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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子言笑起来,道:“我相信我们会有很好的合作。”
荣也放松下来,端详面前这个俊秀的青年。许子言是许家的大少爷,理所当然的继承人,他家的这个项目放出来后,有许多公司都来投标,其中不乏有比荣开出的条件更丰厚的,但许子言竟然选择了随便玩玩的他——他倒是十分想看看,许子言有什么花招使出来。
许子言看上去不过二十四五岁,皮肤极白,五官精致,神色间有一种轻慢的贵气,给人一种狐狸的感觉。他还有个双胞胎弟弟,在大学念艺术,不过和早早浸泡在商业帝国的哥哥不同,许子言的这个弟弟似乎从来没有被外界大幅度报道过,安安心心地当着个二世祖。荣在心里将他们的资料过了一遍,然后伸出手去,要和许子言握手。
许子言也伸手过来,和荣浅浅地握了握手。他的皮肤也很细腻,丝滑如绸缎,一看就知道是精心保养过的,荣清了清嗓子,道:“我们的——”
他忽然停住了。一股强大的精神力正从许子言笑着的眼睛里传过来,攻击他的思维。荣立刻明白,对方这是想要催眠自己。他思索片刻,松开手,露出了呆滞的目光。
许子言见状,放松了神情,笑眯眯地道:“过来,跪下。”他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膝盖。荣站起身,走过去,跪在了他的身前。许子言伸出手,抚摸他的下颌,一边摸,一边笑吟吟地道:“看来你也……”
他的动作一僵,随即,荣抬起头,狡黠地眨了眨眼:“怎么了?”
许子言惊骇得面色苍白:他发觉自己完全动不了了。肢体仿佛不受自己控制,无论怎么抬手,都没办法抬起来,做出动作。这时候,荣才慢慢说:“聪明反被聪明误。”
许子言僵坐在原地,他蹙起眉头,道:“你在说什么,我不清楚。”
荣摇摇头,道:“你肯定比我清楚,因此,我也保持着尊重,不让你连同神智一起被控制。”他转过头去,四处看了看,似乎对现在这个场景格外满意,眯起眼,道:“站起来,走到落地窗那边,然后脱衣服。”
许子言苍白着一张脸,紧紧地盯着他看。他的表情是拒绝的,但动作倒是十分地顺服——他也不能不顺服。荣完全操控了他的身体,却像是故意似的,让他神智清醒,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他站起身,走到了窗边,开始慢慢地解衬衫的扣子。
荣抱着玩味的表情,注视许子言的动作。这个大少爷很快地就把自己剥干净了,露出里面修长、白皙的身体。许子言显然对自己的身体十分爱护,皮肤白皙细腻,散发出玉石般的光泽。他的每一处器官都像艺术品那样漂亮,此刻正因羞耻而泛着樱桃般的红色。这片落地窗十分明亮干净,只要有行人路过,就会看见里面这个漂亮的青年全身赤裸地站在窗边。
因为被控制了,许子言连遮挡自己都没法坐到,他僵直地站在原地,感觉荣正在以格外情色的视线扫视着自己的全身上下,热烫的视线一寸一寸地舔舐过每一片肌肤,好像自己被荣的眼睛强奸了一遍。他虽然觉得羞耻,身下的阴茎却不知不觉地勃起了。许子言的阴茎也是漂亮而修长的,很使人产生出把玩的欲望。
荣扫了一眼,发觉许子言的阴茎和睾丸下面似乎有别的什么东西,再配合许子言羞耻的表情,他当即明白了,戏谑地笑了笑,道:“难怪你被一看就能勃起……原来是有个这么骚浪的体质,把你的腿张开,让我看看你那口小屄。”
许子言对他怒目而视,但动作仍然乖顺,他微微下蹲,分开了双腿,让荣看清楚自己双腿之间那条肉缝——和大部分双性人一样,他的屄长得小小窄窄的,像少女没有发育完全的性器,颜色粉嫩,应该从来没有人碰过。许子言瞪着他,眼眶通红,不知道是羞耻还是愤怒。
荣命令:“把你的屄掰开,让我好好看看。”话音刚落,许子言就出言骂道:“你是个混蛋!”但他的动作却很诚实,掰开了自己薄薄的阴唇,露出细窄的阴道口和小小的阴蒂。
“你有没有碰过这里?”荣笑起来,问道,手指伸过去,轻轻地扫了扫那个小小的阴蒂。许子言被骤然传来的快感震得浑身一抖,咬着舌头想要闭嘴,但下一秒就老老实实地回答:“哈……没有,我从来没有……”荣像是得了趣味,不停地用手指挑逗着他的阴蒂,看着那颗小豆子慢慢地充血肿胀起来,许子言则咬着嘴唇,被陌生的快感冲击得双腿发软。
荣玩够了,忽然收回手,对着许子言道:“靠好了,要是你站不住,我就要罚你。”
许子言几乎要被阴蒂被玩弄的快感折磨得要尖叫出来,他也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侮辱,眼睛红红的,瞪着荣。
荣没理会他的表情变化,忽然抬起了手,然后一巴掌扇下去,打在了许子言掰开的肉屄上。许子言痛得尖叫一声,阴蒂被扇得更肿了,透明的淫液也从穴口里挤出来了一些,粘在荣手上。荣看他的反应,知道他是从中得到了趣味,道:“不是很爽吗?你都流淫水了。”
许子言咬着舌尖骂他:“我迟早杀了你!”荣没理他,又挥舞巴掌,连着在许子言最
', ' ')('脆弱的阴蒂和阴道口上扇了几下,他没有留力气,每一下都扇得又深又重,许子言又痛又爽,几乎要站不住,穴口不断分泌出淫水,滴落在脚边。
“我一定会杀了你,”他红着眼睛出言诅咒,和言语的凶狠起到鲜明对比的是他被扇肿的逼口和阴蒂,阴蒂肿得又高又翘,大腿根的软肉也爽得发抖。“你这个变态、怪物、恶心人的——”
荣没有理会他的威胁,对着张开的屄口,用力地又扇了一巴掌。
许子言尖叫一声,穴口大开,从里面射出一股透明的水液来。他爽得几乎站不住,大量的淫水从他腿根流下来,沾湿了地面,过量的快感逼着他身体发软,一下跪坐下来。
在神志恍惚的时候,他听见荣说:“你站不住了,我得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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