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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宇从来没想过自己会遭遇到这样的境地,做梦都没想到过。
他是去本市一个酒吧里执行任务的,还没等他亮出身份把嫌疑犯悄悄带走,自己就被敲晕了。
现在他醒了,后脑勺还突突的疼,不过他没办法去按摩一下后脑勺,因为他的双手被牢牢地绑在身后,嘴被布塞着,眼睛被蒙着,不仅如此,他还是被扒光了,全裸地趴在一张床上。
他想过翻身,可是一旦运用肌肉,浑身都酥酥的使不上一点力气。
就算有力气,也很难翻身吧,尤其在身后插了一根带螺旋状凹凸不平的按摩棒的情况下。
按摩棒并不算很粗,但是对于像冯宇这样的,后面唯一的用途是正当用途的男人来说,后面被插着东西就已经非常不舒服了。
按摩棒应该被涂了大量的润滑剂,他试图努力放松再收紧一下括约肌把异物排出去,可是非但没达到目的,按摩棒反而像被直肠肌肉吸进去一样,很方便地进入到了更深的地方。
妈的,这种撑撑的,麻麻的诡异感觉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会赤身裸体像一个待宰的羊羔一样趴在这个鬼地方?
思维一点点清明起来,身体却不以意志为转移的没有力气,特别是后面插的那根东西,顶的他难受的不得了,排又排不出去,摩擦着内壁弄得他火烧火燎的。
比起身体里奇异又羞耻的感觉,作为一个大男人,还是个人民警察,被剥光了如此羞辱才是让他最愤愤的事情。
妈的!让他逮到始作俑者,他一定抽的他生活不能自理再关大牢里一辈子!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冯宇感觉到有人进来,优秀的警察直觉让他本能感觉到危险,那种气息只有强者,还是刀口舔血的强者才会散发出来的本能的攻击性气味。
他想开口说话,想质问来者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他,可是被布条塞住的嘴什么话语都说不出来,唯一发出的单音节却像是呻吟一般,让他愤恨地无地自容。
邹天刚打开门就被眼前的美景震住了。他无法确切地形容眼前的场景,只知道心跳瞬间加快,呼吸本能地承重起来。
床上的裸男,漂亮到不可思议。他卧趴着,光洁细腻的古铜色肌肤在白昼灯的映射下泛出耀眼的光彩,线条分明,肌肉结实又不过分夸张,每一块肌肉都像是最完美比例的雕塑,充满了力量。
男人一点都不柔弱,反而一看就知道是个强悍的豹子,虽然现在不得不蛰伏。是的,蛰伏在束缚他的绳索之下,蛰伏在后穴里埋入的按摩棒下。
透明的按摩棒不算特别粗长,又经过润滑,盈盈地泛着油光,被埋在挺翘有力又紧俏的两片臀瓣之中。他知道按摩棒的一头一定深入到直肠的中央,在他一缩一紧的运动之间被推移出来又吸收进去,也许骚刮到了饥渴的肠壁,也许顶弄到了淫荡的前列腺。
邹天不得不幻想,如果这根东西换成自己的阴茎,能够在那么漂亮结实的臀瓣里来回抽插,不用担心他像女人一样不禁干,也不用担心他会哭着跟自己求饶,那种感觉肯定比他所有的做爱经历都爽。
像是在征服一头豹子,唯有比他更大的力量,把他插干到无法自已,紧绷着身子粗喘着呼吸,被快乐的感觉充满全身,因为他的给予而高潮,因为他的控制而扭动着身子求欢,才是让他臣服于自己最好的办法。
他这几年里,玩过的俊男美女没有几十个,十几个也是有的,经验丰富到可以把自己的情欲控制在掌握之中,连自己都记不清有多久看到美色就心慌气短的地步了。
一声似乎是喘息更像是呻吟的轻哼彻底点燃了他情欲的火苗。
邹天像着了魔一样,被冯宇赤裸的,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人宰割任人鱼肉的裸体吸引的无法自拔,特别是那个水蜜桃一般诱人的臀瓣,成熟又多汁,他想上去咬一口,或者狠狠地用手捏几下,看看能不能让它更嫣红,散发出情欲的香气。
他忍不住自己的心底的欲望,也没有任何必要去忍。这个男人是他接管了帮派成为新任老大的礼物,一定是经验丰富的mb,有什么道理为了个mb让自己的弟弟忍到生疼呢?
