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仙君x魔族弟子(炉鼎仙尊,甜的)
“你想肏我吗?”清冷的仙君眉目如画,站在雕花窗前,语气冰冷寒凉。
晏绝亦一下子从梦中惊醒,半晌才意犹未尽的舔舔唇角。
他总算知道父亲为什么要让他来仙门度过情劫了。
秋池仙君,人如其名,整个人好似秋天的一汪清池,寂寥,冰凉,不是冬季的寒潭,不会被冻到,但也不是夏天的荷塘,热情洋溢。
他与人保持着不多不少的距离,心思寡淡,无欲无求,只一心修着仙术。
秋池是仙门的“第一仙君”,相貌极其出色,人也清冷似真仙。
作为魔界第一人的晏绝亦从未料到,自己竟然会拜入这第一仙君的门下。
春梦终了,他浑不在意的丢了个清洁术,洗涤干净裤裆里的二三污秽。
梦里的秋池也很清冷,淡漠的眉眼,潮红的肌肤,让人忍不住顶得更深,好听他发出一丝喘息来。
但是没有,他只是眉头紧缩的受着,即使后庭被塞了火热的硬物,也只发出些许闷哼,眼角染点薄红而已。
晏绝亦胆大包天,一向随心所欲,他飞进师尊的宫殿,恰巧秋池正在沐浴。
他扯着嗓子问,“师尊,你想被我干吗?”
秋池隔着重重帷幕微不可见的颌首,面上神色没有半点波动。
晏绝亦就知道,昨晚的梦里欢爱是他师尊的手笔。
他飞奔入池,衣裳尽湿也无暇顾及,在冰冷的池中低头欲吻师尊殷红的唇珠。
秋池皱着眉推开他,“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晏绝亦咧嘴一笑,露出两颗虎牙,配上他再怎么伪装也邪气的脸,看着像个调戏清白人家的混账东西。
他埋在师尊突出的锁骨处细细舔吮,情人般呢喃道,“才不是多余的事情呢。”
虽然嘴上动着,可晏绝亦手下也没停,带着薄茧的粗砺肌肤捏过秋池纤细的腰身,顺着冰冷的池水分开仙君合拢的双腿。
这双身体实在生得太美,纤细的腰带着薄薄的腹肌,骨架极其匀称,人却清瘦,紧实的臀肉翘而饱满,一双腿更是光滑如玉,笔直修长。
晏绝亦摸开臀缝间的小小幽洞,池水被合拢的括约肌阻挡在外,堆叠的菊纹组成一朵水红的嫩花。
等着被人肏熟,肏软,肏艳。
秋池蹙眉,“别玩这些花样……”
他话还没说全,就因晏绝亦放进的手指停下了,毕竟是身体极其敏感脆弱的地方,被异物进入的感觉并不好受。
“师尊……你太紧了,需得好好润滑才行。”晏绝亦抄起秋池的双腿走出浴池,在边上细细给他抹着软膏。
软膏是魔界产的东西,效果有保障,一涂上未经人事的秘穴,便自顾自的发起热来,还有点催情的作用。
秋池眉皱得更紧,想要把腿合拢。
晏绝亦扳开他乱弹的腿,把藏在臀缝间平时不见天日的秘穴涂抹得水光潋滟,才满意的停手,放入手指耐心的等待穴花盛开。
一根,两根……四根。
秋池热得慌,眼里泛着薄薄的水光,神色却依旧冷清,淡声催促,“可以了。”
晏绝亦的家伙也早就坚硬如铁,直立着仿佛人间凶器。
他握着手上沉甸甸的阳具塞入师尊柔软的洞穴,很紧的裹着,不似外面那么冰冷,匝道是火热干燥的。
那漂亮淫靡的地方被他的阳具填的一丝皱褶也无了,细密的菊纹彻底展开来,有力的咬合着柱身,非常紧致。
晏绝亦第一次做爱,完全是凭着家伙大狠力蛮干,他抽插了百来十下,柔软的穴道深处才泌出一点肠液。
他猩红着眼,喊师尊,师尊,坚硬滚烫的性器埋在销魂地里不舍得彻底出来。
秋池闷哼,忍住没去推自己的徒弟,唇瓣轻启,还是没说话。
很疼。
那个地方又不可能锻炼得到,几乎是脆弱的,此刻却被…狠狠捣弄着。
肠肉也被挤压弄着,小腹都鼓起来。
师尊的后庭实在太紧,肠肉裹着性器似在吮吸,丝丝缕缕的肠液缠着柱身,潮湿、火热、柔软、紧致。
晏绝亦忍不住发浑,对着秋池莹白的耳尖乱喊话,“师尊,你下面的小嘴好会吸…”他面色迷乱,肏弄抽插间也不知道温柔着点。
秋池紧紧咬着下唇,听见荤话也没有反应,只把这当做一场酷刑。
若晏绝亦稍微留神,就会发现他清冷的师尊从未升旗,漂亮干净的玉柱尺寸客观,却只软在腹下。
