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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辆运送煤矿和砂石的车从一个少年的身侧行过,荡起的灰尘四散,嗡嗡的声音让人心烦,而他却无动于衷,表情始终如一。带着耳机,听着里面播放的音乐,有一下没一下的瞪着自行车,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的名字叫李成,本来是金牛市七中一名高二学生,可因为种种原因学习成绩一直不好,以至于升学考试都不及格,最后还是他唯一的亲人,他的父亲花了钱找了人才继续上的学,可惜升学之后,他还是那样,学习成绩一直垫底,甚至到了最后开始逃课,有些时候连班上的老师都忘记了他的存在。回家后对父亲也是满嘴谎话,忙碌的父亲除了勉励几句也不在管教。
如果说李成是多坏的孩子也不尽然,打架斗殴、偷鸡摸狗、吃喝嫖赌之类的事情,他是没干过的,也就是玩玩网络游戏,看看网络小说,平时和同学的交际也是很少,从小学到高二,他认识的人一只手都能数完,和他关系好的更是没有。
之前在上课时该站着几站着,该睡觉就睡觉,一放学便回家,也不在外玩闹,在某一次老师点名时竟然忘记点李成时,他开始了逃课,刚开始也只是逃最后几节,后来连学校也懒得去了,他也不回家也不上网吧,就只是骑着那辆12岁生日父亲送他的自行车在这个小城市里乱逛,时间一到便回家,周而复始。
俗话说得好,没有不透风的墙,李成的班主任在一次点名时终于发现了好久不来的李成,下课后他便给李成的父亲打电话,当然,没什么好话,无非就是什么,你家儿子我们管不了,不想上趁早别上,你们家长是怎么回事把巴拉巴拉的。
或许是早就知道这个结果,或许他本来就在期待这件事被发现。
李成在回到家后很平静,在被父亲捆在楼道栏杆上时也很平静,可是在腰带抽打在身上时却打破了平静。
疼痛扭曲了他的脸,叫喊声和求饶声在整栋楼回荡,父亲流着泪嘶哑的教育声被隐没。
不知道为什么,李成恍惚间好像还看到了父亲在笑,那种某些情绪得到释放后,愉悦的笑。
大概是错觉吧,李成催眠着自己,告诉自己,这都是自己的错,自己不好好上学,不好好听话,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可这些都只是暂时的,每次父亲抽打自己时,他都会这样想,可事情一过该忘记的也就忘记了。
等到邻居开始出门劝阻时,慈祥的父亲终于放下了腰带,说一句『你好好在这反省』,就一边和邻居抱怨自己一个人带孩子多么多么不容易,一边和邻居喝酒消愁去了。
団缩在栏杆边的李成一边想着哪里有比较高的楼层,一边努力让自己无视那些妇女拿自己当反面教材教育孩子的声音。
也不知道自己身边经过了多少人,在快睡着时,父亲终于迈着漂浮的步伐上楼,沉默的将绳子解开,也不管李成早已麻木的手,粗暴的一把拉住他儿子衣服,摸摸索索半天摸出钥匙,可捅半天也没将钥匙插到锁孔,一起之下将钥匙甩到地上。
「开门。」震耳欲聋的声音让李成打了一个哆嗦,睡意瞬间消失,努力的控制失去知觉的手,从地上捡起钥匙,在狗叫声中打开防盗门。
伴随着『滚进去』的命令,和父亲回到家中,给半躺在沙发上倒了一杯水,李成按照惯例跪到了父亲身前,准备感受父亲难得的父爱。父亲微微做起,端起杯子喝一口水后,开始了『演讲』,大概内容便是,我怎么这么不容易,你妈妈怎么这么希望你的,你以后要怎么这么样,我打你是怎样怎样对你好,说到动情处还会扯起嗓子嚎哭一阵,在看到儿子也眼红后继续。