粗糙的大手刚摸到臀瓣,让两人都像触电了一样有感觉。冯宇的肌肤一定是有魔力的,有磁性的,将他的手牢牢地吸附在上面,他没有思考的能力,双手像是自己知道怎么去寻找美味一般用力地揉捏了起来。
邹天的手常年握着枪,自然不是什么柔荑,每一次的搓弄都带出极大的摩擦,让光滑的臀部毫无抵抗力地被搓捏成奇怪的形状。
不但如此,邹天似乎还觉得光抚摸屁股根本无法满足他双手更多占领身下男人肌肤的需求,欺负够了可怜的屁股,他开始肆无忌惮地乱摸,从光滑柔嫩的大腿内侧,再到平滑的毫无瑕疵的背部线条,冯宇所有呈现在他面前的方寸,一点都未被错过的抚摸殆尽。
这可苦了恶心坏了的冯宇。事到如今,他还不知道他面临着的是什么情况那真是可以去死一死了。可能他逃不过被这个人渣奸污的命运
', ' ')(',可是拜托能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么?抽查射精完事就可以放开他了,这么像摸女人一样地抚摸他是什么意思?莫非他一个男人比女人还好摸么?
妈的,不但用那么色情的方法揉捏他,还摸几下就拍他的屁股几下,听到啪啪的声音他都想咬舌自尽了。这辈子没有那么羞耻过,谁都没有打过他的屁股,更何况还是身后插着按摩棒,被一个男人随意抚摸随意抽打。
男人用的力气不大,可是每一下都像打到了他的心上。无比的羞愤让他变得更敏感,他倒是情愿男人打的更重一点,能够让他疼,让他不会在这种像挑逗一般的拍打中感受到隐隐的羞耻的快感。
男人被打屁股也会爽的嘛?他想狠狠地咬自己的舌尖一下让自己清醒一点,可是无奈只能咬到嘴里的布条。没有疼痛,无法清醒,男人充满着耐心,用老练的手法把他抚摸的差点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
他紧紧闭着嘴,怕自己再忍不住呻吟出来,想他堂堂一个警察,现在连自保之力都没有,被像女人一样奸淫玩弄,如果再叫出些什么,那他妈可是丢脸丢大发了。
男人像是摸够了他,双手停留在他的两瓣臀瓣上,用力地向外掰开,冯宇感觉到股间一凉,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掰开臀瓣轻而易举地就露出了插着按摩棒的穴口。他的穴口漂亮到不可思议,没有杂乱的肛毛,有的只是颜色极淡的褶皱在透明的按摩棒的进入下轻轻地张开。他应该不常接客,可能还是个雏等着自己来开苞。想也知道手下送给自己的人肯定是干干净净的。
如果是处男的话,他得更小心一点,今天看来不发泄了两三回自己都无法满足胀痛得不得了的兄弟,那前戏就要更耐心,免得这mb不尽操,自己也不尽兴。
邹天很想看看这么美的穴在按摩棒的抽插之下是怎么样的淫靡色彩。他打开按摩棒上的开关,按摩棒当即小幅地震动了起来。
这下被折腾了半天的冯宇又忍不住闷哼出来。原来插在自己身体里的破玩意儿还是个高档货,带电的,通电后麻麻的感觉瞬时从后穴震到了直肠,传荡到四肢百会,所有身上有感知的部位都酥了。
冯宇的后穴早在邹天进来之前就被涂抹了大量的润滑剂,按摩棒震动哪里能满足邹天玩弄他的欲望,反正就当润滑了,他也乐得可以仔细的观摩一下这个泛着水光淫靡不堪的骚穴是怎么被假肉棒进出的。
邹天一手抚着他的屁股,一手拉着小幅震动的按摩棒,来回地在他的穴里抽插了起来。
