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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攻涩图重度鞭刑胶棒跪碎玉石板鞭私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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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走后,办公室内安静得几乎能听见心跳的声音,贺毅的下体已经被完全禁锢起来了,两枚囊袋圆润且饱满,一左一右色情地凸显出来,垂在外侧沉甸甸地,勃发涨大的性器整根呈现出干净漂亮的深红色泽,其上分明的经络蜿蜒曲折,又因被困在贞操锁的囚笼之下而显得没有那么狰狞。

光滑润泽的顶端残忍地插入了一根坚硬的金属尿道棒,只露出了一小截漂亮的宝石状塞子。

贺毅不等程啸发出指令,便主动膝行至程啸脚边,跪伏于地面,恭敬且虔诚地听候他的差遣。

程啸冷冷地瞥他一眼,面色明显不善,他目光若有所思地在道具柜里转了一圈,取出一块镶嵌着玉石,凹凸不平的跪板放在墙角。

贺毅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不发一语地爬过去,习惯性地将屁股对着程啸的方向高高撅起,双腿分开手臂撑地,如同其他的奴隶一样,向着主人裸露出自身最私密的部位,方便主人随时起意的玩弄。

跪板的硬度自然是不用说,玉石是刻意弄碎了的,十分密集地铺满了整块石板,有些地方平滑圆润,有些则尖利扎人,刚跪上去的时候痛感尚未鲜明,能够感受到的首先是刺骨透心的冰凉。

办公室里冷气原本开得就足,贺毅又赤身裸体地在风口下吹了那么久,手脚早就凉得似水,于是他在那玉石板面上只坚持了几秒身子便开始颤颤巍巍地打起哆嗦。

贺毅竭力压制着身体的本能反应,不想给程啸加重惩罚他的机会,然而程啸想要什么时候惩罚他,又或是用什么方式惩罚他,又岂是贺毅能做得了主的?

果然,程啸望了一眼贺毅微微发颤的腿根,从鼻腔中溢出一声充满恶意的讥笑,穿着尖头皮靴的脚轻佻地碾踩上饱满的蜜色臀瓣:“怎么?觉得冷?”

踩在屁股上的鞋底令贺毅直觉危险,他隐约能够感觉到,今天的程啸和往日不太一样,铺满整张办公桌的文件、带着倦意的面容、房间内呛人的烟草味道、以及眉宇间比以往更加浓重的戾气,都无一不在昭示着程啸心情的躁乱。

明白今天既然被带到了这里,就定是难逃暴虐,但贺毅实在是有些厌倦这种单方面的施虐游戏,他在程啸看不见的角度里轻蹙眉头:“主人,奴隶不冷。”

话音未落,柔嫩的股沟处便猛地挨了几脚,皮靴的尖头十分精准地踢进臀缝间最深的凹陷里,像是专门为此设计的一样,随便一脚就是一个红印子。

贺毅方才早已蓄好了力准备承受折磨,此刻被踢也并未乱了姿势,只惯性地向前倾了一倾便稳住了身形,唯有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闷哼。

“抖成这样还说不冷?既然不冷,那就是发骚了?”程啸全然没有注意到贺毅话语中的不耐,语气依然轻蔑,随意说出口的话便是羞辱,但他气场强大,纵然是歪曲事实之词,也仍旧满溢着令人不敢反驳的气势。

贺毅明白他这样说就是要施暴的前奏了,便也不再多言,垂眸盯着面前一方小小的墙角,用这一年中学会的规矩,机械地附和:“是,母狗发情了,求主人狠狠地惩罚母狗。”

说完这句话之后,贺毅便感到臀上的压力减轻了,程啸满意地收回脚,将手铐的钥匙扔在贺毅面前,自己则转身从柜子里取出一具长方形、带着四个孔洞的枷锁。

贺毅解开双手的镣铐后,依照惯例将钥匙叼在口中递还给程啸,他望了一眼程啸手中的刑具,立刻会意地将整个上半身压倒在地面上,头部侧过去,脸对着墙壁的方向,重获自由的双手向后伸直,一左一右顺从地置于脚旁,动作很是熟练。

程啸唇边挂着一抹残忍,沉默地将枷锁套上贺毅的四肢,用锁扣收紧了。

现在,贺毅整个人呈现一种蜷缩的状态,从后面看过去,入目所及的只有光裸的脊背和浑圆的翘臀,因为双腿之间仍保留着一定的距离,故而臀缝也是张开的,于是那两瓣诱人的蜜色臀瓣之间所隐藏的秘密洞穴便也无处藏匿,冷风丝丝而过,穴口本能地收缩开合,像极了受虐之前无声的邀请。

