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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昕觉得自己从小到大都没哭得这么惨过,他的后穴已经完全肿了起来,细藤条留下的鞭痕在穴口周围连成了一片青紫交加的淤血,根本数不清他到底挨了多少下打。
汗水混着淫液流得到处都是,整个屁股在灯光的照射下泛滥着水光,看着既可怜又淫靡。
黎昕的嗓子有些干哑了,惨叫声不复先前响亮,傅彦山每打一下,他的整个臀部都会跟随着轻轻抖动,同时喉中溢出一声颤吟,伴着哭腔,猫叫似的,除此之外,便再无更多动作。
就在不久前,他还在拼命挣扎示弱,不断地用摇头和呜咽来表达自己的抗拒和害怕,但这些似乎都没有起到一点作用。
傅彦山这回是下定了决心不再被他干扰的,他越是闹腾,便越是让傅彦山觉得他认错的心不诚情不愿。
黎昕是猫,猫咪都是倔骨头,又怂又要强,它们往往只能记住主人对他们的责罚,并想方设法伺机报复,却通常会忽略主人大多数时候的真情与宠爱。
而黎昕便是如此,在尝试着挽回无果后,原本怕得要死的小猫咪,反而被激发了骨子里的倔强,他不再示弱,不再求饶,撑着朦胧的泪眼和疼得发抖的身体,以及一点莫名其妙的怨气,强硬地去对抗他的“坏主人”。
大概也是知道黎昕的后穴再也经不住鞭笞,傅彦山又抽了几鞭子之后便停了手,他并非没有发现黎昕情绪上的变化,但说了是惩戒,便不可能只轻飘飘地打几下了事,若是不让他吃足了教训,下回还会再犯。
黎昕整个人犹如从水中捞出的一般,瘫软着身子躺在赌桌上,咬着口球喘息不止,汗水在俊脸上纵横,一头短发也湿漉漉的没了一点型,包裹性极强的胶衣兜住了汗水,却兜不住湿热的潮气,一双长腿仍在细细地颤抖着,连带着被打坏的后穴一同颤巍巍地蠕动张合。
眼见着黎昕凄惨的模样,傅彦山仍是不改面色,他从道具箱里拿出几根蜡烛,故意吓唬他一般,靠近了黎昕的侧脸,用打火机点燃。
机括轻响声中,黎昕紧张地滞住了呼吸,他在一瞬间明白了接下来可能会遭受到的刑罚,顿时吓得面无人色。
被绳索捆缚住的双腿拼命挣扎,黎昕不管不顾地想要将腿合拢,去保护身体最脆弱的部位,然而,由傅彦山亲手设计的禁锢方式又怎么可能让他轻易挣脱?
粗粝的麻绳犹如最牢固的钢筋,深深地勒入皮肉里,黎昕越是挣扎,那禁锢便越是紧密,当他终于因疼痛而不得不停下的时候,傅彦山也已经走回了他的身后。
特制的蜡烛比一般情趣蜡烛温度要高上许多,但蜡油选用了上好的材料,并混有用于舒缓皮肤的药剂,虽然疼痛却并不会真的灼伤皮肤。
但黎昕根本不管那些,他只知道自己又要经受新一轮的折磨了。
当傅彦山将点燃的蜡烛靠近黎昕的下体时,黎昕从喉中挤出崩溃的悲鸣,被火苗舔舐着的私处灼热难当,如同行刑前的示威,煎熬着他敏感的神经,在脑海里虚构出可怕的画面,还没真的开始用刑,他就已经有些撑不住了。
傅彦山暗下目光,手腕轻抖,一大滴热烫的烛泪随之滴落,准准地落在布满神经的大腿内侧,那样娇嫩的地方哪里受过这种虐待,热辣的痛楚顿时传遍全身,黎昕犹如一只被人踩了尾巴的小猫,从喉中挤出一声凄厉的惨呼,回荡在空荡荡的房间里,身子随之弹起,抽搐两下又平静下来,倒是尚能承受,与此同时,白皙的腿根处也留下一片鲜红的烛泪。
傅彦山稍待片刻,等蜡油凝固之后,轻轻拨开,确认那块皮肤没有被烫伤之后,方才放心地继续施刑。
殷红的烛泪接连不断地落下,蜡烛的数量也从一根变为多根,只一会那细嫩的腿根便被灼热的蜡油淋得乱七八糟。
黎昕此时才是真正感觉到了痛苦,且是痛得不能自已的那种,这痛感比方才被鞭穴时还要强上数倍,且伴随着热辣滚烫的烧灼痛楚,是他跟了傅彦山这么久以来所承受过的最残酷的刑罚。
他的身体在赌桌上不断地弹跳扭动,整个人疯了一样地挣扎,腿根处的肌肤犹如遭到滚油浇泼,两条长腿疼得痉挛不止,凄惨的哭叫响彻整个包间,声声泣血。
傅彦山看着实在有些于心不忍,握着蜡烛的手也颤抖起来,他回回都将蜡油滴在那些算不得重要的部位上,刻意避开了最为敏感脆弱的性器官,这特质的蜡烛虽然不会损害身体,但傅彦山到底还是心软的。