嫩红的肛口随着按摩棒微微地翻进翻出,通过透明的按摩棒很清晰地看见穴里的嫩肉被挤压,被撞击的场景。润滑剂在每次抽插之下都被带了些许出来,染得淫荡的肛口黏黏滑滑的,一片狼藉。
邹天每一下都捅的不是很深,但是对于从来没有被人碰过后穴的冯宇来说,已经是天大的刺激了。
”唔唔……“他不由自控地开始呻吟,刚才按摩棒左右震动根本就比不上现在因为人力而在他的直肠里上下抽插带来的触感。似乎肠道里的每一寸都被碰到了,他只感觉到又麻又酥,有一种渴望从穴里传达到了大脑,竟然……竟然想让那个家伙能插的更深一点,更深一点的地方更痒,更渴望……
他重重地喘着气,感觉到自己的阴茎也在那该死的按摩棒的抽插之下勃起了,摩擦着棉质的床单,隐隐地也现出了一些快感。
他不想承认自己被一根按摩棒就玩的勃起了。但是不承认有什么办法,这种蔓延的痒意,这种急切的渴望,是完全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的。
凌乱的大床上,一个体态修长匀称的漂亮身体匍匐着,他无法说话,目不能视,手不能动。光裸的屁股中还插着一个不断进出而且来回震动的按摩棒。
按摩棒不停发出滋滋的声音,刺激的他满是润滑剂的穴口噗噗作响,电流声、水声和他不时传来呜咽一般的呻吟声交汇成了最淫靡的乐章,让在他身上,控制着他身体快感的男人胸膛不停地起伏,用深呼吸让自己能稍微平静点。
可那是没用的,这身体太诱人,对他太具有吸引力了。邹天像膜拜一样覆上了冯宇的身体,细细密密地亲吻他光裸的背部肌肤。
男人的唇并不比女人粗糙多少,反而比女人的亲吻更有力。冯宇感觉到背部的肌肤不但被滚烫的唇亲吻,还被湿漉漉的舌尖舔弄,舌头顺着他的背脊线条,从下到上,来来回回地被像蛇一样灵活的舌尖玩弄,男人像是玩弄不够他似的,不但又吻又舔,还不时用牙齿轻轻地啃噬。搞得他又痒又痛,难受之极。
不但如此,可能是一直被压着的关系,两颗乳头已经被床单磨蹭地很难受了。不但又燥又热,还微微有些胀痛。
见鬼了,男人的乳头也会发胀的么?又不是涨奶!冯宇在心里骂道。可是这种胀痛却催生了他很想被抚摸一下安慰一下的渴求。
冯宇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借此来消弭身上的燥热和不安。男人却像看穿了他的心思,流连在背脊的同时,灵活的双手从底下探进了他压在床单上的乳珠。
“唔
', ' ')('……”他忍不住爽地叫出了声音。男人粗糙的手指刮到他的乳头让他像是被扎了一下那样刺激,硬得发痛的乳头被手指捻着捏着,敏感地不得了,很快就又发热发烫起来。
邹天也感觉到手中可爱的小乳尖硬硬地在自己手指之间摩擦着,男人的乳头不比女人,柔软细致,但是却也别有一番风情,娇嫩地挺立着,发抖着,似乎在恳求他更多的玩弄。
这小子真是太性感了,邹天两手没停下对两颗乳尖的蹂躏,从背部转战到了冯宇敏感的脖子处开始舔吻。
那是清醒的男性味道,没有甜腻的香水味,也没有臭烘烘的汗味,有的只是清爽干净,沁人心脾的味道。邹天感觉自己都要迷上这个mb了。他疯狂地在他脖子根部用鼻子呼吸他的味道,用舌头品尝他的皮肤,亲着亲着,就含到了他小巧的耳垂上。
无论男人女人,耳垂是好多人的敏感点。对冯宇来说更是,他是那种别人对着自己耳朵边上说话都会耳红的人,更何况被一个男人直接含进了嘴里,像嘬奶一样吸来吸去?
