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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傀儡花了整整两天时间,处理了爱人遗留的尸体,等到再进房间的时候,爱人穿着病号服正躺在床上
他抱着他的身体,进了浴室,浴室的池子被拔出了底部的塞子,他先把他放在了大理石台面上,伸手解开了他的衣服,病号服很宽大,衬得他的手脚格外的娇小。
他一颗一颗的解着衣服的纽扣,像是要进某种神秘的仪式,他把脱掉的病号服丢到地上,半抱着他的身子,脱掉了病号服的裤子,又轻轻扯下了他的内裤,内裤一点一点被慢慢扒下,他已经软了的部位显露无疑。
他被脱得一丝不挂,眼睛闭合着,似是对现在的场景有些害羞,花洒被他事先打开,因为已经死了的缘故,他没用温水,用的热水,他把他放在大理石台面上,拿着花洒冲着他的每一个部位,用另一只手抚摸过他的每一寸肌肤,洗到后面他又把他翻过来,揉捏这他的臀部,掰开他的大腿,用一根手指伸进了他有些紧绷着的小穴里,又抽了出来。
终于冲了半个钟头,他拿来一件浴袍,把他裹住,系上带子,拿来吹风机,吹干了他的头发,把人又打了个横抱,抱回了卧室,放在了卧室的椅子上,他的浴袍系得很松垮,他漏出了大片的胸膛,他下楼端了一杯水,喝了一口,尽数喂向他,他捏着他的下巴,强行把他的嘴张开,因为死后牙关会自动咬合,变得比较紧,所以第一次打开很不容易,流出来的水顺着脖子,一路流向胸膛,他也沿着脖子一路吻到了胸,伸着舌头舔着流下来的水珠。
他又是反复几次,直到他的口腔被完全打开。
他把浴袍解开,露出了他胸前凸起的两点,他把他抱到床上,用电夹子夹住了他的两点,电流的刺激让他的身体自然抖动起来,他握着他的弟弟,来回撸了好几把,床上的人双眼禁闭,嘴巴因为刚才喂水被强制性打开,双唇微张,像是等待人品尝的佳肴,颇有欲拒还迎的味道。
他拔掉电源,此时他的乳头已经有些红肿,他俯下身去,跟眼前的人难舍难分的吻了起来,一边吻,一边撸着自己的弟弟,终于吻够了,他忍不住射了出来,射在了他的脖子上,他把脖子上的精液抹匀,他把他抱起来用他的双腿摩擦着他的弟弟,他的头就靠在他的肩膀上来回晃荡,抬起自己的弟弟塞进了他的口中,反复抽插,他的手揪着他的头发,眼前的人就像一个任由人晃动的的玩偶,舌头不断的掠过他的弟弟,像是柔软的按摩,他的伞头在他的口腔四壁慢慢转着,又是一阵刺激,他射在了他的嘴里,因为已经没有了吞咽功能,乳白色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溢出,像是吃了一口奶油蛋糕,液体缓慢的与脖子上的部分融为一体,房间里顿时弥漫着一股腥甜的气息。
他把他的两只手绑在床头,把人翻过面来,下床拿了水蜜桃口味的润滑液,挤进来他的小穴里,几乎挤了大半瓶子,他把他的两腿岔开也绑,抱着他的两腿,粗暴的怼了进去,他的身体摇晃起来,头也跟着在床上摩擦震颤,嘴里的精液滴在了床上,像是一个欲求不满的淫妇,在叫着她的情郎用力点。
前后摇晃了半个多小时,他才肯停下来,此时他的两股之间的小穴里自动涌出了白色的液体,他把他的双手解下来,纤细的手腕已经被勒出了红痕,他侧着身躺着,床单在身下邹邹巴巴,他的液体几乎把眼前的人紧紧包裹住,他的腿上都是一些牙齿的咬痕,脖颈处更是,眼睛半睁着,漏出放大的瞳孔,被反复吮吸的两颗茱萸此时显得更加红润了一些,活像是被吸血鬼榨干了最后一滴血液的妖精,淫荡的不行。
他成了男人的专属泄欲工具,就是一个大型移动的飞机杯。
他把已经占了污渍的床单撤掉,他也滚落到地上,他的头发也占了一些,打成了缕,缠搅在一起。
他盖上被子,闭上眼睛睡觉,留下地上的人,裹着沾了污渍的床单躺了一夜。
他第二天早上给他洗澡,其实就是清理一下残留的精液,简单冲洗过后他给他套上了白色的渔网袜,穿上了白色的短袖上衣和紧身的牛仔热裤,又给他穿上袜子,热裤勾勒出他紧翘的屁股,上衣因为本身比较短,勾勒出他完美的腰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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