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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师从道具柜里拿出一根细长的软橡胶棒,长度约有30cm,顶端有一个手握式充气圆球,他将橡胶棒插进贺毅因为长时间戴着阴茎棒而暂时无法闭合的铃口里,一路畅通无阻。
贺毅早就习惯了前头被塞进各种东西,所以他只是略微皱了皱眉,便没了反应,可接下来的事,却并非仅仅插入这么简单。
只见调教师握住顶端的橡胶圆球,用力捏了几下,那埋进贺毅性器中的软管竟然以肉眼可见的幅度膨胀了一圈。
脆弱的铃口被迫撑开,顶端嫩红的软肉紧紧包裹着软管,薄而红润的皮肤揪起一圈细微褶皱,又因被体液浸染而显得水光亮泽,透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淫靡感。
这种程度的扩张还不足以让贺毅痛苦,调教师太了解他身体的极限了,于是他一边观察着贺毅的反应,一边再次往橡胶软管内充气。
原本无质无形的空气突然间变得无比可怕,它们隐匿在柔软的橡胶之下,如同钝刀割肉般来来回回残忍地搅弄着男性最为脆弱敏感的部位,无情地试探着人类对痛苦的承受极限。
冷汗尚未干涸的额角再度覆上一层更为细密的汗珠,贺毅难受地扭动着被禁锢的身体,无法低下的头颅如同溺水的人一样用尽全力地向后仰起,却最终被固定头部的金属刑架所阻碍,只能睁着被痛苦侵蚀的双目,绝望而无助地凝视着舞台上方的虚空。
淡色的双唇并未刻意抿紧,而是翕动着,低回出会令人心动的美妙呻吟,整个会场内回荡着男性忍痛低喘时特有的磁性气音,上扬的尾音于痛苦中又糅杂着一些甜腻的欢愉,直勾得人体内邪火阵阵。
扩张还在持续进行,窄小的铃口逐渐被撑开一个小指盖的宽度,如同一只被迫张开的小嘴,客人们透过手中的屏幕隐约可窥见其内又深又长的尿道。
只是,人的身体是不会发光,所以纵然镜头离得很近,客人们也看不清内部具体的结构,正当有人已经开始发出不满的“啧”声时,调教师突然将那根插在贺毅下体中的软管缓缓地往外拔出一截。
被撑开到极限的尿道紧咬住粗长的管体不放,抽出比插入时费的力气要大了许多,动作也需更加小心谨慎,以防撕裂尿道,造成商品损坏。
贺毅痛苦极了,虽说尿道扩张训练他已做过不止一次,可男性最为脆弱的部位被反复地虐玩,这种事无论经历多少次都不可能适应。
放大的镜头上,贺毅整张脸布满冷汗,胸前露出的浅蓝色衬衫也湿了一片,他就如同缺水濒死的小鱼般大张着双唇急促地喘息着,下唇在扩张的剧痛中曾被他自己咬破过唇角,此刻上面印着一排细细的齿痕,看着有些红肿,是这张苍白的俊脸上唯一的一抹血色。
“呃……嘶啊……”
压抑而低沉的呻吟断断续续地被逼出,尾音带着明显的颤抖,染红的眼尾给这具受虐的身体添了一分脆弱与不堪。
调教师将橡胶管拔出一半,留下另一半埋在里面继续进行着惨无人道的尿道扩张,铃口处的肌肤被撑开到极限,圆润的孔洞周围连褶皱都消失不见。
贺毅的呻吟里终于带上了些惨烈的味道,如同撕裂的绢帛般变得破碎而尖利,他含含糊糊地挤出求饶的字句,却激起场下客人们更加沸腾的施虐欲望。
当扩张终于完成的时候,那饱满的龟头已经变得像是一个同心圆球,从正面看过去,外面粉嫩的大圆圈包裹着内里占据了近一半面积的黑色橡胶软管,十分具有视觉冲击力。
调教师稍稍等了一会,在此期间顺手将贺毅因疼痛而有些萎靡的分身再度撸硬了,随后他缓缓地将最后一截软管一次性拔了出来。
贺毅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哼,下腹本能地抽搐起来,性器随之上下小幅度地抖动,额角和脖颈处青筋暴起,似乎下一秒便要裂开一样,可纵然痛苦至极,贺毅却也只能保持着仰头的姿势,连看一眼自己饱受凌虐的下体都做不到。
调教师也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他让人从道具柜里拿出一个大号注射器,里面装了满满一管诡异的蓝色液体,远看时并不能发现什么异常,近看却会发现,那里面并非只是单纯的液体,而是密密麻麻地,竟然是有什么活物在水里游曳扭动。
客人们之中已有人发出震惊的低呼,也有平日里玩得大的,对这种体内放活物的玩法早就见怪不怪了,但无一例外地,他们眼中都流露出贪婪与淫邪的绿光,恨不能立刻看到这只淫荡的小鹰雀可爱又迷人的反应才好。
贺毅仍然没有从撕裂般的剧痛中缓过来,他眼神飘忽,面无神采,整个人似乎只剩下了呼吸的本能,就连调教师将冰凉的尿道扩张器塞入他的铃口并调整到最大时,也全无意识。
已然经过充分扩张的尿道被注入异物时畅通无阻,调教师非常顺利地便将整整一管液体和里面的小鱼苗全部推了进去。
异物入体之后,贺毅先是面露迷茫与困惑之色,直到感觉到膀胱内传来可怕的翻搅涌动时才终于惊慌失措起来。
“主……主人?”