可怜可叹,一人情欲正欢,一人却不情不愿。
晏绝亦握住师尊精致无比的脚踝,把那白皙如玉的小腿放在自己紧实的肩上挂着。
秋池身体柔韧,双腿被分得更开,一只腿挂在徒弟的肩上,一只腿被按着勾住他健硕的腰。
这个姿势使两人交合地带暴露的彻底,进进出出间肠液淋湿了池边,紧致的小
', ' ')('穴逐渐与粗长的阳具匹配,只软湿的锁着疯狂进出体内的硬物,穴道开辟的彻底,滚烫的肠液被阴茎抵得一阵阵涌出,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
比梦里的场景还淫邪,师尊的身体任由自己摆弄。
晏绝亦垂眼一看,才发现师尊那莹白如玉的性器并未起立,他不由得费解,腾出一只手去玩弄玉柱。
“那…里别…”秋池闷哼着喊,敏感的地方却被人放在手心把玩不停,粗砺的薄茧磨蹭着柱身和敏感的前端,引起身体一阵阵电流。
晏绝亦加快手速,极其老练的摩擦着师尊未经人事的玉柱,看着连性器都漂亮的秋池面色潮红,他刻意用拇指指腹去摩擦敏感的前端,想看师尊高潮的放荡模样。
下半身也没停,腰身凶悍的挺动,粗长阳具一次一次进出紧致柔软的匝道。
秋池不仅前端受困,臀间也传来隐秘而微妙的快感,两相夹击间连仙君也难以忍耐,没多久他便乱颤着射出一道粘稠的精水。
身体一阵痉挛,精水就黏在晏绝亦手上。
肌肤从白逐渐变粉,好似情欲的火终于灼烧开来。
晏绝亦看着师尊白皙平坦的胸前起伏乱颤的茱萸,俯首含住一个,用牙齿轻轻扯起。
秋池一弹,泛红的眼角看着可怜,“别…”
晏绝亦邪笑一声,另一只手同时把玩着另一颗茱萸,直到把师尊粉嫩的乳尖含的立起变红才停下。
秋池乳首实在是极嫩,他这一副皮肉都极其细嫩,明明肌肉也匀称有力,可吮吸到嘴里的皮肉都又软又韧。
尤其是粉嫩的乳头,被牙齿啃咬撕扯着慢慢便得殷红,还给人一种在泌奶的香甜错觉。晏绝亦口腔里的津液裹着挺立红肿的乳头,仿佛在吃两颗红果子,又硬又小,嫩嫩的挺立着,被银丝裹缠着。
他坏心顿起,秋池表面总是样样拒绝,实则并未动手,他便把人摆成屈辱的后入式。
平时高不可攀的仙君仿佛变成一匹配种用的牝马,予取予求的趴在池边,紧实饱满的玉臀微微翘着,臀缝间的幽洞翕张着潮湿的小缝,不安的等待种马射入一道浓稠的精液来。
秋池面色发白,只觉自己耻辱的如母狗一般,眼神空洞的任后面的人突然猛的插入。
晏绝亦干的发了狂,恨不得把沉甸甸的囊带也塞进师尊红肿的穴眼中,湿软柔韧的肠肉叫他硬挺的阳具捣得猩红,狠狠一挺腰便让秋池单薄身体朝前一动,晏绝亦不得不按着师尊的细腰,拇指扣着腰窝不让他动弹。
徒弟实在是肏的有些过分了,肉褐色的囊带拍打着师尊紧实的臀肉发出啪啪啪的淫靡声响,火热的匝道被肏干得又软又湿,推送间欲拒还迎地吮吸着前端,整个柱身又粗又长,填的小穴满满当当,只有潮湿黏润的液体淅淅沥沥的滴下。
他那看不见脸的师尊面色苍白,只觉得这犬类交合的姿势耻辱不堪。
晏绝亦却在这姿势里找到难言的快感,肏干得越发卖力,又是狠狠捣弄抽动了千百下。
秋池实在是受不了了,他无力的软倒再地面上,挺立的茱萸蹭着冰冷的地板,又激得一颤,体内火热坚硬的阳具捅弄得越发用力,把敏感柔软的肠肉干成一腔淫肠,他那后庭边缘也破了皮,红肿湿濡着艰难吞吐徒弟的粗大性器,穴口边缘的嫩肉都成了半透的肉色模套。
晏绝亦突然觉得这姿势不好,想看师尊的脸,他又把秋池翻过身来,正面狠狠肏干着师尊先前才开苞的幼嫩穴眼。
秋池遮着脸不想看他,徒弟便使坏说着荤话,“师尊,你看你的下面湿漉漉的,吞吐着我的弟弟呢。”
“……”
师尊不说话,只闷哼。
徒弟又干得猛了些,师尊小腹凸起的样子也格外动人,晏绝亦本是按着秋池的腿,现在却去把玩师尊才射完的欣长玉柱。
“师尊连性器都生得如玉一般呢。”徒弟手握着说。
秋池被他弄得没有办法,从指缝间露出一点水红的眼尾,他喊,“晏绝亦。”
晏绝亦听到名字性器更硬了,飞快进出的凶猛,面上却装作乖巧的问,“师尊有什么吩咐?”