黎昕的嗓子都哭哑了,在赌桌上疼得死去活来,下半身仿佛不是自己的,如果不是因为没有闻到焦糊的味道,黎昕都要怀疑自己的双腿是不是已经被烫熟了。
剧痛铺天盖地的袭来,令从未受过苦楚的人在霎时间混乱了心神,是以,他根本没有察觉到傅彦山潜藏的温柔。
又过了一会,黎昕的意志力开始有些涣散了,脑子里胡乱想着一些烂七八糟的东西。
其中有刚刚接到卧底任务时,他内心的忐忑与慌张;有最开始和傅彦山交往时,那人所伪装出的绅士风度和温柔体贴;有傅彦山原形毕露后那
', ' ')('一场场冷酷且变态的调教和改造;有他最关心的妹妹的病情和批款的进度,却唯独没有自身的安危。
也许今天真的会死在这里吧……以这种耻辱至极的方式……被活生生地折磨致死……
也好……已经很累了……从小到大……一直都在伪装,在故作坚强……在为倩倩撑起一片天空……
唯一遗憾的大概也只有这辈子从来没有为自己活一次……下辈子吧……下辈子一定……哪怕一天……都好……
“黎昕……黎昕?醒醒……黎昕!”
在彻底沉入黑暗之前,黎昕听见一个醇厚低沉的男声在自己耳畔呼唤,很熟悉,但想不起来是谁了……
黎昕醒来的时候,入目所及的仍然是那间华丽的赌场包间。
傅彦山正半跪在他身边,用沾了凉水的手掌轻拍他的脸颊,黎昕愣了好一会才想起自己刚刚好像是晕过去了,晕厥之前他听见傅彦山在叫自己,声音有些急迫,倒是不太像他了。
浑浊的眼球微微转动,连带着湿漉漉的眼皮也轻颤两下,黎昕目光涣散,漫无目的地在包厢的天花板上逡巡一圈,最终又疲惫地合上。
浓黑的睫毛被泪水打湿,在眼底凌乱地纠结成一片,俊挺的眉间凝着一道深深的刻痕,一滴清泪从紧闭的缝隙间溢出,顺着额角滑入鬓发。
傅彦山心头一颤,不由自主地伸手想要替他擦拭,却在手背碰到皮肤的一瞬间被躲开了。
黎昕匆匆偏了头去,呼吸微乱,也不知是在赌气还是害怕,片刻后,更多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积蓄在内眼角与鼻梁形成的浅硅里,将落不落地,看着委屈极了。
傅彦山原本还因为被拒绝而有些着恼,但一看见黎昕的眼泪便又乱了心神,他从未对黎昕下过狠手,却不想第一次打他,最心疼的最终还是自己。
傅彦山在心底叹息一声,终于还是有些被动摇了,实际上,那笔钱对于他来说确实是小数目,只不过,为什么黎昕偏偏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偷拿了货款,要知道,那笔货款他原本是准备拿去……
唉……罢了罢了,谁叫他养了一只会偷罐头小坏猫呢,接下来的烂摊子,就由他多费些心好好收拾便是了……
黎昕尚未来得及被解下,仍然保持着那个门户大张的屈辱姿势,下身的蜡油被仔细清理过了,在柔嫩的腿根处留下一大片嫣红,只唯独后穴里还插着那根按摩棒。
傅彦山原本想着将他放下来好好安慰一番,可方才看见黎昕那副明显在与他置气的模样,又怕他这时将人放开便难以控制,于是还是决定先将他双腿吊着,把里头的按摩棒先取出来再说。
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轻抚过黎昕刚刚受过刑责的私处,沾满了润滑液的指尖小心地拨开肿胀变形的穴口,细细地探索进去,在里头摸索到那根硕大的假阳具,勾住顶端,一点一点地往外抽出。
这举动对于现在的黎昕来说太残忍了,他的穴口经过责打,肿得一丝缝隙也无,那按摩棒原本是牢牢嵌在穴肉里的,棒身又比把手还要粗上一圈,而今受伤的肌肉被强行撑开,摩擦所带来的痛苦难以想象。
黎昕以为傅彦山又要继续折磨他,立时绷紧了全身肌肉去对抗。
他的脸偏向傅彦山看不见的角度,那双总是温柔似水的眼睛此刻紧紧地闭合着,里头有傅彦山不曾见过的决然,经过方才一番折磨,黎昕的气性倒是被激发了不少,犹如在鬼门关前走过一遭的人,对生死已然看淡。
被绑在赌桌两旁双手的暗暗地收紧了,白皙的胸膛十分克制地起伏着,后穴因抗拒被触碰而用力地绞紧,夹得傅彦山一时竟抽不动那按摩棒,若是强行拉拽,便是脱肛都有可能。
