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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啸笑着将手收回来,被占了便宜之后,面上也没有表露出一丝不快,他悄悄地环顾一圈,只见有几名客人已然憋不住了,火急火燎地招来自己的奴隶,拉下拉链便将勃起的阴茎往奴隶口中塞,这就准备当场表演活春宫了。
程啸面色不改,冷冷地望了一眼快要爬到人群尽头的贺毅,命人关了音乐后,轻轻巧巧地打了个响指。
贺毅听见指令声,缓缓地调转了身子,想要往回爬。
“到那边去。”程啸指了指旁边的一块空地。
贺毅应下,听话地爬到空地上垂着脑袋跪直了,他胸前的乳环在方才的拉扯中牵动了伤口,伤口尚未痊愈,此刻淡色的乳首上已有些破皮,两颗鲜红的血珠从中冒了头,挂在硬挺的尖端,将落不落地。
人群中又是一阵躁动,更有客人一边让奴隶给自己口交,一边受不了似的伸出舌头在自己丰厚的嘴唇上色情地舔舐一圈,仿佛舔着的是贺毅的胸口。
“真他妈的是个极品!”客人低低地骂了一声,恨恨地将自己黑紫短小的阴茎往奴隶喉中重重捅了几下,想了想又觉得不过瘾,便用指甲在奴隶胸前用力抠掐了一把,奴隶口中发出讨好的甜腻呻吟,胸前的乳首却泛起凌虐过后的殷红,加上那上面原本戴着的红宝石乳钉,看着触目惊心的。
程啸已走到贺毅身旁,双手戴上了医用手套,握着的惩戒拍也换成了一条细长的硬质戒鞭。
他用鞭子的尖端轻轻点在贺毅挺立的分身上,像是要给大家解说似的朗声道:“各位请看,这小狗的骚鸡巴是不是特别精神?为了今晚能够给大家带来最完美的体验,这根鸡巴已经一个月没有射精了,现在饥渴得很。”
说着程啸又点了点贺毅身前的空地,低声道:“转过去趴好。”
贺毅神色木然地照做,他将整个上半身都趴在地上,屁股撅得很高,暴露出被绳裤磋磨后嫩红一片的股间。
程啸拨开那条挡住了他菊穴的麻绳,麻绳本就绑得紧,被这么一弄,会阴和卵囊处的那段更深地陷入进皮肉里,也不知顶到了什么地方,贺毅两瓣浑圆的翘臀倏然一收,臀肉抖动时麻绳从程啸手中滑落,重又勒回股间。
程啸细眉一挑,惩戒似的用手掌在贺毅屁股上掴了一下。
“啪——!”
这一下力道很轻,但声音却大,戏谑羞辱的意味也浓烈。
贺毅的脑袋更深地埋了下去,插在细沙里的手指痉挛般地紧了一紧,拼命咬着牙才控制住身体的颤抖。
程啸转头对着身后的客人们歉然一笑,扶住贺毅的窄腰,用小刀将麻绳割断,露出从未被人亵渎过的禁地。
程啸将身子往旁边挪了一点,让闭合得密不透风的菊蕾完全暴露在众人的视线里:“大家请看,我们为了给喜欢处子穴的客人提供最优质的体验,这口穴至今还没被调教过,当然,也没有任何调教师触碰过,可以说相当地干净。”
说完这句话后,程啸停顿了一秒,而后似乎为了让客人们看得更加清晰,程啸用拇指按住股缝两边的蜜色肌肤,将那紧闭的穴口强行拉开一丝缝隙。
他在说话的时候目光片刻不移贺毅,眼底并非公事公办的冷漠,而是隐隐透出些审视的意味,糅杂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像是在等待或者说期待着什么。
然而,那个正在被他肆意践踏的人却像是自我封闭了五感似的,不仅对外界的一切漠然置之,甚至对于即将降临在自己身上的残酷命运都置若罔闻。
程啸静待片刻,而后他似乎是放弃了,终于敛下目光,轻轻吸进一口灼热的空气,朗声道:“今晚,这里也将成为竞拍的一部分。”
话音刚落,人群里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其中夹杂着窃窃私语的交流声,似乎是有不满的异议。
程啸敏锐地察觉到,他回头对着那名表露出失望的客人狡黠地笑笑:“请大家稍安勿躁,皮革岛是绝对不会把没有调教好的奴隶挂出去拍卖的,这小狗的骚穴虽然没有被调弄过,但这床上的乐趣,也绝不会因此而减少分毫。”
说着程啸对人群挥了挥手:“赵老板,请您走近一点。”
方才那名表示不满的客人板着张脸走上前来,程啸对他莞尔一笑,示意他蹲低一些,尽量不要眨眼。
