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呼呼——小让叫叫我名……嗯啊————唔“,但不等琴酒把话说完,杜溪就用力挤压上了细管根部连接的生长液囊,随着压力的增加,细管内繁杂的细丝戳破已经接近融化的薄膜,争先朝着比尿道更细更紧密的输精管长去。
琴酒虽然一向知道小让的恶趣味,还是几乎被卵蛋传来的剧痛和饱胀感逼疯,他顾不得被锁紧的双肩,拼命追逐着杜溪让举在他脸颊附近的手,一口含住白玉细长的手指指尖,小舌旋转挑逗着指甲与皮肤的接缝,吸允的同时还注意着不让过多口津顺着手指向外流,琴酒深知小家伙从小就讨厌接触别人过多的体液,连接吻也是直接刺激对方的喉口,绝不交换口水。
压力继续增加,琴酒实在受不住万千只小蛇钻弄前身深处的感觉,将杜溪的手指含得更深,让他的指尖能轻松抚摸到自己的软腭,杜溪让也十分配合,左手继续深入琴酒的咽喉,手掌最粗得弓部把身下人的嘴撑开至极限,最长的中指甚至摩挲到了会厌,刚刚接触到就引得琴酒干呕不止,可怜人眼神迷离。
右手的按压也传来一阵阻力,这代表着生物触须已经充盈到了阴囊的每个角落。这种触须不止能够变长,还能增长直径。杜溪让继续施力,在主干精管的几条触须开始膨胀,撑开这个极少有物造访的幽径。
“呜呜呜————唔嗯呜呜——唔————“,一直在琴酒下眼睑打转的生理眼泪终于成团落下,他瞳孔上翻,如此脆弱的地方被残忍扩张使他如坠地狱,琴酒的眼前发黑,纷乱的彩色光点不断随机组合,最后幻化成了现在正在打开他深处的人的样子,比现在介于少年与青年之前的面孔还要年轻,笑意盈盈的秋水眼看着他,骤然,这些彩色光点开始消散,重组,变成了一个头戴针织帽有着黑卷发但看不清脸的男子……
“阵叔叔“,杜溪让一口咬上琴酒脖颈后的腺体,完全没有卸力,小小的突起被印上清晰的牙痕,几滴血珠从虎牙牙痕处渗出,这个称呼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下把琴酒推上了情欲的高峰,他全身的肌肉不受控制地颤抖痉挛,足弓几乎完成了半圆,没有触摸阴茎,没有插入,也没有信息素的交换,琴酒达到了生殖腔高潮,进入深度发情状态。
【上次小让叫我的名字还是五六年前】这是琴酒昏迷前最后的意识。
杜溪早在琴酒的生殖腔液喷涌而出之前准备好了容器,医疗椅底部自动检测到了实验体的发情状态,吸盘状的接口径直按在Omega的前穴之上,一滴不漏地接住腔液。
‘啵’得一声,杜溪一把拔下吸住琴酒前穴的接口,没有让它继续进行吸附内壁采集残余腔液的动作,这一部分样品只是作为注射实验药剂之后腔液的对照组,杜溪需要在琴酒深度发情的这段时间里注入新一代药剂。
他把左手从琴酒的嘴里抽出来,手指上裹着薄薄一层晶莹液体,凝脂般的皮肤上没有一丝牙痕,向下移,把口水抹在了琴酒的腹肌上,然后在旁边的触控屏设置了一番,扩肛器从椅下深处,光滑的无机质金属装置被机器推进湿漉漉的前穴。闭合的扩肛器并不大,高潮过的小穴轻松吃进直到底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继续操控着机器臂,扩肛器目前将小穴撑至直径两厘米左右,“唔——“,琴酒开始慢慢转醒。
四厘米,穴口已经丧失了大部分血色,能从被撑开的穴道内壁看到清晰的细微纹路,像是被大力扯平的绢布,一针一线的纹理都清晰可见,“呼————呼————“琴酒已经醒了,虽然眼神还带着高潮过后的混沌,但身体已经自发调节呼吸去适应花穴的扩张。