秋池遮着脸,声音冰冷中夹杂一丝颤抖,“你射快些好不好?”
晏绝亦先是一僵,再是邪笑开来,他含着秋池软弹的耳垂,“师尊说些好听的话来,乖徒儿就快些射给师尊。”
秋池又被他顶得一颤,大战七天七夜也不会酸的腰酸软无比,好像经历了一场磨难,“你…想听什么?”
晏绝亦一脑子黄色废料,一肚子荤话想听冷清清的师尊说,但心里却有些舍不得。
他无奈似的叹息一声,“师尊含我绝亦吧。”
“绝亦…”秋池喊了。
晏绝亦忍耐不住满脑子的喜欢,没想到只是听师尊亲昵的喊自己名字就如此开心,握着他纤细的腰身挺动越发用力。
徒弟喊,师尊,师尊,他那师尊只喊了一声绝亦就彻底哑声了,只遮着脸任晏绝亦肏弄。
巨物快速进
', ' ')('出,一次次开辟肏干着窄穴,他那一副好体格不是摆着看的,干个几天几夜都没问题。
但师尊遮着脸好像害羞一样的样子实在太迷人,徒弟挺动巨物的速度越来越快,柱身越发硬涨,他双眼通红,握着秋池细腰,抽插速度快到极致。
秋池隐隐感觉到了体内不对劲,阳具快速的抽插每次都捅弄亵玩着甬道间的敏感内壁,不知疲倦的把层叠的肠肉捣弄成一朵淫靡的水红肉花。
喷溅的肠液流到秋池莹白的大腿上,晏绝亦按着他的腰身最后一记深顶。
他想拔出来,射在外面,师尊却忽地往下一坐,让他射在体内。
棱角分明的前端抵上深处的柔软肠肉,湿热穴道紧紧裹缠着阳具,硬挺的柱身略微一弯,浓稠的精液射进师尊体内深处。晏绝亦足足射了十几秒才停下来,浓稠滚烫的精液直直贱上红软的肠肉,惹得后穴一阵紧缩,大量粘而稠的肠液喷溅。
师尊竟用后面高潮了。
晏绝亦无声一笑,拔出半软的性器,直觉般的没有调笑师尊,只是手握住他的玉柱快速划动,让秋池第二次射出来。
精水变淡了一些。
晏绝亦突然觉得丹田处一阵暖融融的,修为竟精进了不少。
是师尊的修为。
“师尊?”晏绝亦不安的开口。
秋池也感觉到了,他纤长乌黑的睫毛一颤,声音清冷却难掩不安,“我是你的炉鼎。”
晏绝亦愣住了,呆呆的发问,“炉鼎?”
秋池不欲多言,颌首幅度很小,仿佛没承认过。
“那师尊的修为?”
“是双进的法子。”
晏绝亦面色一变,眼神突然凶狠起来,凶兽一般盯着秋池看,“师尊没有和别人修过吧?”
秋池皱眉,“未曾有过。”
晏绝亦面色缓和,一肚子纳闷无处询问,只打算容后再办。
秋池又开口了,“我…你以后若是有了兴致,便找我。”
晏绝亦看秋池依旧冷冰冰的神色,几乎找不到半点才欢爱完的痕迹,只是这话里透露的意思却又极好,整的他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
他露出虎牙,邪气四溢的脸上一片吊儿郎当,“我……”
秋池轻轻按住他的嘴,“你是魔修,在仙门还是注意点好。”
晏绝亦忘记自己想说什么了,挑眉惊讶道,“师尊知道我身份?”
秋池颌首,再是皱眉道,“我想歇息了。”
晏绝亦不甘,“我不能和师尊一起睡吗?”见秋池皱眉,“只是单纯的睡觉。”
秋池冰冷又无措,他是不太愿的,只是……
“随你。”
晏绝亦看他一脸忍耐,心里有点委屈,不知道做错了什么,虎牙也收回去了,“是我肏师尊肏得不好吗?”
秋池差点呛到,冰冷的声音中带着疑惑,“我怎知道你做的好不好?”
晏绝亦计谋得逞,涎皮赖脸道,“那师尊舒不舒服嘛?”
秋池面色一僵,心里一片兵荒马乱,“我…我怎知道,你快回去,我要歇息了。”
晏绝亦见他一片慌乱,心里哼着小曲拐出了门。
', ' ')