“唔唔……”他痒的都要疯了,整个身体都敏感地泛出了粉红的色泽。而身上那个混蛋非但没放过他,还一下拔出了那根丑陋的按摩棒,让他的后穴突然间无所适从。
男人像是品尝不够他的耳垂似的,舔冰激凌一般把他的耳廓从内到外仔细地允了一遍,还把那根丑陋的,已经勃起了好久的家伙在他的臀缝中蹭来蹭去。
屁股早已经非常湿了,肉棒和臀部做着互通有无的相互运动,从股逢中渗出的润滑剂不出意外地沾到了笔直的阴茎上,龟头上的前列腺液礼尚往来地把洞口弄地更加湿润不看,如果此时掰开冯宇的屁股,肯定能看到淫荡的水光和饥渴开合的美穴。
邹天的肉棒硬地快爆炸了,可是他却奇迹似的忍住现在就插进去占有身下男人的冲动,他想全方位的,好好的,彻底地玩弄他,怎么可以直接进去插两下就完事呢?那样太粗糙太不尽兴了。
冯宇屁股无论观感,手感,还是鸡巴在股逢中徘徊摩擦的感觉都那么好,有力的臀部肌肉软软地夹着来回蹭的肉棒,时而从穴口溜过,时而贯穿整条股逢。
邹天觉得自己的肉棒就像一根大热狗,被夹热狗的专业面包裹着,就差在上面淋上点白色的色拉油。
“嗯……”冯宇被蹭的尴尬极了,耳垂烫的跟着了火一样,他还扭不开头,更避不开在他私密的地方如入无人之境来回的肉棒。
虽然还没有真正插入,但是这种淫荡的感觉都快把他弄疯了。他有些急躁,又有些不安,湿黏的声音不时从下身传来,燥的他无地自容。
终于,男人大发慈悲放开了他被含肿了的耳朵。掰过他的头,一把将塞着他嘴的布条拿开,开始亲他的嘴。
冯宇被布条塞了那么久的唇舌还是有些麻木。他想用力地咬这个即将侵犯他的禽兽,最好把他舌头咬断了,也许这是脱离困境的唯一方法。但是他连闭上牙关阻止那人的侵入的力气都没有,更何况咬紧牙关给他致命的一咬呢。
冯宇恨死自己此刻的无能为力了,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像泥鳅一样的舌头毫不费力地进入了他的唇,舔吸着他的舌头,像是要跟他争夺嘴里的空气似的几乎把他唇里每一寸都舔舐过去,吸纳过去,不给他留下半毫的喘息之力。
他的亲吻霸道之极,舌头在不断地吸允之下越加发麻,连敏感的上颚和舌根都未被放过,统统蹂躏了个彻底。
唇里充满了别人的味道。并没有什么不好闻,但是想到自己被一个男人当女人一样翻来覆去地深吻,冯宇心里说不成的恶心。
几乎耗尽了两人肺里所有的空气,邹天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他软嫩的唇舌。
在股逢里嚣张了半天的阴茎已经整装待发,想真正地遨游一下人间天堂,在淫荡得都湿透了的小穴里狠狠地钻一钻,磨一磨,让两人都好好地舒服一番。
邹天对准了穴口,稍一用力,硕大的阴茎就进到了被按摩棒搞得饥渴不已的骚穴里。柔软的肠壁温柔地包围着自己,又热情又火辣,邹天这辈子还没干过那么棒的屁股,像是刚进去就想把自己哄出精水一般的淫荡。
“啊……”冯宇被顶的一阵激动,自己刚才早料到逃不过被插的局面,可现在真被人搞了,除了内心的羞辱感,下身传来的却只有舒服满足的爽意而已。
男人的鸡巴非常直,龟头似乎比柱身还大,这样的下场便是开拓的时候稍显费力,可是全部进去之后,里面会被塞的满满当当的,尤其是龟头顶到的地方接触面积很大,无论前列腺藏在哪里都能轻易地被找到,进行针对性的攻击。