这一教育便是半夜,给父亲盖好被子,做好早饭后,李成回到屋内躺在床上开始神游,也不知道睡了没有。在天色微微发白时,客厅恍恍惚惚传来一些脚步的声响,接着是冲马桶的声音,然后是洗脸刷牙的声音,好像还有一边吃饭一边呜咽的声音,好像还有打电话的声音,内容大概是『主任……』、『…请假……
…『、』麻烦您了……『,最后迷迷糊糊间传来开门、关门便没了声息。
在李成起床时已经接近中午,草草洗漱,李成坐在马桶上开始思考哪里的楼高,可思来想去,自己这个小地方最高的楼也就是某个宾馆了,而且一般楼高的地方也上不去。
从厕所出来,眼睛有些迷离的打量起自己住了十几年的小屋子,大约半个小时后,李成拿起钥匙,将除自行车外的要是全部取下放到桌子上,又拿起笔想写些什么,可到了最后也没有写,戴上耳机打开MP3,播放起一首不知名英文歌,开门下楼了。
骑在车上,迷茫李成不知道该去哪里,索性就直线顺着大路开始往南骑去。
刚开始还有些兴趣看看四周的景色和忙碌的人群,可随着温度越来越高,四周建筑越来越少,也就没了兴致,只是麻木的瞪着老旧自行车向前行驶。不知打过了许久,李成感到喉咙有些发干,肚子也开始饿了。
停下车,在兜里掏了一阵,摸出有些潮湿的五元钱,听别人说喝水能呛死,大概原理应该是喝一口水然后使劲
', ' ')('吸气,把水全部吸到肺里,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要试试?
胡思乱想的李成重新将钱放到口袋,继续行驶,毕竟想买水也要到有人的地方,这四周除了来回过往的大车连个房子都没有。
李成现在也不晓得自己在哪,只是模糊的知道自己居住的城市南方是一个叫甘堤的小城,中间没有县城,至于有没有村子就不知道了。
就这样,大约又骑了半个小时,脑子都开始迷糊的李成突然被一阵嗡鸣惊醒,抬起头,发现居然是一架小型飞机刚刚从自己头顶掠过。有些惊奇的李成停下车子,立足观望。
『飞这么低,难道附近有飞机场?』
从小到大只是偶尔远远见过几次飞机的李成开始观望四周,打算去看看飞机是咋样的。果不其然,在自己右边有一条不宽的支路通往一座远处的小山上,那架飞机也是从哪个地方飞过来的。
未作他想,重新登上车转弯开始向那座小山骑去,有句话叫做『望山跑死马』,现在李成终于体验到一回,那座远处看的小山,越骑越大,四周也开始出现了些树木草丛和起伏不定的山丘,本来平坦的柏油路也成了坑坑洼洼的黄土路,不过从地上的车辙来看,这里应该经常有汽车行驶。
越走岔路越多,树木越多,不远的地方还出现了一些零零散散的农田和水渠。
要不要先去附近的村里买些水呢,李成越想口越渴,最后还是再一次拐弯顺着农田走去。
在炎热的天气也挡不住勤劳的农民们打理田地,李成看着田地里勤劳的农民伯伯,不知道为何,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内疚。
前面的路骑着车子很难走,李成索性下车开始推着,偶尔的清风吹过让他的内心变得平静,摇晃的麦穗让他忘记了一切烦恼,只是慢慢的推着车行走着。
越往前走,麦地便越来越少,杂草却越来越多,几乎看不出来的田埂,代表这里以前和身后有着一样的景色,也许这里的所有者去成立打工了,也许这里的主任已经不在了,不过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离去的景色也带走了李成的平静,杂乱的思绪重新占据他的大脑。
突然而来的尿意让李成停下步伐,支好车。在一旁一人多高土丘边来了一泡后,李成抬头看了看土坡,应该能爬上去。