傅彦山也怕真伤了他,不敢粗暴行事,他又略微试了试,便将刚刚抽出一小截的按摩棒又推了回去,同时手指勾住顶端的小圆环开始缓慢地调整角度,寻找那肉穴里最销魂的所在,企图让黎昕放松下来。
傅彦山对黎昕的身子太了解了,平日里用他那根真家伙都能将人操得欲仙欲死,更何况只是简单的手上功夫,傅彦山沉着呼吸,略略试探了两下便找到了。
黎昕神色恹恹,双手的拳头攥得更加紧密,他用力地闭紧了双眼,心中不断有个声音在提醒他要硬气一点,不要向痛苦低头,无论接下来还会遭到怎样残酷的对待,都不能再像先前一样哭嚎惨叫,白白让敌人看了笑话。
傅彦山没有如往常一般用言语安抚,只是通过手上的动作来表达意图,这更让黎昕误会傅彦山对他的态度已然转变,同时也更笃定了自己今日是难以善了了。
只是……这死法真是有些丢人……大概没有一个卧底会像他这样胆小又软弱,吃不得苦受不了罪,就连决意赴死的姿态都卑微得像个笑话……
正当他这么想着的时候,体内那个最要命的地方突然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犹如电流过体一般,十分熟悉,也很舒服……
黎昕猝不及防地从齿缝间溢出一点呜咽,转瞬又想起自己的处境,立刻耻辱地将后面半声呻吟咽下。
', ' ')('傅彦山知道找对了地方,无声地勾了勾唇角,不给黎昕喘息的机会便坏心地将按摩棒抵住花心,深深浅浅地碾磨起来。
黎昕的身子霎时绷紧了,他越来越不明白傅彦山要做什么,蓦然睁开的眸子里浮现出仓皇与茫然,伴着点点泪光,叫人心碎,只可惜傅彦山看不见。
但很快,黎昕便不能思考了,他的身子太敏感了,根本经不起撩拨,傅彦山只随便逗弄了一会,原本紧绷的臀肉便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一双清明的眸子染上了情欲的柔雾,变得迷离,就连死咬着口枷的牙齿都无意识地松开,嘴角也因此有了一丝缝隙,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中满溢而出,顺着腮边流入脑后的碎发里,倒是又和平日里看着一样淫荡了。
傅彦山一点一点旋转拧动着按摩棒,让它代替自己去温柔地抚慰那饱受凌虐的嫩穴,黎昕已被操弄得有些神智不清,下半身不自觉地扭动迎合起来,饱经调教的媚肉下意识地吮吸着已然被捂得温热的棒身,像平时伺候傅彦山那样,尽心尽力地伺候着一根假阳具。
黎昕这姿势其实不容易着力,但他被傅彦山调教惯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体位都玩得熟练,一副窄腰随着逐渐开始的抽插而不住向上挺动,单薄却不失精致的腹肌线条随之起伏变幻,将男性特有的阳刚与情动时的柔媚勾勒得淋漓尽致。
胶衣被剪得七零八落,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凝着汗水,经过情欲的蒸腾,原本白皙细嫩的肌肤竟隐隐透出欲望的粉色,胸前两点红缨遭受了鞭打,又红又肿,硕大的两颗娇艳鲜嫩,颤巍巍地挺立在空气中,像是故意诱人采撷一般。
略带沙哑的嗓音不断低回出诱人的呻吟,夹杂着充满情欲的粗重低喘,以及吞咽口水时艰难又隐忍的气音,直叫人听得血脉贲张,如若不是赌场包厢的隔音效果绝佳,叫外头的客人听去,少不得又要好一顿意淫了。
现在的黎昕又变回了那个只会追逐快感的发情小母猫,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致命的性爱荷尔蒙,傅彦山佯装镇定地操作着手中的按摩棒,藏在西裤下的分身却早已硬如钢铁。
耳边萦绕着一声高过一声的淫荡叫喊,嗓音里少了平日的娇柔高昂,多了几分受虐之后的破碎低沉,听着倒是别有一番性感的滋味。
傅彦山微微别过眼去,逼迫自己不去看那口汁水横流的深红色肉穴,同时深深地呼吸,来平复内心已臻极点的躁动。
实际上,他完全可以就此解下黎昕,与他一番云雨,可黎昕的后穴刚刚遭受了鞭打,此刻正是最容易受伤的时候,如果他丝毫不顾及他的身体,只将他当做装盛欲望的容器,那和禽兽又有什么区别?
