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门内,姜滢滢与余大少爷正沉浸在他们自以为隐秘的欢愉之中,丝毫未曾察觉到门外已立着一位怒气冲天的旁观者。
他们的私会历来谨慎,从不敢有半点声响泄露,然而今日的变故,却是事出有因。
正当情感达到顶峰之际,姜滢滢突感下体一阵温热,滚烫的鲜血涌出,刺目的红色迅速在床单上蔓延开来。
她一时之间未能反应过来,只是本能地感到不适,尚未来得及细想事态的严重性,便含糊地吐出了那句“慢点儿”。
这位余大少爷有着不同寻常的癖好,非但没有因此停下,反而被这突发状况激起了更强烈的兴奋:“滢儿,你忍忍,别急嘛……”
这使得姜滢滢的痛苦达到了极限,她再次呼喊,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绝望:“你快走开!”
门外,郑成晏的耳中清晰地捕捉到了这句话,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未等多想,一脚猛力踹开了门。
伴随着轰然巨响,门板应声倒地,一股难以名状的气味瞬间弥漫,屋内的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浑身一颤。
“啊!”姜滢滢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
郑成晏踏入房间,抬眸便见到自己一直以来细心呵护的佳人,此刻正与他人纠葛不清,床单上那片触目惊心的血渍,如同利刃直插他的心脏。
“你们好大的胆!”他怒吼,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愤怒与痛楚。
榻上的两人惊慌失措,姜滢滢奋力推开余大少爷,脸色苍白如纸,她紧紧裹住被子,身体因恐惧与羞愧而剧烈颤抖。
余大少爷则手忙脚乱地穿衣,一边慌张地下床,一边指向姜滢滢,试图辩解:“郑二哥,是她,是她勾引我的!”
郑成晏一掌挥开余大少爷,大步流星地走向姜滢滢,怒目圆睁,声音中带着严厉:“姜滢滢!你!你竟敢背着我与外男私通!”
“二爷……我……”姜滢滢如遭雷击,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泪水无声地滑落,她颤抖的肩膀上,那些属于余璟轩的青紫痕迹,深深刺痛了郑成晏的心。
郑成晏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他步步逼近,冷冷地质问:“为什么?为何你要这样对我?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为了能娶你为平妻,我承受了父亲的责难。为了保护你,在桃杏面前,我甚至甘愿被父亲软禁!”
姜滢滢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六神无主,她扯着被褥遮住自己的身体,从床上踉跄而下,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地求饶:“二爷,是于公子,是他强暴我的……”
余大少爷暴跳如雷,手指着姜滢滢反驳:“胡说八道,分明是你勾引的我!”
姜滢滢的脸色苍白如纸,她怎么也没想到余璟轩能如此迅速地翻脸无情,前一刻他还温柔地在耳边低语,诉说着绵绵情意。
与此同时,柳儿躲在门边,小心翼翼地窥视着屋内。
然而,郑成晏并没有像常人那样失去理智,他突然间冷静了下来,嗓音沙哑地向姜滢滢质问道:“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二爷,我真的没有背叛,是余大少爷他强暴了我,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姜滢滢泪如雨下,她试图用自己柔弱无助的模样打动郑成晏,“二爷,求您相信我!”
但一切为时已晚,府中侍妾私会外男,对于郑成晏这样的身份而言,是无法容忍的耻辱。
怒火在他的胸膛中熊熊燃烧,一口气哽在喉间,引发了一阵剧烈的咳嗽:“咳!咳咳!姜滢滢,你这个轻浮的女人!我对你的待遇不算差,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二爷,看在我们多年的情分上,饶恕我这一次吧!”
姜滢滢瘦弱的手紧紧抓住郑成晏的衣角,眼中满是绝望与祈求。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得让她恍惚以为这是一场噩梦。
前些日子,这个男人还拥抱着她,温柔地说:“滢儿,你现在有了身孕,我一定会娶你为妻。”
而如今,她梦寐以求的国公府少奶奶之位仿佛镜花水月,她只能跪在这个曾经许诺给她未来的男人面前,卑微得如同尘埃。
“滚!”郑成晏一脚踢开她,语气中充满了厌恶,“别碰我,脏!”
姜滢滢跌倒在地,下腹的疼痛让她几乎无法忍受,脸色更加苍白:“二爷,我真的是逼不得已……二爷……求您饶了我这一回吧!”
郑成晏看着她痛苦的模样,这才注意到她腹中的孩子,他指着地上的血迹,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焦急:“这是怎么回事?孩子……”
姜滢滢感觉到身下异样的湿润,心中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她缓缓地伸出手,指尖轻触之下,一片温热而黏腻的液体覆盖其上。
收回手时,只见掌心赫然沾满了鲜艳夺目的红色血液。
她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喉咙深处发出一阵尖锐而刺耳的尖叫,:“血!血!全是血!”
郑成晏的目光死死钉在那片逐渐扩散的血迹上,双脚不由自主地踉跄了一下,仿佛有什么沉重的预感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孩子……”
姜滢滢的脸上布满了豆大的冷汗,疼痛汹涌而来,让她痛得全身蜷缩,几乎无法承受。
即便如此,她仍未忘记向郑成晏求助,声音微弱而颤抖:“二爷,二爷,我……我真的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您的事……”
话音未落,剧痛与恐惧交织之下,她终于支撑不住,双眼一闭,失去了意识。
郑成晏见状,心中大乱,急忙转身朝门外高声呼救:“来人!快来人!快请大夫来!”
门外,柳儿闻声,神色紧张地奔向娇阳院,去传递这个紧急的消息。
不多时,消息传至苏婉毓耳中,她心知事态严重,特地从老太太房中请来了经验丰富的老大夫,一行人火速赶往雅轩院。
当大夫匆匆赶到时,姜滢滢已从昏迷中勉强醒来,脸色苍白,虚弱不堪。
郑成晏暂时搁置了心中的种种猜疑与愤怒,亲自将大夫迎进屋内,自己则在外厅焦虑地来回踱步,不时传来姜滢滢压抑的痛呼声,每一声都像针扎在他心上。
喜欢都摆烂了,谁还管那贞节牌坊请大家收藏:(www.25shuwu.cc)都摆烂了,谁还管那贞节牌坊25书屋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