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锐很快搬出了公寓,走的那天,叶承予帮他收拾好东西,给他叫了车,但因为身份的原因,他不方便露面,便也没法亲自送林锐离开,只能在窗口遥遥地眺望着,直到车子驶向远方,消失不见。
整个过程中,两个人没再说过一句话,沉默的氛围格外压抑,就好像他们之间有什么东西已经完完全全改变了,再也回不到从前。
林锐走后,没过几日,叶承予突然被爆出包养丑闻,这条新闻写得有理有据,还配了一张照片,瞬间便被推上了头条,一挂就是好几天,闹得沸沸扬扬。
接到消息的当晚,叶承予正在王溯的别墅里,跪在王溯的胯下,给他口交。
叶承予弄丢了肛塞,王溯非常生气,但得知他已经与林锐分手,那火气便又消了大半,弄他的时候手下留了情,没把人往死里折腾,这才有力气跪着侍奉。
王溯一边在他嘴里挺动自己的下身,一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照片内容正是那天从庆功宴的酒店出来,上车时,他打了叶承予屁股的瞬间。
王溯冷笑一声,没有理睬,他在圈内出了名的花心,被爆出绯闻更是家常便饭,他有钱有权,是娱乐圈太子爷,根本不会受这些小事影响,至于艺人那边,自有公关团队会出面解决。
望着叶承予在他胯间卖力吞吐的模样,王溯不禁觉得得意,他现在已经完完全全得到叶承予了,想怎么玩他都可以。
修长的手指轻抚过叶承予背部刚烙上去的鞭痕,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抖,王溯心情颇佳地笑了笑,重重几下顶弄,直将叶承予的喉咙都插出了鸡巴的形状。
叶承予轻哼一声,赶忙放松喉口的肌肉,打起精神迎接王溯,他知道王溯快要射了,这是关键时刻,待会吞精的时候不能漏了一地。
王溯很快就射了,射精时还故意将阴茎撤出一些,把精液全撒在了叶承予的口腔里。
叶承予一滴不漏地接住,腮帮子都微微鼓起,浓重的腥气冲入鼻腔,可叶承予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他刚要往下咽,王溯突然捏住他下巴,阻止了他的动作。
叶承予抬起略显黯淡的眸子看着他,不明所以。
“嘴张开。”王溯命令道。
叶承予顺从地将脸略微抬高,防止精液溢出,而后才缓缓张开嘴。
他的唇形薄削且小巧,口腔内容量也不算大,王溯一次射精便几乎将它填满了,白浊的精液流淌在嫩红色的黏膜和舌根处,看着无比色情。
王溯忍不住将手指伸进去搅弄,用食指和中指夹着他的舌头来回翻弄,向外拉扯。
叶承予竭力张大嘴巴,艰难地用口腔盛着精液,尽量不让其流出,面部的肌肉都因此而紧绷到僵硬发麻。
然而他越是克制,口腔内便分泌出更多的唾液,与精液混在一处,很快便从大张的唇角溢出。
叶承予有些害怕,小心翼翼地抬眼去看王溯,眼底含着哀求,后背的鞭伤还火辣辣地灼痛,他实在不想再经历一次惩罚。
白浊的精液一滴接着一滴地落在地板上,与深色的实木地板形成鲜明对比,王溯自然看见了,不过他似乎并没有放过他的打算,仍在饶有兴味地玩弄着那条僵硬的舌头。
更多的精液伴着唾液源源不断地从嘴角流出,在下巴上将落不落地挂着,牵出一条淫靡的丝线,淋湿了叶承予的前胸。
叶承予有些跪不住了,双腿微微打起颤来。
王溯看了一眼他的下身,那里直挺挺地立着,像是被玩弄舌头也会勾起性欲似的。
王溯略有惊讶,似乎没有料到上回的药剂竟如此神奇,一时还有点后悔没早些给他用上。
“骚狗。”王溯低低地骂了一声,惹来叶承予一阵战栗,他恨恨地在叶承予胸前掐了一把,抽出手指,“咽吧,骚货。”
叶承予如蒙大赦,赶忙将口中的精液和唾液都咽了下去,末了还不忘说一句“谢谢王哥。”
“地上,舔干净。”王溯又提醒道。
叶承予便又俯下身去舔舐地板,将地上残留的浊液一点不剩地全部舔完之后,又攀上王溯的腿,主动含住他垂落在身前的手指,一根一根舔干净了,方才缓缓跪直了身子,又恭敬地说了一声“谢谢王哥”,而后便垂下眼睫,盯着自己流水的性器发起呆来。
叶承予做这些事的时候,动作间没有丝毫停顿,似乎并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来看待。
他似乎真的成为了王溯口中的“贱狗”“骚货”,成为了一具没有灵魂的性爱娃娃。
