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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娴把岳标的上衣和裤子都脱掉,对着他强壮的身材脸红了一下,然后把他扶起来走向浴室。岳标身上的酒味和热气透过一层薄薄的布料传到李娴身上,李娴感觉自己似乎没有喝酒也醉了,身体更是也跟着发烫了起来。
而且奇怪的是,岳标看起来人高马大的,可是李娴却觉得落在自己肩上的重量并不重。
李娴不知道,从她开始扒岳标衣服的时候,本来就清醒着的岳标整个人都僵硬了,他知道儿媳要干什么,可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并没有开口制止,只是下意识地把放在她肩上的重量减轻。
李娴身上的香味近在咫尺,岳标只觉得越闻越香,他的鼻子越来越低,在李娴的脖子边嗅来嗅去。
李娴毫无知觉,她搀着岳标,把他放进浴缸里,然后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做好了心理准备,开始脱岳标的内裤。
从李娴的手碰上内裤开始,本来已经消下去的岳标的肉棒便再次勃起了。在李娴把内裤往下拉时,那根不甘束缚的玩意儿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李娴本来正弯着腰脱内裤,猝不及防下脸被那根肉棍打个正着,她的脸瞬间羞得通红。
岳标的那根肉棍果然十分巨大,李娴当初惊鸿一瞥便知道他尺寸惊人,近距离看,勃起下的肉棒更是吓人。
然而李娴却就喜欢这样的肉棒,越大越长她越爱,此时看着这根紫黑虬结的肉棒,她腿间的骚穴几乎瞬间就湿了,忍不住就想试试这根鸡巴的滋味。
李娴的呼吸喷在岳标的鸡巴上,让岳标的鸡巴忍不住兴奋地跳了跳,恨不得往上多戳几下,捅进李娴的嘴里,然而岳标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
李娴看见那根大鸡巴居然还跳了跳,脸上更是羞红,她定了定神,开始拿起肥皂给岳标洗澡。
然而李娴看似专心地在给岳标洗澡,实际上目光一直盯着岳标的鸡巴看。
李娴的手十分柔嫩,岳标感受着那双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简直要忍不住化身禽兽把她压在身下了,那根鸡巴也越来越精神抖擞。
上半身洗完了,李娴的手来到了下半身。
此时那根鸡巴甚至变得比刚才还大,李娴看着就十分饥渴,恨不得把它直接吞到骚穴里。
她安慰自己,反正要给公公洗澡,这里怎么可以不洗呢?
于是她暗藏兴奋地把手圈上了那根鸡巴。
岳标的鸡巴真的很大,李娴一只手都圈不住,只得两手都握上去,鸡巴上高热的温度让李娴觉得烫手,可又舍不得放开,茎身上虬结的经络正在勃勃地跳动着,那频率仿佛跳进了李娴的心里。
李娴自以为自己在洗鸡巴,可是她的手从上转着圈圈往下滑,末了还揉揉底下的囊袋,嫩嫩的手指还抚摸着龟头上的小孔,时不时按压几下龟头,或轻或重地刮蹭着冠状带,哪里是真的在洗鸡巴?分明是在挑逗着岳标!
是个男人就无法在女人这样的勾引下继续把持,所以岳标忍受着鸡巴快要爆炸的快感,猛地睁开了眼睛,一把将李娴拖进了浴缸,让她趴在了自己的身上。
李娴身上的衣物被水浸湿,呈现半透明状,根本挡不住任何东西。
岳标左手托住李娴的脑袋凶狠地吻住她,右手则按压着她的腰部将人往自己身上按,同时腰部用力不断地把身下的鸡巴往李娴身上戳。
李娴整个人被搂住动弹不得,脑子也被岳标吻得晕乎乎的,只感到有一根肥厚的舌头闯了进来,带着浓厚的酒味,熏得她仿佛也跟着醉了,只知道伸出自己的软舌跟对方纠缠,感受到身下大鸡巴的撞击,她竟毫无矜持,主动把腿分开,让岳标的鸡巴插进自己的腿间,然后又微微夹紧,用嫩嫩的腿根按摩着岳标的鸡巴。
岳标仿佛像要把李娴吞下去一样扫荡吞噬着李娴口中的一切,而他的手却不知不觉中变了位置。
李娴的臀部十分挺翘,平时岳标就总是在上面流连,此刻李娴趴在他身上,从腰部到翘臀之间的曲线十分诱人,岳标忍不住便将双手覆在李娴的臀上,有力地抓揉着,那臀肉果然十分有弹性,岳标将软软的臀肉捏来揉去,时不时地将两瓣臀肉用力分开,然后又放开,那臀肉便在那里摇来晃去,主动按摩着岳标的鸡巴。
双臀被如此下流地亵玩,再加上李娴的内裤在水里紧贴着自己的阴阜,更是十分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大鸡巴狠狠地磨过自己的阴阜,龟头几乎是抵着阴蒂和花瓣肏过去的,那在她腿间进进出出的柱体炙热的触感更令李娴浑身发烫,光是想想就让她淫水直流。
全身都被浓郁的男人气味笼罩着,李娴的腰不知不觉地软了,骚穴开始自动开合着,想要把某种东西吸进去,但由于布料的阻隔,却只能将浴缸里的水吸进去然后又吐出来。
岳标与李娴热吻了许久才停下,两人都有点气喘吁吁。
浴缸里的水已经有些冷了,岳标便抱着李娴从浴缸里起来,让李娴的腿圈在自己的腰上,又一次吻上李娴,边亲边走着,下身不断撞击着李娴的阴阜,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将李娴放在床上。
', ' ')('“勾引我?嗯?”岳标稍微放开李娴的唇,却仍然抵着她的唇瓣戏谑地说道。
李娴早被勾起了性感,此时屁股下就是自己梦寐以求许久的大鸡巴,哪里还管什么要脸不要脸,她把身子贴上岳标的身体,用胸前丰满柔软的乳房蹭着岳标,身下也款款摇动着摩蹭岳标的鸡巴,“嗯......骚儿媳是故意的,勾引爸爸就是为了要吃爸爸的大鸡巴......”