贺毅第一次主动说话了
', ' ')(',音色不复往日低沉平稳,是糅杂着慌乱与害怕之后无法自抑的震颤。
平日里他极少会求饶,因为他比谁都清楚,在这个到处都是恶魔的地方,赐予别人痛苦,看着别人痛苦,才是他们生存下去的乐趣,求饶不仅不会令责罚稍加减轻,反而给了恶魔们折磨自己的借口。
贺毅曾经尝试过,在他刚被送到岛上时,在他还心怀光明与希望时,后来,他因此而经历过极为惨痛的教训,那之后,求饶一词便成为了永远不会说出口的笑话。
可是现在,他实在是太害怕了,他已经许久不曾这样害怕过来自性器官的虐待,他能感觉到,那些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正在他的膀胱里欢快地舞动着,在有限的空间内到处乱窜着,在脆弱的黏膜上疯狂撞击着。
值得庆幸的是,小鱼苗的力量实在微弱,所以纵然它们拼了命地四下乱舞,给人体带来的感受却一点也不痛,不仅不痛,甚至还有些微微的酥麻、细细的瘙痒。
贺毅的求饶没有得到回应,调教师仅仅只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顺手拿了根极粗地阴茎棒给他将出口堵上,便转过身面对着观众举起了手边另一根顶端圆润,闪着白光的阴茎棒。
“各位尊贵的客人们,接下来,我们的警官小奴隶将会用他饥渴的膀胱,给大家带来精彩表演‘海底世界’。”说完,调教师便将手中的阴茎棒抵在贺毅铃口旁边,同时缓缓抽出原本那根棒子。
有些微水流跟随着棒身从铃口周围的缝隙里溢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鸟笼的地板上,很快便积起了一小滩蓝色浅痕,像极了客人们最爱的失禁场面。
这根阴茎棒刚刚被拔出,另一根紧接着便被捅入,在贺毅浑身一颤的同时,客人们期待已久的画面终于出现在屏幕的右侧。
只见在莹白的灯光的照射下,首先出现在众人视线里的是一条狭长的甬道,像极了水族馆里供游客通行的海底隧道,甬道内壁泛着淡淡的水红色泽,在蓝色“海水”的映衬之下,显得十分地光滑平整,有着人体黏膜特有的水润质感,叫人忍不住想去摸一摸,揉一揉。
镜头再往内,便是被彻底撑开、已然失去了弹性和功能的括约肌,松松垮垮地像个被玩烂了的肉洞。
畅行无阻地通过括约肌之后,便是最令人兴奋的所在——那座由人类的排泄器官作为主体,由无数活蹦乱跳的小鱼苗作为演员的“海底城堡”。
蓝色的水流温柔地滑过阴茎棒的棒身,顶端圆形的镜头将“海水”轻轻地拨开,无数七彩的小鱼苗在镜头前游曳来去,白光将它们照得通体发亮。
客人们透过手中的屏幕,就仿佛置身于美丽的深海世界,神秘的幽蓝色充斥着视线的每一处,鱼儿摆尾时偶尔扫过镜头,那小巧可爱的鱼尾就好似拂在了人脸上似的。
客人们看得入迷,不时发出啧啧的赞叹,而贺毅却于极度的惊恐之中大张着双眼和嘴巴,连叫都不叫不出来。
贺毅不知道调教师是什么时候把阴茎棒拔出去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自己膀胱里的小鱼苗们给抽出去的,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又经受了数不清的折磨,从怕到发抖到冷到失禁,从痛到萎靡再到对痛觉麻木,最后那根被调教得异常敏感又极度饥渴的淫荡器官竟又开始隐隐地从疼痛中获得了快感。
调教师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他阴笑着将贺毅脖颈上的皮环再次勒紧一格,这回,是实实在在地窒息感。
调教师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他阴笑着将贺毅脖颈上的皮环再次勒紧一格,这回,是实实在在地窒息感。
贺毅如同一尾离了水的活鱼,在刑架上挣扎着扭动着,拼命地伸长脖子,企图去吸进一点点稀薄的空气。
然而那皮环卡得实在太紧了,甚至透过那被禁锢的脉络,可以感受到脖颈处脉搏的跃动。
下身的快感越来越鲜明,调教师给他清洗膀胱时,刻意用导尿管在他的甬道里来来回回地抽插,模拟着性交的动作,粗暴地操他的尿道。
贺毅双颊因为窒息而涌现出不正常的潮红,分身如铁般坚硬热烫,在调教师手里胀大了一轮又一轮,贺毅难受极了,他想喘息,却因被卡住了脖子,连大幅度的喘气都做不到,缺氧使得一双瑞凤眼不断地向上翻白。
就在他即将喷发的时刻,调教师突然抽出手里的导尿管,转而抓起道具桌上带有内置摄像头的阴茎棒捅了进去。
客人们的平板上立刻又出现了那条嫩红水润的尿道,阴茎棒不断地深入抽出,再深入,连续几下之后,台上的奴隶发出濒死的气喘声,与此同时,尿道深处突然涌出一股浓稠的白浊液体,瞬间糊住了镜头,也糊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贺毅终于得到了这一个多月以来,第一次射精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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