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如倾对她这番话是大大不赞同的,“是,茶是你们泡的,可倒茶的是我,端茶的还是我。再说,我坐着睡着那是因为谁,他若不大晚上的让我研墨,我就能早早上床里躺着,躺着多舒服?”烈如倾说得理直气壮,越说气势就越强,“还有,他每天起的那么早,有这么多宫女他不用,偏偏要把我翻起来就为了给他一个人穿衣,我一个人都能抵他好几个宫女了,你还说他对我不错。那他对我不错也是应该的。”
“看来让你伺候朕,怨气倒是不少啊?”站在门口偷听了好一会的温狐罂突然走进来。
玲儿当低头行礼,“皇上。”继退下去,离开前还给了她知道自求多福的眼神。
烈如倾理了理衣服,难得起身相迎,边帮他脱下朝服,边捏捏他的肩膀,“皇上,您这个时候不应该在处理公务吗?”
温狐罂反问,“你一个人在这里不闷?”
烈如倾当点了点头,“闷。可闷了。”然后更卖力地捶他的肩膀。
温狐罂挑眉笑了笑,斜眸看着她的倒影,温润道,“所以朕把公务搬过来这里,陪你说说话,也好让你解闷。”
捶动的手猛地一顿,“就,这样?”
“倾儿还想怎么样?”
“……”烈如倾在背后瞪他,却又不能不温和说话,“其实我也不是很闷。倒是有点困。皇上你随意,吃的喝的在桌子上,茶还热着,玲儿刚刚才泡的。吃的……吃的你给我留一点。不过你全部吃了也没关系,再找人帮我做一份就好。”
交代完,烈如倾很不气地倒床上睡了。
温狐罂无奈地摇了摇头,挥手让鲁平将奏折拿进来。
烈如倾睡的时间并不长,因为她又做噩梦了,梦里醒来,眼角总是湿润润的,可她对梦里的事情却一件都记不起来。温狐罂担心她把眼睛哭坏了,直接往她脸上撒了水。
烈如倾对他的这种举动很是无语,“温狐罂,你可以直接把我晃醒,或者是在我耳边大声把我喊醒,你给我泼水是什么意思,故意趁我睡着的时候欺负我是吧?”
这时进门来的玲儿解释了一句,“娘娘,这你可冤枉皇上了,皇上摇也摇了,喊了喊了,可娘娘就是哭着不肯醒。皇上此举也是无奈之举。”
“真的?”烈如倾一脸狐疑,“有这么……那我哭着的时候喊什么了?”
“哭着还能喊什么?回头朕给你抱个婴儿回来,让你看看他们是怎么哭的。”温狐罂很不气地说。
烈如倾噎了噎,突然又愣大眼睛,“温狐罂,你有孩子了啊?他们,他们是多少个?”
温狐罂:“……”
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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