贺毅感觉到有一个冰凉的物体贴在了自己的臀尖上,柔软光滑的触感极具欺骗性质,纵然贺毅目不能视,但饱经虐待的身体还是在第一时间分辨出了刑具的材质。

那是三根胶棒,用皮筋捆在了一处,因为胶棒极为柔软,故而末端需要插在专用的鞭柄里,方便执鞭人行刑。

透明且细长的棒身令它们看似温柔又无害,但只有真正体会过的人才会知道,在这平静的外表之下隐藏着多么残忍毒辣的灵魂。

鞭刑开始得猝不及防,当第一鞭落下的时候,贺毅几乎是毫无防备的状态,因为原本他以为鞭子会抽在臀尖上,于是便绷紧了臀部的肌肉去抵挡,可谁料程啸的第一鞭却出人意料地狠狠抽打在了柔嫩的会阴处。

贺毅腿根猛地一颤,两侧臀瓣倏然向内夹紧,虽并未直接痛呼出声,可已明显紊乱的气息和轻轻颤抖的肩背却无一不昭示着他正在经历着怎样的痛苦折磨。

如同被毒蛇撕咬一般的痛感从遭受到鞭笞的那一点迅速扩散,尖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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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痛中带着火焰炙烤的热辣烧灼感,只一鞭子下去,贺毅的身形便有些倾颓了下去。

他在枷锁的禁锢中握紧颤抖的双手,竭力遏制着身体本能的畏惧,在剧痛的条件反射下睁圆了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空无一物的墙角。

疼痛持续的时间其实并不长,约莫只有一两秒而已,可这对于正处于痛苦之中的受刑者来说却是无比难熬的,当痛感逐渐消退时,光洁的肌肤上才迟迟地浮现出一条淡淡的红色鞭痕。

不等贺毅完全适应,第二鞭紧接着落下,随后是第三鞭,第四鞭……

程啸下手十分精准,力道也掌握在虽痛极却又不至于将人打伤的程度,每一鞭都抽打在固定的位置上,不偏不倚地将那道鞭痕由浅淡的水红色逐渐加深为血滴般的殷红。

会阴这种私密的部位原本就极为敏感脆弱,用手掌随便拍一拍都能让人疼得不轻,更何况是在毫无保护措施的状态下接受毒辣的鞭刑。

贺毅的后背已经覆了一层细密的冷汗,鼻腔中不断呼出灼热且粗重的吐息,在面前冰凉的地板上凝结成湿润的雾气,玉石跪板的威力此刻也逐渐显现,承受了身体大半重量的双膝跪在碎玉之中时,就如同跪在针尖之上。

贺毅的喉中终于开始抑制不住地轻哼出痛吟,带着久经隐忍之后沙哑,震颤不止的尾音像是在抽噎,可程啸却明白,这种程度的折磨还远远不能让贺毅哭泣求饶,尾音的震颤也只不过是气息难平时的生理性反应罢了。

望着贺毅已然红肿到发亮的会阴,知道再打下去恐怕就要破皮流血了,程啸将目光投向了那口从未被人亵玩过、还保持着如处子般干净漂亮的密穴。

这么久以来,因为程啸的特殊吩咐,贺毅的这处不仅没有被人使用过,连受刑的几率都极低,调教师们生怕一个不小心打坏了它,日后要被程啸追责,所以都宁愿选择略过。

未经风雨的幽地自然是要比其他地方更为敏感脆弱,胶棒抽打上去的时候带来难以想象的巨大痛楚,只连续三鞭,贺毅的身形便开始不受控制地歪斜,汗津津的一对臀瓣也越夹越紧,企图用自己微弱的力量去保护可怜的花蕾不遭受到狂风暴雨的摧残。

菊穴很快便被夹得看不见了。

啪——啪——啪——!

又是连续三鞭,毫不留情地抽打在贺毅紧绷的臀瓣上,这回程啸没有控制力道,是下了狠手的,柔软的胶棒在他手中瞬间便化为了尖锐的弯刀,贺毅猝不及防地受了三下之后,下半身霎时便失去了知觉,一切的感官世界完全被痛苦所笼罩。

也许是痛极了,贺毅倒是没有在第一时间发出惨叫,他先是撑大了嘴和眼睛不敢置信地愣了一秒,而后破了音的凄惨呻吟才断断续续地从喉中被挤出。

“夹那么紧干什么?把你的骚逼露出来。”程啸厉声呵斥,语调极其不悦,用词也不是屁眼、后穴之类,而是对于男性来说带着极大侮辱性质的“骚逼”。

贺毅听惯了“狗鸡巴”、“骚穴”一类的词,故而就算让他自己骂自己是骚母狗他也早已麻木,可在听到程啸这一声喝骂时,贺毅却不由自主地从心底生出一阵难言的锐痛,像被蜂蛰了一样。

