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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章节重口,如往下阅读则表示同意,作者不接受因文中人物行为而产生的对作者本人的差评】
贺毅几乎失声,他不敢相信在如此惨烈的境况下,程啸还要坚持完成先前的计划。
贺毅认识程啸五年,成为恋人四年,可是现在,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将眼前的这个地狱恶魔与记忆中那个天真单纯、虽调皮却也没有什么坏心思的可爱少年联系在一起。
记忆中的程啸,应该是……该是……
贺毅的思绪停在了这里,因为他感觉到体内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传来一阵强烈的酥麻快感,这感觉太奇特了,是他人生的前二十八年里都从未经历过的。
那是……来自……前列腺……的位置……
“呃……”
贺毅喉中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闷哼,原本抬起的头颅也低垂下去,他惶惑地望向自己的下体——在这一年里,他百分百可以确定自己的后面从来都没有在清醒时被人侵犯过,可是为什么,他能感觉到,有个东西正在那里面不停地震动着……
被细麻绳捆绑住的分身很快便有了反应,茎体在重重阻碍之下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可是那麻绳绑得太紧了,他的分身只刚勃起了一点,便已经感受到了割裂般的痛楚。
贺毅茫然地抬起头,想要去问询,可还没等他开口,程啸便大发慈悲地替他解了惑。
程啸已经蹲在了那个少年的身后,正用涂满润滑剂的手掌比对着少年肛口的大小,他眼皮抬也不抬,却对身后发生的一切了若指掌:“一个人玩有什么意思,我说了,这份新年礼物是为贺警官你准备的。”
“既然是送给贺警官的礼物,那么贺警官理当也要参与才对,贺警官看了这么久的表演下面却还一直软趴趴地,真是让我觉得十分歉疚呐。”
“所以,为了弥补这份亏欠,一个月前,我命人在你的会阴里植入了一个微型震动装置,位置就在前列腺上,毕竟,春药用多了对身体不好嘛。”
说完这些,程啸用一只手扶住少年的臀部,若无其事地朝少年裂开的后穴里探进四根手指。
少年的穴口本就已经被捅松了,吞下四根手指根本不是什么难事,程啸深深浅浅地在那里面插弄着,扩张了几下便加到了五指,并尝试着将骨节最为粗大的指跟往里面推,动作看似温柔体贴,目的却十分残忍。
少年口中被塞了一只硕大的口球,这回他就算再痛苦,也只能从喉中逼出毫无意义的“呜呜”声,他的全身抖得像是要散架一样,眼泪断了线似的往下流着。
贺毅跪在那里和欲望争夺着对身体的控制权,此时此刻,他想的不是程啸对自己身体变态的改造,而是那个少年,他想要去救那个少年,他想求程啸停下。
可是,他又比谁都清楚,他不能出声,不能让程啸看见自己情绪过分地激动,因为他明白,他越是痛苦,越是想救人,就越是说明程啸恶毒的计谋对他产生了巨大的影响,那么今后,不止是这群少年,也许将会有更多的奴隶被带到他面前,也许如今日一般血腥暴力的派对将会时有发生。
他明白程啸在此刻开启他体内装置的目的,他想逼着他变成一只失去理智和人性的淫兽,就算面对着曾经他最深恶痛绝的犯罪与杀戮,面对着那些他根本无力拯救的人,也能像个丧心病狂的畜生一样勃起、获得快感、高潮,最终在自责与悔恨的苦海里疯魔。
贺毅觉得自己曾引以为傲的意志力正在一点一点的崩塌,现在的他就是别人手里的一只虫子,是别人脚下的一条贱狗,他别无选择,只能在极力保持着清醒、对抗着欲望侵蚀的状态下,眼睁睁地看着程啸将涂满了润滑剂的手掌彻底塞入少年体内。
当程啸开始在少年体内转动手臂,舒展手指的时候,贺毅腿上的伤口也因为过度的紧绷而裂开,再度流出了鲜血,而他的心,亦是如此。