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李成找了一处看起来容易攀爬的地方,开始手脚并用的爬起坡来。
爬到坡顶后,李成已经累的不成样子,索性直接躺着了,看着蓝蓝的天空白白的云彩,李成再一次神游物外。在休息一会,恢复一些体力,李成也没起身,只是换成了趴着,望向土坡的另一面。
整个土坡是一个G形,里面是许多的杂草和一座不知名的庙宇,看样子经常有人拜祭,外表不是很破败,在开口处零零散散分布着几栋房屋,由几条弯曲的土路连接着,至于再远就看不到了,顺着土坡外侧便能绕过去。
正在李成打算下去时,他突然看到庙宇的后方走出一个男人,赤身裸体开始撒尿。由于视角的关系,李成看不到庙后面正发生什么事,不过看这个男人一年撒尿一面向后面说什么的样子,应该不难猜。
虽然疲惫,可正直青春的李成难免起了什么心思,好在一开始就趴着,不然估计要被发现了。再一次舔了下发干的嘴唇,李成缓慢的开始往旁边爬去,为了不被发现还向后退了退。
在爬到一个能看到庙后面的地方,李成偷偷的往上抬头,映入眼帘的事情使他的内心开始燃烧,身体也起了剧烈反应。
只见那庙堂后面一个半裸村妇双手扶着墙壁,后面一个赤着上身,裤子褪在脚上的精瘦汉子,抱着村妇屁股猛的耸动腰部,而刚刚那个撒尿的男人则是点着一根烟,一边吸着一边揉捏着自己半软不软的鸡巴,不时的还和那两人调笑一阵。
看到此处,李成的身体开始难受起来,心里也被欲望占据,若不是性子懦弱,早就不顾后果的冲上快活了。可这样子也没法,只好褪下短裤开始自己解决,虽说长在如今的时代难免阅片无数,可现下的场景也是让他眼热的很。
那个揉屌的男人在自己玩一阵后,扔下烟头便到女人的身边,一把将村妇揽到怀里搓起她的奶子来,后面正干的兴起的精壮汉子说了一句什么,又重新把鸡巴插到村妇体内快活起来,揉奶子的男人笑了一下也回了一句什么,便把女人按弯了腰,将不短不细的鸡巴塞到女人嘴里耸动起来。
那女人抱着男人的屁股,不顾其他也配合着男人的耸动吞吐着,后面的精壮汉子见状突然加大了频率,而后身体一阵颤抖便抱着屁股低着头不动了,缓过一阵后,精壮汉子抽出变软的鸡巴,一边说话一边抽衣服堆里拿出一卷卫生纸开始擦拭自己,男人一边回话也把鸡巴抽出来,女人自己躺下后,男人便趴在女人身上开始干正事。
精壮汉子在擦拭好后,提起裤子,在衣服堆内找出一件汗衫,也不穿,直接披在身上向地上正干的火热的两人挥挥手就转身走了。
李成一边粗暴的揉弄着自己的鸡巴,一边看着事态发展,不知不觉许久过去,不
', ' ')('过幸好这个地方很少有人来往,李成又爬的隐蔽,不然早就被发现了。
那个男人好像也是着急是的,在村妇身上耸动一阵后,挺起腰抱住女人双腿也开始加快速度,村妇看样子被爽的不行,双手死扣着地面,头顶着地面,整个人都反弓了起来,嘴里的淫叫声李成几乎都能听到。
大约不到两分钟的时间,浑身大汗的男人终于趴在同样湿漉漉的女人身上开始大喘气,不过,看样子那村妇好像没爽到顶点,不住的推着男人,男人说了两句啥,直接抽身而起,也没擦拭,拿起一件大裤衩套在身上,把扔在一旁的两把镐扛起,同样披着一件汗衫走了。
躺在地上的村妇坐起身,对着男人的背影不知道在喊什么,不过那男人并未理会,径直而去。坐在地上的女人见到这样,并没有起身离去,而是在周围找了一阵什么,见到不远处草丛中一个粗糙木棍时,村妇也未起身,而是直接俯下身爬了过去,一手捞起木棍,随意摩擦两下,又回到庙后,背靠着斑驳红墙,分开双腿,将木棍插了进去。
