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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阴暗,风雨欲来,偶有几声响雷之声,像恐怖巨兽的吼叫,更显得这黑夜实在是有几分恐怖。
这夜黑的深沉又可怕,寻常人早就梳洗安眠,丞相府也不例外,早早褪去白天的繁忙荣华,只等这恶劣的天气不会影响到第二天的事务。
丞相府的西南角,景致倒是与其他处不同,竹林幽兰,清溪缓淌,而渐深处,还有一所低调的建筑,但飞檐墙壁,室内布局,却又处处透露着奢华。
不过从其中倒是听出似有似无的喘息声,穿过厅堂,来到卧榻之处,恍然是一幅活色生香的美人扶玉图。
齐尧渊半个身子暴露在棉被之外,直而白的长腿来回磨蹭,想要缓解身下那朵花的瘙痒,可惜越蹭越痒,尤其是一边想着今日在父亲议事厅里碰见的那个人。
许久未见,他在塞外许是经历多了风吹日晒,皮肤也变得黝黑,也更加有力,结实的身板是自己这病弱身子如何也赶不上的。他的眼神也更具有侵略性,只不过是无意间向自己这处看了一眼,就仿佛看穿了自己的身子。
让自己这淫荡丑陋的身子经受不住地颤栗,身子内部更是传来了渴望的声音,让他忍不住地腰部发软,就连花穴之处,都似乎隐隐流着什么。
想到白日自己爱慕的情郎,身下那朵娇花更加忍受不住,吐露出晶莹的汁水。
齐尧渊低低喘息着,呼吸又急促了几分,单纯的磨花对他来说已经不满足了。
意乱情迷之中,齐尧渊亵衣带子散开,来回之间倒是看见了男子本不该有的酥胸,被主人情欲的刺激下,乳浪上的那颗红果直立立地挺着。让人恨不得去狠狠地嘬上几口,看看这等白日文雅清冷的贵公子,在床笫之间会流露出如何的淫态。
在心上人的刺激之下,齐尧渊不知怎么突然幻想出那人的手掌,与自己过分苍白消瘦的手不同,那人的手掌宽大有力,还带着风沙的味道,有些粗糙。
那人会喜欢自己这病态的身子,会愿意用他的手来摸摸我吗?
齐尧渊心中一痛,想到自己心上人虽然平时并不曾对其他人假以颜色,无从得知他的喜好,但一想到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会厌恶自己,就痛到无法呼吸,眼泪也自暴自弃地流下。如果那人不喜欢自己,恨不得就此死了算了。
脸蛋儿被汗和眼泪浸湿,本应该十分狼狈,但齐尧渊生得好,由于体弱长期被养在室内,本就白嫩的皮肤多了被娇养的细腻,五官又极佳,尤其那双多情目,仿若时时含着一汪春水,但幼时至今的教养又多了几分文雅冷淡,真是一副贵公子的皮囊下藏着一个淫荡妇人的心。今晚的齐尧渊褪去了知书达理的表面,被催生出诱人的艳色,但一直认为自己这身子是为那人打开的,平时也不敢多加揉捏,只敢偷偷摸摸地蹭几下,今时不知受了刺激,竟然变得大胆起来。
美人抚香,本是赏心悦目的画卷,不过被纱帐外黑暗处的某人看到,黑沉沉的眼眸是一片风雨欲来,养了这人十几年,由于身体原因本想等他再长长,但这人不但不领情,反而不守妇道,敢在相公不在的情况下抚慰自己,真的是需要被好好教训一番。
却丝毫不记得美人失态全是自己的原因。
不过,尧渊真的是没白费自己的苦心,身子长得极美,那大而挺立的美乳,肥硕的屁股都满足了男人心里暴虐的欲望。想到这里,男人喉结一滚,眼睛里充满了占有欲和对齐尧渊的势在必得。
什么时候吃掉他呢?怎么吃掉他呢?男人眼睛眯起,认真地思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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