手机上又看见了岸家和孙家联姻的消息。
一下子一个疯狂的想法在他脑海里冒了出来。
一周后,海市,岸洋和孙启佳的订婚现场。
场地华丽而盛大。
到场的也都是商界名流,政界贵客,可以说海市的大擎们都来到这里捧场。
这是这场婚姻的开端,他们的联合是为了家族的更好发展。
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他们都面带笑容祝福着这对新人,说出漂亮的场面话,不过心里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牧师吟诵了上帝对于新人的祝福
“你是否会对你的伴侣,你的婚姻永远保持忠诚?”
“是的。”
...
最后“那么没有人会这对可爱的年轻人在上帝的见证结成伴侣了吧?”
“我反对。”一个身材修长,面容清俊亮眼但是神情却阴沉得滴出水的男子在婚礼上掷地有声地说出这句足以震动整个海市的话。
岸洋皱着眉头,看着在台下的戚幺脸上的表情,心里突然生起了一种诡异的预感。
预感这场婚礼可能真的要进行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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