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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往摄影棚大约需要一个多小时的路程,路上难免颠簸,甚至还遇上了一段堵车。
此时此刻,即便再高档的车,在拥挤的车流面前也难以保持绝对的平稳,同时也让叶承予吃尽了苦头。
王溯塞进他穴里的遥控肛塞是弯钩型的,顶端圆润硕大,呈弯曲状,底部纤细小巧,塞进去之后很难自主排出,那硕大的顶端刚好填充了整个肛口,严丝合缝地顶在敏感的前列腺上,稍微动一动便会带来难以抵抗的酥麻快感。
叶承予尚未恢复体力,浑身瘫软地靠在王溯怀里,两条修长的腿交叠在一块儿,腿根并得很紧,不停磋磨着,额头挂满细细的汗珠,呼吸急促且灼热。
他胸前的乳粒又开始发胀,痛痒的感觉十分折磨人,他想用手去揉一揉,可当着王溯的面又实在做不出这种羞耻的动作,便咬着嘴唇,悄悄地拿胸口在衣料上磨蹭。
王溯很快发觉了他的异常,却刻意装作无事发生,揽在他肩头的手随意地垂下,似有若无地在叶承予胸前摇摆,可偏偏没有实质性的接触。
叶承予余光瞥见,愈发难受起来,恨不得那只手能覆在自己胸口上,揪住那两颗骚浪的奶头,好好给他止止痒才好。
他不由自主地将胸部向上挺起,一点一点靠近王溯手指的位置,浑然不觉自己的样子看起来有多饥渴下贱。
王溯一直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西装革履,正襟危坐,直到叶承予的胸口接触到王溯的指尖时,方才恍若惊觉般垂眸看向他。
叶承予将头埋得很低,但他似乎也感受到了王溯的目光,身子在一瞬间僵住了,而后不动声色地缓缓靠回王溯怀里,竭力想要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王溯从鼻腔中溢出一声嗤笑,右手毫不客气地掐上叶承予的乳头。
叶承予闷哼一声,当即软了身子,弓起腰背被迫承受着突如其来的疼痛和激爽。
王溯下手很重,似乎就是故意惩罚他随地发情一般,隔着厚厚的卫衣,将乳头掐得瞬间充血肿硬起来。
叶承予哆哆嗦嗦地将手搭上王溯的手腕,想要推拒却又不敢使力,王溯冷笑一声,不耐烦地给他将手掰开了,与此同时,原本隔着卫衣施虐的手也滑入衣领里,长驱直入地玩弄起红肿的乳首来。
叶承予又痛又痒,下身的欲望也愈发膨胀,他浑身僵硬地斜靠在王溯怀里,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他兴致又起,要在车上再操他一回。
王溯玩了一会觉得不够尽兴,竟让叶承予自己掀开衣服,用嘴叼着,裸露出整个胸膛对着前方,方便他左右开弓地亵玩。
叶承予睫毛颤了颤,听话地照做,两枚经过药物改造的乳首艳红肿胀,甫一接触到微凉空气,便激起一阵难以自抑的战栗。
王溯用两只手臂环绕住叶承予,一左一右摄住他的乳首,用拇指和食指掐着,细细地揉捏把玩。
叶承予很快软了身子,并拢的双腿不住地磋磨——他又硬了,分身在狭小的鸟笼里难以释放,原本的紧缚感已经开始转化为压迫的胀痛,叫嚣着,给他带去难言的苦楚。
王溯用力在他脸颊上拍了一下,戏谑笑道:“又发情了?”
叶承予难堪地咬紧了口中的衣角,沉默不语。
王溯不怀好意地冷笑一声,命令叶承予就着这个状态在他腿间跪下,双手提着自己衣服下摆,露出两颗被玩得烂红的乳头,弯下身给他口交。
叶承予不敢怠慢,用牙齿和舌头去挑起王溯的西裤拉链,这动作他被训练过多次,现在做起来已经十分流畅。
黑色的内裤已经被勃起的肉根顶出一个高高的峰峦,叶承予刚准备将内裤叼住,脑袋就被王溯重重地按在了胯间。
熟悉的,浓烈的男性气息瞬间充斥鼻腔,里面还夹杂着清晨性交过后特有的精液膻味,王溯将他的头紧紧按着,迫他只能呼吸充满自己味道的空气,直到许久之后才将人放开。
叶承予眉头紧蹙,气息微喘,大约实在闷得狠了,王溯捏起他下巴,仔细端详,似乎想从上面挖掘出一些不一样的情绪,好借机羞辱一番,可叶承予隐藏得太好,被捏起下巴的一刹那就连眉头都强行舒展开,叫王溯什么把柄也没能抓到。
这点小心思自然被王溯看穿了,他警告般地拍了拍叶承予的脸颊,略有不悦地倚靠回车座上,抱起手臂,居高临下道:“舔吧。”
叶承予顶住车身颠簸,再度俯下身去给王溯口交。
对于王溯的这根东西,叶承予似乎已经开始习惯了,不论是它的形状、长短,或是气味、味道,都已经能很好地接纳下来。
王溯被舔得舒爽不已,闭起眼细细地享受着这张由他一手调教出的小嘴。
那条灵活湿滑的小舌在他的阴茎上划来划去,每一次深喉与吮吸都恰到好处,不消片刻便让王溯失去了对欲望的控制能力。
实际上,他早上刚刚射过一次,原本不该这么快来感觉,但叶承予太会伺候人了,王溯不得不打起精神,拼命克制,方才没让精关失守。
', ' ')('望着叶承予埋首在他胯间卖力吞吐的模样,又是乖巧又是可爱,王溯只觉得心中残虐的欲望又起,恨不能抓起他操个昏天暗地,让他上下两张嘴都灌满自己的精液,再也不能这样不分场合地勾引人。
只可惜一会还有通告,白日宣淫总归不好,而且,他这段时间总和叶承予胡天胡地地纠缠,也确实该稍微克制一下。
又过了一会,叶承予开始加快吞吐的速度,他自然以为王溯是要让他弄出来,却不想王溯只不过想随意享受一下便罢了。
几个又快又猛的深喉之后,王溯只觉下身一紧,射精的欲望汹涌而来,他赶忙一把推开叶承予,拽着他的头发左右开弓,扇了他好几个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在安静的车内中尤为清晰,叶承予嘴角还挂着唾液,衣衫不整地跪坐在那里,整个人被打懵了,好一会才愣愣地抬头,茫然地望向王溯。
王溯想也不想便一脚踹过去,将人踹得撞上身后椅背,亏得车内空间狭小,不然这一脚非得将叶承予踹得摔翻在地不可。
“骚货,这么想吃精液吗?!”
