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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卫国冷眼看了过去，“现在没有证据能证明是段明杰做的，仅凭绑匪的几句话，我就断定是段明杰做的，那如果绑匪说是你们做的，我是不是要把你们送进公安局？”
朱真殷干笑两声，“老三，你这不是强词夺理吗？”
“我是就事论事，是你非要往陆瑶身上扯，今天不管是谁，我都不会随便给人下定论，我不会因为给孩子出气就冤枉好人，却让真正的坏人逍遥法外！”
朱真殷扯了扯唇，笑容很假，“你跟我们说没用啊，你去跟念念说，她可是两天一夜没合眼，一天一夜没吃饭了。”
郑卫国起身上了楼。
郑卫国一来，董念念就盖上了被子，转过身，给了郑卫国一个后背。
郑卫国看着她露出来的后脑勺，耐着脾气说道，“念念，我知道你受了委屈心里难受，但是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查出对方是谁，替你出气。”
保家卫国这么多年，如果连亲闺女都保护不了，那他也太没用了。
董念念一下掀开被子，冲郑卫国吼道，“我跟你说了是段明杰干的，你为什么不替我出气，说到底，你还是不信我！”
“那你跟我说实话了吗？”
郑卫国直视着她的眼睛，“念念，你敢说，你在公安局说的，都是实话吗？”
董念念急眼了，“爹，你是觉得我诬陷他们吗？”
郑卫国抿了抿唇，颇为无奈，“念念，你心里很清楚，段明杰和陆瑶没这个能力，我刚才也去现场看了，没一点作案痕迹，绝不是普通人做的，如果你不说实话，我怎么去找凶手替你出气，还是说，你甘愿让凶手逍遥法外，也要攀扯段明杰和陆瑶？”
董念念不说话了。
见她神情松动了，郑卫国继续说道，“如果你不说实话，我就找不到真正的幕后黑手，那他就是一个定时炸弹，下次说不定还会对你出手，你好好想想，要不要对我说实话。”
董念念吓得脸色苍白，吞吞吐吐地说道，“爹，我没有胡乱攀扯，是那几个人恐吓我，说以后再敢做坏事，就饶了不我，我最近除了阻拦陆瑶高考，没做过任何坏事！”
闻言，郑卫国皱了皱眉。
“还有吗？他们还说了什么？”
董念念摇了摇头，“没了。”
郑卫国摸了摸她的头发，“好了，下去吃饭吧，不要为了跟我赌气折磨自己。”
董念念也懂得适可而止，“知道了爹。”
当天晚上，郑卫国喊来唐龙。
唐龙皱着眉头，发出不敢置信的声音，“大哥，你是说，军方的人？”
“我只是怀疑，能做的这么滴水不漏，显然是经历过训练的人，警察都不一定有这样的能力。”
唐龙：“大哥，会不会是弄错了，会不会是郑局长？”
郑卫国摇了摇头，“不会是他，上次他损伤了十几名死士，被我查出来后，警告了他一番，最近消停了不少，他也做不到这么干净。”
上次郑保国派死士要他的命，念念为了他挡枪受了伤。
虽然是死士，可还是露出了马脚被他查了出来。
但是这次，他一点头绪都没有。
“大哥是怀疑谁？”
郑卫国盯着他的眼睛，说出了两个字，“特工。”
手法太像了。
唐龙不信，“大哥，你跟军方无冤无仇的，咱们军人之间都是惺惺相惜的，哪怕不认识，只要看到军装，那就是战友，没人会出手报复。”
这也是郑卫国想不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