见到此状,李成几乎快要冲出土坡,挺着大鸡吧插到村妇流着精液的骚屄里一阵鼓弄,让她快活让己快活,可惜想始终是想,不作出行动毫无作用。李成一边看着村妇拿棍子捣着下体一边把自己的乳房揉成面团,几乎要射,可他又放慢了速度,好让自己在多爽上一会,多看上一会。
又是几分钟过去,太阳已经快被大山遮蔽时,那村妇一阵乱颤,终于达到了高潮。那村妇看了看天色,也顾不上休息,将木棍随意扔到一旁,把系在腰间的碎花连衣裙放下,拿起一旁的内裤和乳罩,扶着墙匆匆离开。
还未看过瘾的李成,见到人都走了,提上裤衩,不顾被顶出来的帐篷,便向庙后奔去,也辛亏这边的坡缓,不然就要摔了,到了那三人快活的地方后,李成拿起村妇扔掉的木棒,迫不及待的放到鼻下开始闻起来,骚臭的味道冲入他的鼻腔,鸡巴更硬的发疼起来,褪下裤子,一边闻着村妇的味道一边快速的撸起大鸡巴。
正在快活的李成没有发现,那个本应该离去的村妇居然又回来了,此时正躲在墙角不知所措,这个从没见过的孩子是哪来的?难道刚刚的事情都被他看见了么?村妇惴惴不安的想着,可见到李成拿着自己自慰的木棒一脸贪婪的嗅着,下体的鸡巴更是粗大,刚刚得到释放的浴火居然又开始燃烧起来,骚屄更是把刚穿上的内裤浸湿。
而李成此时拿着沾满骚水的木棒,脑内全是村妇淫荡的身影,自己则是趴在村妇身上疯狂抽动的男人。
有过经验的人都知道,男人在什么时候最敏锐,当然是一边看小电影一点撸管的时候,凡事有一点声响都能把男人惊醒,此时的李成就遇到了,藏在墙角偷窥的村妇本来想伸手安抚一下冒水的妹妹,可一不自禁就动了一下腿,结果碰到旁边一个石头,轻微的声响惊到了村妇,结果又是不自禁的一迈腿,直接走出了墙角。
结果就是惊到了李成,他也是不自禁的一转身,而且正好自慰到了高峰,一发积攒许久且法场浓稠的精液直接射了村妇一身,有些还飞到了农妇的脸上。
尴尬的两人几乎对视了一分钟,李成也终于看清了这个淫荡农妇,农妇穿着一件淡绿色的连身碎花裙,饱满的双峰刚好把两朵牡丹给撑的胜放开来,样貌虽然普通却透着一股成熟的魅力,闪躲的眼神一直往李成的裆部飘去。
也许是血气方刚,也许是李成还在脑补着面前女人,李成的鸡巴在一次齐射后居然并没有疲软下去,看的村妇浑身燥热,可毕竟是过来人,就算在怎么淫荡也分得清重,对李成尴尬的笑了笑后便夹着腿轻步走到了李成身后,弯下腰开始寻找起什么。
李成舔了下已经开始起皮的嘴唇,扭捏一会后,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转头看向身后,也不知不有意还是无意,此时村妇的连衣裙后摆居然被夹到了一件淡紫色透明内裤里,弯下腰后整个桃源乡影影绰绰全部曝露在了李成眼中,村妇左右寻找着什么,带动着她那个丰满的屁股也是一扭一扭的,好像是在对着李成招手一样,欲望的火焰高涨,直接烧到了李成的脑袋,淹没了李成的的理智。
粗重的呼吸,僵硬的动作,咆哮的巨屌。挪动到村妇的背后,坚硬的鸡巴抵住了村妇的透明内裤,村妇的身体稍微僵硬一下后便有开始摆动,不过这回却是上下的摆动,荡妇的淫水透过内裤沾到了李成的龟头上提供了极好润滑,蕾丝的材质带来了极致的体验,李成被这种从有过的酥麻感弄的浑身颤抖。
两只兴奋到颤抖的手抬起,轻轻的放到了女人的屁股上,柔软又有弹性的感觉,好似捏到两团大鸡蛋一样,握着女人的屁股,李成的腰不自觉的动了起来,就在李成海沉溺在这种体验之中,一只手从村妇的两腿之间伸出,拨开了她的内裤,李成的龟头传来一股温暖潮湿的感觉,不自觉的一挺腰,一种比刚才过瘾到百倍的感觉传来。
想到更多,想要更爽,下意识的李成开始了狂暴的攻击,村妇的淫叫更是成了燃剂。
「啊……哈……啊……呜……」
「爽
