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诺曦只见众响马,每九人为一组,分站东西南北四方,两两背对背持刀而立,最后一人接应。
带着木刺的栅栏刚刚到他们附近,就被几人五方联动的攻击,击成了碎末。
苏诺曦叹气,这些木栅栏本是要等所有响马精疲力竭时,最后出场的武器。
如此一打乱顺序,后面所有机关陷阱都会大打折扣。
眼看野狼等人很快就能冲出陷阱的重围,苏诺曦一声令下:
“打开所有陷阱,就近抢夺响马武器,五人一组,灵蛇阵。”
咻咻咻......
哗啦啦......
刚经历了简略版“暴雨梨花针”的众响马,又接二连三被泥球砸、掉坑、绊脚等一系列事件。
发展之快,让他们应接不暇,野狼已经无力思考,为什么关家村人能在短短时间,做这么多层出不穷的陷阱。
打到现在,天色擦黑,连个村民的人影都没有见到,众响马简直欲哭无泪。
正如此想着,突然从四面八方冲出几群年轻壮汉,他们随州捡起响马掉落的盾牌、长刀等,一窝蜂往上冲。
苏诺曦扶额,说好的灵蛇阵呢?
开战之前明明说好,每五人一组,四个人持盾牌,将手持武器之人保护起来。
以盾牌开道,重击没有盾牌的响马,五个人杀一个响马,这样可以保证村民少受伤或不受伤。
“啊......”
“啊......啊......”
野狼脸上插着无数木刺,行动却十分灵活,一个横扫千军......
包括高铁头在内的七八人,狠狠撞在树干上,疼得龇牙咧嘴,半晌爬不起来。
苏诺曦大急,从树后探出头来高声厉喝:“灵蛇阵,大湖叔,摆灵蛇阵。”
村民恍然,吃力地拿起盾牌和武器,五人包抄一人,打得还是十分吃力......
半山腰的战斗十分激烈,双方各有损伤,一时打得难分难舍......
山洞内,李秀怀中的丫丫唆着手指,眸光锃亮地瞅着李家村方向,奶声奶气道:
“娘,娘你看,那边的晚霞好红好红,就像火一样。”
做饭的几个妇女闻言,纷纷起身查探,紧接着,很多村民都发现了这边的骚动。
众人踮着脚往李家村方向瞭望,爬树厉害的,早已蹿上树梢惊呼:
“是李家村和王家村,全都烧起来了,一定是响马做的。”
“天杀的响马哟!”李老太一拍大腿,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娃他爹,俺的孙子孙女们哟,千万别出事儿啊,不然让老婆子我怎么活哟,嗷嗷嗷......”
李桂芬一把抱住李老太,止不住地哽咽:“娘,怎么办,李家村的响马,会不会是从我们这里过去的。”
李老太一愣止住哭声满脸愤慨:“是了,都怪你们家那个关乐欣,是她带领村民下山阻挡。
关家村的响马上不了这里的山,才转道李家村的,一定是这样。
作孽呀,为何要带领关家村人阻挡响马,让他们上山来,李家村就不会被攻击了。
都怪关乐欣那个死妮子,等她回来,看老娘不打死她,嗷嗷嗷......”
现场安静得十分诡异,李桂芬停下抽泣纳闷抬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