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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骞觉得自己有点受不了了。
论谁每次回来见到爱人浑身吻痕,一副满满被疼爱的气息都会受不了吧?更何况他已经忍了三年多了。
从一开始的羞愧,喃喃着:“阿骞……”到现在心无旁骛的和他哥哥在他的洞府前做嗳,他一出关就看见爱人被干的失神的脸。
……有点嫌脏。
秦骞一边绕过他们,一边向他和俞子卿共同的洞府走去。
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把自己储物戒指摘了下来,里面还留着他的半抹元神,用法力抹去,戒指里是秦骞这些年收集的宝物,虽然资质和修为都没俞子卿好,可留着防身也是好的。
说道理其实有点放不下。
擦去唇边溢出的鲜血,秦骞摇摇晃晃着御剑飞下了云逸峰。
终究还是没有给俞子卿留下一言半语。
俞子卿回到洞府的时候并没看到秦骞,依稀记得阿骞是回了洞府的,以为他是被山上长老叫去做任务了,也没有多心。
直到几日后和哥哥在洞府做嗳时,后腰摁上了个硬物,拿起一看,却是秦骞的储物戒指,心中一阵不安,推开在舔舐他脖颈的俞子寻,用神识一探,然而戒指上已没有了秦骞的元神。
“怎么了?卿卿……”俞子寻看着俞子卿难看的神情,不由得问。
“……”俞子卿却没说话,只是一阵沉默后眼泪不停的掉。
俞子寻有点不知所措,看着俞子卿手上的戒指,脑袋灵光一闪,急忙搂住俞子卿,急切的道:“卿卿,卿卿他不要你了还有哥哥,哥哥永远爱你,你忘了他吧……”
俞子卿不发一语,捡起地上的衣袍往身上拢,低着头,不让人看清他的神色。
“哥……你先回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俞子寻无可奈何,只能先行离去。
俞子卿抱着自己的衣袍坐在床上——这本是他和秦骞的床,只是后来这张床上躺过哥哥,躺过师叔。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秦骞再也没亲过他。
心里空了一大块。
走向后山的温泉池,衣服一件一件落在池边,温热的水像轻柔的手,抚摸着他疲惫的身躯。
女穴不受控制的吐露出米青液,乌黑的头发如上号的绸缎般水滑。
俞子卿捂着脸,低低的说着:“阿骞,你逃不掉的,是你先招惹的我,你发过誓的……”
秦骞下山了也不知道做什么,之前的日子无非就是围绕着俞子卿转,突然离开以前的生活还有点不习惯。
秦骞坐在湖边,一边喝着从山下酒楼买的小酒,一边悠悠的吹着风,觉得很讽刺。
循规遵矩的修炼,循规遵矩的做任务,唯一不循规遵矩的就是表白了同为男子的俞子卿吧。
俞子卿长得好,天赋高,哪哪都讨人喜欢。
秦骞一见钟情,再见倾心。
想着过往的种种,秦骞躺在草地上,睡着了,眼角却不断的渗出泪。
俞子卿下了山也不知道该往哪走,世界那么大,他也不知道该从何去找。
和师傅告别,说下山历练,师傅也只是哀叹一声,却也再无下文。
倒也有寻人的法宝,只是秦骞有心遮掩自己的行踪,一时也找不到他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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