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超大号的透明塑料盒。
刘正把小女孩放进了塑料盒里,苍白的小脸正对着他。
似乎在笑,又似乎在哭。
他沉默着,把小丑服脱了下来,罩住了打包盒。
“‘幸运小丑牌’已失效。”
系统冷漠的声音响起。
“这下完了,没幸运小丑了还怎么赢钱?”
牛马哀叹道。
“谁说要穿小丑服才是小丑。”
刘正笑了笑。
“那个谁,给我拿把刀,再拿点针线来。”
他朝水母头侍者喊道。
“我特么叫软飘飘。”
水母头侍者终于忍不住了。
“嗯嗯,那个谁,快点快点。”
刘正拿起一枚红筹码扔了过去。
“好嘞,您就瞧好吧。”
水母头侍者立马飘走了。
很快,它就拿来了一把餐刀和一盒针线。
“像你这么美的女人,一定随身带着镜子对不对?”
刘正问魅魔荷官。
“真聪明。”
魅魔荷官笑着,从胸口掏出了一個镶着红宝石的银镜子。
他看向银镜子,里面那张脸,比上一次更丑了。
每一次血肉重生,都会让他离人更远。
刘正笑了笑,把餐刀塞进了嘴巴里。
一刀,又是一刀。
干脆利落的将愈合的口器再次切开。
接着,他将针头穿透上口腔,扎进了自己的额角。
系上死结,他的嘴角被高高提起。
笑得猖狂。
“还不够吗?”
刘正自语道。
他没有听见系统的提示。
又一刀,他剖开了自己的触手,鲜血喷涌。
触手在脸上来来滚滚滚了几圈,直到把整张脸都染成了血红。
除了口器。
“美女,借你粉底用一下。”
刘正又扔了一枚红色筹码过来。
“送你啦。”
魅魔荷官大方地推给他一个盒子。
上面同样也镶嵌着红宝石,一看就价值不菲。
刘正打开盒子,挑了挑眉毛。
里面是满满一盒白色的金属粉末。
“铅粉啊,也行。”
他直接将口器埋进了铅粉里。
一股酸涩的味道刺激着他的味蕾。
刘正擦到多余的铅粉,看向镜子。
血红的脸,死白的嘴,咧到耳边的笑容。
“‘幸运小丑牌’已生效。”
系统提示响起。
“我真牛逼。”
他满意点头。
而牛马则像看疯子一样看着他。
“发牌吧。”
魅魔荷官看了刘正一眼,发出了第五张公共牌。
一张方块10。
发面团看着片面,面皮微微起伏。
场上都四张方块了,那个人类只要有一张方块,就能凑成同花。
而它虽然有三张Q,但凑成四条Q的几率却很低。
但要它弃牌,发面团也是心有不甘。
它前面都扔出去6个黑色筹码了,弃牌就全打水漂了。
“坏点吧,偶等到发儿都谢了。”
刘正含糊不清地说道。
“不跟。”
发面团犹豫良久,最后还是选择了弃牌。
它不是葫芦,前面只是诈刘正的。
“这么怂还做煎饼,去做包子好啦。”
刘正不屑地说道。
“我...”
“你他么是不是想说你同花顺啊?”
牛马插嘴道。
“你特么抢我台词是吧?”
他大怒。
“伱小子一张嘴,老子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
牛马大笑道。
“回去我就拉你嘴里。梭了。”
刘正把筹码全都推了出去。
“不跟。”
一个穿着兜帽卫衣,整个脸笼罩在迷雾中的堵客扔掉了牌。
发面团、狗头人、螺丝头、迷雾人都选择了弃牌,现在只剩鳗鱼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