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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麻雀早就已经站在枝头啼叫,阳光也从雕花的缝隙中洒入,照射在床上裹紧在锦被中的白夜雨身上。
只见床上的那个小人,眉头紧蹙着,似乎做着令人不安的梦境。鸟儿的叫声可能将他从梦境中唤了回来。
白夜雨睁开了双眼,满身的酸痛突然一下子袭来,他不禁在心里怨恨起始作俑者,更是想起来晕倒之前,屠秋池嘴角那抹坏笑。
白夜雨坐起身来,却感觉到那羞耻的地方,一股胀意袭来。白夜雨身体一僵,想到昨晚那物插进来时,那肿胀的巨物似乎要从臀眼,将自己一分为二。忽然,昨夜的种种,一样全都袭了上来。白夜雨的脸红了起来,那处好似还记得昨夜那令人窒息的快感,那个小嘴也好像贪恋美好,也不由自主的吸吮起体内的物体起来。
白夜雨这下才感觉到,股沟深处,可能是被男人放入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他伸出手探去,却摸到了一个硬物,正是这一摸,却将硬物更往里面更进一步,正好碰到隐在深处那突起的小点,白夜雨不禁被这一刺激,不由惊叫出声:“啊.....啊,呜呜....啊啊。”
门外小厮,伸出头来,询问道:“少爷,怎么了,需要仆从帮忙吗?”
“啊,滚出去,没我的允许,不许进来。”白夜雨怒吼道
原本已经褪去的情欲,一下子全都涌上,白夜雨被刺激的直颤,这满面的情潮,若屠秋池还在这里,怕是早就忍不住这浴火,直接扑了上去。
白夜雨忍住体内的浴火,将体内的硬物艰难的抽了出来。这下子,白夜雨这才发现,原来竟然是一个通体圆润的玉势。只见上面还沾染着点点白浊,白夜雨想到昨夜那人还将这白液涂抹在嘴上,还让自己品尝味道,回想起那人坏笑的脸颊,压抑的热潮仿佛又要冲破禁制,涌了出去。而那张小穴眼失去了玉势,竟然有些瘙痒。
白夜雨恨恨的将玉势掷了出去,却又担心被下人发现,只能下床,再将那物狼狈捡了回来。此刻满身的怒意已经浴火狠狠压制下去。
白夜雨立马起身,将衣裳打理后,怒气冲冲就要去找那个男人算账,随手揪住一个下人,询问屠秋池此刻身在何处,问到屠秋池现在就在账房整理账目,便直奔账房而去。也自然忽视下人口中老爷也在那句。
白夜雨直接将账房门一推,便大叫道:“屠秋池,你给小爷滚出来。”
“大呼小叫,成何体统,哪里有世家公子的典范。”
白夜雨听到这熟悉的训斥,满身的怒火早就怕得熄灭了,看着自家爹那黑如火炭的面孔,白夜雨只能暂时低下了头,怨恨起那小厮没告诉自己爹也在这里,更是讨厌起屠秋池来,要不是他,爹也不会怪自己态度不端。
不说还好,白夜雨看到旁边男人充满笑意的双眸和微微上扬的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不禁更加怒气上升,却只能顾忌到爹还在这里,只能先夹起尾巴做人,等到爹离开后,再来好好修理屠秋池。
想到这里,白夜雨不禁笑出了声来,再次得到白老爷不满的一眼和几声训斥,心中对屠秋池的怨恨仿佛已经到达了高峰。
好不容易等到白老爷终于离开后,白夜雨立刻瞪向屠秋池,却直直得望入了那人的眼眸中,那墨黑的一汪,仿佛让人不禁沉醉于其中。
“看够了吗?不够,可以继续看着,我不介意的。”
听到男人话语中无法遮掩的笑意,白夜雨回过神来,瞪了他一眼,内心却想着:这人虽然有些坏心,但是真的长得不错。
白夜雨回过神来后,才想起自己冲到账房来的目的,还没来得及质问屠秋池时,却被男人突然一个转身,跨步,将自己压在书桌上。
“你想干什么,这可是在账房呢,禽兽,呜。”白夜雨害怕得大叫起来,似乎想起昨夜被男人抓住手脚,丝毫不得动弹的困境。
男人看着白夜雨一张一合,不停扇动的嫩唇,好不容易开过荤后,内心的渴望像是出笼的老虎,难以控制。不由低下头,亲上了日思夜想的人儿。
屠秋池先是亲亲的吻吮着,后来逐渐啃咬起来,好似想将白夜雨吞入腹中,溶于一体。而那处也抬起头了。白夜雨一开始被屠秋池吓住,不由得愣住了。片刻过后,就清醒过来,被压在屠秋池身下,剧烈的挣扎,却被屠秋池紧紧困住,回想起昨夜的场景,白夜雨的眼眶微微有些发红。
屠秋池品尝到心中人的美味,理智也渐渐回来了,他听见身下的人微微的哽咽声,一丝心疼从眼里掠过,但脸面上却一点也没有显露。本来有些心疼的他,看到小夜雨竟然被刺激得茁壮起来,竟忍不住要笑了。
白夜雨看到自己的小兄弟,这样不争气,脸颊涨的通红。屠秋池看得心上人红润,由于生气鼓起,肉嘟嘟的笑脸,忍不住咬了一口,获得了白夜雨白眼一枚。
