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地布防图多么重要,若是被人看上一眼,他断然不可能再留他性命。反之,皇家训练暗卫之处也代表了一国之安危,尤为重要,是该马虎不得。
想了须臾,战天棘终于被自己全服,俯首作揖道,“多谢王爷、王妃的开导。此番是末将的小人之心了。只是末将还有一事不明。”
皇甫释离淡道:“将军请问。”
“既然黑岩山只有皇家暗卫可进,可我和属下与此并不相关,王爷为何?”
“你们是护在王妃身边的人。”皇甫释离淡淡道,“本王信得过。”
凤汐眠听得心中微堵,被压抑的难受险些就要爆发出来。
她的轻微变化皇甫释离没注意,但战天棘却是看的清楚,一时更是愧疚难耐,草草告退。
“皇甫释离,你对我,真的很好。”凤汐眠喃喃道,也是情不自禁。
皇甫释离轻轻把人拥在怀里,“你是本王的妻子,本王不对你好,对谁好?”
“皇甫释离,如若有一日,你发现我骗了你,你会如何?”凤汐眠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是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如果有这么一天,你当如何?”
“宁负天下人,我也不会负你。”皇甫释离说得清晰不疑,凝重之色后是轻笑,指腹轻轻在凤汐眠脸上摩挲,轻问道:“眠儿是不信我,还是不信你自己?”
凤汐眠极力挤出一抹笑来,“但愿,不会有那么一天。”
“这几日,我可能要出去。”皇甫释离突然道,“无忧那边出了一些麻烦,我需要亲自过去处理。”
皇甫无忧在过年后就被皇甫释离送去了书塾学习。那书塾是皇族开设的,地点不在东城,而是设在城外四里的开华寺,是为远离嘈杂,能让那些孩子们安静地学习,且一个月方能回家一趟。
前几日皇甫无忧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这会说到出事,凤汐眠难免有些着急,“现在知道出什么事了麽?”但想也不是什么大事,不然白南虎不会丝消息都未传回来。
“不是什么大事。想必又按捺不住性子打人了。”皇甫释离说得毫不气。
凤汐眠便由此舒心不少,“那你几时动身?”
皇甫释离听出她语气里的不舍,嘴角轻轻上扬,“今晚。”
两人都安静了一会。
“皇甫释离,”凤汐眠忽然问,“无忧,是不是我的孩子?”
皇甫释离平展的眉缓缓地蹙成小山,“他是谁的孩子,你现在都还不知晓?”
是微愠的语气,凤汐眠心下了然,脸上却做欣慰一笑,“不过是想再确定一点罢。”
对此,皇甫释离没有信,但也没有不信,只是觉着怪。
但怪从何来,又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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