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哥不带那些人来我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个都没有?”
“嗯……除了你。”恶名在外的地头蛇眉目舒展,高弘极有眼色顺杆子往上爬,压低声音问:“荀哥最近在你那睡得怎么样?”
“还行,每天精神抖擞。”宁庭溥心情好的很,隐隐约约的猜测让他没急着吃饭,装作不经意反问高弘:“你不是他朋友,怎么还来问我?”
说起这个高弘就愁,颇为怨念地诉苦:“荀哥自己的事从不主动跟人说,还一整天吊着个脸,我之前管过他几次,烦了之后我问就是很好,我是真怕他再出事。”
“他出过事?因为睡不好?”
“当初荀哥去英国读高中,他要上学不能住太远,国外酒吧乱的很又怕被捡尸,一天就能睡俩小时,万一我去晚一个小时没人给他叫救护车,他早就死屋里了,我再提起来他还不高兴。”
“他也不想想要不是我看着他得死多少回,挪了个窝就没消息了,愁死人了。”
说者自顾自说的激动,说到伤心处还空挥几下拳泄愤。宁庭溥套话没想到能套出来这些,起话头时兴致勃勃,越听眉头越皱,没忍住打断:“除了你没人能管住他?”
“谁说我能管住他?”高弘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能做的就是给他开个安全的可以放心睡的酒吧,你别太抬举我,万一荀哥听到又该不高兴了。”
“荀哥洁癖的很,万一莫名其妙跟不认识的人睡了他能气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不像啊,我看那天他喝酒那么多人摸他他也没在乎。”宁庭溥提出质疑,他俩见第一面就口了也没他见有什么反应。
“摸两把计较什么,肌肉练那么好自己欣赏浪费,没去过健身房吗。”高弘说的兴起完全忘了对面这人的凶残,面色猥琐,欲言又止,想到荀洛魁都住他家了关系应该也不错,这也算不得荀洛魁的错,凑过去压低声音八卦:“当初有个人追荀哥,长得人模狗样的,结果还没追上就爆出来滥交还有病,给荀哥恶心的当三都得做背调。”
八卦总令人振奋,更何况是荀洛魁的八卦,眼看着高弘满面红光,宁庭溥却不想再听,他该知道的已经知道了,多的他自己会问本人,于是出声打断了话题:“饭好了,快打包送过去,别饿着你荀哥。”
被提醒后高弘急急忙忙进去关火,宁庭溥往包厢走脚步轻快,推开门看见可怜巴巴看着他的江焕和空空如也的桌子时才反应过来菜被他打包送走了自己没吃的,脚步一顿叫了个员工过来点菜。
这地方主营酒吧,营业时间八点以后,白天空空荡荡,菜单也没个具体的,他随口点了几道江焕爱吃的几道自己爱吃的,席间久违的温和,结束后却猝不及防提了分手。
或许是江焕被他们几个惯的有些娇气,场面一度十分混乱,最后宁庭溥废了点劲才脱身,付了餐具费与清洁费后扶着腰离开,江焕到底是个男性,给他来一下劲也不小,给本就脆弱的腰雪上加霜。
要不要告诉荀洛魁?宁庭溥趴在医院里等医生按摩时都在犹豫。现在他可以确定荀洛魁第一次见他就喜欢他,但这喜欢能不能让他破例就不一定了。
腰被摁的嘎嘣响的瞬间,宁庭溥想起来江焕和荀洛魁的关系,他一定会向对方哭诉,虽然荀洛魁大概率看不见,但万一呢。
得说。大不了死缠烂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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