冯宇没被男人操过,也没有操过男人。他不知道那个只出不进的地方被填满竟然是这样的满足。整个甬道又酸又痒。他一开始只是唔唔的哼叫,现在被撞了几下,一股甜腻的感觉从穴里传到心里,连呻吟的呻吟都变成了嗯嗯的淫叫,完全无法自控。
邹天也插的万分满足,这个小mb叫床肯定也有一手,听他嗯嗯啊啊的浪叫,饱含着淫靡的情欲,像是还不够
', ' ')(',求着自己再多给一点似的。
邹天插了几十下,口渴难耐。他俯下身去再次擒获了男人的唇,无所不用其极地啃咬,吸允,把他的舌头彻底深入那人的嘴里,舔干他所有的津液。身下的男人像是被自己吻的很动情,在他快速地操干之下,小穴更热更紧了,骚浪的肠壁还不自觉地收缩着讨好他的大鸡巴。
可是大鸡巴可不吃这一套,龟头一如既往地勇往直前,破开想包裹住他的骚肠壁,直直地全面地顶到男人最深的地方,撞到他的前列腺,然后好好地欺负那个小东西。
两人上面吻的滋滋作响,下面撞得难解难分,大量的润滑液被搅合成了乳白色,顺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流了出来,染得黑色的床单湿漉漉的淫秽极了。
邹天在冯宇窒息前放开了他的唇。他直起了背脊扶着他的屁股狠狠地深插了几下,又像是做俯卧撑一般,两臂撑在冯宇的两边,屁股重重地怂着,一下一下地送自己的大鸡巴品尝小穴美妙的滋味,不时撞到前列腺又快快地离开,让冯宇一直沈浸在欲求不满又老被挑逗到瘙痒之处的糟糕状态中。
男人喘着粗气在自己身上耕耘,每次被撞到前列腺,冯宇都难耐地大叫出声。因为蒙着眼罩,在黑暗之中的他,身体比往常要敏感的多。他能很清晰地分辨出进入他后穴里的阴茎是如何为所欲为,为虎作伥的。也能很轻易地感知到自己被撞的酥酥麻麻,前列腺却还在叫嚣着不够,想多吃一点的淫靡欲望。
啊啊大叫似乎也排解不了这种饥渴,他疯了似的扭动将臀部往鸡巴上迎凑,想让男人撞得更深一点,撞到他瘙痒的地方,不然他一定会被欲望折磨死的。
邹天像是看出了他的企图,握住了他被绑在后面的手,狠狠地顶弄了十几下,下下让他爽的打颤,连腿肚子都发抖。
“贱人,换个正面的,我好看着你的脸操你。”邹天一边羞辱他,一边把他翻了个一百八十度。背部终于贴上了床单,可正面完全沦陷。
比背部更光滑的身体,漂亮的乳头,让邹天都有些移不开眼睛。男人的皮肤也能那么好的嘛!自己那些出生入死的兄弟哪个不是这一块疤,那一粒豆的,这家伙皮肤完美的没有一丝瑕疵,非但如此,两颗小乳头颤巍巍的极惹人怜爱。
邹天情不自禁地忽略了自己弟弟还要进到洞里爽爽的请求,对着一颗乳头开始蹂躏起来。
“啊……”冯宇知道自己的乳头被搞了。可他是男人,又不是女人!A罩杯都没有的有什么好搞头!这混蛋不但狠狠地吸,还用牙齿咬,咬得他乳头好疼,发麻一样的,肯定肿起来了。
男人其实很温柔,看一个小豆子被自己欺负得又肿又红,怕另外一个太寂寞,转战到另外一个接着欺负。舌头舔得乳头又硬又肿,弱弱地泛着口水的光泽,在有料的胸肌上显得格外楚楚可怜。
玩够了他的乳头,邹天终于理会了自己快爆炸的小弟的严肃抗议,把男人的大腿v字状打开,嫣红的被玩弄的那么久的美穴就这么露了出来。
肠道还是一如既往的骚浪迷人,因为换了体位,邹天现在的插入,顶到的地方稍稍有了些不同。每下几乎都能撞到前列腺,撞得冯宇越来越痒,像是自己要尿出来一样难受。
