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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张良的注视，水晶眼睑微垂，思量着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吾有一个疑问，战争主神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水晶思量着，缓缓说出自己的问题。
而这个问题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战争主神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这还要问吗？
“圣母这个问题有些奇怪。”
“战争主神以神器与我们赌斗，目的不就是为了咱们天庭的借力成神之法。”
“是啊，战争主神可是连神器都拿出来，这还能有假。”
“再说了，我天庭除了这借力成神之法，也没有其他东西值得战争主神窥视了吧。”
“圣母提出这个问题，可是有什么想法？”
众大臣你一言，我一语，纷纷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然而水晶并没有受到影响，等到众大臣说完之后，这才缓缓走了出来。
她先是向张良行了一礼。
而后转过身来，面对众大臣，询问道：“我天庭至今为止，唯有吾一人勉强入门。”
“目前尚无第二人以借力成神之法修行有成。”
“我且问诸位一句，你们当真认为这东西值得战争主神觊觎。”
“这.......”
众人哑然无语。
他们自然明白借力成神之法的潜力有多强。
可，划重点，潜力。
这玩意终究只是潜力。
目前为止，便是他们这些天庭重臣，也不敢保证还能有第二个人修成此法。
若说此法的真正价值，难说。
徐萨也渐渐反应过来。
潜力，终究只是潜力。
天庭现在的借力成神法门，还是极其粗糙的，需要改善，完善的地方太多了。
以这样的法门换神器，倒是真的有些高看了借力成神之法。
短暂的沉默后，有人小声道：“有没有可能是战争主神高估了我们的法门，所以才愿意以神器作为赌斗的赌注。”
这话一出，众大臣瞬间惊醒。
对啊，咱们对借力成神之法非常了解，所以才知道这法门有多少问题。
但战争主神，以及其他强者，可未必知晓。
他们既然不知道，高估了这法门目前的完善程度，难道不是情理之中。
“这话在理，他们不知道咱们这法门的研究进度，有所高估倒是正常。”
“哈哈哈，若是这么说，倒是咱们占了便宜。”
水晶黛眉微蹙，思量片刻，却也不得不承认。
有这个可能。
只是她依旧认为，战争主神应当是另有打算。
绝不是仅仅为了天庭的借力成神之法。
可她毕竟只是猜测，并无证据。
此时，倒也找不到反驳的话。
而在天庭商议战争主神的目的时，祸乱的使节团已经在前往天庭的路上。
在天庭待久了，祸乱使徒们倒是习惯了人类的生活方式。
这次前往天庭，他们不是直接腾云驾雾，或者穿梭空间，而是准备了相当庞大的车队。
由三十六辆车驾组成的使节团，颇为壮观。
每辆车上都有不同使徒的标志。
其中最大，最奢华的那辆，便是鬼瞳所在。
除了鬼瞳，还有七情、六欲两人。
鬼瞳坐在首位，七情、六欲坐在鬼瞳两侧。
与当年相比，七情、六欲的态度转变极大。
在以前，鬼瞳被视作战争主神一脉的耻辱，被其他使徒所唾弃。
这难免会影响其他主神使徒对鬼瞳的看法。
鄙夷。
蔑视。
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