岳标心下有点惊讶,没想到儿媳在床上这么放得开。不过不得不承认,听到这句话他确实更加激动,公公和儿媳之间的禁忌关系让他觉得刺激极了,岳标兴奋地双眼通红。
他抓着儿媳的内裤往上提,内裤瞬间包不住外面的大阴唇,然后用鸡巴一下下地撞着已经主动张开了的穴口,又用茎身磨蹭着内裤下应该是小阴唇和阴蒂的位置,“这么骚,哈?鸡巴没磨几下就自己张开了,就这么想要鸡巴进去?嗯?”
“啊哈,”骚穴被内裤紧紧勒住,又被鸡巴狠狠地撞击磨蹭着阴唇和阴蒂,迅猛的快感触及全身,李娴的骚穴里不断涌出淫汁,又被内裤的布料吸收,随着鸡巴的撞击,敏感的阴蒂和阴唇又被紧绷的内裤狠狠擦过,那感觉十分刺激,可是又衬得内里空虚极了,李娴不由哀求道,“爸爸不要折磨我了,骚穴痒死了,骚穴想吃大鸡巴!”
岳标眯了眯眼,却不如她的愿,他将李娴的睡裙脱下,左手还是扯着李娴内裤的布料上下拉扯,两条粗壮有力的腿将李娴的双腿紧紧夹在中间,鸡巴则在她的腿间进出着,右手却将她的乳房包裹在手里,嘴巴也叼住了一颗奶子,在上面吮吸。
李娴的奶子又白又软,乳晕很大,他平时偶尔从领口看见就觉得很有食欲,十分下饭,今天终于如愿以偿得以上口,岳标顿时又是咬又是吸又是舔的,沿着乳晕留下一串串齿痕,又将奶头叼进嘴里,仿佛吃奶一般地嘬吸,然后又啃咬。
另一只乳房则用两根手指捏住奶头搓着,等将奶尖搓得硬挺了,又用指甲去抠上面的乳孔,还扭着奶头转悠,弄得李娴又痛又爽,等岳标放开了又实在痒得不行,挺着胸脯就要岳标多弄一会儿。
等岳标放开嘴里的那颗奶子时,那颗奶子已经变得跟红豆般又大又圆,他看着觉得可爱极了,又忍不住亲了两下,舔了几口,又嘬吸几次。
李娴下身被撞击,两只奶子又被玩弄得不行,整个人已经完全酥在那里,除了喘息再说不出话来了。
岳标这才准备开始自己的大餐。
他一把将李娴的内裤脱下,分开李娴的双腿凑近去看她的阴阜。
李娴的阴阜十分饱满,一看就久经战事,两片大阴唇十分肥厚,而两片小阴唇也比正常人要长,阴蒂也更大,由于刚才被内裤和鸡巴不断折磨,此时显得充血通红,而由于李娴流出的淫汁过多,导致李娴的穴口泛着水光,满是淫液,仿佛骚穴在控诉那将它这么残忍对待的人。
岳标轻笑了下,扒开李娴的阴阜往穴口亲了一口,又伸出舌头从下往上亲密地舔着阴唇和阴蒂,将穴口的淫液舔了个干净,然后才将可怜的阴唇舔进嘴里温柔地含吮着,鼻尖也亲昵地拨弄着李娴的阴蒂。
李娴的阴唇刚才被紧紧缚住,此刻被放开可谓是又疼又痒,可是被岳标这么一舔一含,那痛意和痒意竟就化作了快意,激得她又从穴里“噗噗”地吐了几口淫液出来,将穴口再次弄湿。
“小坏蛋,好不容易舔干净的,怎么又喷水了?这么敏感?嗯?”岳标好笑地说着,又一次将穴口舔干净。
李娴用手臂蒙住自己的眼睛,双腿在岳标肩后交叉,骚穴被舔舐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想要闭拢双腿,将岳标的头牢牢锁在自己的腿间。
她受不住地说道:“爸爸快进来,把骚穴堵住了骚穴就喷不出来水了......”