为了能更方便得注射药剂,杜溪把医疗椅整体升高,从而使自己能一低头就看见花穴尽头,原本层层叠叠的穴道已经被器具分开,使得藏在角落的生殖腔口无所遁形。腔口呈绛红色,没有多少褶皱,平时都是紧紧得抿在一起,现在因为身体的发情状态,小口开开合合邀请着人进入。杜溪撕开另一只特制针筒的包装袋,因为特殊的注射要求,针头做了加长处理。未生育Omega生殖腔有拳头大小,内壁厚度约两厘米,实验要求注射在腔口半径三厘米的内壁中层。针头部分长20厘米,直径达2.1毫米。
“小让……抱着我注射好吗,或者让我摸摸你”,琴酒听见塑胶包装被撕开的声音,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希望能通过接触埋藏在心底里许久的这个人给自己力量。
杜溪抬头和琴酒四目相对,思考片刻没改变椅子的高度,但是适当调整了椅子的折叠度,然后也解开了束缚琴酒手臂和肩膀的带子,继而捞起对面人酸软的双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琴酒见杜溪回应了自己的请求,一向凶狠的眼神此时溢满柔和还泛出笑意,不顾还被绑住的腹部,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再靠近眼前人,挣扎间隐约能看见束腹带底下的青紫淤痕。
执着针筒的某人没再过多关注上方人的表情,目光锁定住腔口的位置并估算厚度,针头在触碰到腔肉的一瞬间,紧缩的腔口小幅度晃动了一下。杜溪余光扫过刚才某个研究员贴在门侧的装置【看来为了防止被组织反向追踪,这是种磁信号发射器,需要到达一定范围才能确定位置,不知道搞这种小动作的是谁呢】
确定位置之后,针头平稳匀速地扎进生殖腔内壁,因为是从腔口起始,要至少埋进3厘米才能到达指定深度。
刺入过程其实只有几秒,但琴酒仿佛跑了一场万米马拉松,全身皮肤表面浮现了细密的汗珠,他上牙狠命地咬住下嘴唇,一缕鲜血顺着嘴角缓慢下流,“唔——————”,痛呼被他自己吞吃入腹,大手轻柔地抚上眼前人的黑发,手指覆上低垂着眼皮的眼睑,放在脑后的手稍稍用力。
杜溪随着琴酒的力道抬头俯身,手的位置保持不变,快速推入药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不同于刚刚,琴酒吻上了眼前人的额头,从心尖冒出来的喜悦麻痹了他的痛觉神经,甚至帮助把痛感转化成了快感。
骤然一声巨响,大门被外力撞开,随之而来的是催泪弹和麻醉喷雾弹。
杜溪马上拔出腔口的针头,解开琴酒身上剩余的束缚,一手勾起搭在旁边椅子的加长款黑色风衣盖住琴酒,一手把自己的柯尔特朝声音方向射空,然后拿过琴酒腰间的伯莱塔。
琴酒也在意识到有人闯入的同时瞬间清醒,即使身体还酥麻酸疼不已,他先拆下椅子上的束腹带,这种特质材料能一定程度隔绝催泪弹和麻醉喷雾的大部分成分,他用宽厚的带子蒙住杜溪让的口鼻,双手绕后帮他系紧。做完这些,他马上扶着杜溪站起身来,“你的一点钟方向有备用军火,七点钟方向有人影浮动。”
“收到。”揽过琴酒大半个身子,杜溪先把移动医疗台拉到身后做掩体,然后带着琴酒到备用军火箱前方。
到了地点,琴酒顺势摸出杜溪怀里的柯尔特换弹夹,然后瞄准门口方向,在强力麻醉药和刚才一系列实验的双重作用下,他的大脑变得昏昏沉沉,迷雾之中一名高大戴针织帽的黑衣男子向他们走来,紧接着琴酒陷入了昏迷。
“好久不见。”杜溪看清来人之后,反而从掩体后起身,把枪收起,抱起琴酒放在平台上,让他的上半身倚靠在自己身上。
来人注视这这个方向良久,然后指挥身后的属下先行排查试验基地,等公安到达直接让公安接管。赤井反手关上了实验室的大门,朝杜溪走过来。
“好久不见,可以把琴酒放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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