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雅话里有话,含沙射影内涵柳莹雪看不起皇上,好大一顶帽子。
柳莹雪的肺都气炸了,就知道遇到这俩母女没好运。
就在这时,廖祭酒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陌陌跳到廖祭酒头边,小爪子搭在他的颈动脉,通过系统传音道:
“主人,廖祭酒的麻醉剂消散,他快醒了,若是发出声音咋办?”
苏诺曦一把握住廖祭酒的手,俯身贴近廖祭酒耳边,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道:
“祭酒,我是乐欣,现在情况复杂无法多说,您只记住一句:
无论如何咬牙坚持住,千万别发出任何声响,若您能听到我说的,动一动食指,可以吗?”
没多久,廖祭酒的食指果然动了动,苏诺曦小手收紧,心口划过一抹难以言说的疼痛。
麻药的药效过了,刚手术结束的廖祭酒会有多痛?
太后好狠的心,铁链穿透琵琶骨,她怎么下得了手?
马车外,白清雅和柳莹莹咄咄逼人,柳莹雪一咬牙,推开一条门缝闪身而出跳下马车。
随着她下车的动作,车门关闭隔绝了所有人的视线。
南公公甚至连马车内有没有人都没能看清。
苏诺曦抬手,压根来不及阻拦柳莹雪,廖祭酒缓缓睁开眼睛,看清面前之人并非自己熟识的乐欣,作势就要起身。
陌陌小脑袋轻轻蹭了蹭廖祭酒褶皱的老脸,苏诺曦无声地用嘴型道:“易容!”
廖祭酒的心当即一松,是了,这只酒红色的小狐狸,一直跟在乐欣身边。
除了她,谁还能养出这么机敏的小动物?
马车外,柳莹雪逼近白清雅母女道:“怎么,太皇太后赐的车架,可以不请示她老人家随意搜查?
太皇太后的脸面往哪儿搁?你们母女有没有将太皇太后放在眼里?”
“老......老祖宗赐的?”
白清雅和柳莹莹脸色一白,往后退了一步。
柳莹雪面向南公公道:“本郡主还是那句话,公公可有老祖宗的手谕或懿旨?
随意搜查老祖宗赏赐的车架,如何给老祖宗交代?”
“哎呦喂,郡主唉!”南公公一拍大腿,谦卑道:
“您就行行好,老奴也是迫不得已,要不您在这里等一等老奴。
老奴这就亲自前往寿安宫请一道手谕,老祖宗睿智,定能理解皇上的用意。”
柳莹雪紧张得后背早已湿透,面上故作镇定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侧开身子给南公公让出一条路。
南公公一愣,完全没想到柳莹雪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白清雅在柳莹莹胳膊的软肉上微微捏了捏。
“姐姐,从这里前往寿安宫,一来一回至少一个半时辰。
南公公又没有姐姐这般好的待遇,能得马车代步,您这不是难为人吗?
再说了,这个时辰,老祖宗怕是已经午睡了,南公公前去,还不一定能见到她老人家。
难道,姐姐准备在这里一直耗着?这里人来人往,全是侍卫,大家看着也不太好对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