儿媳实在太过敏感,岳标不过是稍微弄了下,她就再三恳求,没办法,善解人意的公公只好满足儿媳的要求了。
岳标于是把龟头对准李娴的穴口,稍微一用力,便把整根鸡巴送了进去。
“嗯哈~”岳标的鸡巴确实很大,李娴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鸡巴,感觉整个骚穴都被填得满满的毫无空隙,她不由满足的叹了口气。
“对爸爸的鸡巴还满意吗?”岳标缓慢地进出着,捣弄的力道却是一下重似一下,儿媳的骚穴真是极品,牢牢地吸住自己的鸡巴不放。
“满意,啊嗯......爸爸的鸡巴好大,骚儿媳好喜欢......”李娴的骚穴因为吃到了满意的东西而开始流水,淫肉蠕动着裹紧了体内的鸡巴,淫水流得到处都是,将岳标粗黑的鸡巴裹上一层水光。
只是没过一会儿,岳标慢吞吞的动作就满足不了李娴了,她的双腿紧紧夹住岳标的腰,催促般的蹭了蹭,“嗯哈......爸爸再快点......”
岳标惩罚似的打了打她的屁股,“怎么这么骚?”
但到底还是满足了她的要求,腰部像打桩机一样动得越来越快。
“啊啊啊啊啊.......”李娴的身体被肏得上下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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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标的体力十分好,一旦他真的发力,那根鸡巴肏干的速度就变得飞快,骚穴内的黏膜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无情地捣开,只能可怜巴巴地紧紧攀附在那根粗大的阴茎上,不让自己被过快的速度甩开。
灭顶的快感淹没了李娴,她只觉得自己就像被暴风雨袭击的小船,只能被迫跟着暴风雨一起舞蹈,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啪啪啪”岳标用力地肏干着,李娴的骚穴越缩越紧,双腿死死地夹着他的腰,要不是他腰力好,恐怕根本动弹不得。
然而鸡巴被紧紧夹住的快感简直令人疯狂,岳标死命地往里肏干,囊袋拍打着花唇,硕长的鸡巴将穴里的媚肉都捣成软烂的艳肉,进出间更加肆意。
肏了几十下,岳标换了个姿势,侧躺着将李娴抱入怀中,抬起她的一条腿从背后又一次肏进。
背后式比正面要更加深入,岳标肏了不一会儿便感觉自己肏进了某个小洞。他不由一喜,鸡巴便开始有意识地朝那个地方进攻。
李娴宫口处的两片软肉被这么肏弄,很快就溃败了,只能软软地张开,让鸡巴顺利地插了进去。
“啊嗯,太深了......呼,呼......慢一点......要被捅坏了呜呜.......”李娴被肏到子宫,受不住地哭了出来。
岳标抓着她的手放到她的腹部,明明没有任何起伏,岳标却故意说到,“瞧,等会儿我的鸡巴就会捅穿你的腹部,从这里肏出来。”
李娴被肏得意识模糊,竟连这样简单的谎话都没听出来,恐慌地将体内绞紧,“不,不行,不能从这里出来,会坏的,真的会坏的......”
“呼”岳标的鸡巴被骤然裹紧,强烈的快感让他呼出一口气,肏干得更加凶悍,娇弱的子宫软肉被不断地捣干,抽搐着将鸡巴吸得更紧,“坏了没关系,爸爸帮你缝起来,保证没人看得出来你被爸爸的大鸡巴给肏破了子宫。”
“呜呜呜”李娴下意识地将身子蜷缩起来想保护自己,可是这个姿势却像献祭一般将自己的身子更推向了岳标,岳标的鸡巴进出得更加凶狠,子宫被不断肏干,唇舌也被岳标攫住,胸前的嫩乳更是被岳标的大手无情地搓揉着,李娴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块被钉在砧板上的肉,只能任由那无边的快感席卷全身,任人宰割。
不知过了多久,李娴被肏得几乎昏厥时,岳标这才仿佛施舍一般,一个用力,将鸡巴顶到最深处,在李娴的子宫里吐出了一大股精液。
李娴的手脚也跟着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本以为这就是结束了,可没想到岳标换了个姿势,让李娴趴在他的身上,鸡巴在她的体内缓缓抽插了一会儿,竟是又重新变硬了。
李娴又一次被迫陷入了欲望的狂潮中。
这一夜,李娴被她最爱的大鸡巴翻来覆去地肏干了一整夜,高潮了无数次。第二天醒来,岳标的鸡巴还插在她的骚穴里,她的乳房上全是齿痕和指痕,背上到大腿根是密密麻麻的吻痕,而腿间的嫩穴被狠狠地摩擦过,以至于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她的阴唇都又疼又痒,子宫更是由于被人多次造访,在里面留下了大量热乎乎的精液,一按肚子骚穴就会自动吐出一股白色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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