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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罗同样不喜欢鬼瞳，但此时大家对诸神的任务都没有办法，唯有鬼瞳表现得格外自信。
在主神的大事面前，魔罗果断放下了对鬼瞳的不满。
“这话什么意思？”
“礼崩乐坏怎么说？”
鬼瞳来到众人面前，笑呵呵地从众人身上扫过，微笑道：“各位对天庭人族了解多少？”
对于这个问题，众人彼此对视，而后牛头马面率先说道。
“咱知道。”
“天庭人巫分治，人归人，巫归天，所以才有了现在的天庭格局。”
“巫是人族中的强者，有着神通异术，非同小可。”
“人族倒也有巫，但数量极少，而且大多数人族诞生的巫都会被天庭收去，成为天庭的一员。”
“总的来说，天庭疆域下的人族各国主要还是以普通人为主。”
牛头马面你一句，我一句，将天庭的情况如实道来，听得其他使徒微微颔首。
这两个怂货虽然怂了一些，但还是有点能耐。
鬼瞳微笑颔首，先是赞同了牛头马面的回答：“说得不错。”
而后，他话题一转，问道：“你们可知道天庭人族之中，哪些国家发展得最好。”
马面闻言，立马得意洋洋地说道：“这个咱还真知道。”
“自从当年天庭帝君分封天庭贵族于天下各地，至今已经过去五百多年。”
“人口超过千万的国家有三个，人口在五百万到千万之间的国家有十六个，人口在百万到五百万的国家有六十四个。其他都是人口在百万以下的小国，数量多如尘沙。”
“三个人口超过千万的大国之中，以祁国发展最好。”
“他们祖上是姬氏，天庭最早的贵族之一。”
“目前姬氏在天庭也非常有势力，族中子弟公爵两人，侯爵三人，其他爵位多达数十人。”
马面说得极其详细，不仅各大使徒对他刮目相看，便是鬼瞳也颇为诧异。
他对牛头马面的事情有所耳闻。
憨货。
怂货。
反正就是两个不靠谱的家伙。
但甭管人家靠不靠谱，毕竟是死亡主神的使徒，也没人真得敢怎么着。
可现在，鬼瞳发现牛头马面或许也没有传闻中那么不堪。
这情报搜集能力，可比自己还要详细。
他颇感兴趣地问道：“你是从哪里知晓的这些信息？”
马面得意道：“这还不简单，咱可是死亡主神的使徒，只需要用心感应一下，就知道天庭的疆域有多少人，多少牲口。”
“咱可是关注天庭很久了，别的不敢说，但天庭有多少人，哪里的人口最多，哪里的人口最少，哪里出现了天灾人口大减，哪里发生了战争死了多少人，咱全都一清二楚。”
“有时候咱还收集几个灵魂，和他们唠唠嗑，了解了解天庭的情况呐。”
“嘿，你们难道以为咱对天庭帝君的猜测都是瞎编的，也太看不起咱了。”
“啪啪啪~~~”
鬼瞳闻言大喜，鼓掌赞道：“好手段。”
“有罗刹，阿傍两位相助，咱们想要拿下人族就更简单了。”
其他使徒也纷纷点头，表达了对牛头马面的赞赏。
只是听到这话，两兄弟连忙摇头，摆手道：“不去，不去，咱兄弟不去天庭。”
“那地方太危险了。”
“神主教育咱，遇到危险就快跑，不要傻呵呵地冲上去，万一被人抓到了，还要他亲自去捞，丢脸。”
“咱们不能丢神主的脸。”
牛头马面一本正经地说着完全不着调的话，直听得各位使徒无不翻了个白眼。
我们就知道，高兴早了。
这两个破玩意，还是靠不住啊。
鬼瞳倒是没有嘲笑两人，反而大笑着赞叹道：“说得好。”
“明知有危险却不知进退，此乃蠢货。”
“两位是真正智者。”
听到这话，牛头马面愣在那里，看向鬼瞳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活了几万年。
还是第一次有人夸他们聪明。
是智者。
牛头马面不禁激动地喘着粗气，欢喜道：“哈哈哈，客气了，客气了。”
“你也是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