门外传来脚步声,白夜雨害怕是爹去而复返,连忙钻入书桌底下,屠秋池看到此景,觉得眼前之人,率真可爱。顺势便在书桌前坐下,假装在整理账目。
可是没想到的是,屠秋池那物依旧
', ' ')('硬挺,弯腰坐下,那物竟撞上了白夜雨的额头上,留下一抹红印,配上脸颊的红霞,屠秋池的眼色越发深沉。白夜雨经此一遭,更是感到羞耻,觉得眼前这人没脸没皮,就是披着一个人皮,装的道貌岸然的大尾巴狼。
门外那人也正好敲门而入,正是白老爷想起,有些事情还没有吩咐屠秋池,走到半道,掉过头来吩咐屠秋池。
白夜雨看到爹和屠秋池,如此和颜悦色,轮到自己时,确实横眉冷对,内心更是不快。看着男人温良俭让的模样,一个想法忽然涌上心头。
屠秋池看到桌下人,那坏笑的模样,像一只满肚子坏水,好像想到办法作弄别人的小狐狸,可爱的想让人狠狠插入,充分占有。可面色不显,认真的和白老爷谈论起公事,丝毫没有注意到白夜雨将自己的衣衫悄悄的拉了起来,或许对他的包容,这些微小的声响,他也并不在意。
白夜雨偷偷地将屠秋池的长衫卷了起来,那依旧硬挺的巨物,就这样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白夜雨的面前。看到此物,昨夜的欢愉仿佛重现在眼前,股沟深处的小臀眼也没有忘却,白夜雨似乎能够感觉到,有东西从中缓缓流出。
白秋池这会也才见到,这令自己欲仙欲死的巨物。前端巨大如同一枚鸡蛋,看着便叫人心惊胆颤,棍身瑰红粗壮,柱身上的青筋虬起,周围黑色的毛发更是旺盛,或许是阴茎仍旧健壮硬挺,细看之下,缓缓还有热气萦绕。
白夜雨做足了心理准备,便张开了口,将顶端的龟头轻轻含入口中,轻舔起来。屠秋池被这突然的行为,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微微低下头,看见自己心爱之人,竟吞中入口中,阴茎被刺激得更肿大了一圈。
白夜雨看到屠秋池看到自己,不加收敛,反而用小嘴更加紧紧含入龟头吸吮着,小舌头也在口中围着龟头打转。屠秋池被这剧烈的快感,简直就要发狂。在白老爷眼中,屠秋池却有些走神,出声喊他:“秋池,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屠秋池克制着想将白夜雨从桌下揪出,狠狠操弄的心意,面不改色的回答这白老爷。白夜雨看到屠秋池这幅样子,更是觉得自己不够努力,在如此攻击下,屠秋池没有任何失态。白夜雨狠下心,竟将整根都吞入口中,那龟头更是插入喉口,屠秋池被这紧致的包裹下,恨不得将精液满满的射入白夜雨的口中,却由于顾忌白老爷,眼角忍得发红。在白老爷眼中,确是屠秋池突然身体不适,便稍稍嘱咐了几句,就离开了账房。
白夜雨听到爹离开了账房,看到屠秋池涨的通红的脸颊,内心觉得不妙,忙想吐出口中的巨茎,跑出书桌底下。可没想到的是,屠秋池早就明白了他干了坏事就想跑的态度。竟用腿将他困在了胯下,也怕他咬住阴茎,便一手扣住下巴,一手握住后脑勺,觉得还有一些没有塞进去,竟往里面硬挺了几下。
这下白夜雨算是赔了夫人又折了兵,何况这上面的小嘴,还是自己送上门去。白夜雨觉得嘴角被撕扯仿佛要裂开来,可是却迟迟感觉不到,男人有射出之意。白夜雨有些害怕了,微微吸吮着龟头,原本是想讨好一下屠秋池,想让他早点射出来。
却没想到刺激的屠秋池愈加疯狂,竟将阴茎狠狠得抽出来,再用力得插进去,白夜雨被这一举动,更是伸出手来,推拒着屠秋池,可他却早就陷入性爱的疯狂中。在又一次抽出后,白夜雨摇着头,抗拒着屠秋池的插入,可屠秋池却死死的抱住白秋池的后脑勺,将龟头送入白夜雨的喉咙深处。
令白秋雨错愕不已的是,屠秋池竟然在自己的嘴里爆发出来,却不肯自己吐出来,让自己咽了下去。白夜雨在力量悬殊的情况下,只能听从。
屠秋池看着白夜雨浑身上下都充满着自己的味道,心情甚好。他将早无力的白夜雨从书中底下抱了出来,趁着此时的白夜雨被刚刚一场,听话无比,将白夜雨的长衫撩了上去,却发现白夜雨将玉势拿出来,不禁沉下脸色。
“少爷,这么不听话,没我的吩咐,就将这滋养后穴的东西拿了出来,想必这会还是能够再来一场的。”说着,便将硬挺许久的阴茎,狠狠贯穿入这股沟的隐秘之处。
“啊啊啊,屠秋池,你真够无耻 ,呜呜”
“啊,你慢一点啊,不要全部都进来啊,啊啊”白夜雨带着哭腔,求着屠秋池放过自己,可在如此美景就在眼前,就怕是圣人此刻也是不能忍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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