', ' ')('…好……爽……」
「……操……操的……爽……」
本来是单臂撑着地面的村妇在一次次的冲击中换成了双肘撑地,又换成了趴在地上,双腿不自觉的做着收放动作,配合着李成。在村妇的面前放着一个粉红色的老旧钱包,也许她刚刚就在寻找这个,不过看样子她应该早就找到了。
李成的汗如雨下,打湿了他白色的球衣,映出他单薄的身体,女人的状态也好不了哪去,被攻伐了一下午,现在的的双腿都开始不自觉的颤抖,若不是李成拖着,估计早跪倒了地上。
不只是过了多久,太阳已然完全隐没,天空依旧见黑,两人的姿势也成了一个趴在你上,一个趴在对方的身上,全身上下只有屁股在拼命的耸动,村妇不知来了几次高潮,两人连接的地方已然是黏糊糊一片,每次的耸动都能拉出无数条透明丝线。
村妇好像失去意识一般,只是低声且嘶哑的呻吟着,紧闭双眼,微开朱唇,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在地上形成一个小水洼。
身下已经失去知觉的李成突然恢复了一丝感觉,如同撒尿一般,一股浓稠的液体流入了身下女人的体内,随着液体的流失,李成浑身的力气好像一起被抽走一样,趴在女人身上一动不动。
我要死了么,这个死法或许也不错,不是有句话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么,她是牡丹么,胸口好像有牡丹,我还没摸过,我死后会成为鬼么?这世上有鬼么?不管了,我死了。
村妇艰难的把身上男孩推开,缓慢的做了起来,看了一眼完全黑去的天空,又看了一眼这个男孩,叹了一口气,帮助男孩躺的更舒服一些,帮他整理好衣服,随手抓了一把草胡乱擦了一下下体,拿过钱包,在里面拿出一张一百元,想了想又放了回去,拿出一张二十元塞到了男孩的手里。
村妇颤巍巍站起身就要走,可走两步后又停下来,转身,弯腰,在男孩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这才迈着奇怪的步伐远去。
END?
未完待续?
大体故事:主角(17岁)因为和家人闹矛盾离家出走,骑自行车行驶几天到某村后因贪恋美色,导致自行车被盗,在村内几日中花掉身上所有的钱后,身无分文的主角一路靠偷窃抵达某市,在一次偷窃中偶遇当初的村妇。
原来他是某个发廊的妓女,因为和回家探亲偶遇主角,在又一次肉体的交流后他被介绍到一个回收二手家电的老板那做工,和回收二手车老板交流中,老板劝说主角回家无果,又看主角因为性格腼腆,老板便觉得主角还是个可靠之人,便提出不给工钱,只管吃住的要求,让主角住下。
主角在外受苦良多,便打起了回家的念头,可这时老板的老婆却打起了主角的主意,原来是老板经常外出寻欢,冷落了正处于虎狼之年的老婆,空虚之间看主角面白身壮,不禁想老狼吃白羊。
经过几次的诱惑后,还是雏鸟的主角被老板娘得手。
经过半年的工作,主角也认识了几个朋友,偶尔还邀请朋友一起满足老板娘。
可日子一天天过去,主角想买点什么也没钱,无奈只好辞掉现在的工作,经朋友介绍前往一个工地干活。
在这半年里主角早已摆脱了那腼腆的性子,和工地其他工人很快打成了一片,在一次和几个伙计喝酒时得知做饭的厨娘特别风骚,便打起了厨娘的主意。
和厨娘风流几日后,也就腻了,后在厨娘嘴里得知工地的大部分女工都做着皮肉生意。
自此主角开始了快乐的工地猎艳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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