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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汗一边笑,一边把柔仪的双腿掰开,掏出一瓶药来,仔仔细细地抹在柔仪的嫩逼上。
“唔……呜……”柔仪缩着脚尖叫起来。
“是不是又湿了啊,小公主?”可汗笑着,故意去刮她的阴蒂。
“啊……”柔仪喘着,鼻尖出了细汗,,嫩逼却不受控制地流出几滴尿来。
“被人摸几下就会尿啊。”可汗笑得更开心了:“真贱。”
他一边笑,一边把手递到柔仪嘴边:“舔。”
柔仪哭着去舔他的手。
“再敢尿,我就缝了你的逼。”可汗轻轻的凑在她耳边道:“公主自己想想。”
柔仪如坠冰窖。
她吸着气,乖乖地张开自己的私处。甚至努力的吃着可汗的手指,咬牙憋着尿。
可她太怕那个男人,他摸一摸,她就忍不住下意识的流尿。
可汗眉头微皱,照着她的私处扇了几巴掌。
“呜……”柔仪疼得哭了起来。
“不许哭。”可汗冷冷地道:“报数。”
“一。”柔仪红着脸,闭着眼大声喊到:“柔仪不乖,请主人狠狠教训!”
可汗的嘴角勾起一个满意的弧度。
“二……呜……柔仪不乖……”午后的阳光下,娇柔白嫩的小公主光溜溜地瘫在马车上,被男人重重地掌逼。原本粉嫩的逼肉被抽得高肿,不过二十下,她几乎哭得喘不过来了。
“为什么流尿?”可汗居高临下地问她。
“……是……是可汗……刮了……”柔仪羞得低下头,声如蚊呐:“柔仪……一被摸到那里就会……”
“贱狗。”可汗微微冷笑起来:“我还以为中原的公主有什么不同。”
柔仪被他说得脸色惨白。
他干脆翻身取了马鞭,照着柔仪的逼狠狠打下去。
“啊!”柔仪惨叫起来,情不自禁地夹起了腿。
“张开!”可汗厉声道:“你再敢对着我把腿合上试试!”
“呜……”柔仪一边哭,一边乖乖的张开了腿。
可汗又一鞭子抽了下去。
“呜……”
“主……主人……”柔仪哭着求他:“我不尿了……我再也不尿了……求求你……”
可汗冷笑着,弯腰揉了揉已经肿了的阴蒂:“不尿了?”
他分明看见,淡黄色的尿液正从那里渗出来。
“可汗……恕罪。”柔仪疼得脸上皱成一团:“柔仪憋不住……只要可汗摸那里柔仪就憋不住……”
“是只有我摸你才这样吗?”可汗微笑着拍了拍她的阴蒂,命令一旁的士卒:“你们过来。”
柔仪惊恐地看着他。
“给她灌上一桶水。”可汗冷笑着说:“然后你们轮流摸她逼,要是尿了就拿鞭子打。治治她被人摸就尿的贱样。”
“不……不……!”柔仪骤然反应过来,试图去抓他的袖子:“主人……我错了……柔仪知道错了!”
但是没用,很快就有男人围上来,摸她的逼。
柔仪不敢拒绝,被他们揪着头发按到桶边喝水。
一旦下身尿了,便是一顿打。
她一边哭一边叫,男人们得了趣,啪啪地扇她的屁股。
她的肚子被灌大了,甚至还有男人伸脚去踩她的肚皮。
而她只敢一声声地叫。
偶然有人疼她,低下头亲亲她的嘴,她便尽力逢迎,婉转承欢。却是连屁眼儿都被男人扒开,用手指操着。
她就怎么无望地哭着,叫着,白嫩的屁股被抽得发红发烫,腰上也被人捏的青紫。
可她就是忍不住,不断地尿。
“可汗……主人……求求你……”她喘息着求饶:“我真的憋不住……”
“贱狗。”
可汗挥手让士兵们退下。
“还是憋不住?”他笑着问柔仪。
柔仪点点头。
“那就把亵裤穿上吧。”可汗微微笑起来:“再往北走,可就一天凉似一天了。”
柔仪惊讶地看着他。
“这幅神气做什么?哪个男人没玩过你。”可汗轻笑着拍拍她的脸:“这样不知廉耻,只好养在王账里做条看门狗。”
“多谢……可汗。”柔仪磕磕绊绊地道谢。
“不用谢我,以后到了草原上,多给我生几个孩子。”可汗轻柔地替她擦了擦眼泪,微笑道:“生够了五个,我就让你穿裙子。”
柔仪乖乖地点头。
后来,她被带到王庭,在可汗门边锁了十年。
直到她生下了第五个孩子。
可汗大悦,这才允许她穿裙子。
时隔十二年,柔仪很不习惯地穿上了汉人的长裙。
可汗每次喝酒,都把她压在桌上,狠狠地操着她的身体。
柔仪每次都被操得瘫软。
可她早就没了生孩子
', ' ')('的资格,纵然已经喝了避孕药,可汗还会扒开她的逼叫人抠出那些东西,还要拿热水再灌上几遍。
柔仪被热水烫逼的哭喊声,能传出很远。
又过了五年,柔仪的身子被可汗玩得很虚弱,在一场风寒中病逝。
可汗朝南边又要了一个公主,看到人的时候忍不住啐了一口——
美则美矣,却没有柔仪当年的端庄贵气。
那位使者很委婉地转告他:“宗室之女,已经很难得了。”
难得。
可汗冷笑着扇了使者一个耳光。
年轻俊美的使臣微微弯腰,受了这一下。
他突然来了兴趣,问他:“你是什么人?”
“皇五子,魏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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