随后,程啸扬起手里的鞭子在贺毅脆弱的腰骶处狠狠抽了一下,贺毅吃痛,下意识地塌腰撅臀,半天缓不过来。
而就在他屁股撅高,门户大开的间隙,那赵老板面上的阴郁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惊奇与讶然。
“这是……?”赵老板倒抽一口气,瞪大了一双狭长的倒三角眼。
“没错,这道会阴处的疤痕里面就是微型前列腺震动装置,直接手术植入皮下,永久性地埋在腺体周围,”边说着,程啸边从裤子口袋里摸出控制器来交到赵老板手上,“刚才我只开了一档,一路走过来,这根狗鸡巴就已经这么硬了,赵老板可以试试别的模式。”
赵老板一听现在就可以玩,眼神瞬间就亮了,汗湿的手指急急忙
', ' ')('忙地按在控制器中间调节频率的按钮上,一连按了好几下,直接将档位推到最大。
贺毅的身子一下就绷紧了,原本分开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夹拢,身前被锁精环勒成深红色的分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又涨大了一圈,并随着身躯的颤动上下抖了抖,随后,一滴稀薄的透明黏液颤巍巍地从被堵住的精孔里溢了出来。
“我操!真他妈的骚!全堵死了还能爽到,这骚货是不是要射了?”赵老板兴奋至极,顾不上平日里他那商业精英的形象,脏话脱口而出。
听见这样下流露骨的话语,程啸的面色有一瞬间的阴沉,他瞥了一眼贺毅在别人的玩弄下也能流水的肉柱,心头不知怎么竟掠过一丝烦躁。
赵老板又试着调节了几次别的模式,只见面前的那双蜜色长腿夹得更紧了,腿根处嫩滑的肌肤也不知是被震的,还是爽的,竟开始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竭力维持的身形也像跪不住似的渐渐歪向一边,那口幽闭的密穴随着即将射精的刺激抽筋般向内收缩着,穴口都凹陷得快要看不见了,显然是真的爽到了。
赵老板啧啧称奇,像玩上了瘾似的不停拨弄着控制器,似乎非要让那根插着棍子的鸡巴,当场将棍子连同精水一起射出来不可。
贺毅的额头死死地抵着沙滩,面上汗水如雨般淋漓,不管对方怎么折磨,他始终都未曾泄露出一点耻辱的声音。
赵老板玩了一会突然回过神来,油光锃亮的眉心蹙起一道不满的皱纹,他将肥脑袋往前伸了伸,想要去查看贺毅的表情:“这骚货怎么不叫啊,爽成这样还装什么装,哑巴了?”
程啸面色原本阴沉,听见赵老板的话之后赶忙松了面部肌肉,换上一副虚假的样子陪笑道:“这小狗一直是圈养的,头一回见这么多人,害羞了吧。”
赵老板大度地“嗯”了一声,表情越发淫邪:“头一回啊,不错不错,我喜欢,就是不知道到了床上会不会也是这副死狗样。”
“赵老板说笑了,他呀……”程啸将脑袋凑近赵老板耳廓,轻轻地送入几句耳语,赵老板听后当下喜笑颜开,也不纠结奴隶是不是够骚够浪了。
此时,围观的人群已开始躁躁不安,纷纷对赵老板白嫖了奴隶这么久感到愤愤。
程啸陪着笑脸从赵老板手上将控制器哄骗回来,不动声色地关了。
贺毅正处于爆发边缘,虽没了刺激却仍是缓不过来,他上半身已经完全歪斜过去,骨盆微微向后倾,屁股夹得很紧,双腿也搓到了一块儿,整个人哆哆嗦嗦地,显然是熬得久了,又是痛苦又是舒爽,那根插在前头的阴茎棒都被里面汹涌的精水冲击得脱出一截来。
“乖小狗,想射么?”
“乖小狗,想射么?”程啸轻抚贺毅后腰上肿起的鞭痕,手下的身躯立刻像被烫到似的猛地一颤,程啸眸光暗了暗,扬手在他臀尖上惩罚般地抽了一鞭子,“现在还不行哦。”
话音刚落,鞭子突然调转了方向,迅猛而准确地抽打在贺毅挺立的性器之上。
“咻——啪——!咻——啪——!咻——啪——!”
整整三鞭,鞭鞭到肉,火辣辣的剧痛从受到鞭笞的前端直直地窜上脊髓,如同高频电流在脑中炸开火花,变了调的惨呼声脱口冲出,贺毅终于再也跪不住,弓着身子斜斜地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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