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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装裤和四角内裤被完全褪下,大腿根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林浩粗粗喘着气,后脑勺抵在男人宽厚又结实的肩膀上,视线逐渐变得迷离。
男人张开手将他圈在怀中,将近一米九和一米八出头的体型差让男人这个动作做起来毫不费力,林浩完全放松,将身体交付给男人,性器在男人的撸动下愈发勃胀。
马眼是整根肉棒最敏感的地方,这处嫩肉早在春药的作用下探出了男大学生的包皮,汩汩流出前液。
而霍尔曼偏偏放过了最敏感的这块嫩肉,专心用他的大手伺候青筋凸起的茎身,延缓林浩射精的欲望。
刚成年的男孩子的肉棒,干净又粉嫩,即便狰狞着也显得十分可爱,霍尔曼甚至不觉得自己是在给林浩手淫,而是在引导疏通林浩的情欲,他掌控欲十足,往往总在林浩感到兴奋喘息时给他来个紧急刹车,手上施力,抑制住林浩想射的冲动。
林浩又痛又爽,大腿根难受得抽搐,小腹也不停紧绷,他嘶哑喊叫着,呻吟中带着哭腔,想伸手去揉弄自己觉得最痛快的地方,谁知双手却被霍尔曼钳住,性器抽搐得更厉害了。
他的屁股不断往上耸动,一方面迎合着霍尔曼的撸动,一方面想尽快射出囊袋里蓄满的精液,身体已经完全不受大脑的控制了。
“哈啊……我想射……叔叔……让我射……求求你了!让我射出来!啊啊啊啊……”
男人的手修长且富有技巧,在包裹住林浩的性器上下撸动的同时,还不停地用指甲轻抚那一条条充血暴涨的青筋,林浩被刺激得仿佛遭遇了电击,感觉身体里的每一块肌肉都被男人制造出的一波波细小电流给控制住了,不停地弓腰,不停地发抖,龟头马眼也流出了更多的精液。
可怕的是,不知道是因为许久没发泄过,还是因为春药的药性,他胯下那根肉棒一直久挺不射,快感伴随着憋涨的痛苦,林浩扭转脖子,将脸深深埋进男人的脖颈间,嗅着男人身上散发出的香水味与浓浓的荷尔蒙的气息,终于忍不住崩溃抽泣起来。
“呜……呜呜啊……好难受……肉棒好难受……快帮我射出来……啊啊……求求你了!”
霍尔曼内里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何况他的心弦早就被林浩拨弄得乱七八糟,在见识到男孩如此急不可耐、色情狼狈的一面后,他的掌控欲和施虐欲攀升到了极点,一只手往上握住林浩的龟头,用大拇指和食指轮流挑拨他那敏感得频繁出水的稚嫩马眼,另一只手则向下兜住了林浩的两颗鼓胀囊丸,像把玩玉球一样,让它们圆滑地在手中滑动起来。
林浩是个实打实的处男,根本承受不住霍尔曼的上下夹击,他急喘了一声,柔韧的腰突然弓起,胯间一挺,整个下半身呈现出射精的弧度。
“啊——”
伴随着一声可怜的惨叫,林浩的两颗囊袋急速抽动,龟头马眼激射出了一道高高的精柱。
射精还在继续,精液也比想象中的更多更粘稠,林浩小腹紧绷,腰胯不停地向前挺刺,从马眼里喷出了大量精液。
他把眼睛闭上,感官变得更加清晰,能细腻感受到精水在窜过输精管时的疯狂涌动。
这种舒服得全身毛孔舒张的快感是以前从没体验过的,林浩感觉自己在男人面前完全敞开了,从身体到心灵,于是他抛弃了所有廉耻,伸手和男人一起握住了自己还在射精的肉棒。
“啊啊啊……好舒服……好爽……好爽……哈啊……要射死了……全射出来了,唔!叔叔,再摸摸我,摸我……啊啊啊啊……”
霍尔曼被林浩勾得欲火焚身,他面色一沉,银灰色的瞳孔里酝酿起了一场难以收拾的风暴。而林浩还在不知死活地喘息着,呻吟着,像朵开苞的花蕾,在他的怀里,在他的手中,尽情又热烈地绽放。
精液最终射不出弧度,浓郁地从马眼里渗出。
林浩的茎身湿滑,软趴趴地在霍尔曼手里垂落下来,他的两只手也被精液涂得湿滑,往下摸去,林浩的两颗囊袋竟然还在抽搐跳动。
看来这药效一时半会儿是解不了了。
林浩射出一发后浑身汗淋淋地瘫软下来,他的屁股又贴回了男人怀里,撞上了男人胯下顶起的鼓包。
这场性事由他而起,却由不得他来终结。
*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明明就在赫斯特家族的眼皮子底下!安保人员到底是怎么办事的?怎么能让携带违禁药品的人进入别墅呢!”
“好,我知道了,我不会冲动办事,请你放心。”
“……”
讲电话的声音吵醒了陷入熟睡中的林浩,他微微睁开眼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
好友安德烈正站在床前,和一个穿着白衣大褂的外国中年男人说着些什么。
“低烧,身体有点虚弱,问题不大,给他挂几瓶水,再让他舒舒服服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
“那他怎么还不醒?”