“好暖,好软,真舒服啊,只可惜这里没有冬天,不然这小东西以后给我当个人体暖手炉也不错。”程啸一边继续将小臂往里面捅,一边毫无怜悯之心地点评,说着,他将头转向贺毅的方向,狡黠地一笑,“贺警官,你要不要也来试试?这小东西的里面宽敞得很,再多一只手他也吃得下。”
贺毅极力压抑的面容差点因为程啸的话而扭曲变形,好在程啸并未真的有什么动作,他上下打量了一遍贺毅,目光在他隐忍的脸上停留了好几秒,突然轻笑一声:“开个玩笑,别那么紧张嘛。”
紧接着,他将手臂抽出一截,只留下最细的手腕卡在少年松弛的穴口处,悠悠道:“说好了是给贺警官表演节目,我又怎么好劳烦贺警官亲自上场。”说着,程啸将扶住少年臀部的另一只手并拢成锥子状,对准那口已经含了他一整只手的嫩穴,突然毫无预兆地狠狠地捅了进去。
类似裂帛的声音伴着大量的鲜血,从少年被彻底撕裂的下体中汹涌而出,少年口中纵然塞着口球,仍是发出了凄厉至极的惨哼,瘦小的身躯除了抽搐之外已全然不会挣扎,倏然睁圆的双眼中眸光开始涣散。
他像是快要
', ' ')('溺水而亡的人,在发出几下如同破损风箱般的哽气声后,终于昏死了过去。
程啸嫌恶地皱了皱眉,似乎对于少年的承受能力十分不满,他用拳头草草地在那里面捅了几下,随后像是抓住了什么东西,唇边绽开一个孩子气的兴奋笑容。
握紧的双拳陡然抽离,活生生从少年体内拽出一截鲜红的直肠,像献宝一般抓在手里对着贺毅晃了晃。
贺毅整个人都傻了,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或者说,他压根不知道自己脸上现在究竟是什么表情,唯一能感受到的便是越来越模糊的视线,以及脸颊上冰凉的一片。
直到一只带着浓重血腥味道的手轻拂过他的面颊,贺毅才惊觉,自己竟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
贺毅在程啸父亲身边当卧底的时候,曾跟随他出入过几次非法SM俱乐部,在那里他也曾听别人提起过双拳交,可那个画面,他光是想一想都觉得内脏抽痛,更不要说亲眼目睹整个过程了。
在这一年的调教和监禁生涯里,贺毅自认已经亲身体验过人类残忍的极致,然而现在,程啸正在一点一点打破他的认知,一步一步地将他推向更深的绝望与自我厌恨之中。
那名被钉在X刑架上的少年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鲜红的蜡油在他稚嫩的躯体上灼烫出无数丑陋的疤痕,疤痕被更为可怕的鞭痕所覆盖,纵横交错间皮开肉绽。
而那名经历了双拳交后下体重度撕裂、肠道脱垂的少年,也许一辈子都要坐在轮椅上,靠着仪器才能排泄了。
房间内充斥着少年们压抑的抽泣、调教师们严厉的斥骂声、鞭子抽打在皮肉上的脆响,以及少年们体内震动棒令人头皮发麻的闷沉嗡响。
贺毅的脑袋一阵阵地眩晕,眼前的水雾将灯光幻化成一串又一串的光圈,植入腺体之上的微型震动装置不知疲倦地催磨着他的欲望,捧在脸颊上的双手温热而滑腻,贺毅只要一想到那温度来自哪里,胃里便翻江倒海似的恶心。
再后来,程啸又叫了十几个人高马大的守卫进来,各种肤色,各种长相。
程啸命令他们去操剩下的那些少年,只要他不喊停,他们便可以一直轮奸他们。
程啸允许守卫们使用房间内所有的道具和刑架,允许他们用任何方法操干和玩弄那些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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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500字接正文,m攻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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