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的主意?”
玲儿看了阿永一眼,正要说是自己,阿永却自己先承认了,“这是属下的意思。娘娘若是要责怪,就怪我一人。”
烈如倾点了点头,问玲儿,“他方才说了几个字?”
“啊?”玲儿一时没反应过来,便是对上烈如倾得到冷眸,这才努力回想,些许难为情地看了阿永一眼,说,“回娘娘,是十九个字。”
“那好。”烈如倾略是颔首,“那你便去领十九个鞭子吧。”
阿永毫不犹豫地就回了一个是,转身就走了。
那一身的潇洒得让烈如倾很是不爽。
“娘娘,这件事不关阿永的事,都是我……”
“你若是觉着我冤枉了他,那你也一同去领鞭子。”烈如倾说完伸了一个懒腰,继往床榻边走,“你出去吧,没什么大事不要进来打扰我。”
“你亲爹来找你,算不算大事?”决明子悠然走进来。
烈如倾身子稍是一顿,继续在床榻边坐下,“我还没承认呢。”
“你承不承认,那也是事实。”决明子撸着胡子看她,示意玲儿先出去,等房间里就剩他们父女了,他也不用再继续端着架子,眉开眼笑地走过来,“倾儿,你今天这事做的不好。日后可不能再这么胡闹。”
“我可以不胡闹。”烈如倾俨然一笑,“那你把过去的记忆都还给我,等我知晓了这一切,我自然不会再胡闹。”
“你现在就是在胡闹。”决明子抖了抖胡子,“倾儿,你该知道,我们瞒着你自有瞒着你的道理。有些事情,记着并不比忘了要好。”决明子面色严肃,语气微沉,“我是个不称职的父亲,也没有资格对你说教,但有些话我却不得不说。温狐罂这小子虽然我是看不顺眼,但他对你不错。珍惜眼前人,不要等失去了再后悔。”
烈如倾觉着他的语气怪怪的,突然想起那日画瑾筝所说,神色也严正起来,“你,你老实告诉我,温狐罂是不是曾经为了我差点断送性命?”
决明子抿唇不答。
那傻小子何止是差点断送了性命,他这是以命换命。
可惜这个丫头什么都不知道。
“你既然不肯说,那我便去找太后去问。”烈如倾严肃地威胁他,“反正太后知道的一定比我多。她说的话就算没有根据,我也没理由不信。届时若是有闹了什么幺蛾子误会,那也是你们的错。你们知情却不相告,是乃罪魁祸首。”说着就要起身出门了。
然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决明子还是坐在方才的位置,反而在她转身的时候挑眉问她,“怎么又回来了?是落什么东西了,要不要爹给你找找?”
这句爹说得还真是厚脸皮。
烈如倾想着,脸色有些难看,因那决明子真的没有劝她回来的意思。
可她哪是真的要去找画瑾筝,画瑾筝的那些不过是猜测,更是利用她去温狐罂那里打探消息的,她才不要再当这个箭靶子。
“我就不明白了,我只不过是想要一个真相,我不过是想把自己的人生过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你们为何就要拦着我。”烈如倾愤愤然,“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可我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我能承受,就算承受不了那也是我自己活该,这些事我迟早是要面对的。”
“你既然这么想知道,我来告诉你。”
闻言,烈如倾和决明子均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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