“病人现在正处于低烧昏迷的状态,可能过一会儿就醒了。你别着
', ' ')('急,安德烈少爷,你的朋友并无大碍,霍尔曼先生已经处理得很好了,他……”
林浩听不清他们在谈论什么,他刚醒来,除了脑袋和正在打点滴的右手,几乎整个人都被蒙在了温暖柔软的被子里。
但这份温暖并不能驱散他体内的寒意,林浩觉得身体很冷,头脑也昏昏沉沉的,无法做出更多的思考,他只能忍着难受,张开嘴巴从喉咙里发出沙哑又难听的声音。
“安德烈……”
安德烈立马转过身来,惊喜地扑到了他面前,“林!林,你醒过来了?”
说着,他还紧紧抓起了林浩那只正插着针管的手。
“嘶……”林浩皱眉发出隐忍的痛呼。
安德烈这才意识到自己把人抓疼了,连忙松开手往后退了两步。
“对不起,林,我忘了你在输液。”
“既然你的朋友已经醒来,我就先回去了,安德烈少爷。”
身后的那位中年男人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安德烈切换回平静的面孔,冷淡地对那人说:“嗯,你回去吧。”
男人走后,房间的门被静静地掩上,安德烈重新坐回到那张柔软的大床上,摸了摸林浩的脸颊,紧张地问他:“林,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
林浩眨了眨眼,问道:“刚才那人是谁?”
“哦,他是家庭医生。”
“我怎么会……”
“林,你没印象了吗?”
林浩想起了那位自称安德烈叔叔的男人帮自己自慰的画面,苍白发青的脸颊瞬间窜红,他只好心虚回避掉安德烈担心的目光,支支吾吾地说:“不……不记得了……”
“你被下药了,然后在找厕所的时候遇到了我叔叔,他说你当时的情况很不对劲,于是他把你抱回了房中。后来你就晕倒了,他叫来了家庭医生,还通知我过来看你。”
那个男人真的是安德烈的叔叔?
林浩愣了一下,随即问道:“那你叔叔呢?他没交代别的吗?”
安德烈疑惑地摇了摇头,“叔叔他还有别的事要忙,所以通知了我之后就离开了。实际上,叔叔他不经常回这栋别墅,今天是因为我过生日……”
听他这么说,林浩不由得松了口气。
走了就好,走了就好,省得面对面尴尬。
安德烈却敏锐地察觉出了他的异样,“林,你怎么这么问,你和我叔叔之间发生了什么?”
“不,没有,什么都没发生!”林浩连忙否认。
为了阻止安德烈继续盘问下去,林浩转移了话题,“话说回来,安德烈,别墅里有装监控吗?能查得到下药的人是谁吗?”
安德烈一脸歉意地看向他,“监控都装在别墅外面,我已经让人去查了,不过应该什么都查不出来。林,你认为是谁给你下的药?”
“那不是专门针对我的……”
“什么意思?林,你有头绪吗?”
“如果我说我怀疑西蒙……”
西蒙是他们的共同好友,而且西蒙和安德烈之间的关系更熟稔,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说出来安德烈也不会信吧。
果然,听到这个猜测的安德烈怀疑地皱起了眉头,“不,林,西蒙不是那样的人,你是不是误会他了?”
林浩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
想要说服安德烈相信这个事实简直是痴人说梦,怪就怪在西蒙平时伪装得太好了,下药一事估计他也没留下什么把柄。
只要没监控,没证据,他大可咬死饮料是公共区拿的。
这事说出去陆宜华都未必会怀疑到西蒙头上,就更别说和西蒙交情匪浅的安德烈了。
林浩很头疼,他不想就这么放过那个道貌岸然的人渣,但又苦于找不到坐实他下药的证据,自己还能咋办呢,只能继续盯紧点了。
点滴还剩半瓶多,林浩借口身体不舒服,想接着睡会儿,安德烈便交代他好好休息,有什么事电话联系,之后便蹑手蹑脚地离开了房间。
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门被关上后,一切归于平静,林浩掀开被子起身下床,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的不再是西装,也不再是原来的那件内衬,而是一件轻薄的,明显不是自己尺寸的宽大睡袍。
他怔了怔,昏迷前的记忆突然汹涌而来,脑海中回想起了色情又暧昧的一幕幕。
男人耐心地帮他一次次撸出来,抱他进浴室,给他清洗沾满了黏腻精液的身子……
浴室里水雾弥漫,热气蒸腾,男人干脆脱下了西装外套,身上却仍穿着马甲和打底衬衫,挽起袖子露出了精壮结实的手臂。
他把手伸进浴缸里来,细致地抚遍林浩身上的每寸肌肤。
最终,毫无疑问,男人的马甲以及西装裤都被水弄湿了,昏迷中,林浩不知道男人做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浑身虚弱地躺在浴缸里,被热水浸泡着,脑子粘稠得一塌糊涂。
除了热水蒸腾出的气味之外,他还闻到了一股熟悉的精
', ' ')('液的腥膻味,浓浓的,和热水一起挥发在空气里,伴随着一股陌生的檀香味,钻入了他的鼻孔当中。
意识彻底扑灭那一刻,他被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从水中捞起来了。
随后,身体被裹进干燥的浴巾中,湿意消失了,过度发泄的疲劳与痛楚也消失了,林浩整个人陷进了温暖柔软的床榻,在男人时不时响起的说话声和脚步声中缓缓陷入了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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