王溯并未察觉叶承予的异样,只顾着自己开心,他给叶承予戴上锁精环,又在他的后穴塞进三枚跳蛋,却并未开启,最后将他牵到调教室的铁笼子前,踢了踢他的屁股。
叶承予会意,低下脑袋缓缓爬进去,在笼子里跪好了,等候王溯接下来的命令。
可王溯却好似另有打算,暂时什么也不准备做了,只吩咐道:“今晚你就睡在这里,明天你还有两个通告,早上会有佣人来带你出去
', ' ')('。”
叶承予轻声称“是”,夹紧了双腿,小心挪动屁股,在笼子里侧身躺下。
笼子内空间很小,无法站立或平躺,叶承予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尽力蜷缩起身体,安安静静地待着。
王溯见他这么听话,心情不由得更加舒畅,忍不住弯腰摸了摸叶承予略显凌乱的发顶,开启他体内的跳蛋后便哼着歌出门去了。
这一夜,叶承予过得万分艰难,他的身子愈发容易动情了,跳蛋开启之后便在脆弱的肠道内互相碰撞,在他体内被调教得最骚最浪的那一点上疯狂跳跃,他不得不夹紧双腿,用力磋磨,方才能够稍微减轻一些被性欲挑起的空虚感。
很快,叶承予经过药物改造的乳头也自发地肿胀起来,微微的刺痛夹杂着隐隐的瘙痒集中在胸前最敏感的那一点上,渴望被触碰的欲望在体内翻涌着,叫他根本无法忽视。
王溯没有关灯,此刻调教室内灯火通明,叶承予咬牙低头看了一眼,果然,那两颗原本不能用来作为性器官的男性乳头,正在以肉眼可见地速度一点一点地挺立起来,色泽由最先的淡色慢慢沾染上情欲的潮红,变得娇艳欲滴,就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在玩弄它似的。
叶承予溢出一声痛苦的轻哼,抬眸望一眼墙角,那里有一台监控,顶部闪着红光,叶承予终于明白王溯为什么不关灯,他是故意的,他在等着欣赏他被情欲控制后的淫乱模样。
黑长的睫毛轻颤两下,叶承予咬住下唇,犹豫片刻后,终于抬起右手,颤颤巍巍地抚上自己的分身,左手则捻住一侧乳头,轻轻地拨弄。
压抑的呻吟立刻从齿缝间满溢而出,叶承予身子激颤,呼吸都变得杂乱无章。
他喉结上下滚动,缓缓闭上双眼,用指腹轻轻地碾磨着敏感的龟头,将从顶端溢出的清液尽数涂抹在冠状沟处,充当润滑,这才慢慢撸动茎身。
叶承予很少自慰,但该怎么做大体也是知道的。
脑海中又浮现出林锐的面庞,如同刻在骨子里的烙印一般挥之不去,想念与渴望一同涌上心间,将叶承予的眼尾冲击得些微发红。
其实,经过这些天,他已经隐约察觉到王溯可能对他的身体动了手脚,可自从与林锐分手之后,一切都好似变得没有意义了,叶承予便也没了寻根求底的心思,任由自己的身体被人改造,供人淫乐。
与王溯在一起时除了做爱便是接受调教,邪恶的欲念充斥了他生活的每一寸,他的身体时刻在欲望里浮沉,每每被逼至极限时,大脑也会宕机,这在某种意义上倒是缓解了因分手带来的绝望,令他不至于整日沉浸在失去爱人的痛苦里。
虽是饮鸩止渴,但总比真的死去或疯魔要强,他要活着,要清醒地活着,活着固然痛苦,但只有活着才有希望,只有活着才有资格期待重逢。
王溯可以肆意践踏他的身体,但却永远掌控不了他的心。
情潮来得很快,一波接着一波,如同潮水一般将叶承予淹没。
在情欲的催使下,叶承予不由得加快了手中动作,随着分身愈发涨大,根部的锁精环也更为紧密地勒入皮肉里,给他带去难熬的痛楚。
实际上,叶承予非常明白,戴着这个东西,无论他怎样自慰,都不可能射精,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徒劳罢了。
叶承予的喉间低回出呻吟,浓重的鼻音糅杂其中,听起来万分艰辛,不能释放的欲望层层积蓄,在体内持续膨胀,咆哮着将他吞噬。
叶承予的手在身上胡乱摸索,两只乳头被他自己掐得又红又肿,混乱中,他摸到了腿间夹着的电线,轻轻向外拉扯,立刻牵动了体内疯狂跳跃的跳蛋。
叶承予的身子如同一尾活鱼般弹起,像是被触发了某个开关一样,挺翘的分身抖动两下,从顶端缓缓溢出一滴晶莹的蜜露,顺着柱身缓缓滑落,流经湿滑的会阴,消失在泥泞一片的穴口。
叶承予暗暗咽下一口唾沫,咬牙攀着笼壁坐直了身子,又抬眼瞥了一下监控,对着监控器的方向缓缓张开双腿。
——————————
【蛋:1.5k字后续,自慰,指奸,无精高潮】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