于是,立志不做禽兽的傅彦山只能在心中扯出一个无奈的苦笑,一边继续安慰这只被他弄哭的气包小猫咪,一边开始后悔引火烧身了。
黎昕方才因剧痛而萎靡的分身此刻又慢慢地挺立起来,却在勃起到一半时被细麻绳和尿道棒所阻碍,无法获得全部的快乐。
黎昕发出一声痛苦的轻哼,难耐地扭了扭腰。
傅彦山不忍心再困着他,大发慈悲地给他解了性器上的所有束缚。
顶端的铃口一时无法闭合,微微张开着,一滴蜜液从里头颤巍巍地溢出来,顺着挺立的柱身流到印着鲜红勒痕的囊丸间。
傅彦山伸手将它涂抹在其中一颗卵囊上,顺势抓住那沉甸甸的囊袋,估算了一下里头存了多少精液。
黎昕那地方被绑了许久,正是又痛又痒的时候,骤然被傅彦山这么用力一抓,下身立时猛地一缩,受惊般发出一声低喘,傅彦山立刻放轻了力道揉捏几下,这才让黎昕平静下来。
黎昕的后穴已经湿透了,大量的淫水从缝里被推挤出来,顺着尾椎流到身下的赌桌上。
空气中到处弥漫着男性高潮时特有的淫靡气味,又骚又浪,激得傅彦山和黎昕的欲望一齐翻涌不止。
傅彦山口舌干燥,下身更是硬得快要爆炸,可他始终在克制着自己,手上的动作也并未失了方寸,他没有大幅度地抽插,只将按摩棒埋在黎昕穴内旋转碾磨,间或浅浅地顶弄,几乎没有摩擦到受伤的穴口,他技术卓绝,竟是一点痛苦都未曾给黎昕带去。
在傅彦山的细心呵护下,黎昕很快便到了。
黎昕年轻,精力旺盛,仅短短一小段日子没有释放,精液便积了许多,又浓又稠,十分有力,射了好久方才射干净,黑色的胶衣上满是白浊的污点,就连下巴和颊边都沾了一些。
黎昕闭着眼睛剧烈地喘息,瘫软着手脚,久久不能回神。
他的神思有些混乱,一时间不大能理解傅彦山的所作所为,快感尚未消退,饱经情欲摧折的身体被冲击得瑟瑟发抖,直到傅彦山趁着高潮的余韵,一鼓作气地将按摩棒从暂时放松的后穴里抽出时,黎昕才吃痛地闷哼一声,回到了现实。
睁开被泪水浸泡得红肿不堪的双眼,黎昕眼前仿佛被绸缎蒙住了一般,头顶的灯光幻化成层层叠叠的光圈,阻碍了他看向傅彦山的视线。
突然,一张小小的金色卡片出现在黎
', ' ')('昕模糊的视野里,上面似乎有一串凹凸不平的数字,还有一块黑色磁条,看着有些熟悉,那只捏着卡片的手也很熟悉,五指纤长有力,骨节根根分明,握着钢笔和手枪的时候都该死的迷人。
一片恍惚中,黎昕听见那人低沉醇厚的嗓音,一如往常温柔。
“这里面有三百万,以后别再做傻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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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1k+的超甜超温柔afterca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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