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严便认真做比较起来。
杜若若又道,“一个恼总比两个恼来的好。否则传出去,主子该怪你管理手下不严,你也没好果子吃。”
“你……”路严生气地瞪她,“都混了这么久,怎么说话还是这么心直口快?罢了罢了,不用换了。你下去吩咐他们准备好午膳,主子赶了这么久的路也累了。对了,房间可腾出来了。”
杜若若连翻白眼,“早就准备好了。”这不是怀疑她的能力么?
她那点小心思被杜若若看得通透,叹了一口气道,“下回进来,若是没有必要,最好把嘴闭上。眼睛也不能乱瞟,尤其是主子的朋友。”
杜若若无语,“什么才是有必要?”
路严轻挑眉毛,“你自己看着办。”
“……”杜若若再翻白眼,“那你干脆让我闭眼,顺便将我的嘴巴堵住得了。”还给她弄一个这么模棱两可的规矩,这不是欺负她不知分寸吗?
路严却对她的这个提议甚是满意,正要说好的时候,杜若若一个冷哼抛给她,转身扭着屁股就走了。
他们出去的那一小会,宇文谦急急地坐下来拉凤汐眠诉苦,“你可知方才那个人是何人?”
凤汐眠淡淡摇头,
宇文谦长叹一口气,道,“她是妓院的人,妓院。你怎么,还成了他们的主子?”真是,无法理解。
凤汐眠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淡淡道,“你能认识,说明你进过妓院。很奇怪吗?”
宇文谦愣了愣,顿有心虚生起,忙放松做好,“不奇怪。不奇怪。”
可为何偏偏是她杜若若呢?
“主子,公子,久等了。”路严出而复回,“主子要的消息,一会就有人送过来。主子先坐着休息片刻吧。”
“这里可是妓院?”凤汐眠问。
“是,也不是。”路严面不改色地回答,“这里的姑娘有很多种,一些的确是待在妓院,不过那也只是为了更好地获取消息,这种方法虽极端了些,不过效果却是不错,我们能将天都方方面面掌握得如此清楚,她们功不可没。有一些是街上的贩商,她们老早就在自己的位置上潜伏,观察城中的动静,直到主子需要将她们唤醒。还有一些已经混入各门阀甚至军营之中,她们女扮男装蛰伏了几年,传回不少消息。不过为了不打草惊蛇,除非是大事,一般的小事她们也不会传消息回来,以免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其余一些就分散了些,一如茶楼的小二,一如牢房的狱卒……”
这一席话听得宇文谦目瞪口呆,“你们,这是什么门派,力量竟然如此广阔?”
路严回以礼貌的微笑,不予回答。
凤汐眠问道:“至于是呢?”
路严答,“这里可以说是妓院的后院。但又不能直接说是。这里和妓院隔了一条暗道,传消息也快捷了些。不过这里并非总部。等主子得空了,我便带主子回去重振我派,底下的姑娘们老早就等着这一天了。”
凤汐眠却不甚感兴趣,“我说了,我还不是你们的主子。”
“话说,你总说姑娘姑娘的,难不成就你一个男人?”宇文谦这个问题实在是憋了太久,问出来也是情不自禁。
结果他刚问完,凤汐眠和那路严都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他。
下一会,路严拔掉头上唯一的发簪,一头长发飘逸而下,竟是货真价实的女子。
路严将手法竖起绑着,继问:“公子可还有什么问题要问的?”
宇文谦僵硬地摇头。他哪还敢问啊,问一个他就得惊一下,瘆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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