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
像是情话。
陈词耳尖最先泛的红,之后一点点往下,直到晕上耳垂。
顾言没忍着,食指拇指轻合,捏住了他一只耳垂,揉了揉,“你什么时候去打个耳洞啊,想送你耳钉。”
陈词又好气又好笑,将他手拍了下来,“滚蛋,你这什么逻辑,我要你去打个洞你去不去?”
“我去啊,你想在我身上哪打洞都可以。”顾言道。
说话没有逻辑就算了,还能在被人怼了之后这样耍无赖,陈词是真觉得以前在学校听人八卦顾影帝的那些话,多半掺了水分。
这人有个屁的人设,全都是假的。
他上下扫视了顾言一圈,视线停在顾他左耳上一秒,又迅速移开,“没你那么幼稚,吃饭。”
顾言眨眨眼睛,瞥见陈老师半红了的脸。
福灵心至一般,他弯下腰,对着人耳边轻声道:“您在想什么呢?少儿不宜吗,脸都红了。”
他笑,“我二十八了,能听的,跟我说说?”
陈词:“……”
说个屁!
不过是自己真想着要在他身上哪打洞,然后却发现这人生的是真好看。
天生的好相貌,又因为是公众人物,特别注意锻炼身体和气质,一眼扫过去,挑不出来一丝毛病。
于是便是多一分多了,少一分少了,他真不知道该在哪儿给他穿个孔。
最后只能将视线落到他耳朵上。
可这又成了什么呢?他要他穿个耳,他再要他穿个耳,说出去都不怕人笑话,像极了十六七岁早恋的学生瞒着师长去纹个身。
纹身还一定得是对方的名字,分手了想洗都觉得痛。
自己当了老师了,反倒学学生玩些早恋的戏码,未免也太不稳重了一些。
陈词直视他的眼睛,故作不耐烦的样子问:“你到底吃不吃饭啊?”
冬天天黑的很快,屋子里点着灯,照的人周身都有光,顾言摩挲了一下手指,笑道:“吃的。”
顾言来曦城从来都很仓促,唯有一次赖着没走,才缠着陈词给自己做了一顿饭。
而这时吃完这人自觉地要洗碗的时候他又跟了进去,控诉他给别人做饭都不给自己做。
陈词知道这人能吃醋,没想到他吃醋还能分时间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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