叶承予愣了一愣,下意识地摇摇头,又猛然想起王溯的喜好,又连忙慌张地点头。
王溯见他这副懵懂单纯的小狗模样,倒是有些乐了,勾唇笑了笑,心中的暴虐平息了不少,也不想再折磨他,便让他起来。
叶承予心有余悸,手脚并用,慢吞吞地爬回座位上坐好,他刚被打过,不大敢再靠着王溯,可谁料王溯却一把将他拽进怀里,像关系十分亲密的情侣那样,宠溺地搂抱着他,末了还在他额角落下一个轻吻。
叶承予浑身僵直,僵硬地勾唇,对王溯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一米八几的个子被人抱在怀里,看着竟有些委屈兮兮的。
接下来的路程,叶承予得到了难得的休息,王溯也不知为何突然转了性子,只是抱着他,老老实实地再没动手动脚。
叶承予一开始靠着王溯时还有些紧张,生怕王溯是在故意试探,逮着机会要给他下套,可时间长了,原本紧绷的神经也随着车身颠簸逐渐松弛下来,在疲累交加之下,竟在王溯怀里沉沉睡着了。
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
叶承予着实太累,醒来的时候,一双眼皮直打架,费了好些力气才挣扎着将眼睛睁开,入目便是王溯放大的面庞,登时吓得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
清醒之后,突然想起自己方才过激的表现,立刻又整理出一个虚假的笑容,低声叫了句:“王哥。”
王溯“嗯”了一声权当回应,面上倒是没有表现出不悦,手在叶承予屁股上拍了一下,“下车吧,小懒狗。”
叶承予有些腿软,下车时即便扶好了车门,也仍是一个趔趄,所幸王溯在后面拽了一把,这才没让他直接跪倒在地上。
叶承予低声谢了,戴上口罩后,本想自己走去演播室,可王溯却亲自下车来扶他,看样子是要与他一同前往。
叶承予有些惶恐,生怕被人看见,可又不敢挣开王溯,只能尽力将头埋低了,像做贼一样贴着墙根走路,见迎面有人走来时,便立刻拉紧口罩,侧过身子,躲避别人的目光。
到了演播室门口,王溯也没将他放开,手就明目张胆地揽在叶承予的腰间,似乎根本无所谓那条仍挂在热搜上的包养丑闻。
“王哥,我……我没事,可以自己走的……”叶承予局促不安地嗫嚅了一句,语气弱势,但拒绝的意思十足明确。
王溯轻笑一声,这才将人放开,与他一前一后进了演播厅。
今天第一个通告是关于叶承予刚刚获得的那个影帝奖项和那部同志影片的,是一个现场直播的访谈类节目。
厅内正在忙碌着,数台摄影机早已架好了机位,导演、灯光师等正在不断协商调整,主持人正坐在镜头前的高脚凳上,拿着脚本在一遍一遍地过着。
因为早晨的一轮折腾,叶承予此刻已经迟到了,造型师一见到他,便如同见了亲爹妈,堆起满面笑容,迎上前来,便要拉着叶承予去后台化妆。
叶承予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王溯身上,似乎已经习惯了在他面前时,时刻听从他的命令行事。
王溯很是受用,愉快地点点头,示意他可以暂时离开,而后便在前排找了个座位坐下,似乎是要全程观看。
叶承予皮肤好,五官条件也优越,化起妆来原本并不费劲,可经过昨夜的折磨,他面色苍白得吓人,眼底也浮出一圈淡青色的眼袋,形状优美的薄唇干燥起皮,化妆师费了好大力气,才让他整个人重新焕发出容光。
叶承予将换衣间的门锁得严严实实,小心翼翼地脱下卫衣和运动裤,露出布满凌虐伤痕的身体。
他不敢多看镜子中映出的凄惨身躯,便背过身去,匆匆套上演出服出门去了。
今天的衣服是一套材质偏硬的浅色小西装,裤裆及腿根那里有些磨人,叶承予没有穿内裤,没走两步便开始觉得不适。
他咬牙忍下会阴及囊袋处被磋磨时的痛痒,装作若无其事地回到
', ' ')('演播室里,在王溯不怀好意的目光中,硬着头皮,拿起脚本快速地浏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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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公开场合玩弄高潮预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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