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奇怪的人。
也是后来,烈如倾才得知,那奇奇怪怪的老头决明子是一代神医,而那木清澜则是他的师妹,听说在医学上比他更胜一筹,只不过是名声藏得比较深罢。
这么两个大人物天天在她这安宁宫教她医术,一时间可吸引了不少太医局的人,他们都想过来瞧一瞧神医夫妇的针法。一时间,向来安静的安宁宫被他们来回踩得络绎不绝,还会因意见小小的分歧七嘴八舌地争个不停,烈如倾已经很久不得安宁了。
不过这几日,温狐罂却是很少过来。
烈如倾记起来了,每个月的前几天,温狐罂总会有忙不过来的事,而且连续几天都不会出紫乾宫的。趁着这个空闲,烈如倾特意做了一些糕点打算去探望探望这个老忙人。
可她刚到紫乾宫就被鲁平给拦了下来,“娘娘,皇上这几日事务繁重,不得被任何人打扰。娘娘想要给皇上送糕点且可直接交给奴家就是。奴家会提醒皇上吃下的。”
烈如倾诶地一声,往里面看了一眼,这门关得挺严的啊,“我就是想过来看看他,看一会就走。而且现在都已经是用膳的时间了,你总不能让皇上一直忙活着都不吃饭吧?”
鲁平道,“娘娘不要为难奴家。这是皇上的吩咐,谁也不能进。”
“你这人怎么这么死板的,吩咐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就是让他吃一点我亲手做的糕点怎么了,你还……”
“让她进来。”里面传来温狐罂的声音。
烈如倾立刻挺直腰板瞪他,“看到了吧。不要老拿这些吩咐挂在嘴边,这些对我没用。”
鲁平皱着眉头,还想去把人拦着的,但最后还是把手放了下来,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玲儿本是跟在烈如倾身后的,这会退出来叫了鲁平一声,“公公,我记得这个月的时间已经过了,怎么皇上还是?”
鲁平点了点头,“越来越严重了。也不知还能挺多久。”
玲儿惊愣,“那神医那边怎么说?”
鲁平摇头,“不好说。但想应该结果不会太乐观,不然皇上又怎么可能让他们留在这里?”
紫乾宫里静悄悄的,烈如倾端着食盒走了一圈,竟是在龙榻上找到的温狐罂。
“好你个温狐罂,明明是在休息,还欺骗我。”烈如倾轻哼,但还是开了食盒给他那个个桂花糕,“这可是我最拿手的,你可要好好吃,而且一个都不能浪费。”
“你做的,我自然舍不得浪费。”温狐罂咬了一口,拍了拍床的另一边,“坐近一些。”
烈如倾感觉他今日怪怪的,而且脸色也不太好,“温狐罂,你是不是生病了,怎么嘴唇这么苍白?”似想到了什么,忙在他旁边坐下,不由分说地掀起他的袖子,“这几日我学了一些把脉的手法,我替你诊一诊。”
“不用。”温狐罂按住她的手,“昨日忙得太晚,应该是睡眠不足所致。”
“那我更应该好好把一把,万一我还真把出这个结果来呢?”烈如倾满怀欺负地盯着他的手,“再说,我给你把脉,你还是我的第一个病人。这个称号我可不是随便给的。”
温狐罂无奈地笑了笑,“是。在下荣幸之极。”
烈如倾也笑,直接把他的手给拉过来,“这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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