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煮沸的黄汤倒下去,烫死下面那群龟孙,说完率先冲了出去,拽起拴着铁锅的绳索用力一拉,黄汤倾泻而下。”
苏明义正好在这个时候登上北城楼,厉声高喝:“秦海,你在做什么?
“叛徒”两个字,将歪嘴牢牢地钉在了耻辱柱上。
敌军还没有到城楼下,你下去的黄汤有何用?还不停下来。”
“哈哈哈......哈哈......”
城楼下,三国联军远远地看着北城楼乱成一团的操作,爆笑出声。
秦海才知,自己犯了怎样愚蠢的错误。
苏明义沉声下令:“众将士听令,全部躲进墙后,不许任何人探头,徐千户拿箭来。”
徐千户拔出腰间佩剑,躲在城墙后,双手恭敬递上。
苏明义蹙眉,大掌一挥,夺过一名弓箭手的装备,弯弓搭箭,动作一气呵成。
嗖......
利箭乘破风之势,精准无误射断三国联军最中间的帅旗。
徐千户头顶冷风嗖嗖,原来将军说的“箭”是弓箭呀!
“嘶......”
三国联军倒抽一口凉气。
大宇国大将震怒:“来人,把那个叫歪嘴的带上来。”
“对,哈哈哈!”宁国将领仰天大笑道:“苏明义和城中的将士听着,青纺县城的军事布局,我们全都知晓了。
不足三千守军,想挡住我们三国联军五万兵马,简直痴人说梦。
现在投降,打开城门恭迎本将军等进城,本将军给你们一线生机。
如若不然,等本将亲自攻克,你们就等着死无全尸吧,哈哈哈......”
“歪嘴?”
城楼上,耗子扒着城墙看向下方奄奄一息,全身血污,头发蓬乱,被绑在车架上推上前的歪嘴,面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心里五味杂陈。
那种被至亲之人背叛的割肉之痛,差点让耗子喘不过气来。
他知道要“放下”,可是明白是一回事儿,亲身经历又是另一回事儿。
此时耗子的心,如同被人狠狠剜了一刀,呼吸都困难。
青纺县城早在半个月前戒严封锁,任何人不得进出。
歪嘴为何会在敌方阵营,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他做了什么?
徐千户仇视的目光射向耗子,一把揪住耗子衣领,像拎小鸡一样,把瘦弱的耗子拎了起来,满腹怨恨道:
“叛徒,内奸!说,你们混进青纺县城预意为何?别告诉本将军,你和下面那人没关系......”
咻......
一根绣花针精准无误扎在徐千户手腕的太渊穴上。
徐千户吃痛松手,苏诺曦一把拽过还有些魂不守舍的耗子,迎上徐千户和一众城楼上的将士道:
“个人行为不能代表集体意志,歪嘴所做的一切,我们都不知晓,凭什么让我们替他的愚蠢买单?”
话落,不等徐千户和秦副将反驳,苏诺曦松开耗子,面向苏明义道:
“将军,我们带来的秘密武器准备好了,随时可以投入使用,请将军下令。
没必要与三国联军虚与委蛇,让他们扰乱我们军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