不绝于耳的浪叫充斥着整个房间。邹天插的不快,九浅一深,三浅一深轮着来。小穴搞不明白大鸡巴抽查的规律,每次刚习惯一个频率迅速又要做出调整,出其不意的捅弄让甬道分泌出更多的汁液。
邹天插几下,转一转圈圈,让大龟头抵着前列腺研磨数下,把身下的男人折腾的发出甜腻的淫叫,又重重地插几下。
冯宇的身体几乎被对折起来,大腿都撞到了自己胸部。男人全身的重量都由自己的小穴承担着,小穴却一点不觉得吃力,反而浪荡的不行,渴望再多吃一点。
邹天也没辜负努力夹紧讨好自己的淫穴,不一会就变个姿势,把他的大腿打开或者抬高,对折或者围着自己的腰。龟头和前列腺不时地做着最亲密的接触,直到男人受不了都要哭出来了。
邹天见冯宇已经差不多了,现在的他,可能连摸自己鸡巴的力气都不一定有。他把冯宇的束缚绳子解开,暂时抽出自己大鸡巴让男人直起身子抵着墙壁,而自己则从后面再次进去。
冯宇的身体确实已经被插地软得不像话了,由男人像娃娃一般得摆弄着,乖乖地撑着自己让男人继续侵犯自己。
站立的姿势下,睾丸撞击屁股发出的啪啪啪声响更明显了。冯宇听着身后自己被插发出来的声音,意识慢慢的一点点回来,可理智被情欲牢牢地控制住。
他有些羞愤,可是已经被插成这样了,难道还学女人哭叫不成,干脆缩进了自己的后穴配合男人爽到底。自己也不甘寂寞地用已经解放了的右手抚慰自己的小兄弟。
男人后面插的凶猛,自己前面撸的畅快,这样前后夹击下,冯宇比男人更快地达到了高潮,白浊的液体欢畅地射的床单上,射完后,人也彻底软掉了。
因为高潮而紧缩的后穴把邹天的鸡巴夹的上了天堂,他用力抽插了几
', ' ')('下,知道零号射了再被多插会不舒服,也无所谓再忍住射精的冲动全数排给了淫荡收缩着的小骚穴。
倒在床上的两人谁都不想动,等射精的快感过去后,邹天帮冯宇把眼罩拉开。乖乖,果然是个绝色,这男人长的真帅,心里第一次有要包养一个mb的冲动,以后如果能每天晚上都睡他,肯定性福有保障吧。
“哎,那个……以后你别干那个了……跟着我,不会让你没好日子过的。”邹天也是第一次提出要包养人,不知道怎么表达好。他想着,既然是mb,那就是钱能搞定的。所以当他被刚有些恢复力气的冯宇揍了一拳之后,彻底呆傻了。
“喂你有话好好说……揍人做什么……”黑道大哥捂着熊猫眼,委屈极了。
“麻痹的,你才mb,你一户口本都mb,老子说良家妇男!啊呸!少男!”冯宇使出全身所有的力气揍出那一拳,怒火中烧。妈的,竟然把他一个堂堂的警察当mb上了,以后还要不要做人了!
“什么?你不是mb?不可能啊!”邹天不敢相信,虽然自己是个流氓,可是也不带欺负良家男的……
“卧槽我告诉你你他妈的抓错人也上错人了,你自己说吧,公了还是私了!”冯宇胸膛剧烈起伏,脑子里都是怎么找回场子才有面子。
“公了私了……都是怎么了……”
“公了,就是你先被我揍一顿,然后我把你扔警察局告你个身体伤害。”现在国内还没有强奸男人的罪,真是便宜他了。
“私了嘛……私了你就让我揍一顿再上回来!”对,上回来,他才不能让这死东西给白上了。
“怎么公了私了都要揍一顿啊,能不能私了不揍啊。”黑道大哥欲哭无泪。哎,谁让你上错人了呢,自作孽不可活啊。
从此以后,黑道大哥和小警察过着和谐的夫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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