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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喘息声,剩下的只有一片沉寂。
“喂,严守则,我们去玩儿吧,今天就不回去了,好不好?”温婉躺在他怀里,侧身弯指轻轻捏了一下他的鼻尖,她不知道他现在想什么,试探性的问。
“好,你想去哪里?”严守则原本拧着的脸,嘴角一弯露出一个笑来。
“那就去……”她娇声娇气的叹了口气,用指腹的刮过他的鼻尖,“能去一个别人都找不到我们的地方就好了。”
沉默了一会儿,严守则握住她的手,扒拉着她的手指,一个个的细细揉过,“跟叔叔离婚吧,我养你。”
温婉抽回了手,没有答他的话。
严守则养的起一个女人,大多数人上学是为了将来找到好工作,可是有绝小部分人不同,有钱有资本,大学创业开公司自然不在话下。
她下了一年的药让他求而不得,温婉相信严守则对她的欲望比她对他的更甚,但她不可能指望一辈子都能够用这点欲望挟持他,所以她就不能让他太容易得到,得到了,欲望也就自然而然减弱,她要他踏过布满荆棘的路去爱她,那样的爱才够激烈,才会显得弥足珍贵。
第二天他们回去的时候,严褚德已经去上班了,昨夜严守则同他打了个电话说,带她去医院探望生病的同学,严褚德和朱翠都没什么怀疑她,温婉知道他们不是相信她,而是相信严守则。
一个‘圣人’带出来的孙子,他们也相信他是个圣人,可人就是人,做不了圣人的人,如同世人代代传颂的孔融,儿时尚能听话的做回圣人,可长大后却是位能在战乱中抛妻弃子的狠人,更是提出‘父母无恩论’的千古第一人。
越是将规矩道理束缚在一个人的身上,当被压抑的自我意识觉醒时,他就会反抗的多厉害,对从前压迫在他身上的道德规矩越是会形成一种扭曲的心态,于是他就‘阴暗疯魔’了。
晚间,严褚德跟她讨欢,都被严守则给叫了出去,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了占有欲,那就等于她放在心里了。
正巧她的月经来了,严褚德也碰不得她了。
这六天她同他说起大学时的梦想,说起那时对未来婚姻的期待,严守则听的很仔细,温婉讲的也很仔细。
可那都是在他的想法和期待中略加修改的砌词,她那么喜欢他,怎么会不去了解他呢?
当你表达的想法和价值观与另一个人类似的时候,双方就会不自觉的亲近起来,因为当一个人在他人身上看到自己的欲望投射和隐藏在自身潜意识中的期望时,就仿佛看到了自己,就会很自然的毫无理由的喜欢上这个人,这就是一见如故的原理。
她要让严守则欢喜她,甚至对他们的未来有所期待。
夜色很浓,严褚德趴在她身上剧烈的起伏着,而门缝儿中那双赤红的眼睛正满是怒火的死死盯着他们。
手机铃声响个不停,严褚德完事后,温婉甚至恨不得把他踢到床下,她恶心他。
严守则不断的打电话发短信让她出来,她没出去,等严褚德睡了,才在严守则的不断催促下走了出去。
刚走出房间,手腕就被一股力量使劲儿的攥住,并被他狠狠压到了墙上,温婉痛的蹙紧了眉。
“真他妈脏。”他将手伸入她的裙底,扯下内裤,当摸索到那道缝隙的后,直接抠进她的下体,里面留下的那些浑浊精液让他觉得恶心。
“嗯……你才脏,我跟我老公睡,怎么就脏了?”修长的手指在她的下体内粗暴的扣挖,可她的腿间还是不自觉得哆嗦了一下,泛出一股淫水,温婉说完,紧咬着唇,‘嗯嗯唔唔’的小声轻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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