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颜世琛想了一会,倏地站起来,“你说什么?人跟丢了?在哪跟丢的?”
洪贝想到那个人也是咬牙切齿的,“那个人带着我们几个人绕了街上溜了几圈,最后是在,在离王府附近消失的。”
“所以他早就发现了你们,还溜了你们几圈?”颜世琛的脸色极其不好。
碾迟庚倒了杯酒喝完,补充一点,“他还是故意在离王府玩消失,是在对你挑衅呢。”
洪贝能看出这一点,偏偏也无可奈何。
那可是离王府,他是断然不能贸然冲进去的,所以只能回来禀报。
颜世琛无爱地叹了几句完蛋了的话,见碾迟庚还特么淡定地倒酒喝,一时没忍住用脚去踹他,“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喝酒。”说完更是生气,“都是这酒惹的祸。”
碾迟庚手里的酒在颜世琛一脚踹过来的时候已经洒得差不多,这会也失去了再饮的兴致,见颜世琛正在穿鞋,也将酒杯放下,“你要去哪?”
“都火烧眉毛了……自然是负荆请罪。”颜世琛踢开地上的酒瓶,拿起长剑夺门而出。
碾迟庚看了看倒在那里不省人事的北褚,大喊,“那这厮怎么办?”
高黄听到声音走进来,“少爷,要不要我把他扛回去?”
碾迟庚没好气地瞪他,“你不扛难道让我来扛?”
离王府朝阳阁后花园,凤汐眠正对着几个花盆发愁。
这些花非寻常种子,是前几日皇后索里湘命人送过来的,说是从西域进来的贡品,圣上将此赏给了索里湘,但索里湘坦言实在不懂养花的法门,又听皇甫释离说凤汐眠在府中无事可做,索里湘便将它们送给凤汐眠来打理。
凤汐眠自是知道,这是皇甫释离故意给她出的难题,因这些花看似含苞待放,但她好喝好光地伺候了它们好几日,偏就没见它们盛开。
也是她不肯对他示弱,皇甫释离便用了这个法子要将她折服,她偏不如他的意。
“王妃,你都在这里瞧了好些时候了。”红岫走过来,也学着凤汐眠的样子对那拳头大的花苞看了好一会,嘀咕道:“绿鞠,你说这些花都这样了都还不见盛开的?我瞧着这花瓣都快松了,它们不会就这样凋零了吧?”
绿鞠摇头,觉着那就是一个稀奇玩意,“我也没见过这么奇怪的花。不过它们是从西域里过来的,可能和我们这儿的品种不太一样,说不定这就是它开花的样子。”
红岫一本正经地补充,“也说不定是水土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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