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暗牢的死士对此都表示不解:何时连王爷都能表现得这般狗腿子的模样了?
半路中,凤汐眠突然停下来,追在后面的皇甫释离险些刹不住脚,便是凤汐眠镇定地往旁边移了一步,这才避免和他来的一次身体碰撞。
也由此将皇甫释离张开双臂要扑进她怀里的模样看了个清透。
凤汐眠实在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皇甫释离则一脸哀怨,恼她不解风情。
凤汐眠轻咳一声,回到正题,“我曾听皇兄说,当时天狸国和冰岐国的战事本是不可避免的。可在最后关头,是有一个神秘人用妙计破了冰岐国的阵法大创冰岐国士兵,并救天狸国于水火之中,这才化解了那次战役。”说完一睛不眨地看着他。
皇甫释离不说话,便是默认了。
“所以那些刺……包括冰岐国的杀手,是冲你来的?”她实在无法压制住内心的狂澜躁动。
但皇甫释离还是点头了,“只是现在收集的线索实在有限。幕后之人还未确定。”
凤汐眠缓了好一会方平复反常的心跳。想起他这话,是半个字儿都不相信,回问道:“你若不确定,又怎会一路跟我去了冰岐国,又到国师府邸里打探?”
皇甫释离失笑,“我说若是为了夫人,夫人也是一个字都不会信的。”
凤汐眠莞尔,“你不问,又怎会知晓我不信?”
说完越过他快走了几步。
皇甫释离回味着她的这句话,总觉得有些熟悉。
从地牢里出来,皇甫释离将身上的黑袍脱了披在凤汐眠肩上,“今晚还要守岁,你先去睡吧。”
说是让她回去睡,皇甫释离还是一路拉着她进了北院。
凤汐眠觉着这个男人真真是口是心非惯了,动作都比他的嘴巴实诚太多。
“守岁是你们这儿的习俗,我又怎能独善其身。”凤汐眠仍由他拥着,也不避讳旁人,就连平时那会的掩饰也都懒得再做。便是进了北院,她方又道,“且孙妈妈向来最重规矩,我身为府里的女……半个主人,自然是要以身作则的。”
“女半个主人?”皇甫释离非揪着她的口误。
凤汐眠无奈,只能顺着他的意思将那前面一字去掉重新阐述一遍。
可皇甫释离仍不满意,这让凤汐眠流露出轻微的挫败感。
皇甫释离待她不错,可就是太好,非连她的一言一句都要管得严严实实的,她还不能反抗,得顺着他的意思来方可罢休。
委实欺负人。
凤汐眠倒想干脆直接点,对他的耍赖不予理会。
可皇甫释离的执拗着实是出乎她的意外。她明明都表现出不想理会的姿态了,偏偏他还认真地看着她,继续执着方才的问题。
凤汐眠最后只能妥协,“是,我是离王府的女主人,女主人。”是咬牙切齿的语气。
皇甫释离这才满意一笑,又道,“方才你说,哪儿的习俗?”
凤汐眠愣了愣,想了许久方记起来。这一记起来,她脸色也有些不好了,“皇甫释离,你非要这么幼稚?”
“自你嫁给本王的那一刻起,你就是离王府的女主人,更是本王的女人。”他说得不假思索,又垂头一叹,“我以为你见了他们就会长些记性,看来实在是为夫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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