也就是这一秒的迟疑,令原本便躁郁的程啸彻底失去了耐心,他残忍地掷出一声冷笑,也不多言,操起胶棒对着贺毅便是一顿狠辣的毒打。

俊秀的身姿被施虐的欲望扭曲成残暴的剪影,程啸下手毫无章法,胶棒随心所欲地鞭笞着贺毅双臀间的任意部位,就连极易将人打伤的腰臀结合处也不放过。

皮肉遭受到抽打时的闷响与男性忍痛时性感的闷哼回荡在静谧的办公室内,一声接着一声,不绝于耳,不一会贺毅的屁股便整个肿了起来,入目所及处皆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鲜红色楞子,粗粗短短的,和藤条或是任何种类的鞭子所刻下的痕迹都不一样。

贺毅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如若不是有枷锁的禁锢,他怕是早就疼得瘫软下去。

汗水在地面上留下斑驳的痕迹,连同镶满玉石的跪版一起被浸泡得湿滑不堪。

喘息和呻吟声逐渐变得模糊暗哑不似人声,若是看不见室内情况,被错认为受伤野兽濒死的粗喘也是寻常。

程啸已经打红了眼,三根胶棒的根部都出现了细小的裂纹,他扔掉即将断裂的胶棒,转身从道具柜里拿出一根塑钢戒鞭,眯起双眼,压着贺毅屁股上已经肿起来的鞭痕继续打。

房间内可怕的鞭声又起,刚刚经历过鞭笞的臀肉正处于着火一般的热烫之中,尖锐的辛辣痛楚尚未来得及稍缓便被新一轮的酷刑所带来的剧痛覆盖,每当戒鞭压着鲜红的伤口狠狠地撕咬下去时,贺毅都会如同一尾脱水的活鱼般剧烈地抽搐一下。

到了这时候,贺毅已经不怎么叫了,他嗓子哑得厉害,每多叫一声,都像在用刀片刮他的声带似的。

程啸极少会给他戴上口塞,因为他想要听到自己最恨的男人在自己手里被折磨得生死不能时,那一声声被自己亲手逼出的绝望嘶吼,像野兽一样无助地、无意义地、丧尽了尊严和人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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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为动听的濒死叫喊,那是支撑着他于孤独和苦难的包裹中唯一能感受到的乐趣。

残忍的鞭打持续了很久,比任何一次刑虐来得都要漫长,到了最后,贺毅的屁股实在是肿得没有地方再下鞭了,程啸便解了他双手的枷锁,命令他跪直了撑着墙壁,换了根双尾牛皮长鞭去抽他完好的后背。

贺毅早就跪不住了,全靠毅力才能勉强伸直的双臂机械地撑着雪白的墙面,掌心热汗在墙上留下两个骨节分明的手印。

他两边手肘处的关节已尽数超伸,为了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贺毅不得不费尽全部的力气将重心都放在膝盖和两条手臂上,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向前微倾的状态。

跪板上的碎玉更深更狠地扎入关节和血肉,带来钻心透骨的痛楚,抽在脊背上的鞭子犹如剧毒的蛇信,每一下都仿佛要将脏腑撕扯得移了位置。

贺毅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没有被打烂,他能感受到的除了痛之外,便是喉中逐渐泛起的腥甜,他的头颅已经完全垂落下去,像是没了生命力一样,唯有奋力耸起的肩膀和仍旧紧绷的肌肉能够证明他还尚未昏厥。

程啸下手虽狠,心情虽糟,可终究是存着理智的,当他察觉到今日确实已然突破了贺毅的极限后,便适时地收了手。

鞭子被扔在地板上发出硬物碰撞的闷响时,贺毅伤痕累累的身体也在同时间滑落了下去,手掌在雪白的墙面上留下两道湿淋淋的水痕。

程啸也出了层薄汗,此刻有些渴了,他寒着脸回到办公桌前,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十分享受地小口喝着。

喝完之后,他轻轻地瞥一眼倒在地上像堆垃圾似的贺毅,略一思忖,还是又重新倒了一杯水端过去,拿在手里做出一副要喂他的样子。

贺毅没什么力气,可见到程啸过来,便还是像条听话的狗一样挣扎着爬起来要去舔他手里的水,然而当贺毅的唇接触到水杯的一瞬间,程啸却突然倾斜了手腕,居高临下地将整整一杯茶水尽数倒在了贺毅面前的地板上。

“狗是没有资格喝主人杯子里的水的,自己舔干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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